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機經》解《陰符經》中篇、下篇,看懂的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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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物盜天地之精以生成,人盜萬物之形以御用,萬物盜人之力以種植,彼此相盜,各獲其宜,俱不知為萬物化。故能用機者,法此三事,以道之盜而賊於物。物亦知為盜之道。所以然者,貴得其時也;貴得其機也。故曰合其時而食則百骸治,應其機而動則萬化安。乖時失機,則禍亂生也。

對應《陰符經》: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三盜既宜,三才既安。故曰:食其時,百骸理;動其機,萬化安。

  老君曰:功成不有,為而不恃。此全生立德之本也。夫小人者,貪其財則以身徇利,愛其名則以力爭功,矜衒神蹟而求神名,物共嫉之,必喪其命。欲益招損,是不神矣。夫君子建大功而不恃,防小禍於未萌,退己進人,推能讓物,物共戴之,故不奪其利。自發神智,不能爭物,物共讓之。不居其後,為損招益,是以至神矣。故老君曰:為者敗之,執者失之。誠哉言也!

對應《陰符經》:人知其神之神,不知不神之所以神。

  假如千年一聖,五百年一賢,應日月之數所生而大小之人定矣。夫大人出世,應明德而建聖功;小人當時,則廢正綱而生禍亂。故太公說於西伯知人望而已歸周;劉琨表於琅琊識天時而未離晉陵;母自死知明主之必興括,母不誅,見趙軍之必敗。故天道人事,賢者可以預知。佐非其人,夷於九族。故《易》曰:長子帥師,開國成家。小人勿用,必亂邦也。

對應《陰符經》:日月有數,大小有定;聖功生焉,神明出焉。其盜,機也。天下莫能見,莫能知。

  夫成敗之道未形,死生之機未發,小人能見,君子能知,則易見而難知,見近而知遠也。夫見機者則趨時而就利,皆不保其天年。知機者則原始而要終,固必全其性命。

對應《陰符經》: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輕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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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瞽者善聽,神不離於耳;聾者善視,心不離於目。其為聽也,神則專耳;其為視也,心則專目。耳之與目,遞為用師。當用之時,利絕其一。心之所主,則無事不精,猶有十倍之利,何況反覆以此用之?三思精誠一計,順時隱顯,應機行藏,以此用師,固萬倍之勝利。

對應《陰符經》:瞽者善聽,聾者善視。絕利一源,用師十倍;三反晝夜,用師萬倍。

  夫人之心,無故不動。生之與死,緣物而然。物動則心生,物靜則心死。生死之狀,其惟物乎?

  目者神之門,神者心之主。神之出入莫不遊乎目。故見機者莫不尚乎目,能知機者莫不尚乎心。

對應《陰符經》:心生於物,死於物;機在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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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然

  夫道不為萬物而生春,萬物感春氣而自生。秋不為萬物而殺,萬物感秋氣而自殺。其為生也,不恃其恩,不求其報,故其恩大矣。其為殺也,不恃其威,不求其懼,其威大矣。凡物,取而得之者小,不取而得之者大。故聖人不取。

夫君王有道無道,則人民治亂之機。歌謠或樂或哀,則時年豐儉之兆。時人不能省察,天地乃降徵祥;或五雲騰起,七曜變行,皆因國風,是以然矣。且宋君失德,熒惑守心,及乎謝愆,退之三舍。用令儔古,皎在目前;以彼喻斯,豈勞心術?故智者悟於人事之初,而愚者晦於星象之後矣。

  老君以無為有母,靜為躁君。夫靜者,元氣未分之初,形於元氣之中,故能生天地萬物。亦猶人弘靜。其心不撓,則能生天下萬物也。

對應《陰符經》:天之無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

  勝,浸長也。天地之道,各自浸長。天則長陽也,地則長陰也。陰陽相招,一晝一夜,遞為君臣,更相制勝,故曰陰陽相勝。夫開國用師,必侵天道。亦猶金火相交,而非交不伏也。天且弗違,而況於人乎?

  《易》曰:剛柔相摩而生變化。變化不慝,故曰順也。夫人之育身治性,尚不可逆時為之,而況經邦佐世之雄哉!

對應《陰符經》: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相推,而變化順矣。

  至聖之道,窈然無為。無為則無機,無機則至靜。夫律歷之妙,動則能知。體既虛無,莫得施其管術,亦猶兵者不失其機,不露其釁,雖有智士,從何制焉?

對應《陰符經》:聖人知自然之道不可違,因而制之。至靜之道,律歷所不能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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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器者,陰陽之故,能生萬物,亦猶人心能造萬事象矣。進前,象狀也。八卦六甲,鬼神機密之事,剛柔相制之術,昭昭乎前列其狀矣。

對應《陰符經》:爰有奇器,是生萬象;入封甲子,神機鬼藏。陰陽相勝之術,昭昭乎進乎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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