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會「伏爾泰」我們|盤點哲學裡的愛情

《愛會“伏爾泰”我們》

Love Voltaire Us Apart,英語裡諧音為"Love Will Tear Us Apart")由喜劇作家朱莉亞·埃德爾曼(Julia Edelman)編寫而成,她翻開歷史上著名哲學家的情書,並用一種饒有趣味的視覺來重新詮釋這些情書。

從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帕拉圖,到現代哲學大師尼采加繆羅蘭·巴特,有著不同哲學理想的哲學家們在試圖解救世人種種精神困境的同時,對愛情是否也有著他們別具一格的見解?

爱会“伏尔泰”我们|盘点哲学里的爱情

《愛會“伏爾泰”我們》(Love Voltaire Us Apart)書影

- 蘇格拉底 -

蘇格拉底(Socrates,前470年-前399年),古希臘哲學家,和其學生柏拉圖及柏拉圖的學生亞里士多德被並稱為“希臘三賢”。他被認為是西方哲學的奠基者。沒有留下著作,其思想和生平記述於後來的學者(主要是他的學生柏拉圖)和同時代的劇作家阿里斯托芬的劇作中。柏拉圖的《對話》一書記載了蘇格拉底在倫理學領域的貢獻。他的哲學主張有“美德即知識”、“認識你自己”、“理想存在於一個只有智者才能瞭解的世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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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蘇格拉底之死》雅克-路易·大衛 1787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們曾在阿哥拉(Agora,古希臘居民談論政治、談論哲學以及相互結識的場所)相遇過幾次,我們對神靈也持有相近的看法,但我對於你還是一無所知的!你是不是一直都從事助產士的職業?在美德和富足的物質生活之間,你會選擇什麼?你有多少個兄弟姐妹?雖然我在很多事情上都一知半解,但我的確還算了解愛情的藝術:那就是——只管不停地問很多問題,直到對方感到身心疲憊,無可奈何。我還應該繼續問下去嗎?

- 柏拉圖 -

著名的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的學生,也是亞里士多德的老師,代表著作有集中闡述蘇格拉底學說的《申辯篇》(Apologia)《克里斯托篇》(Crito)以及討論他自己哲學思想的《斐多篇》(Phaedo)《美諾篇》(Meno)以及《會飲篇》(Symposium)《理想國》(Republic)等。他創辦了著名的帕拉圖學院

,這所學院成為西方文明最早的有完整組織的高等學府之一,後世的高等學術機構也因此而得名,也是中世紀時在西方發展起來的大學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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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圖(Plato) Illustrations by Hallie Bateman

在我們相遇之前,我已經被困於深淵中很久了,而我那時根本無路可逃。但你是我的光,把我從黑暗中引領出來。有時候,我很希望我們可以一起離開深淵,共同擁抱已經被啟發的我們。我的好朋友第歐根尼今晚會在日落之後演奏他的豎琴,你想要和我共進晚餐嗎?

- 笛卡爾 -

勒內·笛卡兒(René Descartes,1596年3月31日-1650年2月11日),法國著名哲學家、數學家、物理學家。他對現代數學的發展做出了重要的貢獻,因將幾何座標體系公式化而被認為是解析幾何之父。他是二元論唯心主義理性主義的代表人物,留下名言“我思故我在”,提出了“普遍懷疑”的主張,是西方現代哲學的奠基人。他的哲學思想深深影響了之後的幾代歐洲人,開拓了歐陸理性主義(理性主義)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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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內·笛卡兒(René Descartes)

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消除疑慮,堅定確信。所以我要問問你,當我看著你為瑞典的克里斯蒂娜皇后整理衣裙的時候,你回過頭看了看我,你那神情,到底是“對我有興趣”的意思,還是你的雙眼天生就有那種曖昧的天賦呢?如果你不想回復我,我也明白。畢竟,不確定性就是唯一的確定性

- 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

瑪莉·沃斯通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1759年4月27日-1797年9月10日)18世紀英國作家、哲學家和女權主義者。在她短暫的寫作生涯中,她寫就了多篇小說和論文、一本旅行書簡、一本法國大革命史、一本行為手冊以及一本童書。《女權辯護》(1792年)是沃斯通克拉夫特最知名的作品,在這本書裡,她提出:女性並非天生地低賤於男性

,只有當她們缺乏足夠的教育時才會顯露出這一點。她認為男性和女性都應被視為有理性的生命,繼而設想了建立基於理性之上的社會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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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莉·沃斯通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 Illustrations by Hallie Bateman

我必須承認,你對女性權益的倡導是非常值得欽佩的,這關乎你論證女性應獲受平等教育的權利時,那眼神很好看。當你大膽地向別人說明,我們不應該被當成財產般交易時,你的雙臂不由自主地繃緊,那也很可愛。還有你的微笑(你的牙齒長得也很好)。那麼,我們可以在參加國會遊行之後的日出時分相約嗎?

