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真实的事件,离奇的不像是真的?

月下游鬼独吟


真的离奇哦!小时候乡下有户人家种的其中一颗白桦树,一直长,不长枝,不长叶。长到后来,树顶是呈关刀的形状,矗立在白桦林中异常显眼。一时轰动整个乡镇,人们步行,骑自行车,蜂涌而至,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把这棵奇树看了又看,然后回去大声炫耀。然而因这棵树种在田边,庄稼却被人踩得满目苍夷。农户愤愤的在一个夜晚把树砍了,从此,平安如常。我也骑车去看过,好远。那树长得真跟关刀一样,那时谣传是要打仗的节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云卷云舒143400374


这件事发生在云南的深山密林之中,我亲眼所见。

不信的话,你看完可以自己试一下。

当地,一直活跃着一种骇人的凶兽。这是一种异常凶悍的食肉昆虫。它们的个头是寻常同类大小的好几倍,身上长着像老虎一样的斑纹,因此被称为“虎头蜂”。


在当地,经常会出现虎头蜂伤人的事件。十几只虎头蜂可以蛰死一头牛,一千多只虎头蜂,半个月会吃掉200多斤的蚂蚱。一个人被虎头蜂蛰一下,疤痕5,6年都消不下去。


大概长这样:
不好意思,放错了,是这个:


当地人把这种蜂称为“杀人蜂”,因为,它不仅仅有连接着毒腺的毒刺,还有镰刀一样的大颚。


看人家这长相,也不像是吃素的。它们日常以肉和昆虫为食物,饿极了甚至会同类相残来填饱肚子。

南方的蛇很凶猛吧,但一条蛇误入虎头蜂领地,片刻就会被蛰死。而只消2天,这个蛇就被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骨架:



然而这种骇人凶兽,好吃,还能包邮到餐桌

有的被油炸:

有的被泡酒:

剩下的被拍成《致富经》,放在了央视上……


好了,现在打开淘宝,搜索一下,你就相信我说到一切都是真的了。

因为在云南,著名的虎头蜂养殖大户刘定茂,就是上面上了央视致富经的那位,借助阿里巴巴生态,利用电子商务,将养殖-销售链接起来,打破了偏远地区因信息交通闭塞形成的市场壁垒。


前段时间我们刚刚去采访了他。刘定茂先生从2010年开始,从卖摩托转行,在没有任何人工养殖经验参考的情况下,自己摸索,在连续失败两年后,成功掌握了虎头蜂的养殖方法。


现在,他有两个养殖基地,每年培育蜂苗两千箱。除此之外,他还广收徒弟,现在,他的近百名徒弟,分布在河南、河北、湖北、贵州等五个省,带动上万户农户增收。

虎头蜂凶猛异常,所以养殖的过程也是危险万分:春天时,养殖户要上山,把蜂“种”下去,装蜂笼子由专人拿驱蜂设备看管,万一有蜂逃脱,需要立刻驱赶和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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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蜂种下去以后,要蜂从种在地下的蜂巢中放到大自然。为了保证安全,堵塞放蜂口的塞子用绳子牵着,绳子另一端扯到二十米外,等所有人员撤离,用绳子将塞子拉下,蜂从放风口飞出。


五个月后,金秋时节,挖开这个蜂巢的时候,虎头蜂的数量将从十几头发展到两千到上万头,目前两厘米的蜂巢将长到超过一米,蜂巢里的上百斤蜂蛹,便是收获的“果实”。油炸一下,非常好吃,一斤能买上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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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为恶一方的虎头蜂,成了乡亲们脱贫致富的“法宝”。

所以啊,你要问中国人到底有多厉害?

管它是什么骇人凶兽,妖魔鬼怪,咱乡亲们也能凭努力,凭智慧给它制服驯化了。

不仅自己吃,还能靠吃,带动大家一起走上致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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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


叔叔失踪十年后,又突然出现了。出现的时候仍然穿着失踪时的衣服,十年的岁月没改变他一分一毫,看着还是二十岁的模样 。

下面是我跟他的一段对话

我: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的你怎么还是当年的样子,你吃长生不老药了?

叔:我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的时间是静止的,所以我不显老,对我来说,我的离开一秒钟不到。

我:你是怎么到另一个世界的?我们该怎么样才能找到你?

