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慰安妇”,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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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2019年5月5日,99岁的韦绍兰老人辞世。侵华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又少一人。

1944年的冬天,24岁的广西姑娘韦绍兰被日本士兵抓走,在慰安所遭受了三个月非人折磨,期间怀了身孕。逃出慰安所后生下了一个孩子。韦绍兰是唯一公开儿子身世的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

在那三个月,韦绍兰被野兽们折磨。此后的一生,她被“慰安妇”这个身份折磨。

韦绍兰生前多次表示,她有生之年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向日本讨回公道。

2010年12月,她和儿子向日本政府递交了“要求日本政府道歉赔偿的请愿书”,但一直没有得到日本方面的道歉及回应。

如今,这位说过“这世界真好,要留出这条命来看”的老人家走了,再也等不到日本的道歉。正应了那句话:

她们在等日本道歉,日本在等她们死去。

回望那段家国痛史,像韦绍兰这样遭受身心折磨的中国女性并非少数。今天,我们就来讲讲她们的一段血泪往事。铭记历史!

▲韦绍兰是2017年上映的纪录片《二十二》中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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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4月11日,江苏如皋。

听到汉奸带鬼子到村里抓花姑娘,周粉英带着娘家一个妹妹从家里拼命往外跑,跳过一条小河,躲进一户农民家的磨房。

这次带队抓花姑娘的是伪乡长的老婆。她熟门熟路,一下子就找到了周粉英她们。

周粉英和妹妹被抬上独轮车,胡乱捆绑着,像赶集卖猪一样,被推着上路了。约摸颠簸了七八里路,她被送到了镇上一个旅馆。

旅馆房间住满了女人,还有人陆续被抓来,总共有40多人。

日本人给她们编号,胸前别上一块布做的牌子。

编号根据长相来定,周粉英是1号。

周粉英长得美,在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她身材好,人很干净,经常撑起阳伞走路,有时还戴花檐帽,头发盘个髻,从来梳的一丝不乱。

那个时候,美丽意味着高风险。

很多女人的做法是捧起锅灰往脸上抹。但被逮到之后,心眼坏透的二鬼子(汉奸)总会适时地端来一盆水,让女人们当着日军的面洗脸。

周粉英待的中兴旅馆,已被改成了慰安所。她接下来的命运是成为一名“慰安妇”。

这一天是1939年4月11日,农历二月廿二日,周粉英的22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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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期,离如皋白蒲镇500多公里的武汉,17岁的

袁竹林应该生下女儿不久。

做母亲之后,她需要外出做佣工。

四处兵荒马乱,经济萧条,工作并不好找,短工时有时无。

第二年春天,一个名叫张秀英的武汉当地妇女到处招女工,说武汉没有工作机会,但湖北其他地方有旅社急聘清洁工。

袁竹林报了名。同时报名的,还有七八个小姑娘。

她们上了船,沿长江下行,想到马上有工作了,一路有说有笑。

次日到达鄂州。一上岸,日本兵已在等候她们,强行把人带到一座庙里。

庙门口有荷枪的日本兵站岗。袁竹林反应过来,哭喊道:“这里不是旅社,我要回家。”

日本兵端着刺刀,把她们赶了进去。

庙已经被改成了慰安所。一进去,就有人命令她们脱光衣服检查身体。袁竹林她们不肯。

张秀英的丈夫出现了。他让人用皮鞭抽打这帮不听话的小姑娘。

身体检查后,每个人取了一个日本名字。袁竹林被叫做“雅子”。她长相出众,高挑俊俏。

每个人分到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痰盂。房门口挂上木牌,写着她们的日本名。

袁竹林接下来的命运也是成为一名“慰安妇”。

▲被日军强征到中国的朝鲜慰安妇正在渡过黄河。这张照片最早由日本记者千田夏光发现,经他的不懈调查,揭开日军慰安妇罪恶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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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期间,日军每占领一地,便掳掠当地妇女建立慰安所