- 約翰·洛克-

約翰·洛克(John Locke,1632年8月29日-1704年10月28日)是英國的哲學家。在知識論上,洛克與喬治·貝克萊、大衛·休謨三人被列為英國經驗主義的代表人物,但他也在社會契約理論上做出重要貢獻。洛克的精神哲學理論通常被視為是現代主義中“本體”以及自我理論的奠基者,也影響了後來大衛·休謨、讓·雅各·盧梭、與伊曼努爾·康德等人的著作。洛克是第一個以連續的“意識”來定義自我概念的哲學家,他也提出了心靈是一塊“白板”的假設。與笛卡爾或基督教哲學不同的是,洛克認為人生下來是不帶有任何記憶和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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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洛克(John Locke) Illustrations by Hallie Bateman

你的心神是一張白紙,我親愛的女孩,而我就是來用知識在白紙上添加顏色的人。你需要的,是一個比你年長的男人,他可以在不斷變換的意識中清楚地定義他自己,也有能力在大饑荒中存活下去。我就經歷了這兩件事情。現在,恐怕你的愛已經像傳染疾病一樣瘋狂擴散了,你的微笑也像鼠疫一樣無可救藥。對不起,這個瘟疫真的已經傳染給我了。如果我們都能倖存的話,我希望我可以再見你一面

- 大衛·休謨-

大衛·休謨(David Hume,1711年5月7日-1776年8月25日)是蘇格蘭的哲學家、經濟學家、和歷史學家,他被視為是蘇格蘭啟蒙運動以及西方哲學歷史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雖然現代對於休謨的著作研究聚焦於其哲學思想上,他最先是以歷史學家的身分成名。他所著的《英格蘭史》一書在當時成為英格蘭歷史學界的基礎著作長達60至70年。

休謨提出了“包裹的自我理論”,將人的靈魂比喻為一個共和國,這個共和國並非依靠著什麼恆久的核心思想,而是靠著各種不同的、不斷改變、而卻又互相連結的思想才保持了其本體。也因此,個人的本體是隻不過由一個人的各種個人經驗所構成的鬆散連結

簡而言之,對休謨而言“本體”是否存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各種感覺之間的因果關係、串連、以及彼此之間的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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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休謨(David Hume)

在你看完這封信之前,你會意識到其實是沒有“真實的自我概念”這一事物的。也沒有“你”和“我”。但是,還是有一部分感官感受,是我們可以體驗的:比如那天我們在伯立克郡,我家門外相遇了;你在發現我是一個無神論者的時候,聲嘶力竭的哭泣;還有你在得知我患了壞血病時,深深地心碎的樣子。我愛你,這些都是成全我們自身的瞬間。我的姓氏“休謨”(Hume)或許是“幽默”(humor)的諧音,但我說的這一切都是很嚴肅的。

- 安·蘭德-

安·蘭德(Ayn Rand,1905年2月2日-1982年3月6日),俄裔美國哲學家、小說家。她的哲學理論和小說開創了客觀主義哲學運動,她同時也寫下了《源頭》(The Fountainhead)《阿特拉斯聳聳肩》(Atlas Shrugged)等數本暢銷的小說。

她的哲學和小說裡強調個人主義的概念、理性的利己主義(“理性的私利”)、以及徹底自由放任的資本主義。她相信人們必須透過理性選擇他們的價值觀和行動;個人有絕對權利只為他自己的利益而活,無須為他人而犧牲自己的利益,但也不可強迫他人替自己犧牲;沒有任何人有權利透過暴力或詐騙奪取他人的財產、或是透過暴力強加自己的價值觀給他人。蘭德的小說所要表達的目標是要展示她理想中的英雄:一個因為其能力和獨立性格而與社會產生衝突的人,但卻依然奮鬥不懈朝他的理想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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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蘭德與丈夫弗蘭克·奧康納(Frank O'Connor)

我最親愛的弗蘭克,我對你是一見鍾情的。不僅僅因為我的簽證快要到期了,而且因為你作為一個美國人來說,長得實在是過於好看了。客觀主義認為快樂是生活的道德目標,而且我非常確定物化你的過程令我快樂。你憑你自己的努力生活著,你尊重榮耀和個人成就,你在床上安安分分地睡在你那一邊,那就是我需要的一切。

- 伏爾泰-

伏爾泰(Voltaire,1694年11月21日-1778年5月30日),原名弗朗索瓦-瑪利‧阿魯埃(François-Marie Arouet),法國啟蒙時代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啟蒙運動公認的領袖和導師。被稱為“法蘭西思想之父”。與盧梭、孟德斯鳩合稱“法蘭西啟蒙運動三劍俠”。他不僅在哲學上有卓越成就,也以捍衛公民自由,特別是信仰自由和司法公正而聞名。儘管在他所處的時代審查制度十分嚴厲,伏爾泰仍然公開支持社會改革。他的論說以諷刺見長,常常抨

擊天主教教會的教條和當時的法國教育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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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爾泰(Voltaire) Illustrations by Hallie Bateman

噢,Émilie du Châtelet(夏特萊侯爵夫人,法國數學家、物理學家和哲學家),你真像是一個夢!