叔:在蚂蚁的世界里,你捏起一只蚂蚁,在其他蚂蚁看来, 它是凭空消失的。我就像那只被捏起的蚂蚁,跟你们已经不在一个次元了,当然不可能被找到。

我:那是谁把你带去那个世界的呢?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叔:就像蚂蚁看不清我们的全貌,我也说不清楚他们的全貌,他们仅仅只是意识,没办法用语言描述。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呢?没有时间的永恒国度。只有意识在运转,只有意识可以打破时间的壁垒,自由驰骋于那个世界。

我:需要去祭奠一下奶奶吗?还有其他亲人,需要去见他们吗?

叔:不需要了,虽然他们很久没看到我,我却时时刻刻没离开过她。我了解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只要我想知道,古往今来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知道。

我:你是如何知道的呢?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该如何知道。

叔:在那个世界,只要发生过的事情,我都可以知道。我不仅仅看人类是虫子,我看所有东西都是虫子,整个地球都是虫子,在时间纬度上蠕动的虫子。我想看看一分钟前的你,只需沿着时间线回到一分钟前就可以了。如果我想知道一千年前的中国,我只需要沿着时间线回到一千年前就好了。

我:那你知道我的未来吗?

叔:不知道,但是我可以预测你的未来

我:真的吗?没发生过的事情,你也能知道?

叔:没发生过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对你的所有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我能预测你的未来,而且基本不会出错。当然你生活的环境我也很了解。综合一下,你的一生我都能想象出来。

我:那我的未来是怎么样的?

叔: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未来并没有什么益处。

我:好吧,,那宇宙有多大,宇宙之外是什么样的

叔:大与小是相对的,你问宇宙之外是什么,就像在问原子之外是什么。宇宙在某种意义上不过是高纬度人的玩物。

我:原子之外还是原子,还有……。

叔:还有物质,还有人类,还有城市、森林、沙漠……。所以,在空间层面,人类不可能认清这个世界。人类就像住在森林中心的蚂蚁,倾尽族群寿命也离开不了森林,以为世界就是森林。却不知道城市,海洋……。

我:那我们人类真的永远都认不清这个宇宙了吗?

叔:庄子说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大椿以八千岁为春秋。人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朝菌、蟪蛄。所以在时间层面上,人类也不可能认清这个世界。

我:人类社会科学技术一直发展,难道也不能认清这个世界?

叔:也许穷尽整个人类的寿命,也只是在宇宙“朝”这个阶段。人类自身限制了自己不可能认识宇宙全貌。宇宙的“早、晚”人类都未必能经历,何况还有“四季”。

我:那地球上还有其他人去过那个世界吗?

叔:老子和佛陀,还有其他隐士。他们回来后,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回去的路。还有留下了对世界真相的解释。

我:对世界真相的解释?比如?

叔:佛陀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我:那个世界跟我们这个世界本质区别是什么?

叔:那个世界没有时间,也就没有因果。

我:没有因果是什么意思?

叔:你想往前一步,必须跨一脚,这就是因果。而那个世界没有物质,时间失去了意义,也就不存在因果。

我:那回去的路怎么走?我也想去。

叔:我刚开始就说了,那是个纯意识世界,打破次元壁的只能是精神。所以,只能像佛陀那样修行才可以到达那个世界。

我:你的肉身怎么回事?

叔:我的肉身就是十年前的那一具。

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要跟我们一起生活吗?

叔:找一僻静的地方修行,已经找好了,我是来跟你们道别的。不要再找我了,反正也找不到。虽然我现在是普通人,但是,脑袋中有无穷智慧,所以,不要担心我。

说完,叔叔就走了,我听他的话,再也没找过他,我现在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实存在过。



风吹星光颤


小地方总是会发生一些灵异怪事,而且还往往发生在小孩或者老人身上,说实在的,有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这无一贯的神论者也不得不开始怀疑唯物主义到底是不是伪科学了。

