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石》一筆9億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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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白石》 一筆9億天價

齊白石 (近現代中國繪畫大師)

齊白石老人的簡介

齊白石(1864年1月1日─1957年9月16日),祖籍安徽宿州碭山,生於湖南長沙府湘潭(今湖南湘潭)。原名純芝,字渭青,號蘭亭。後改名璜,字瀕生,號白石、白石山翁、老萍、餓叟、借山吟館主者、寄萍堂上老人、三百石印富翁。是近現代中國繪畫大師,世界文化名人。早年曾為木工,後以賣畫為生,五十七歲後定居北京。擅畫花鳥、蟲魚、山水、人物,筆墨雄渾滋潤,色彩濃豔明快,造型簡練生動,意境淳厚朴實。所作魚蝦蟲蟹,天趣橫生。齊白石書工篆隸,取法於秦漢碑版,行書饒古拙之趣,篆刻自成一家,善寫詩文。曾任中央美術學院名譽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主席等職。代表作有《蛙聲十里出山泉》《墨蝦》等。著有《白石詩草》《白石老人自述》。

生平繪畫的經歷

1864年1月1日(農曆癸亥年一八六三年冬月二十二日),齊白石生於湖南長沙府湘潭白石鋪杏子塢星斗塘。名純芝,字渭清,又字蘭亭。27歲改名璜,字頻生,別號白石山人,又號寄園。

1870年,從外祖父周雨若讀書,常用習字本、賬薄紙作畫。

1878年,拜周之美為師學習雕花木工。做木工之餘,以殘本《芥子園》為師,習花鳥、人物畫。

1888年,拜民間藝人蕭薌陔為師學畫肖像。

齊白石《龍山七子圖》 [1]1889年,拜胡沁園、陳少蕃為師學詩文,得胡沁園幫助,脫離木工生活,專習繪畫,為人作肖像養家。

1894年,與王仲言等七人結“龍山詩社”,被推選為社長。後與黎松庵等結“羅山詩社”,一起吟詩、作畫、摹刻金石。

1899年,拜湘潭名士王闓運為師學習詩文。同年刊第一套印譜《寄園印存》,印學丁敬、黃易,規矩精密,可以亂真。

1900年,居住於蓮花峰下梅公祠,自稱“百梅書屋”,並在院內蓋一小屋,名“借山吟館”。致力於繪畫、作詩。

1902年,應夏午詒邀請,赴西安教畫。在西安結識樊樊山,盡觀樊所藏八大山人、金農等名家書畫。是年,其花鳥畫風一變,走上寫意畫路徑。

1903年,從西安到北京,結識曾熙、李瑞荃等,期間夏午詒擬向慈禧太后推薦齊白石做內廷供奉,堅辭之。夏天,從北京過上海,回湖南,此為“五出五歸”的第一次遠遊。

1904年,隨王闓運赴江西,遊廬山、南昌等地,刊印《白石草衣金石刻畫》,王闓運為其作序。

1905年,赴廣西,遊桂林。與蔡鍔、黃興相識。

齊白石作品1906年,春節後,過梧州經廣州到欽州,郭葆生留其教畫。飽覽郭所藏徐渭、八大、金農諸名家真跡。用功作畫,其間常為郭代筆。秋,回湘潭,以教畫薪金購置舊屋並數十畝水田。

1907年,春夏之交,再赴欽州,遊肇慶、端溪。冬,回湘潭。

1908年,春天即赴廣州。是年,僅回湘潭小住幾天,其餘時間皆在廣州度過。

1909年,在廣州過春節,後去欽州。初夏赴上海,以賣畫為生。夏秋之間,遊蘇州。往南京拜訪李梅庵,為其治印三方。10月返回湘潭,至此結束“五出五歸”的遠遊生活。其後在家鄉葺“寄萍堂”,開始8年的山居生活,潛心吟詩作畫。對八大山人、石濤的花鳥畫多所取法,畫筆更見簡練,但草蟲寫生,多工緻,間或以寫意出之。書法學金農,得其神髓。

