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領土望向中哈第一連接通道。遊客可以從這裡走向哈薩克斯坦的領土。（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在霍爾果斯這座城市，一眼望去，見證其昔日“避稅天堂”名號的景觀，就是四處可見的註冊代理公司及其廣告標語。它們存在於各式電子屏上、車身上，以及出租車司機的口中。
伊寧飛機場外是霍爾果斯註冊代理公司的巨幅廣告。從這裡轉乘一個多小時汽車就到達霍爾果斯。（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俯瞰霍爾果斯這座只有4歲的年輕城市，大廈拔地而起。（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伊犁本地人只會把霍爾果斯稱為“口岸”。在他們的印象中，霍爾果斯是個與伊犁其他市、縣、鎮都不太一樣的地方，就像是一塊“飛地”。如果不是霍爾果斯周邊的“兵團人”，如果不是生意往來，伊犁本地人與霍爾果斯產生的交集並不太多。
霍爾果斯第四聯合辦公大樓，內設口岸管委會等機構。市民遊客喜歡在這個大樓前歇息、拍照。建築的背後是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從霍爾果斯第四聯合辦公大樓向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內望去，紅色的醒目建築是文化館。在它周圍還有很多其他項目正在施工。（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霍爾果斯未來的城市商業綜合體正在掛牌租售，這裡將補充城市日常娛樂、消費功能的空白。（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這個城區面積僅為6.8平方公里的四歲城市裡，日常生活的氣息稀薄。來到這裡人習慣談論財富，而不善於談論日常。它冷峻的氣質頗有些像中國的幾個超大型城市。但與它們不同的是，這裡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變化，儘管它作為口岸已有141年的歷史。
正在駛往回國方向的哈薩克斯坦大貨車。（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霍爾果斯行政服務大廳辦證處，進入中哈邊境合作區需要持有護照或在這裡辦理的臨時通行證。辦證處有38個窗口，南方週末記者取號顯示前面還有130人排隊，半小時後，記者就拿到了通行證。（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靠近老國門的欣德廣場曾是霍爾果斯最受矚目的旅遊商品（對內）集散地，但隨著霍爾果斯的發展和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的設立，這裡已失去了昔日的光輝。（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中哈邊境合作中心內，螺灣海外購物廣場法國免稅店內出售的商品。（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真正意義上的“老霍爾果斯人”是很難碰見的。政府的工作人員很多是從伊犁州乃至全疆各個地方調來的，在這裡的商人更是來自五湖四海，出租車司機則大多是來自四川、重慶、河南、山東等地有一定歲數的中年人。
連片建築工地的遠處，是中哈國境線和哈薩克斯坦的領土。（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中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還有9.73平方公里的配套區，二者共同構成“前店後廠”的發展模式，但許多仍處於空置狀態，等待企業入駐。（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對初來乍到者，霍爾果斯是新的。對已經在霍爾果斯“淘金”多年的商人，霍爾果斯也是新的。按照它的發展前景和規劃，在未來的時間裡，霍爾果斯都將保持發展的勢頭，一切都將是嶄新的。
天山山脈出現在城市的遠方。（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快到北京時間晚上9時，霍爾果斯仍是烈日高懸，大街上已少有行人和車輛。如何吸引更多的人在這座邊境城市安家落戶，是霍爾果斯政府未來的一大挑戰。（南方週末記者 王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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