  • 我小时候有一年暑假的一段时间一直下大雨,之前河里都已经干涸了,经过一个多星期那么久的时间,河里水都已经满了,天气也有所好转。我们村有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趁着天放晴朗的这天,带着村里的两个小孩,一块去镇上买东西去了,在回来的时候,因为我们这边河上唯一能经过的桥因为年久失修吧,桥面好多一块一块的窟窿,并不太容易经过,当时也不知道我们村里的这个年轻人怎么想的,偏偏要去走上游的另外一个村自建的类似独木桥一样的小桥,这个小桥平常过人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因为河水已经满了,所以走在这个小桥上,水已经可以没过膝盖了。当时他带着的两个小孩不太想绕远路,但是拗不过这个年轻人,只好去走小桥了。(嗯.......,就类似下面图这种吧)
  • 年轻人带着这两个小孩走到这个小桥上后,也格外小心,他先让两个小孩过去了,然后自己正准备过去,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走到桥中间的时候,拖鞋一下子滑进河里了,他当时就赶紧去捞拖鞋,因为小桥就那么宽,也没有扶手之类的东西,所以他一下子就掉进河里了,另外两个小孩看他滑进河里,也都急了,但是当时河水那么急,他俩压根也不会水,所以只能看着他一沉一沉地越飘越远,然后这两个小孩就只能跑回村去叫人,等到村里人来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早就没影了。

  • 村里人来了之后,看着汹涌的河水,也是只能一筹莫展,等到周围聚集周边各个村庄的人后,大家集思广益,先是派一些能潜水的好手,身上拴着绳子下水寻找,然后又在河边两岸,大家一块撒网看能不能撒上来,就这样什么办法都用了,整整找寻了三天,还是没有捞上来。最后大家只能放弃,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 过来两天之后的一个早上吧,离我们村稍远的一个村的老头,从其他地方刚回来,也没听说这件事,然后大早上的他想着趁着正好河里涨水,撒几网看看能网上鱼不。说来也奇怪,这天他还专门起了个大早,想着趁天刚蒙蒙亮网鱼容易些,但是第一网下去就怕他吓了个半死,直接网上一个人来,这老头平复心情之后,也怪胆大的,竟然是直接又把网上来的人直接拖到高地上,然后才回去叫人,之后这个年轻人的父母和我们村的人把这个年轻人的尸体拉回去安葬,最后周围看热闹的人在一块闲聊,越聊越感觉背后发寒,因为这个老头是在离小桥不太远的上游,水不太急的地方撒鱼的,这个年轻人应该顺水而下的,为什么会在上游网到他呢,而且这个地方之前的几天,村里的人也有用网密集式排查过,当时为什么就没能网到呢?


三晤


今儿我讲个故事,由你来评判,离不离奇我说了不算,若是平平淡淡不够稀罕,下次见面,我请您吃饭。

村里开始家家户户养殖莱芜黑兔。这事还是我那当校长的爸爸积极从外地引进来的致富方式。从此我就没了架鹰撵兔的恶习,反而是天天上山打猪草回家喂兔子。

我真是恨死了当校长的爸爸,这不是成心抄我后路吗,发家致富关我啥事,凭什么让小孩子劳筋动骨瞎忙一气。我对此事的的热情真是一凉到底,恨不能去荒山野岭逮只狐狸回家把兔子全部咬死。

我隔壁家的二婶却不这么认为,她对养兔子这事相当积极,可我看出了端倪,她并非是冲着兔子去的,她把热情恐怕都投入到,那位指导养兔技术的胡老师身上吧。

我那位二婶可不简单,长相一般,身材好看,有一双会钩魂儿的眼,我曾被她勾过一回,居然吓尿了裤子。我姐气呼呼踢我一脚,‘’那叫勾吗,那是杀,准是你又闯祸了。‘’

还真让我姐猜对了。

我二婶家的菜园子和我家相邻,有时候我躲在草丛里发现她有个令人称奇的坏习惯。她把特大号尿缸埋在地里,旁边歪着一颗杨柳树,枝繁叶茂,碗口粗细。二婶每次方便的时候都用一种怪异的姿势,就是用力拽着柳树的枝干,再把屁股使劲撅着瞄准那口脏兮兮的尿缸。好像不拽着就会掉进去的。

