「政績工程」這個詞可能要被抖音給幹掉了

摘要:新媒體時代是一個對“微小個體”賦權的去中心化時代,每個小我通過自媒體獲得了表現的機會。就像抖音上所呈現的,一個手機,一段音樂,就能讓自己成為中心,站在輿論舞臺中間被全民圍觀。抖音幹掉的不僅是“政績工程”“形象工程”,更在賦權中打破了差序格局,而賦予了小城傳播自信,這場傳播革命中,無數像正定這樣的小城會享受到這種去中心化的傳播紅利。

“政績工程”這個詞可能要被抖音給幹掉了

吐槽青年出品 曹林|文

看到這個題目,你一定覺得作者腦子有問題,這都哪跟哪啊?“抖音”怎麼跟“政績工程”扯上關係,又怎麼把這個詞幹掉了?都是啥亂七八糟的神邏輯。且慢罵作者,講真,當我看到抖音跟正定合作準備搞事情時,腦子裡立刻冒出了這個念頭:抖音發掘出這種讓“小城市”出道的模式,很多城市再也不用走那種“政績工程”“形象工程”式勞民傷財的形象傳播路徑了。小城市用短視頻撬動大傳播,自下而上,低成本,深度全景傳播,民眾喜聞樂見,花多少錢的“形象工程”才有這樣的效果?

怎麼辦?傳播的勢利和功利,逼出了小城市很多“出位”亂象。有的是炒作,通過搶名人去出位,幾個地方爭一個虛構的歷史名人,撕得頭破血流。搶諸葛亮,搶張飛,搶孫悟空,甚至出現了兩縣爭搶西門慶故里、武大郎家鄉的荒誕新聞。有的是蹭熱點,蹭別人的熱點上頭條,蹭得好還行,蹭不好蹭出一地雞毛。更多的是搞政績和形象工程,通過砸錢砸出點水花,製造轟動效應。一些地方為了上頭條真是絞盡腦汁:有貧困縣,耗資多少億打造什麼不夜城,搞什麼燈光之都。連教師工資都發不出的地方,搞吉尼斯記錄,花錢請一堆明星搞形象晚會,為了達到傳播效果無所不用其極。

其實,有些地方官員也挺冤的,不“折騰”一下,很難有傳播效果,小城市想突破那種大城市中心的傳播瓶頸,太難了。梳理一下“政績工程”的新聞曝光史,搞這些工程的主要是一些小城市小縣城,折騰工程之外,傳統“差序傳播格局”下他們能吸引外界目光的方式太稀缺了。

“政績工程”這個詞可能要被抖音給幹掉了

抖音的新媒體傳播模式,也許能讓那些陷於傳播瓶頸的小城市找到一條突圍之路。無須再走那種既耗費巨大成本、又被老百姓和媒體指著鼻子罵的“政績工程”之路,抖音上讓城市成為網紅、用短視頻撬動大傳播,可能是一條低成本大影響的資源發掘路徑。在這個平臺上,每個本地用戶都是傳播本地形象的大使,每一個帶著地方元素的短視頻都可能帶動起一次傳播節奏,每個資源節點都可能因為網紅而成為中心。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越是小城市小地方,越能形成大傳播。自上而下的政績工程式傳播,效果是遞減和負面,與民眾無關。而抖音式自下而上、由內而外、由人而物的傳播,則能起到病毒式擴散效果。人以群分,這種傳播很容易將有著共同興趣的人凝聚成圈,擴散成群,最大限度地推廣地方。

我在另一篇文章中提到過,傳統的傳播格局中,北上廣之類大城市被過度表達過度關注,小城市小地方成為傳播的盲區。新媒體時代是一個對“微小個體”賦權的去中心化時代,每個小我通過自媒體獲得了表現的機會。就像抖音上所呈現的,一個手機,一段音樂,就能讓自己成為中心,站在輿論舞臺中間被全民圍觀。

抖音幹掉的不僅是“政績工程”“形象工程”,更在賦權中打破了差序格局,而賦予了小城傳播自信,這場傳播革命中,無數像正定這樣的小城會享受到這種去中心化的傳播紅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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