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日本兵小野田寬郎,回國不久就移民巴西。他愛日本嗎?

老賣4


在抗戰期間,中日之間的對抗從來沒有停止過,雖然日本在各個方面,有著各種優勢,但最終中國依舊能夠用小米加步槍的方式,維護自己國家的主權,並且能夠將侵略者趕出中國,也看得出中國人在這方面的勇氣和智慧。

在日本投降以後,中國獲得了全世界範圍之內的愛好和平之士的支持,而在日本投降的最後時期,卻有一個人成為了關注的焦點。這個人沒有出現在中國戰場之上,他是在二戰時期最後一個投降的日本兵。當時的他處在菲律賓的一個小島上,由於沒有接到上級給他的命令,所以一直到1974年,他才真正投降。

但是這個最後投降的日本兵回國不久,就已經移民了巴西,那麼這個人到底愛不愛日本呢?

日本在1945年左右宣佈了投降,而在這之後,日本就陷入了相當長的,被國際聲討的範圍之內。但是這些人當中只有一個日本兵是一個例外,他的名字叫做小野田寬郎。在日本宣佈了投降以後,他到底在做什麼呢?

其實他的日子過得並不如我們所想象的那麼好,而是過了30年左右的叢林生活。這種叢林生活,可不像我們所想象的叢林探秘那樣簡單。他在熱帶雨林當中不停的穿梭,甚至一個人也不忘記操練,天天都想著要將戰爭進行到底。這樣一個戰鬥的狂熱分子,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奇特的存在。除開他的這些行為之外,他甚至還在長達30年的不投降生涯之中,造成了30多個菲律賓民眾的傷亡事件,可見的確算得上是一個惡貫滿盈的罪人。

相信這樣一個人,放在我們現在來看,肯定是要給他判處無期徒刑,甚至槍斃的。但是小野田寬,當時由於這一系列行為,以及對於戰鬥消息的不靈通,所以導致了他長達三十年的生活,這本身對於他也是一種考驗。除開這一點以外,他的這種忠誠程度,也讓菲律賓當地的政府感動,所以給了他特色的權利讓他回家。但這個人始終不相信戰鬥已經結束,也不相信日本已經投降,所以選擇抵抗到底。為了將這個固執又可憐的人徹底解放,他們找來了他的前長官,專門給他下達了投降的命令,他才真正向菲律賓政府投降。

說到這兒,相信大家一定覺得,這個人的腦袋肯定有問題,畢竟所有人都投降了甚至找了人來規勸他,結果他還不聽,這的確算得上是一個頑固分子了。可是菲律賓政府卻認為,他的這一系列行為可以稱之為軍隊的範本,所以給了他回家的機會。

但是這個人回家以後,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與時代的脫節。30年的差距讓他無法適應現在的生活,就像是一個被丟進狼群的野孩子,他無法做回正常人一樣,所以他的各個方面都受到了諸多的限制。雖然在回國之時,日本方面對於他進行了各種各樣的稱讚和鼓勵,但是他作為思想已經完全脫節的狂熱分子,無法適應日本對於政治體制和軍事上的一些改變,所以他認為,日本不是自己真正能夠永久生存下去的地方。

最終他選擇了移民巴西,之所以選擇這裡就是因為,巴西地區與日本的大多數移民群眾,有著較為深厚的聯繫。所以他在巴西去了以後,不僅開發了1200公頃的土地,甚至還養了8000多頭牛。這種舉動可謂是震驚了世人,但他的成功不僅是這樣,他甚至還捐了1萬美元作為菲律賓當地小島的獎學金。

他之所以會這樣做,就是因為他曾經所傷害的這些人,因為他的舉動而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但自己這些錢的捐贈並不代表他的行為是錯的。他認為作為一個軍人來說,服從命令是他的天職,他在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之下繼續抵抗,還是一個軍人應該做的事情。這樣一個矛盾又糾結的人,直到死的那一刻,他依舊還是不能夠理解,日本方面為什麼會選擇放棄戰鬥。


貓眼觀史


由於開拓巴西高原時,缺乏擅於耕作的人口,巴西政府在向清政府請求被拒絕後,向日本請求移民了數十萬人支持巴西建設,所以現在的巴西和日本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日裔遍佈全國(內馬爾就有日本血統),日本人社群很健全,日本老人退了休拿到退休金到巴西買個農場安度晚年是一件非常普遍和正常的事。


逆水2070770


如果小野田寬郎不愛日本那麼他就不可能在日本投降後還能在菲律賓待上29年,他之所以回到國內後就移民去了巴西只是因為他不適應當時的環境。

身為日本的子民他還是愛日本的,只不過那個日本早已不是曾經他所愛的那個日本。他堅守在菲律賓的這20多年裡日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這一切讓他無所適從。