比如,在苏州掳掠了2000多名妇女,在无锡裹胁了3000名妇女,在杭州被抢的女人多达2万人。

各地设立的慰安所数量也很惊人。南京至少60处以上,武汉、海南均与此相当。

据“慰安妇”问题研究专家苏智良调查统计,上海各类慰安所至少83处。

绑架、强迫、欺骗,是日军在中国征集“慰安妇”的惯用手段。

不幸沦为“慰安妇”的中国妇女则有教师、工人、农民、学生、职员、尼姑、修女等。

包括周粉英、袁竹林在内,至少有20万中国妇女被逼做这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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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阅了大量史料,发现了更让人愤恨的事实:强征“慰安妇”、经营慰安所的,竟然往往是我们的同胞。

南京沦陷,日军特务机关指令当地汉奸迅速招募100名“花姑娘”建立“皇军慰安所”。

地痞流氓乔鸿年粉墨登场。他陪同日军特务机关头目,先后到“安全区”各难民所搜寻挑选中国妇女。

乔鸿年重点搜寻了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协同日军用3天时间强征了300名妇女,又从中挑选出100名,并选定傅厚岗、铁管巷两处巨宅作为慰安所开办地。

伪政权的工作重心似乎也放在这上面。

金陵大学美籍教授史迈士当时就听说,“南京市自治委员会”的第一职责,就是为日本军队建立三家妓院(慰安所)。

几乎同一时间,在芜湖,地痞姬斌重复了乔鸿年的无耻。

姬斌到处威胁、哄骗年轻女人,占用一家叫凤宜楼的旅社为日军开起了慰安所。

凤宜楼慰安所内,被哄骗、胁迫而来的女人中,年龄最小的只有14岁。

姬斌还曾带日军在芜湖一尼姑庵内绑架年轻的尼姑,投入凤宜楼。

特殊年月,人性的暴露最为彻底。

在湖北孝感,15岁的蔡玉华被一个黄陂口音的中年男子从家中强行拉走。走前,男子放下300元。

蔡玉华很快被送到武汉中山大道附近一家旅馆,几个日本兵冲进来,扯下她的衣服便开始轮奸。

在江苏东台三仓河小镇,日军向当地维持会提出“需要姑娘”。维持会的代表说:“这个镇没有妓女,可以从附近的村庄中找些良家姑娘。”

几天后,十多名良家少女被押至日军驻地,在一幢较大的民房里设立了慰安所。

▲日军在上海设立的一处慰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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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队搜捕周粉英的伪乡长老婆,以招工名义诱骗袁竹林的武汉女人,同样暴露了同胞间的丑恶。

周粉英的记忆中,鬼子天天来,来的人都不一样,还有的带着刺刀直接冲进房间。

她只有尽着鬼子的要求,痛心痛肺,却像小猫小狗一样地活。

袁竹林第一天做“慰安妇”亦如噩梦。到了鄂州慰安所的次日上午,日本兵就在每个房间门口排起了长队。

她晚年回忆:“我足足遭受了10名身强力壮的日本兵的蹂躏。一天下来,连坐也坐不稳,下身疼痛像刀割一般。”

此后,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做日本兵的性奴隶。

很多日本兵欺负袁竹林是新来的良家妇女,不肯用避孕套。一段时间后,她怀孕了。

她尝试逃跑,马上被抓了回去。日本人很生气,按住她的头死命往墙上撞,鲜血直流,孩子也流产了。

那段不堪回首的苦难与屈辱,是民族的,但更是个体的,是周粉英的,是袁竹林的,是无数留下名字以及未留下名字的受害者的。

▲日军军官不仅强迫中国妇女提供性服务,事后还要与“慰安妇”一起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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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也许只有人性偶然散发的一点光辉,才能够拯救陷入魔窟的“慰安妇”。

大约半年后,如皋白蒲镇伪政府里一个书记员可怜周粉英,花钱把她救了出来。

书记员要周粉英跟他过。周粉英不愿意:“我有自己男人啊,我要回家。”

他让她回家了。

周粉英有丈夫,叫倪金城,比她大5岁。他们团圆了。

然而,她的婆婆不让她进家门,邻居们也都在议论她“这个被日本鬼子弄过的女人”。

倪金城让她重新进了家门。他对她说:“你长得漂亮,是日本人把你抓去,并不是你自己要去的,怎么能怪你呢?”

