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槍決時,如果子彈卡殼了,法警的心態和罪犯的心理波動會怎麼樣呢?

張莉


這個問題你真的想多了,能提出這個問題, 看來就是不知道執行槍決的真實情況是什麼,下邊我把我一個朋友分享的經歷分享給你吧。


這個朋友在監獄裡工作,而且是經常服務死刑犯的,他說當犯人知道自己要被執行槍決的時候,是很可憐的。有的犯人直接就暈過去了。有的直接嚇尿了。一般情況下,犯人就算被判了槍決,也是不會提前告訴你具體時間的,等到還有兩天的時候,才告訴你。這時候犯人就真的崩潰了。試想一下,很多犯人本來還在等轉機,或者還在等某些證據,或者他們認為自己至少還能呆上一半個月才能執行呢?結果告訴他兩天後執行,他的內心完全就是崩潰的。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大部分的死刑犯不管多狠心,不管多堅強,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是蒙的。這朋友說,曾經一個連環殺人犯知道自己第二天要被執行的時候,一下子拉了一褲襠,其實這種人內心是非常黑暗的,也是狠心的,就這樣的人都被嚇成這樣,可見死亡對人類還是非常可怕的。

到了真正執行的時候,並不是大家想的那種,一個犯人,跪在前面,後邊有個人拿著槍直接對著腦袋開一槍,犯人就死了。如果是這樣,後邊這個開槍的人內心得有多強大,因為他看到的都是鮮血和屍體,這會對這個人造成非常大的傷害的。


因此一般情況下,執行槍決的時候,都是有好幾個人同時對著這個犯人開槍,只是這幾個人當中有一個人的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空包彈。這樣沒有人知道到底是那把槍把犯人殺死的,那麼內心就沒有那麼的陰影了,就算是有一把槍突然卡殼了,也不會影響行刑,也不會影響開槍人的心理。


老王偵查記


因工作關係,在過去還是公開槍斃死刑犯時,看過槍斃行刑,也接觸過行刑的法警。

據我接觸的法警,子彈卡殼的事,他們沒有遇到過,但是一槍沒有致命的事,他們遇到過。一位老法警說,一次他們行刑,就遇到過死刑犯沒有致命的事。於是,就要有人上前補槍。因為前面開槍的是武警,而檢查犯人是否死亡則是法警,補槍自然就由法警幹了。但許多法警是不敢的,大家面面相覦幾秒後,老法警只好自己上前補了一槍。他說,當時心裡還是有點慌的,回家後就買了一隻雞偷偷拜了一回神……

當然,現在是藥物注射,場面沒那麼血腥,行刑者與被執行者心理應該都平靜了許多了吧。

(法警曾經必須的訓練科目)


50後男人


執行槍決時,子彈卡殼的幾率很小,但並不是不會發生,而對於一旦子彈卡殼之後接下來應該如何繼續執行死刑,那都是又一系列候補程序的。

因此如果子彈卡殼了,法警心裡肯定會咯噔一下,但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畢竟能執行死刑的法警那都是經過千錘百煉大風大浪裡出來的,這種情況以前法警肯定見過或者經過,所以他並不慌亂,由後面的法警遞上備用槍支,或者由下一位法警持槍繼續對死刑犯執行槍決。對於法警來說這只是一次工作程序上的小小的意外。



但對於被執行的死刑犯來說,那可是生死一瞬間,從閻王殿裡轉了一個來回,雖說這時候死刑犯意識薄弱,但並不是沒有意識,跪下,低頭就等著槍響的一剎那,誰知道槍卻卡殼了,死刑犯會條件反射的想,唉呀媽呀,難道是我命不該絕?唉呀媽呀,你這是要嚇死老子?唉呀媽呀,大小便失禁了等等的荒唐想法和行為。雖然卡殼能延續他在這個世上多活幾分鐘,但還是改變不了他被槍斃的命運。


詩詞公寓


槍決直到1996年一直是我國唯一的死刑方式。1997年雲南進行了全國第一例注射方式死刑,當時主要擔心被處決的毒販可能是艾滋病帶菌者。

幾十年下來,執行槍決時出現槍械故障的案例並不少,但基本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導致影響處刑的。主要原因是槍決通常是多名法警瞄準不同不同部位同時開槍,這種情況下法警即便槍械出現問題,心裡壓力並不大,處理故障之後補槍即可。至於死刑犯應該沒什麼感覺。當然有些地方是單槍射擊,這種就有些麻煩,容易造成心理壓力。很多情況下,犯人或者家屬會要求對心臟射擊,而非射擊頭部,以保證儀容。但相對頭部,射擊心臟對執行死刑的人員要求比較高。1980年3月某地出過一個事情,死刑犯在刑場身中兩彈,右後胸進彈,左前胸出彈。當時認為死刑犯已經斃命,但暈倒火化場之後發現死刑犯尚未死亡。只能在當天下午於火化場附近對其補了三槍,再拉回火葬場。據說相關人員後來還吃了處分。