1917年,為避土匪之擾赴北京。正趕上“張勳復辟”,匆匆去天津避難。局勢稍定,復歸北京,在琉璃廠南紙鋪掛潤格賣畫。期間和老朋友樊樊山、夏午詒、郭葆生等往來甚密。並結識陳師曾、姚茫父、陳半丁等。其中與陳師曾訂交,對晚年齊白石有極大影響。是年冬,離京返湘,鄉居一年。

1919年,與胡寶珠結婚,從此定居北京。

1923年,陳師曾在南京病逝,數次題詩痛悼好友。1925年,春,大病,人事不知七晝夜。臥病榻月餘,停止作畫、刻印。梅蘭芳正式拜師學畫。

1926年,母親、父親相繼去世。兩度停止作畫、刻印。

1927年,應林風眠邀請,任教於北京藝術專科學校。

1928年,印行《白石詩草》《借山吟館詩草》(手寫本影印)

1933年,印行《白石詩草》(八卷鉛印本)

1936年,遊四川。在川結識黃賓虹。

1937年,聽信長沙舒貽上算命說,用瞞天過海法,自署77歲。是年7月,北平淪陷,心情悲憤,輕易不見客。

1940年,農曆正月,妻陳君春去世,撰《祭陳夫人》文。為反抗日寇及漢奸的騷擾索畫,貼出“畫不賣與官家”的告白,謝絕見客。

1944年1月,繼室胡寶珠病故。6月,拒絕北平藝專配給用煤。

1946年,抗戰結束,復又在琉璃廠掛潤格,恢復賣畫刻印。10月,去南京、上海辦畫展,200多張畫全部賣出,帶回一捆捆“法幣”,如同廢紙,竟買不到10袋麵粉。

齊白石寫意畫

1949年1月,北平解放。參加周恩來總理招待宴會。為毛澤東刻石印兩方。擔任中央美術學院名譽教授。

1950年,被聘為中央文史館館員。4月間,曾和毛澤東共進晚餐,朱德作陪。10月,把82歲時所作的《鷹》和篆書對聯“海為龍世界,雲是鶴家鄉”贈送毛澤東。參加北京市“抗美援朝書畫義賣展覽會”。冬,為《人民日報》畫《和平鴿》1951年2月,畫作10餘幅參加瀋陽市“抗美援朝書畫義賣展覽會”。

1952年,用三天時間,為北京亞太地區和平大會創作丈二巨幅《白花與和平鴿》。同年,多次創作題為《和平勝利》《和平萬歲》的作品。1953年1月7日,北京文化藝術界200餘人參加“齊白石90歲生日慶祝會”,文化部授予齊白石傑出的人民藝術家稱號。周恩來出席了晚間的慶祝宴會。擔任北京中國畫研究會主席10月,當選為中國美術家協會第一任理事會主席。1954年4月28日,中國美術家協會在故宮博物院舉辦“齊白石繪畫展覽會”8月,當選為全國人大代表。9月15日,出席首屆全國人代會。1955年6月,與陳半丁、何香凝等14位畫家為世界和平大會合作巨幅《和平頌》。周恩來會見齊白石 [5]1956年4月27日,世界和平理事會宣佈授予齊白石國際和平獎金,9月1日,在北京隆重舉行授獎儀式。周恩來總理親自到場祝賀。1957年5月15日,擔任北京中國畫院名譽院長。5--6月間,作最後一幅作品《牡丹》。9月16日,在北京醫院逝世。9月22日上午在嘉興寺舉行公祭,周恩來總理等中央領導參加了公祭。

1963年,齊白石被選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一。(註明:網絡證實世界十大文化名人裡並沒有齊白石,世界十大文化名人:孔子、柏拉圖、亞里士多德、哥白尼、牛頓、達爾文、培根、阿奎那、伏爾泰、康德。)