两年后的一天,周粉英早上醒来,发现倪金城不见了,从此杳无音讯。

她心里明白,丈夫是为了报仇,杀日本鬼子去了。

袁竹林遇到的“好人”是一个日本下级军官,名叫西山。1941年左右,西山允许袁竹林回家探望。

一年来,家中变故,袁竹林几乎举目无亲。她似乎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返回鄂州,找了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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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中国籍“慰安妇”,没能熬过来看到抗战胜利的曙光。

太平洋战争结束之际,日军对“慰安妇”采取杀人灭口政策,有的被关进山洞用机枪扫射殆尽,有的被用毒气成批地毒死,有的被投进水井里或活埋。

广州姑娘黄惠蓉,16岁时被抓当了“慰安妇”。当时约有100名姐妹一起被押往海南,到达黄流镇只剩下40多人。

17岁的黎族少女李亚茜成为日军性奴隶后,多次逃跑,并拒服避孕药,后有了身孕。日军为示惩罚,将她剖腹致死。

1944年滇西大反攻时,中国随军记者潘世征目睹了残酷的一幕。他在战地报道中写道:

我军攻克了腾冲最后几个敌人工事的时候,在一个墙缝之间,发现了十几具女尸,有穿着军服的,有穿军裤的,有穿着漂亮西服的,她们是被敌人蒙上眼睛用枪打死堆在一起的,有已经腐烂了的,有刚才打死的,有的手脚还在蠕动,惨不忍睹。

苏智良认为,75%左右的“慰安妇”,在战争中已被日军虐待而死。

▲韩国慰安妇题材电影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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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来的,亦不容易。

她们拖着饱受摧残的身躯,却还要面对世俗与政治的双重歧视。

日军投降后,袁竹林找到她母亲,唯一在世的亲人。

新中国成立后,在一次忆苦思甜大会上,母亲情不自禁讲了袁竹林被强逼为“慰安妇”的经历。结果,居委会干部指责她是“日本婊子”

袁竹林在武汉偶然发现了当年骗她入火坑的张秀英。她马上找来户籍警察。那个警察却告诉她:“这种事算了,没办法查。”

因为是“日本婊子”,1958年,袁竹林被迫下放到了北大荒米山建设兵团,一去17年。

▲晚年的袁竹林信奉基督教。

周粉英也等来了噩耗。

1950年3月,她接到一个文件。这才知道丈夫倪金城出走后参加了新四军,并于当年在一次战役中牺牲。

那个当年唯一爱护她的人,真的不在世上了。

▲周粉英生前在家中接受苏智良等学者的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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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沉默才是最好的自我保护,哪怕数十年的沉默伴随噩梦。

时光荏苒,等到社会开始反思与直面那段历史,等到她们终于有勇气讲出那个噩梦,她们已经垂垂老矣。

1998年,袁竹林含泪公开讲述她的遭遇,指证日军暴行。时年76岁。

2006年,她在广东湛江逝世,至死等不到日本政府的一声道歉。

2007年4月26日,姜伟勋读报知道“南京唯一一位公开承认自己是慰安妇的受害者”雷桂英于前一天病逝。他把消息念给失明的母亲周粉英听。

听着听着,周粉英流泪了。她同意儿子将她的遭遇向社会公开。时年91岁。

一年后,周粉英逝世,走完了艰辛的一生。

2019年5月5日,坚强的韦绍兰老人也走了。

现在,仍然在世的公开的中国籍“慰安妇”幸存者,仅为个位数。一段痛史很快归于尘土。

日本政府就在等这一天,而我们,能做些什么?


参考文献:

  1. 张宪文主编:《南京大屠杀全史》,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2. 苏智良:《日军性奴隶:中国“慰安妇”真相》,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3. 陈丽菲:《“我是1号”——周粉英老人二战时期被强迫为“慰安妇 ”的访谈史料整理》,《史林》,2010年增刊