这画面挺恐怖的,害得我整夜睡不着觉,脑子净琢磨一件事,若是我拿锯子把那柳树的根部踞一锯,让它似倒未倒昂然挺立,然后我那可怜的二婶子再去方便的时候,她使劲那么一拉……呀,我兴奋的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起我提着刀锯兴冲冲去了。果真如我所愿,我二婶抱着柳树一屁股坐进了波涛汹涌的尿缸里。接下来的情形,大家自个脑补。

我二婶气的哭天抢地,要不是我在草丛里笑出声,打死她也不会知道这事会是我干的。我二婶浑身骚哄哄湿漉漉还提着裤子一脸凶恶杀过来,吓得我像受惊了的兔子跳起来夺路狂逃。我二婶跑的飞快,伸出的魔爪有好几次差点儿贴在我的后背上,我哎哎呀呀哭叫着吓尿了裤子。

我二叔常年泡在酒精里混沌不清。遇见他我就一阵比划,‘’二叔,看这儿,一加一等于几?‘’他也冲我比划,做了个圆圈的手势,然后嘴里呜噜呜噜吐出几个字,‘’等你妈*个圈!‘’

我连忙给他纠正,‘’二叔你答错了,怎么会是零呢,你应该伸出两个指头才对。‘’我二叔费力抬起头,瞪圆两只混浊的眼球,‘’你等个毛啊!‘’

回家我还拿这事炫耀,我说今儿考我二叔来着……莫名其妙挨了老妈一阵打。我还学着犟嘴,‘’那个圈不就是零的意思吗?‘’我妈气的抄起擀面杖撵我,‘’你二叔那是在骂你,我的傻柱子哎,你怎么就香臭不分呢……‘’

这时候我就窜上了房顶,一个鹞子翻身逃之夭夭。

我直奔雷家祠堂,里面供奉着老祖宗雷公和雷母。我还发现一个秘密,雷公的肚子里是空的,我从后面的底座爬进去,里面挺宽敞的,我可以在里面睡上一觉,若是外面有了动静,我可以透过雷公的眼睛向外瞭望,因为他的左眼球是活的,可以拿下来放在手心里当溜溜球。平常这里挺安静的,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此处才会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我在雷公的肚子里睡了一觉,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声,还是一男一女。我赶紧取下雷公的左眼球向外瞭望,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怎会是我二婶和胡老师,两人搂在一起准备亲嘴呢。我赶紧咳嗽一声,然后把舌头从雷公的左眼框伸出去,来回呜噜呜噜吐了吐。冷不丁的,伸出这么一只大舌头,还是从雷公的眼球里窜出来,即使胆子再大的人也会吓得发疯。

俩人妈呀一声惨叫,胡老师撇下我二婶自个嚎啕着逃了,可怜我那二婶子因为张皇失措,一不留神又被门槛绊倒,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鞋子也甩掉一只,她爬起来顾不得去捡,哭嚎着一瘸一拐跑没了影。

我还看见祠堂的门槛处有一摊黄褐色尿迹,而且一路星星点点走了很远。唉,估计我二婶这回吓得可不轻。

我没事人似的回了家。到了晚上,我妈拿着簸萁匆匆出门去,说是我二婶子不知怎么的被吓着了,老是说胡话,不分南北西东,她是赶着去叫魂儿呢。我心里想,不就是伸伸舌头,至于吓成那样。

又过了几天,我妈心情沉重对我说,‘’这回你二婶恐怕熬不过去了。‘’这话把我吓得目瞪口呆,我几乎哭出声,你是说我二婶要死了?

我妈点点头说:‘’嗯!你二叔已经为她准备后事了。‘’

我穿上鞋就冲出家门。到了二婶家里,看见她盖着棉被脸色苍白躺在炕上,我上前哭着摇晃她,‘’二婶,我是毛豆啊,你怎么说走就走呢,我错了,我不该锯断柳树害你掉进尿缸里,呜呜呜……‘’

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以为二婶死了,她居然呼啦一下睁开眼,有气无力对我说,‘’孩子,别哭了,二婶早就原谅你了。‘’

我说对不起您的事还有呢?