齊白石的本質論

齊白石在北京定居後,內心卻是“故里山花此時開也”的思想軌跡。齊白石不可能將家鄉草木趕過黃河帶到北京,但家鄉草木卻作為一種自然信息隨齊白石來到北京,並化作藝術信息傳達出來,以實現齊白石心理的平衡。齊白石刻了許多寄託著懷鄉之情的閒文印,如“吾家衡嶽山下”、“客中月光亦照家山”,是齊白石自抒胸臆的第一主題。齊白石寫了許多的懷鄉詩,如:“登高時近倍思鄉,飲酒簪花更斷腸,寄語南飛天上雁,心隨君侶到星塘。”又如“飽譜塵世味,夜夜夢星塘”、“此時正是梅開際,老屋簷前花有無”,這些詩句是齊白石“夜不安眠”、“枕上愁餘”時所些的肺腑之語。變法和著變意,變意和著變法,鄉心伴著童心,童心也總念鄉心。

齊白石的作品《我最知魚》,畫著小魚圍逐釣餌,是齊白石少時作慣之事,故能“知魚”;齊白石77歲時畫《墨豬出欄》,是因為齊白石有一顆“牧汝追思七十年”的心;齊白石畫那些黑蜻蜓、紅甲蟲,是因為齊白石還記得鄉里人叫黑蜻蜓作“黑婆子”,叫小甲蟲作“紅娘子”,這正是農民眼中的草蟲,是農民的審美情趣;齊白石畫鯰魚題“年年有餘”,畫石榴象徵多子,畫桃子象徵多壽,這也是民間藝術喻意象徵的特色。

齊白石筆下的鐘馗、壽星、仙佛一類作品,也是農民們聊天時嘴邊上的對象。這類作品,是齊白石的戀鄉情結和童真情趣的自然流露,是“以農器譜傳吾子孫”的願望,是一種有異於“詩書傳家遠”的農民意識的自覺的表白。當齊白石畫《白菜辣椒》時,不僅有感於紅與黑的對比,同時也為“牡丹為花之王,荔枝為果之先,獨不論白菜為菜之王”,而憤憤不平;齊白石在有關畫白菜的題句中,所表示的“不是獨誇根有味,須知此老是農夫”,“不獨老萍知此味,先人三代咬其根”,正是《農耕圖》中的那位老農的自白。也是齊白石對本色、本質毫不掩飾的自我肯定。

齊白石從來沒有入仕願望、懶於應酬、不管閒事、與世無爭、始終以一顆純真的心,沉浸在藝術的體驗之中,沉浸藝術故鄉里。齊白石的鄉心、童心和農人之心的流露和藝術中的鄉土氣息,根源於齊白石的勞動生活。齊白石也曾在藝術上走投無路,那是虛假地因襲“八大山人”的情感所必然遭到的碰壁命運,實質上那是齊白石的心態與過去的文人之間不相諧和的結局。當齊白石認定自己是農夫時候,往年儲備的自然信息便源源不絕地奔赴腕底、舌端、刀鋒,化作了新的藝術信息,拋棄了古人表達情感的藝術手段,創造出表達齊白石特有情懷的藝術語言和藝術形式。齊白石藝術中的鄉心、童心和農民之心的真誠流露,是齊白石的真心和本質的藝術表現。齊白石以本質、自我、變法、變意以及本質的藝術表現,才是齊白石“衰年變法”的深刻底蘊。

齊白石的造型論

每個造型藝術家都有自己造型上的美學尺度。當齊白石畫牽牛花,時葉皆作正面觀,花皆作側面觀,花苞皆直如紅燭,這是局部的一致和整體氣勢的統一,是造型的特色。而牡丹花的豐豔,棕樹沖天的意趣,不倒翁的泥玩具樣式,背向的牛那渾圓的形,側向的蝦那狹長的形,貓頭鷹的類如軸承結構般的眼,這些純造型上的表現,既與物形有關,也與畫家的感受方式有關。齊白石描繪工細草蟲的本領帶有民間手藝人炫耀技能的因素,那些粗筆枝葉與工細草蟲在同一畫幅中的出現,體現出了對比的美,這種美是齊白石農民兼文人的雙重人格的複雜性所決定的。