  4. 经盛鸿等:《南京慰安妇的血泪——对南京侵华日军慰安所的最新调查报告》,《百年潮》,2007年第5期

  5. 苏智良、陈丽菲编著:《“慰安妇”与性暴行》(《日军侵华图志》第19卷),山东画报出版社,2015年版


最爱历史



图片拍摄于1944年9月3日。图中是美国随军记者在滇缅战场上拍摄的4名被解救的朝鲜籍慰安妇。照片最右边赤裸着双脚,表情痛苦的靠在土坡上的孕妇后来经过查证确定为居住在朝鲜的朴永心。也就是从这张照片开始,上世纪90年代韩国学者开始了对韩国慰安妇问题的重点探寻,并很快获得了韩国妇女团体的声援,要求彻底追究慰安妇的真相,随后韩国各类各种团体纷纷成立,韩国对慰安妇问题的追讨也是最先在国际上形成声势的。


据战后不完全统计,至少有20万中国妇女被日军强征为慰安妇,她们处境悲惨,沦为日军发泄性欲的工具,少有不从便会迎来一顿毒打。不仅如此,日军还常常为掩埋罪证对慰安妇(尤其是中国籍慰安妇)进行有组织的屠杀,掩埋证据。图中是慰安妇受害者黄有良老人,她15岁便被日军强征为慰安妇,受尽凌辱,一生凄苦不堪。老人曾用近十年的时间起诉日本政府,可直到老人去世都没有等到日本政府的道歉。这一天,或许永远也不会来了。

慰安妇问题在韩国引起强烈反响,而日本政府推诿掩盖的态度也引起了广大曾饱受日本慰安妇制度侵害的国家和地区人民的不满,示威行动愈演愈烈。2011年12月14日,一尊铜像伫立在驻韩国日本大使馆门前,以抗议日本施行的慰安妇制度,这便是著名的和平少女像。2015年12月,日本安倍政府表明不会支付十亿日元作为赔偿金,除非雕像从首尔的日本大使馆前的位置被移除。
图中是1937年9月8日,一辆前往上海淞沪会战前线的运送日本慰安妇的客车。在日本战争机制的宣传下,的确是有不少日本女性自愿成为了一名慰安妇,但同时也不乏被以种种理由拐骗的。只是相比其他国家的慰安妇,日本慰安妇问题大都被忽视了。其中日本籍慰安妇坂田庆子就曾接受过中国民间团体的采访,她是自愿成为慰安妇的,可她同样经历了悲惨的遭遇。



图中是一群被日本人从槟城掳走担任慰安妇的华裔和马来西亚女孩。慰安妇制度一直伴随在日本武力入侵的左右,在这一制度下,东亚至少四十万妇女被日军强迫或征招为慰安妇,这些妇女所遭受的屈辱不是悲惨可以形容的。
2000年,日本右翼人士小林善纪的漫画《台湾论:新傲骨精神宣言》,引述台湾奇美实业董事长许文龙和伟诠科技董事长蔡焜灿说辞,指慰安妇均为自愿参加,根本不可能强迫前往,而且有稳定的收入和严格的卫生管理,对她们再好不过;甚至还说,能成为慰安妇,对这些妇女而言反而是出人头地。而最可笑的则是台湾高中课纲微调,它只是把慰安妇前面加了“被迫”二字就被反课纲运动抗议。此类汉奸论调,真可谓是可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灰灰的游戏


日本的侵略恶行,令中国人十分痛恨。他们为了获取资源与土地,发动了惨无人道的侵华战争。即使多年已经过去,依然被中国人恨着。这是真正的历史,是所有中国人不能忘记的耻辱。

哪怕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过去了,日本人的罪行依然记忆犹新,不可能真的忘记。尽管日本人在逃避事实篡改历史,即使他们不愿意承认当时的罪行,历史也是不会更改的。在中国可以找到很多证据,控诉着日本人的滔天罪行。

当时,日本人不仅对中国人烧杀抢掠,还强迫很多妇女做慰安妇,对这些妇女的身体与精神打击很重。日本人为了解决兽欲,在战争期间强制占有中国妇女,以此来解决生理问题。很多遭到侮辱的女性,都带着屈辱与怨恨离开人世。在一部名为《二十二》的纪录片中,讲述了最后22为慰安妇的故事。

一位91岁高龄的奶奶,公开了自己曾经的身份,这一段历史令闻者伤心,更憎恨日本人的罪行。这位奶奶的名字叫周粉英,是一位和蔼又可亲的人。有一次,她的儿子在读报纸,内容是南京唯一一位慰安妇活证人去世。听到这个消息,令周粉英特别伤心,泪流不止。

