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鐘樓夜景
農曆12月25日 西安 多雲
從西安飛往廣州，我是第一次坐飛機。由於想像坐飛機的緣故，昨天晚上幾乎沒有睡好，有點兒失眠。為了不誤飛機的航班，早晨起的很早，到了西安國際機場——咸陽。常安爸出門有經驗，叫我三人在出發大廳等待，並叮囑不能隨意走動，以免走失。他拿著我們的身份證，急忙換什麼登機牌去了。我對他說的“以免走失”，想的很多，不就是個候機廳，有多大呢。我今年四十多歲了，雖是個農民，也讀過書，見過一些世面，能走失嗎？真是看不起我們。一進出發大廳，我傻眼了，大廳真的大，大的不好形容，有幾個拖拉機能在大廳內打轉轉，比家裡的碾麥場還要大。機票在那裡取，飛機在那裡飛，人從那裡進，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以為坐飛機就是機票貴，有錢了可以隨便坐，就像坐公共汽車一樣。當我拿到登機牌，左轉右轉就是找不見那兒上飛機，轉來轉去還是跟隨常安爸到安檢窗口，出示身份證和登機牌，照相識人。過安檢很有趣，排隊的人很多，過窗口後，工作人員要求我們脫下外衣，將外衣、手機、身份證、登機牌和行李包一併放入一個籃子裡。剛通過一個門，聽見“吱吱”的響聲，我東張西望沒有發現什麼，正在發愣時，工作人員叫我站在一個像木蹲似的小臺上，她們不知拿著什麼東西，在我的身上摸了前身摸後身，有時還發出“吱吱”聲，自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是安檢嗎？
安檢後，進入什麼候機大廳。這裡簡直是個步行街道，有吃飯的、喝茶品酒的、購物的、還有休閒聊天的。我急著見飛機，透過玻璃就能看到飛機，就是不知道從那兒出去上飛機。我緊隨常安爸，疾步跟進，沒敢左顧右盼，一旦走失上不了飛機怎麼辦。我們趕到一個門口停下了，坐在候機口等待上飛機。常安爸說：“登機牌上標有你的姓名、機艙座位號、登機時間和登機口號，還有一個功能就是托運行李和取行李的憑證。”
在登機口等了一會兒，憑登機牌上了飛機。我們穿過懸在半空中像抽屜一樣的長匣子，兩側通透，能看到地面上小汽車拉大飛機，來來往往小車和班車及穿著標誌服的工作人員，不知他們在幹什麼。
好傢伙，飛機這麼大，裡面能坐近二百人，我坐在倒數第四排。在飛機上，空姐給我上了一堂安全避險課，叫我們繫好安全帶，緊急時戴上什麼救生衣，打開什麼罩以及緊急出口什麼的，說一句漢語，又說一句英語，聽了個是懂非懂。不一會兒，飛機慢慢的在跑道上開始滑行，我目不轉睛的望著艙外，速度越來越快，發動機的轟鳴聲也越來越大，一下子起飛了，剛離地面的那一瞬間感覺到頭暈、噁心、耳鳴。飛機上的空姐在廣播中提醒乘客說：“女士們、先生們請繫好安全帶，把手扶好”。當時我也不懂，看見旁邊的一位乘客把座位的安全帶繫好，我邊看邊學者繫好安全帶，幾分鐘後，飛機平穩了。剛起飛時看見下面的城市，過了一會兒，城市隱隱約約不見了。上面是陽光燦爛，下面是一望無際的雲彩，還有零零星星的雲朵，這真是天外有天。接著服務員從後面推著一個小車子，車不大有好幾層，頂層擺放著可樂、礦泉水、茶水等，中間層是水杯等。空姐問我：“先生你喝點什麼？”我當時也不知道喝什麼好，看見有個綠茶，就要了個杯子，說來點綠茶。她說“謝謝”，我也不知道怎麼答覆人家，後面兩個空姐又推著一個小車，向每一個人送了一個紙盒和一個飯盒。我打開紙盒一看，麵包兩塊、桔子一個、空中小菜、調和各一包，打開飯盒一看是米飯和一些小菜。在每個座位後面有一塊小桌板，拉下來就成了小桌子。我把兩個盒子放在桌上，一邊吃一邊喝，真是夢想中的天堂。又過了一會兒，前面的一位乘客說上廁所，我就隨同一起上廁所，也感受一下“飛機上拉屎，是不是臭氣沖天？”
自我的家族有史以來，坐飛機我是第一個，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
隨著飛機上的播音員說：“女士們、先生們，飛機有半小時就要降落到廣州白雲山機場，請你們帶好自己的行李，繫好安全帶”。話音完畢不久，飛機開始降落了，第一次降落感覺很明顯，它發出一種打雷的聲音，再平穩的飛行，緊接著又開始降落，片刻飛機在地面跑道上滑動了，緩緩停在了廣州白雲山機場。
真是一日兩重天，兩小時前整個山川都是冰雪茫茫，銀裝素裹，而兩小時後皆是草木翠綠，鮮花盛開。我們在廣州機場周圍轉來轉去，驚歎不止，無法描述，只覺得機場大和環境美。合影留念後，離開了機場來到華都市，我們四人在廣場上攝了像和拍照後，乘出租車到達廣州火車站。
火車站廣場上，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像螞蟻搬家似的，不停地蠕動著。售票大廳排隊買票的人，站得滿滿的，連轉身的空間幾乎沒有。候車室的人擠得緊緊的，廣場上也搭起了臨時候車室，執勤人員、武警戰士維持秩序。
我們隨常安爸，不知轉了多少來回，找到了地鐵口。地鐵對我來說，只是在電視裡看過。我以為地鐵就是地上鐵路，和火車一樣。當我進入地鐵口，下了不知多少個臺階後，到了地鐵買票窗口，排隊的人很多。我向四周環視了一會兒，沒有搞清楚是地面還是地下，到處燈光通明，人來人往，標誌什麼出口，什麼入口，這兒乘幾號線車，那兒乘幾號線車，沒有見過一輛地鐵。我捉摸著，在那裡坐地鐵，這麼多人，能買上地鐵票嗎？其實買票也可以排隊，也可以不排隊，拿出零錢到自動售票機，找到要去地方，幾分鐘就搞定了。票到手後，又開始下臺階或坐電梯，好像下了一層樓似的，才到了坐地鐵的地方，等了不到四五分鐘，隨著震動聲，地鐵來了，自動門打開後，我愣頭愣腦的上了地鐵，還沒有站穩呢，又下了地鐵，急急忙忙爬了約三層樓高的樣子，到了地面上。從進地鐵口到出地鐵口，我是糊里糊塗地進，糊里糊塗地坐，又糊里糊塗地出來了，真是“睜著眼睛打唿嚕，昏了頭了。”
在地鐵口不遠的一家蘭州牛肉拉麵館，吃了一頓晚飯後，住在廣州海南文昌賓館。（未完待續）
口述 珠海 整理 自己樂園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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