齊白石有關造型的著名畫語——“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既齊白石的造型觀,也是齊白石在整個藝術格調上,欲求溝通世俗和文人的審美意趣。既不流於媚俗,也不狂怪欺世的中間選擇。“似與不似之間”的造型妙趣,和齊白石的“平正見齊”的觀點一樣,是這位既能極工,又能極簡,分別地在兩個極端上有所創造,而最終又不肯拘泥於任何一個極端的藝術家所選擇的造型尺度和審美的中界點。晚年的齊白石日趨簡化的畫風,是日益強化了“不似之似”的造型,也日益強化了“神”的主導地位,臻於“筆愈簡而神愈全”的境界。齊白石生命最後一年的“糊塗”筆致,也是一種藝術中難得的糊塗,是突破了楷書般的筆法,進入無法而法的高妙表現,是藝術家主宰藝術形象的最高境界。

齊白石的構成論

強化色彩表現力,把黑作為一種色彩和其他色彩的對照,海派藝術家已經有所突破。齊白石海派的基礎上大膽地引進了民間藝術的審美特色,使色調更加純化。齊白石保留了以墨為主的中國畫特色,並以此樹立形象的骨幹,而對花朵、果實、鳥蟲往往施以明亮的飽和的色彩,是將文人的寫意花鳥畫和民間泥玩具的彩繪構成了一個新的藝術綜合體。齊白石作品《荷塘翠鳥》中的墨葉、紅花、翠羽,《荷花鴛鴦》中的焦墨葉、深紅花,黑色、黃色、綠色合成的彩羽,《好樣》中的墨葉子、黃葫蘆、紅瓢蟲,這些都是典型的齊白石色彩構成。它屬於形式,也屬於內容,因為那是對鄉間風物本身色彩的提煉,是一種熱烈的鄉思情感的流露。齊白石畫蝦時,既能巧妙地利用墨色和筆痕表現蝦的結構和質感,又以富有金石味的筆法描繪蝦鬚和長臂鉗,使純墨色的結構裡也有著豐富的意味,有著高妙的技巧。

齊白石作品齊白石對點、線、面的構成極其重視,因此多有奇妙的章法和生命的律動。當齊白石臨摹八大山人的鴨子時,將冊頁變為四尺條幅,上部三尺皆為縱向題跋,已顯露了齊白石在構成上的奇思;《雛雞》一畫,僅在下方五分之一處畫三隻小雞,左上方五分之一處落窮款,三個點與一條線遙相呼應,把那大片空白化為有生命的空間;《蓮蓬蜻蜓》中,四尺長的一條縱向線與一尺長的一條斜線的交叉,就完成了秋思的意韻,已簡到不能再簡,這是齊白石的奇思妙構。在魚、蝦的畫面中運用同向線的排比造成運動的節奏同樣體現出齊白石的構成思想。作品《小魚都來》中“向心”的節律,《荷律群魚》中兩個圓(荷葉)與一組斜線(游魚)的組合,是齊白石內心生命律動的跡化。在松鷹、紫藤、牽牛花這類作品中,齊白石善於運用複雜的線型變化以造成複雜的旋律。題《松》詩句“虯枝倒影蛇行地,曲幹橫空龍上天”;畫藤題句“亂到十分休要解”,“老藤年年結如蠅”,表白的都是對特有形象的審美感受。將嫩荷、夏荷、殘荷作比較對照,清晰地發現,齊白石善於運用筆墨,也擅用線的節奏、組合方式的變化,表現不同的氣氛。這種奇妙的構成,有齊白石的技巧,而這獨特的技巧又與齊白石對內在美的獨特追求有關。構成《柴耙》作品中的一根篆書般的大線與七根短線,是柴耙的形象所提供的,是以柴耙入畫的齊白石這個“鄉巴佬”本質的體現,是“以農器譜傳吾子孫”的願望刺激下的產物。