于是老奶奶向儿子说出了自己的遭遇,原来周奶奶曾经也是一名慰安妇。那段屈辱又没有尊严的遭遇,令她深深埋在心里,根本不愿意提及。再加上她很担心自己会被别人看不起,遭受白眼与讽刺,所以只能将这段遭遇隐瞒起来,不敢告诉任何人。可是这一次,老人选择说出来,将自己的遭遇公布与众。

这一段遭遇,令她的儿子十分气愤,也让外界人很心疼。当这件事情公布之后,外界并没有对周奶奶"另眼相待",而是给予了慰问。大家都很心疼老人的遭遇,更痛恨日本人的无耻。

在2007年,这位勇敢的老人离开了人世。她走的特别安详,终于不再被那段噩梦般的过去所困扰,可以彻底解脱。不过尽管老人离开了,却留下了珍贵的证据。这些证据都证明了日本人的罪行,这些证据是他们一辈子甚至世世代代都抹杀不掉的。当然,我们也应该深思,只有不断强大,才不会被任何人欺负。


老张头爱三农


“慰安妇”追古至今一直存在,存在即合理,可不论它存在的理由有多冠冕堂皇,都改变不了这是一种糟粕应该被摒弃的事实。而正是“慰安妇”的存在见证了中华子民那一段屈辱的历史,可悲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成了发泄欲望的对象。

战争带来的危害远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大,当年二战时期日军扫荡南京犯下的种种恶行,偌大一个城市竟然再无一活口,这些罄竹难书的罪行时时刻刻都被中国人民牢记着!日本部队的残暴不仁妇孺皆知,一旦进村扫荡,男丁全部被射杀,而年轻貌美的女子则难逃厄运,沦为了“慰安妇”。

慰安妇的存在可以追溯至两千多年前,汉朝时期称其为军妓,在不少史书中都有过关于军妓的只言片语,历史上有一位皇帝的生母就是军妓,在动荡混乱天下不定的五代期间朱友身份卑微有一个那样的母亲《资治通鉴》中提到“郢王友,其母亳州营倡也。”

虽然慰安妇与军妓的性质一样,都是被压迫供士兵发泄欲望的,可是在古代军妓出身是罪人或者是夫家获罪女人直接被送到军营里,是一种惩罚。而慰安妇是在世界大战期间日军侵华时为了士兵远离家乡慰问他们才出现的,抓捕的都是良家女子,也就是说如果城乡一旦沦陷,你我他的姐妹妻子都会被糟蹋,所以“慰安妇”就是一种性奴隶般的存在,没有基本的人权,生命无法保障!

全世界都在受着法西斯恶势力的压迫,不仅中国人被抓去做慰安妇,其他被日军攻占地方的女人或强迫或游骗的成为了悲惨的慰安妇。说日本人丧心病狂,那真是一点也不夸张,就连日本他们自己的子民都不放过。在电视剧中我看到过一个日本军官去找慰安妇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里面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剧里的他无法想象为什么本应该在“祖国”好好上学的妹妹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询问之后才知道日军高官打着“为报效祖国”的名义诱骗了许多年轻女子,却把她们送到了肮脏的地方!士兵在前方冲锋陷阵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而后方的高官却把他们的亲人的血榨的一干二净!

每次看到关于慰安妇的新闻就会感到很心痛,有些女人即使活了下来也是行尸走肉,明明是三十多岁的人却如同老妪一般!听闻19岁还是女孩被抓去做了慰安妇,每天要被很多日寇强奸,有时甚至多达三十人,虽然不幸但她在解放后活了下来。历史上还不知有多少无辜年轻的女孩丧生在日本贼寇的手下!