我希望你喜歡像我這種沒什麼自信的尖刻宅男。

只有一件事情比提倡政教分離更讓我感興趣,

那就是和你約會。

你學習物理的樣子,讓我的心都軟了。

當你試著翻譯《數學原理》(Principia Mathematica)的時候,我幾乎無法呼吸。

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我們可以定義火焰裡有什麼元素,然後共同探索還有什麼可以與之產生反應。

法國政府大可打壓我的觀點,

但你永遠都會是我的繆斯。

請允許我向你光芒四射的心靈學習,

允許我偶爾從你身後偷偷凝視著你的靈魂。

- 亞里士多德-

亞里斯多德(Aristotle,前384年-前322年3月7日),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的學生、亞歷山大大帝的老師。他的著作包含許多學科,包括了物理學、形上學、詩歌(包括戲劇)、音樂、生物學、經濟學、動物學、邏輯學、政治、政府、以及倫理學。和柏拉圖、蘇格拉底(柏拉圖的老師)一起被譽為

西方哲學的奠基者。亞里斯多德的著作是西方哲學的第一個廣泛系統,包含道德、美學、邏輯和科學、政治和形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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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里士多德雕塑像

請允許我推斷我們應該在一起的原因。如果亞里士多德是一個男人的話,在所有的男性都享受性的情況下,亞里士多德也會享受性。現在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了,你害怕我利用你,把你當做性工具,對吧?但如果結局會給我們帶來幸福的話,你就不可以怪我了

。看看你9點的時候會不會如約而至吧?

- 加繆-

阿爾伯特·加繆(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法國小說家、哲學家、戲劇家、評論家。加繆的哲學思想在於從精神上反抗不可避免的荒誕。他思想的核心是人道主義,人的尊嚴問題,一直纏繞著他的創作、生活和政治鬥爭的根本問題。《西西弗斯神話》和《局外人》構成了加繆文學創作的母題,包含著加繆未來作品的核心問題。書中,西西弗斯的幸福假設的提出,其本質動機,不在荒誕,因為荒誕不能告訴我們何謂幸福及不幸;之所以加繆假設西西弗斯是幸福的,是因為他認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嚴。反抗才能體現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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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加繆(Albert Camus)

我們渴望得到意義,但我們永遠無法獲得它。相反,我們註定了要在悲劇性的存在中生活,不斷地嘗試去了解這個世界的用意,因為在這個世界中,我被迫一連串地寫了6封情書給你,卻沒有得到回應。6封。你難道不明白嗎?我渴望著你,但我卻不能擁有你。為什麼荒謬的世界要這樣折磨我?是不是因為我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呀?真的,你可以告訴我。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個宇宙裡殘忍、冷漠的沉默了。比如,給我一個回應吧,那會讓我好過一點。或者,你知道嗎,我就不在乎了。你也不要和我約會了。反正我很快就要死了,而生活沒有意義會更好。那樣的話,我就永遠也不會感到失望了。

- 尼可洛·馬基維利-

尼可洛·馬基維利(Niccolò di Bernardo dei Machiavelli,1469年5月3日-1527年6月21日),意大利學者,哲學家、歷史學家、政治家、外交官。他是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重要人物,被稱為近代政治學之父

,是政治哲學大師,他所著的《君王論》(又作《君主論》)一書提出了現實主義的政治理論,其中“政治無道德”的權術思想,被人稱為“馬基維利主義”。另一著作《李維論》則提及了共和主義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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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可洛·馬基維利(Niccolò di Bernardo dei Machiavelli)

到底是“被懼怕”比“被愛”好,還是“被愛”比“被懼怕”好呢?我一直都覺得“被懼怕”是比較安全的,但要是和你在一起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因為你,我覺得我重新有了信任的能力,雖然說其實人是無法真真正正信任一個人的吧?口是心非、爾虞我詐在政界當然是很有用的技巧,但我想對你真誠。讓我對你坦白吧,我和李奧納多·達芬奇是好朋友。但我正在改變,我向你保證。畢竟,已經1505年了,新的一年,新的自己!