齊白石的思維論

欣賞齊白石的畫蝦、山川、草木、雞鴨魚蟲,會當作是有生命、有情感的人來畫的。作品《齊白石日相呼》中的兩隻小雞就是兩個今日吵架明日和好的孩子。作品《自稱》中的鼠兒就是生活中喜歡稱體重的小孩!把青蛙的一隻腿用草拴住,看它怎樣地呼叫掙扎,本身就是齊白石早年的惡作劇。齊白石作畫思維方式和做詩的思維是一致的,和齊白石在詩歌中把春雨梨花視作垂淚送別人,和“梨花若是多情種,應憶相隨種樹?”的詩句,是一樣的構思方法。它不僅是擬人的,而且是傾注著情感的擬人化方式,也是齊白石的精神寄託。特別是在那些小雞、青蛙、蝌蚪、麻雀、老鼠之類的小動物身上,最見齊白石的一片童心,最見齊白石對兒童生活的懷戀,最見齊白石的天真、可愛。在這類作品裡,可看齊白石從根子裡所保持的民間藝術風味不僅是擬人化,而且充滿了藝術幽默。齊白石悟出了此中奧妙。

齊白石畫《發財圖》,選定以算盤為形象契機時,那種在“仁具”中包含的“欲人錢財而不施危險”的禍心,較之財神爺、衣帽、刀槍之類,是含蓄的、意味更加深長的。齊白石有感於官場的腐敗,以不倒翁作為象徵性的形象,通過諧音、諧趣生髮出來的諷刺意味,比直接描繪一個贓官的形象來得有趣、深刻。齊白石以橫行的螃蟹比喻橫行無忌的侵略者;畫寒鳥,則寓有“精神尚未寒”的信念,和《不倒翁》一樣,是一種絕妙的漫畫式的思維。這是齊白石的藝術幽默,也是齊白石在那個不能直接反抗的時代環境下,像維吾爾族智星阿凡提那樣表現出來的一種機敏。

齊白石的繪畫風格

濃厚的鄉土氣息,純樸的農民意識和天真浪漫的童心,富有餘味的詩意,是齊白石藝術的內在生命,而那熱烈明快的色彩,墨與色的強烈對比,渾樸稚拙的造型和筆法,工與寫的極端合成,平正見奇的構成,作為齊白石獨特的藝術語言和視覺形狀,相對而言則是齊白石藝術的外在生命。現實的情感要求與之相適應的形式,而這形式又強化了情感的表現,兩者相互需求、相互生髮、相互依存,共同構成了齊白石的藝術生命,即齊白石藝術的總體風格。

2017年12月17日晚,在北京保利2017年秋拍上,齊白石《山水十二條屏》以4.5億元起拍,在近70餘次的競爭中,最終以8.1億元落槌,加佣金以9.315億元成交,成為目前全球最貴的中國藝術品。

齊白石的主張

齊白石作品似與不似之間”,衰年變法,形成獨特的大寫意國畫風格,開紅花墨葉一派,尤以瓜果菜蔬花鳥蟲魚為工絕,兼及人物、山水,名重一時,與吳昌碩共享“南吳北齊”之譽;以齊白石純樸的民間藝術風格與傳統的文人畫風相融合,達到了中國現代花鳥畫最高峰。篆刻初學丁敬、黃小松,後仿趙撝叔,並取法漢印;見《祀三公山碑》、《天發神讖碑》,篆法一變再變,印風雄奇恣肆,為近現代印風嬗變期代表人物。其書法廣臨碑帖,歷宗何紹基、李北海、金冬心、鄭板橋諸家,尤以篆、行書見長。詩不求工,無意唐宋,師法自然,書寫性靈,別具一格。其畫印書詩人稱四絕。一生勤奮,硯耕不輟,自食其力,品行高潔,尤具民族氣節。留下畫作三萬餘幅、詩詞三千餘首、自述及齊白石文稿並手跡多卷。齊白石的作品以多種形式一再印製行世。

