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實在神奇

茶,實在神奇。說是“琴棋書畫詩花茶”七般雅事亦可,說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七般俗事也無不可。


神秘時,她似乎只有高人隱士蘭亭雅集之時才可享用。比如此時,超然物外的白居易,正在溪邊汲山泉煮茗。比白居易早些年間,為一個草根得甚至無根的陸羽,一代刺史兼名臣兼大書法家顏真卿,不惜動用公款,為其專門修建了一座“三癸亭”以作雅集之用。

茶,實在神奇


昂貴時,她又似乎只有皇親貴胄喝得起,比如暮氣沉沉中的大清朝,普洱茶成了皇家御用品,成了那些冬日裡吃多了油膩腥羶的貴族們消食去膩刮油除脂的無上妙品。末代皇帝溥儀不是有言麼:冬喝普洱。

茶,實在神奇


置之尋常攤肆,烤之以土罐,煮之以酥油,調之以蔥姜,亦不掩其功效。

所以茶,其實並不是那麼的高不可及。只是我們把她神話了,把她神秘了。

茶,實在神奇


茶,人人皆可喝、時時皆可喝。喝得懂做喝得懂的喝,喝不懂做喝不懂的喝;有閒時悠閒的喝,無閒時解渴的喝;倉廩充足時,喝點陽春嫩蕊或陳年普洱。處境拮据時,簡茶亦健康;再忙,喝杯茶的時間也總會有,此時沒有,彼時會有。

茶,實在神奇


喝茶,無定時,無定所,無定人,無理由,想喝即喝。喝茶,總是健康的。喝茶,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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