強武堂


告訴你們真實的槍決吧,槍決前,拍照。執行兵槍口對準被執行人後腦(不超過十五公分,不可能打偏)射擊,犯人前撲倒地,執行人和輔助人撤場五米等候,法醫上前,使用玻璃探棒順著彈孔插入,用力攪動。然後檢查生命體徵,宣佈執行完畢。救護車在法警監護下收屍。


阿龍哥161564915


罪犯心理狀況是不同的. 我曾經讀過一本犯罪心理學的書,他說罪犯在知道死刑時,有些犯人會異常平靜,因為他知道他犯的罪的嚴重程度,總有這麼一天的到來. 像是毒販. 他們販毒的那一天,就知道腦袋栓在褲腰帶上去掙錢了.這種犯人到了刑場,很平靜,什麼意外事情都影響不了他們,他們只是想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他們唯一遺憾的是人死了,錢還沒花完.另一種犯人在得知死刑時,會表現的哭鬧,嘶喊冤屈與不公. 這是因為他們沒有預料到自己會判死刑,這也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們不懂法,不知道犯的事這麼嚴重,另一種是衝動犯案,釀成大錯. 無論是上述哪種他們都是心裡沒有準備死刑的. 所以他們害怕,不想死,抓住一切可以救他們稻草,上訴,不服判決。即使上了刑場他們悔恨、不捨、害怕的心態充滿了整個心。當面對槍卡殼,可能會嚇得尿褲子。另外,法警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面對太多這種場面,已經麻木,不會有任何心裡波動了。


寶媽茶會


其實以上回答都錯了,死刑執行,槍卡殼,幾率不大,但是一旦發生,依法,死刑已經執行,至於犯人不死,另一回事,所以就當場放了,釋放,所以,犯了死罪的,有一定概率,不死


哥是打醬油的路人甲


罪犯的心理活動不知道,法警的心態倒是可以強答一波,簡單概括就是新手的心態會崩,而且內心搞不好比罪犯還要崩潰……

我們在十八線小縣城的司法機關,我是正好直接從老法警口中聽來的這些往事。我們這地區向來就挺窮,人手也不充裕,當年執行槍決的時候,不止是法警,政法幹警也得上,當然法官檢察官不是端槍的,他們負責把死刑犯給架穩了……

我剛來單位就聽過一位老同事的逸聞,他曾經被安排去架住一個犯人,結果法警第一發打偏了,他只聽見一聲槍響,按著的犯人卻沒有倒,心裡第一反應是“完了難道打中我了”,一下子就嚇癱了……

說回法警來,出差路上無聊,一位老法警瘋狂向我們吐槽他當年被領導強騙去打槍的故事。這位叔叔是部隊轉業回來的,他們領導一聽,覺得這人肯定膽大活好,立馬就找上他說安排任務。然後這位叔叔就一臉蒙圈地被帶走,被安排了一個副射手的地位,還是個二副。他至此都還不知道這個二副到底幹嘛的,緊接著就被塞車裡執行“任務”去了……

當年我們這兒還是挺講究保護執行射手的人身安全的,一個大車把人運過去,下車前還會發頭套給他們遮住臉,說是怕死刑犯的家屬之後尋仇。套上頭套下車之後這叔叔才知道臥槽原來是槍斃犯人,他們每組三到四個人,一個主射手,主射手要是失手立馬二副補上,二副失手就三副補……然後好死不死的,在他還沒從這個“任務”真相的餘韻中回味過來,他們組的主射手……真的還……一槍沒把人打死……

叔叔回憶的時候都覺得非常尬,旁邊隊友們叫他快補一槍,他一臉絕望:“補什麼!怎麼補!打哪啊!不敢打啊臥槽……”

據他形容……那些人腦袋中槍的話裡面的東西搞不好噴挺遠,看起來就像麻婆豆腐。(我們正走在從飯館回旅店的路上,因為這個過於生活化的形容,當時出差的另一個同事差點沒把午飯吐出來)

所以,法警一開始上手都挺怵的,畢竟是直接處決了一條人命。後來幹著幹著也習慣了,但也時常出現很多烏龍,都發生在一槍打偏的時候,有犯人以為自己已經死了,自個兒癱了下去;有一開始說的那位押犯人的老同志以為自己中槍了,癱了下去;有連續三個射手都沒射中的,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另外,當時可能因為社會亂吧,他們幹過這行的都很害怕被報復。還是據這位法警叔叔說,當年他們雖然都帶著頭套,仍然非常謹慎。有結案比較久的當事人稱想當面致謝,跑去單位要求見他們,他們都是不敢見的,生怕有詐,可謂心理壓力還是很大了。


溫水煮蔬蔬


如果真卡了,就依天命,命不該決,一時之氣


天下38041488


殺人人手不夠可以用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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