齊白石的特點

齊白石在繪畫藝術上受陳師曾影響甚大,齊白石同時吸取吳昌碩之長。齊白石專長花鳥,筆酣墨飽,力健有鋒。但畫蟲則一絲不苟,極為精細。齊白石還推崇徐渭、朱耷、石濤、金農。尤工蝦蟹、蟬、蝶、魚、鳥、水墨淋漓,洋溢著自然界生氣勃勃的氣息。山水構圖奇異不落舊蹊,極富創造精神,篆刻獨出手眼,書法卓然不群,蔚為大家。齊白石的畫,反對不切實際的空想,齊白石經常注意花、鳥、蟲、魚的特點,揣摩它們的精神。齊白石曾說:為萬蟲寫照,為百鳥張神,要自己畫出自己的面目。齊白石的題句非常詼諧巧妙,齊白石畫的兩隻小雞爭奪一條小蟲,題曰;“齊白石日相呼”。一幅《棉花圖》題曰:“花開天下暖,花落天下寒”。《不倒翁圖》題“秋扇搖搖兩面白,官袍楚楚通身黑。

齊白石擅長之作——畫蝦

齊白石從小生活在水塘邊,常釣蝦玩;青年時開始畫蝦;40歲後臨摹過徐渭、李復堂等明清畫家畫的蝦;63歲時齊白石畫蝦已很相似,但還不夠“活”,便在碗裡養了幾隻長臂蝦,置於畫案,每日觀察,畫蝦之法也因此而變,蝦成為齊白石代表性的藝術符號之一。

齊白石畫蝦已入化境,在簡括的筆墨中表現了遊弋水中的群蝦。粗壯、濃厚的茨菇,與群蝦的透明、輕靈纖細形成對比,體現出晚年的齊白石畫藝的成熟。

齊白石畫蝦表現出了蝦的形態,活潑、靈敏、機警,有生命力。是因為齊白石掌握了蝦的特徵,所以畫起來得心應手。寥寥幾筆,用墨色的深淺濃淡,表現出一種動感。一對濃墨眼睛,腦袋中間用一點焦墨,左右二筆淡墨,於是使蝦的頭部變化多端。硬殼透明,由深到淺。而蝦的腰部,一筆一節,連續數筆,形成了蝦腰節奏的由粗漸細。

齊白石用筆的變化,使蝦的腰部呈現各種異態,有躬腰向前的,有直腰遊蕩的。也有彎腰爬行的。蝦的尾部也是寥寥幾筆,既有彈力,又有透明感。蝦的一對前爪,由細而粗,數節之間直到兩螯,形似鉗子,有開有合。蝦的觸鬚用數條淡墨線畫出。

取捨:對水中的蝦,為表現出那種透視感,齊白石的線條有虛有實,簡略得宜,似柔實剛,似斷實連,直中有曲,亂小有序,紙上之蝦似在水中嬉戲遊動。

齊白石天價畫作

《蛙聲十里出山泉》

齊白石在中國人心中,就是畫家中的北斗泰山,在收藏界,齊白石的畫就是絕對的精品,歷來多次拍賣也以齊白石的畫打破字畫屆的紀錄。齊白石的《松柏高立圖》拍賣價高達4.225億,是字畫屆有史以來最高的拍賣成交價格,下面就來看齊白石十幅最貴的畫。

《松柏高立圖》

成交價格:4.255億

《松柏高立圖》創作與1946年。齊白石首席傑作《松柏高立圖》為歷年公私所見齊白石繪畫及書法尺寸最大的一幅,畫作縱266釐米,橫100釐米,所匹配的篆書”人生長壽,天下太平”對聯,單幅縱264.5釐米,橫65.8釐米。