我二婶‘’啊呀‘’一声,感觉瞬间有了精神,就是讲话有些费劲,‘’你……你说还有,那……那还会有什么事呢?‘’

我哭哭啼啼说是大前天我在祠堂里装神弄鬼伸舌头吓唬你的事。

二婶似乎有短暂的迷糊,她示意我二叔把她的头抬高一点,难以置信问我,‘’你是说,雷公眼球里伸出的大舌头是你小子的。‘’

我怎觉得二婶好像没事了,她根本就死不了,只是因为有个心结没打开罢了。

我为自己的恶作剧又忍不住破涕为笑。我二婶呼啦一下子坐起来,她倍有精神指着我大呼小叫,‘’妈呀,原来那只大舌头是你这个兔崽子的,快快,赶紧关门,别让他跑了,让我好好打他一顿。‘’

我一看不好,来个兔子蹬鹰先把我二叔干掉。我跳下炕,鞋都没穿撒腿就跑,却被我妈手一抄搂在怀里,然后押着送给我二婶。

二婶也没舍得打我,还亲了我好几口,小声问我,她和胡老师的事有没有对外人讲。我拍着胸口起誓,绝对让它烂在肚子里,就是我妈她也休想。

那些年吃了我二婶的很多鸭蛋和鹅蛋,长大了却天天想着三宫六院。我那复杂而又多愁善感的童年,就像风一样消失在蔚蓝色的云天。





吹仓


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

以前只是听说鬼魂附体,从来都不相信!

姐姐去世三年了,一直都是家人最大的痛,特别是父母,一说起姐姐就悲痛欲绝!

19年春节陪父母回家过年,初六返程,那天中午,一大家人聚一起吃饭,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就在这时,大嫂把我拉到院子里,抱住我就哭。

这我也没觉得奇怪,我们一大家人20多口,非常和谐。大嫂孝敬老人,善待兄妹,做饭洗碗,任劳任怨,大嫂还是我的小学老师。每次离开,父母都会难过,一家人都会送行。

我也流泪了,说,“嫂子,别哭了,我会经常回来,父母年龄大了,辛苦你了”!大嫂双眼含泪,掏出纸巾给我擦眼泪,突然,大嫂双手捧住我的脸,颤抖着说:“我不是你大嫂子,我是你姐,我是你姐”!

当时的我一下子懵掉了,又惊诧又疑惑,不知如何是好!大嫂仍然捧着我的脸,“我想你了,弟弟,咱都好久没见了,你走了我来送你”!由不得我不信,大嫂向来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人,不会故弄玄虚的!

我跟大嫂抱在一起,失声痛哭。搂着大嫂扶进屋里坐下,大嫂说:“我来了几天了,都是跟着大嫂子过来,来看看咱爸妈,来这里过年。”

大嫂子把父母家人都拥抱了一遍,大家哭成一片,父母都懂这个,问姐在那边好不好,缺钱不之类的,大嫂说“在那边孤独,想来家里过年!”我跟大嫂坐在一起,两双手一直攥的紧紧的!


就这样大概有二十几分钟,我要赶时间了,父母说,让你弟弟回去吧,你也回去吧,大嫂说:“嗯嗯,我送你”,抱住我又亲了一下,接着又抱了父母。

那天大嫂泪流满面把我送进了车,关好门,还不停的给我挥手!

途中,我打电话给侄子,侄子说,他妈妈休息了20几分钟,恢复正常了。问她刚才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姐姐去世时53岁,我是姐姐最疼爱的弟弟,姐的魂魄附在大嫂身上,我一点都不害怕!“姐,你要是想我,就托梦给我吧,我也想你,姐!”



官称文哥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墓地藏身终被抓,出来还是成鸳鸯。

三十年前,我们村发生了一件轰动全省的事,直到现在,老一辈的村民偶尔还拿这事作为饭后谈资。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宁静的只有知了在叫。突然一声尖锐的女人叫声划破天际,紧接着是桌椅倒地的声音,满村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和女人的求饶声,然后是一群人追赶两个人的声音,再后来是警车的警笛声。

那一晚,村里子分外热闹,张三死在了自己家里。村里的壮汉们抄上家伙追赶他婆娘和一个小白脸。原来张三常年在外打工,他婆娘寂寞难耐偷了人,还是一个比她小十岁的未婚小白脸。两人已经勾搭好一阵子了,没想到张三突然半夜回家被逮个正着。张三气血上涌想要打狗男女,没想到反被杀,倒在了血泊里。由于动静太大,引来了村民们,看到倒在地上的张三,凶手又不知去向,于是追赶了出去,有人负责堵住村里的出口,有的负责找人。你们猜他们藏在那里?是坟地里。他们找了一座空坟一丝不挂地在里面呆了三天,直到实在饿得不行出来找吃的,这才被逮住送了官,两人杀人加通奸被判了毛二十年。让人没想到的是,十几年后,这对狗男女放出来了,居然真的在一起了。