- 羅蘭·巴特-

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1915年11月12日-1980年3月26日),法國文學批評家、文學家、社會學家、哲學家和符號學家。巴特的許多著作對於後現代主義,尤其是結構主義、符號學、存在主義、馬克斯主義與後結構主義思想的產生了很大影響。

巴特在他的作品《戀人絮語》(1977)中,虛構了一個戀人的遐想,他企圖辨別出一個無名的、情慾的他者,或被這一他者辨出。借他所追尋的指號,他可以展示或收穫愛情,這位沒有回報的戀人彰顯了這種追求的虛假幻覺。戀人嘗試將自身確立在一個虛假的、理想的現實,這種嘗試也包含了一種幻想,

暴露出愛情追求的內在邏輯矛盾。但同時這一虛構人物也是具有同情心的,因而他不僅包容批評,也包容讀者對他的理解。最終結果是,他挑戰了讀者關於愛情的社會建構的觀點,同時又沒有確立任何有關意義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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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Illustrations by Hallie Bateman

我正在看我們的一幅舊照片,但無法看出個所以然。照片裡的我們正坐在一個酒吧裡,心不在焉地看著遠處,我也忘了我們在看什麼了。但我記得那時1956年,你在微笑,手裡握著一杯酒,你快喝完那杯酒了。你的手,輕輕地繞著我的手肘。正常來說,我會讀懂所有的肢體語言。當然,酒已經是我們語言的“能指”(signifier)了,而“所指”(signified)就是我們作為中產階級那聊無希望的理想。但這一切意味著什麼呢?我覺得我們就是正在盡情享受當下吧。但你卻沒有再打電話約我出來。為什麼呢?

我猜我得運用語義學的原理來分析到底什麼出了錯,但很明顯,我現在的語義學基礎還很薄弱,不足以解釋我們之間的微妙關係

- 卡爾·馬克思-

卡爾·馬克思(Karl Marx,1818年5月5日-1883年3月14日),猶太裔德國哲學家、經濟學家、社會學家、政治學家、革命理論家、新聞從業員、歷史學者、革命社會主義者。馬克思在經濟學上的工作解釋絕大多數工人和資本家間的關係,並且奠定後來諸多經濟思想的基礎。馬克思亦是社會學與社會科學的鼻祖之一,在卡爾·馬克思的一生中出版過大量理論著作,其中最著名和最具影響力的兩部作品分別有1848年發表的《共產黨宣言》和1867年至1894年出版的《資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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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加索作品 《馬克思肖像》

我自從孩童時代起,就愛上你了。我的最珍貴的回憶就是我們在trier區的街道上玩耍的日子,還有後來和你一起偷偷地閱讀政治自由主義的時光。既然我們都是世上的勞動者,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等下下班約一起喝一杯啤酒

- 尼采-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1844年10月15日-1900年8月25日),著名德國語言學家、哲學家、文化評論家、詩人、作曲家,他的著作對於宗教、道德、現代文化、哲學、以及科學等領域提出廣泛的批判和討論。尼采對於後代哲學的發展影響極大,尤其是在存在主義與後現代主義上。

《快樂的科學》(Die fröhliche Wissenschaft,1882年)是尼采中期作品裡最龐大而又最完整的一本書,尼采繼續使用格言的風格寫作,這本書也包含大量的詩句,多過其他所有的作品。書中,尼采提出“

上帝已死”這個說法,這代表尼采試圖以自然主義與美學取代宗教傳統的概念

他在那年也透過瑪畢達·莫森布和保羅·瑞認識女作家露·莎樂美(Lou Salomé)。尼采深深愛上莎樂美,在保羅·瑞的協助下開始追求她,但當尼采向她求婚時,莎樂美拒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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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 Illustrations by Hallie Bateman

親愛的露,


我在這裡列出了10個我們必須得結婚的原因:

1. 雖然我向你求婚了兩次,你都拒絕了,但我覺得成功的機會總在第三次的嘗試;

2. 你是世上第一個女性心理學家,我對你感到非常欽佩;

3. 你和弗洛伊德相處得很好,所以我覺得你和我的朋友肯定也可以很合得來;

4. 你是我最喜愛的哲學門生;

5. 你喜歡探究女性的性衝動,以及性別差異是如何造就比經濟基礎更大的影響的,我對此也很感興趣,而且我也喜歡任何與性慾相關的主題;

6. 我們都是易卜生的忠實擁躉;

7.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8. 我喜歡你像男孩一樣充滿好奇心,還有你有雀斑的臉龐;

9. 我們都熱愛尋根問底,並拒絕盲目接受普遍的客觀事實;

10. 我感到很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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