畫面氣勢宏偉,有松柏圍英之喻。與之匹配的篆書四言聯渾厚自然、端莊大氣,渾厚自然、端莊大氣,表達了對國家民族和平發展的美好祈望

《可惜無聲·花鳥工蟲冊(十三開)》

成交價格:9520萬

十三開冊頁的《可惜無聲》是1942年齊白石藝術成熟期的巔峰之作。據悉,白石老人對此冊鍾愛有加,親筆為其題名為《可惜無聲》,意指畫中草蟲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其形態逼真無以復加,實不輸於真實世界的草蟲,只可惜無聲。

每幅皆有故事,雖然都是大自然中最普通的花鳥草蟲,但是齊白石賦予它們一種永恆的美感,他以率真老辣的筆墨,鮮豔亮麗的色彩,生動自然的造型,以及他天真童趣的心靈和奇特的想象力,創造出一種大自然的律動,一曲無聲的樂章。

《花鳥四屏》

成交價格:9200萬

齊白石在創作《花鳥四屏》時已是84歲高齡,當時齊白石雖身處淪陷區北平,但是在困境中筆耕不輟。

據悉,此件拍品源自天津一資深藏家。公開資料顯示,該作曾於2011年在北京某拍賣行春拍上拍出9200萬的天價,遺憾的是並未交割,兩年後再次上拍。

《花鳥四屏》2014年亮相保利春拍“近現代書畫夜場(一)”。此作以2500萬起拍,最終以4850萬元落槌,加上佣金以5577.5萬元成交。

齊白石老人趣味人生

《世界日報》又刊發了張道藩拜齊白石為師的報道,其篇幅甚至比20天后齊白石北歸的專訪更大,足見當時南北兩地對此事的關注程度之高。這篇報道將張道藩拜師齊白石的來龍去脈交待得十分清楚。據此可知,1946年11月3日晚7時,張道藩在中央文化運動委員會文化會堂舉行拜師典禮,出席者多為政界、新聞界及文化界名流,包括陳果夫、邵力子、吳敬恆。此外,與徐悲鴻離婚之後的蔣碧薇,既做了張道藩的秘書,二人也是情侶關係。蔣何時拜師齊白石,尚未見有十分詳明的文獻可資佐證。但1947年2月1日,上海《永安月刊》第93期曾刊發過一張齊白石與寧滬兩地弟子的合影,蔣、張二人均在列。可見,或因借張道藩的職權之便,或因自身確有藝術追求

“齊老的三少爺”的人並不多,而知曉這位“三少爺”畫的昆蟲竟比齊白石畫得還好的人,則更是少之又少了。因此,有必要介紹一下齊白石三子的生平簡歷。

齊良琨(1902年至1955年),字子如,齊白石第三子,是齊老第一個繼承畫業的孩子。他18歲隨父到北京求學,並拜入著名畫家陳半丁門下,專攻草蟲花卉。其畫風工筆、寫意並重,豪放、秀雅兼備。由於長期耳濡目染,齊良琨繪畫技法頗具其父風骨,且兼具個性。齊白石也非常喜愛三子,不但親自為其刻印多方,而且經常父子合作共繪精品。

1932年新年之際,《北京畫報》刊發的齊白石手書《老年人善忘》手札

齊良琨早年注重寫生,筆下的蟈蟈、蟋蟀等各類昆蟲形態逼真,線條纖細均勻,著色柔麗自然。其所繪花卉在繼承齊派傳統的同時,又承續陳半丁秀美風格,受到廣泛讚譽。早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在花卉蟲鳥繪畫領域中,齊家父子已呈並譽之勢。齊白石為齊良琨畫作題款數量之多,在齊家後人中也是絕無僅有的。抗戰勝利後,齊良琨先後任北平藝術專科學校、京華美術學院教授,畫藝及聲譽與日俱進。可惜的是,1954年春,齊良琨患重病,次年即病逝,年僅5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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