孔夫子说历史


据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官方微博消息,日军“慰安妇”制度受害者汤根珍老人于2019年5月9日凌晨3:00许,在家中与世长辞,享年99岁。

慰安妇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日本政府及其军队为顺利实施并完成侵略亚洲的战争而推行的一种军队性奴隶制度,毫无疑问在这一制度里日本帝国主义对人性的践踏与侮辱发挥到了极致,然而总有一些人妄图在这一残酷的制度上给它铺上军妓的伪善外衣。总有人想要混淆这两者,我想我们必须明白军妓和慰安妇的区别,所谓军妓是在女方自愿,且对女方有一定经济补偿的行为,而且双方是在一个平等的层次上,而慰安妇,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根本就是性奴隶,说白了只是日军用来泄欲的一件工具,更谈不上什么平等对话。我们现在在这里讨论这件事我想并不是说要向谁问罪,而是我们只是要提醒我们自己绝不能忘了那段屈辱残酷的历史,更不能给后代留下被扭曲,遮盖的事实。


xl司晨


我们应当勇于面对历史,尽管这是使我们看了心情很不舒服的一页。要建立相关纪念馆,免费向公众开放,收集最新文物不断充实馆藏,铭记历史、勿忘国耻。做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女都无法保护,令人羞愧得想撞死!就像电影《上甘岭》主题歌中唱的:姑娘好像花儿一样,小伙心胸多宽广,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国家应对仍活着的慰安妇发放生活补助费,她们耻辱的过去是我们民族永远的痛,但这不怨她们个人,这不是她们的过错,她们应受到国家照顾。


跪射俑


今天(2018年10月4日)最新的一条新闻是,日本大阪市因为慰安妇问题解除了与美国旧金山的友好城市关系,旧金山表示遗憾,称仍然愿意与大阪保持正常的民间交流。

大阪市市长吉村洋文这次发飙的缘由,就是美国旧金山的华裔团体去年(2017年)在唐人街附近立起了一座慰安妇塑像,同时立起的还有一座石碑,正是碑文上的字样“刺痛”了吉村洋文的心肝。

在设碑议案议员投票现场,有日本人高呼“(慰安妇)她(们)是妓女!”

碑文的英文内容如下:

“该纪念碑是1931至1945年间亚太十三个国家中那些被迫成为日军性奴隶,被称作‘慰安妇’的数十万女性及少女们所遭受苦难的见证者”。

当时的旧金山市长是华裔人士,他的名字叫李孟贤,他在日本领事馆百般阻挠的情况下,最开始也没有表态支持,设碑议案最终被通过,但旧金山艺术委员会为此收到了三百多封来自日本的抗议邮件。

贴上这条新闻,是为了让大家了解,“慰安妇”在日本人的语境中是多么的不受欢迎。

在普通日本人的心目中,与战争受害者的正常诉求(无非是承认并赔礼道歉!)格格不入,他们仍然相信自己政府当时的所作所为是有一定合理性的,那就是慰安妇都是舍身报国的本国(或附属国)热情妇女,慰安行为是一种自愿的商业行为,她们为此都可以获得金钱回报。

他们并不认可中韩等受害国所陈述的铁的事实,那就是:相当一部分受害国的慰安妇是日军强行掳掠而来,人生与财产权并无保障,绝非自愿,而系被强迫,实与碑文中的“性奴隶”别无二致。

日本国民中的这种普遍认知与战后日本战争原罪并未被彻底清算,战争反思并不到位,右翼日趋活跃有很大关联,试想,他们连对战争的定义都还停留在自己本身是“受害者”的角度上,又怎么能对“慰安妇”行为有正常合理的人类认知?

日本国民战后有没有反思?

当然有!

但他们反思更多的是:“我们为什么会战败?”

而不是:“我们为什么要发动侵略战争?”

深刻促进日本国民对二战中的侵略行为的反思,任重道远。


历来现实


欧洲把随军妓女作为战斗后勤辅助编制看待,专门发薪水的,毛泽东时代编排个戏剧说是俄国沙皇水兵在列宁时代起义后去中国无产阶级窑子给阶级姐妹进行共产主义宣传解放斗争,说明在欧洲军队妓女在他们心目中是正常正当职业


乌陵与土明


不强大,连家人都保护不了


吃什么吃啊啊啊啊啊


这个关于历史的造成原因,也不想过于评论这个问题?说真心话,这也是对中国一个耻辱,让后代世人不要忘记落后就被打,还有也不想让受害者再一次让网络翻出来,再一次受伤害,个人观念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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