一瓢影子


我是一个在农村长大的男孩,外表来看,我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是由我懂事开始,我就看到很多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就是人们常说的鬼。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东西。记得读小学一年级,我读的学校是一间很古老的私塾改成的。在学校的后面有一个祠堂,虽然没有供奉灵牌,但比较阴暗。没有什么事,一般老师和其他同学都不敢进去。

我可是不信邪,带了几个顽皮的同学放学去祠堂捉迷藏。但是,当我们玩够了,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却发现,我们进来的时候一共八个人,怎么走的时候变成九个人。我问李大宝:"你们谁带了朋友来,怎么会有九个人的?"

李大宝马上点人数,"对的,八个人不多不少。"

我却认真地说,"站在你背后不是还有一个吗,你数漏了。"

李大宝和其他几个人马上吓得大叫有鬼,就逃得无影无踪了。我只记那个鬼小孩朝我笑了笑,就蹦蹦跳跳地走了。当时我不懂害怕,但后来想了就有些后怕。

回到家里,我告诉妈妈这件事的经过,我妈以为我撞邪了,赶快带我去见张婶,一个五十来岁的神婆,后来成了我干妈。

张婶是村里出名的活神仙,任何与鬼神有关的事,她都能摆平。当我妈把这件事的始末告诉她,她问我妈拿了我的生辰八字算,算出了我与阴间的人有缘,生就一双阴阳眼,能看到阴人。她还说我会有一次水险。

我妈当时可吓坏了,忙问她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张婶就说认我为干儿子,即使遇险,也能逢凶化吉。她特意给了我一道符,说关键时刻这符可救我的命。我可不大相信,但我妈却深信不疑。

暑假的一个星期天,我妈带我和表弟坐船去广州,我和表弟在甲板上玩耍,忽然,我看到一个"男人"想拉我表弟。我赶快拉起我表弟的手赶快跑,我怕表弟有什么不测。我不自觉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只见他嘴角动了动,阴冷的一笑令我心里一颤。

中午时分,我妈给了一些包子我们吃,太饱了,我跑到甲板上,站在船栏杆旁看着河岸上的景色,忽然听到"下去!"我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进水里,我看到刚才想拉我表弟的那个"男人"。

我惊慌地大叫:"妈妈,妈妈。"有人看到我掉水里,马上通知船上的工作人员,有几个船员马上跳下水把我救了上来。幸好救得快,我只是呛了几口水。我下意识地摸摸挂在脖子上的符,已经湿了烂掉了,但里面一个古钱币却完好无缺。我一直都没注意里面的东西,只是在脖子上挂着,今天才知道内有乾坤。

我妈差点吓晕了。自此之后,她没再敢带我坐船。但是,我的眼睛能看到这些东西让我很苦恼。我宁愿看不到,少些害怕少些烦恼。

我虽没害人之心,但是当我看到这些东西想作恶害人时,我想阻止,却很多时无能为力。有时候告诉别人,人家也不相信。我只好作罢。

我只想做一个简单平凡的人,不想跟阴灵有过多的接触,这样会过得开心些。





爱美的信徒V1


我和我媳妇儿的事,我觉得就离奇的不像真的事情。现在有时我都觉得我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还没有醒来的梦。

我出生在一个贫困农民家庭,父亲老实巴交的,母亲有一点文化,但是因为她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亲姑父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精神上受到了打击,小的时候我还不觉得,在我十几岁时,她的精神病开始显现出来,经常无故骂人,晚上不睡觉,可以整夜整夜的骂。因此我们家在村里的名声很不好,我大哥快三十了才成家,而且是起几十里外的地方做上门女婿。

如果我不外出打工,不遇到我媳妇儿,一直待在家里,恐怕现在仍旧是一个老光棍。

但是我和我媳妇儿的故事真的离奇的像一个传奇。

我身无分文的到成都打工,几天没找到工作,眼看就要饿死在九眼桥底下,可是我媳妇儿神奇的出现了,她和她舅舅来九眼桥招工,九眼桥找工作的人成百上千,她没招别人,却偏偏选中了我。

她父亲是公安局的一个领导,按理说她不会看上我,门不当户不对呀,而且那时我又瘦又干,就像一个吸毒的。

当时她父亲本来给她物色了一个对象的,也是一个当官的儿子,可是她母亲看不上,就借口说要八字配的上才行,配不上她死活不能答应。

她父亲在外面虽然威风八面,可在家里的事情了,他父亲还是听她母亲的,因为他经常不在家,他不能乱做决定。

她母亲从青羊宫请了一个道士过来,当着她父亲的面算八字。那道士掐着手指算了许久说,他们一个属火一个属水,水火不容。当时我已经是她舅舅的徒弟,也在场,我看那道士说得嘴干舌燥,就过去给他倒水,那道士一看见我,就愣了一下,问我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我如实告知,他顾不上喝水,闭上眼睛又掐了许久指姆,然后对她父亲说,恭喜恭喜,令千金的绝世好配出现了,就是这个年轻人。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她父亲想了想说道,你这么会算,那你算算他的前世今生未来,你算对了,我就信你了。

那道士看了看我的面相,就说我来自西方(我老家在省城西边),祖上啥啥的说了一大通,具体的我记不住了,但道士说的那些,通过我岳父的调查,基本属实。有些事情连我也不知道的,那道士也说对了。比如说我外公的死,家里人当时没有人说过。那道士说是被我姑公害死的,我一直不信,前两年我舅舅去世办丧事时,来了几个长辈,我询问此事,他们才说,的确是那样,当年你外公是地主,那一片山都是你外公的 。你姑公为了摘干净自己,为了当队长,就带头批斗他的大舅哥,也就是你外公,说是大义灭亲,你外公被关在大队保管室,是活活饿死的……当地人都知道这事,但是前辈人造的孽,不该由后辈人来承担,所以都讳莫如深。

因为这个道士,我很快就由一个流浪汉变成一个有家的人。这个事情我一直没有想明白,如果说是我岳母和道士私下串通好了的,可那时我岳母也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啊。难道这道士真是法力通玄?




光头三叔


记得这是爷爷给我讲的一个故事。在我的老家的老宅子里发生的一件有点诡异的事情。

记得还是我爸爸十多岁的时候,说在家里玩火,不小心把房子点着了。村里的乡亲帮着把火扑灭了,还好没有伤着人。爷爷给我爸一顿揍,可我爸非说不是他玩火弄着的,可是当时就我爸一人在家,这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房子已经烧塌了,村里从人道主义出发,又给爷爷划了块地,村里人帮着把房子给盖起来了。

我爸非常委屈,爷爷还是不相信他。过了好多天,爷爷的气也消了,了可我爸还想把事情弄明白。一天我爸来到了那座烧毁的宅子里,像想寻么下是怎么着的火。这时他突然看见一只通体发白的老母鸡正领着一群小鸡仔在院子里溜达,老母鸡看样子十分警觉。爸爸不禁纳闷,这也没见过谁家养过真么白的鸡啊,而且爷爷家的院墙和大门都是没有损坏的,老母鸡能飞进来,小鸡也飞不进来啊。

于是爸爸赶忙去招呼爷爷。爸爸一路狂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宅子里有一只白色的母鸡还有一群小鸡。爷爷将信将疑,我爸坚持拉着他来到烧毁的宅子,趴在墙头上向里望去。爷爷站的高,爸爸在底下焦急的问看到没,只看到爷爷的表情由不相信,变的惊讶。他赶忙从墙头上下来打开大门进到院里。可等他俩来到院里,确找不到鸡的影子了。我爸问爷爷刚才是不是看到了,爷爷点点头,意思是肯定的。可是它们跑到哪去了呢?

后来爷爷回到家里跟爸爸讲了更玄乎的事儿,说那鸡可能是埋在地下的财宝变的。

后来爷爷就把宅子传给了老爸,爷爷给我讲了这个故事。小时候每次回老家我都要去老宅子一趟,想看看爷爷和爸爸当年见到的那群白色的神秘的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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