改變不了環境那就只能改變自己,他在菲律賓待了20多年早已經習慣了那裡的氣候,所以他選擇移民去到氣候相似的巴西。

移民並不代表他不愛他的國家,他堅持的已經夠久了選擇自己喜歡的地方安度晚年我認為這也無可厚非。

我們換想一下如果在我們國家一個為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人晚年選擇移民去了別的國家,那麼能夠說他不愛國嗎?顯然是不能的。

最後的堅持

要說一個愛不愛國從他的所作所為就能看得出來,簡單講述一下小野田寬郎的事蹟就能夠了解他這個人了。

小野田寬郎在陸軍預備士官學校畢業之後被派往了菲律賓,在這裡他和他的部隊與美軍展開了遊擊作戰。

有一天他的上司突然對他發佈一道命令我先撤你們留下,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許投降或者自殺這個命令只有我才能取消。

這種賣隊友的行為要是在意大利軍隊那裡,別說28年可能28天都不到他們就投降了。

小野田寬郎相信了他長官的話,他相信他的長官撤離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日本的軍隊會再次來到菲律賓迎接他回國內。

這批被留下的人被分成了幾個小組在菲律賓的熱帶雨林與菲律賓的部隊作戰,與小野田寬郎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名日本士兵。

這其中有一名選擇了投降,另外一名被菲律賓的當地部隊擊斃。

信念堅定

等到只剩他獨自一人之後他的信念也產生了動搖,在他準備自殺的時候他想起了他長官對他說過的話沒有他的命令不許自殺。

就是這一晃神的功夫,讓他再次堅定了自己的信念。長時間呆在熱帶雨林之中他們的外表早已如同野人一般,唯一保存完好的就是他的步槍。

無論颳風下雨他都沒有讓這隻槍受到一點的損傷,因為這是他的夥伴離開之後唯一陪伴他的東西。

這28年裡他用這隻槍對100多名菲律賓的人民和部隊造成了重大的損失與傷害,他的存在讓當地的人民和警察非常的頭疼,他們一直想抓住他對他繩之以法不過用盡了所有方法都抓不住小野田寬郎。

多年的對峙以及獨自一人的警惕,讓小野田寬郎對外界的一切都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哪怕看到家人的書信他都認為這是菲律賓人偽造的,直到一名日本冒險家來到菲律賓與他講述了真實的情況他才相信日本是真的投降了。

即便知道了日本真的投降了,他也沒有選擇向當地的菲律賓人投降。因為他始終記得當初長官的那句話,這個命令只有他才能解除。

小野田寬郎堅持必須要有這位長官的命令才會選擇投降,無奈這名日本冒險家回到國內之後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了他的長官。

他的長官來到菲律賓他們當初約定見面的地點,小野田寬郎向他的長官做了一個最標準的敬禮動作最終才選擇放下了武器。

如果他只是作為一名戰士我是很欽佩他的不過他是一名侵略者,小野田寬郎愛日本嗎?這是肯定的不過他愛的是他的國家。


李青蒿


最後的日本兵小野田寬郎,回國不久就移民巴西。他愛日本嗎?


“我是少尉小野田,我奉上級的命令向你們投降!”

1974年3月10日凌晨,一個身穿半舊日本軍服的老兵來到菲律賓盧邦島警察局,向人們深深地鞠了一躬後,鄭重的把一支步槍放到地上,說“我是少尉小野田,我奉上級的命令向你們投降”。至此,這個在日本投降後依然在叢林戰鬥了整整30年的最後一個日本兵投降了。

菲律賓前第一夫人伊梅爾達回憶“當我們告訴他戰爭早在1945年已經結束時,他都驚呆了,他問:日本怎麼會敗,我幹嗎要像愛護嬰兒一樣愛護槍?然後坐在那裡,失聲痛哭“

戰爭結束了,他卻依然在戰鬥

1942年,小野田被徵召入伍,1944年11月,他被派到菲律賓的一個小島從事游擊戰,任務很單純,抗擊美軍,伺機破壞機場和海港,他的長官谷口義美下達命令”不準自殺或投降,3年、4年或5年之後,我們將會回來,你們一定要堅持到我們回來,以上命令除了我,誰都不能解除“。

1945年美軍登陸菲律賓,大部分日本士兵投降或戰死,這個島上只剩下他和三個日本兵,伍長島田、上等兵小冢、一等兵赤津躲進叢林,繼續戰鬥。1949年,一等兵赤津受不了這樣的日子投降了,其他三人則彼此鼓勵繼續戰鬥,1953年,伍長島田被漁民射傷,次年被討伐隊擊斃。

菲律賓搜索人員發現小野田的藏身之地,非常乾淨,牆上掛著”把戰爭進行到底“的標語,香蕉葉上刻著天皇的肖像,小野田他們甚至組織詩詞比賽。為了生存下去,他們除了捕獵,還偷竊居民的食物、雞子和水牛,有一次,他們乘幾十個農民收割香蕉,無端將他們殺死。

小野田他們並不是與世隔絕,他們手裡有投來的收音機,可以聽日本廣播,他們知道日本舉辦了奧運會、世博會,菲律賓和日本也知道他們的存在,通過廣播、傳單,以及聲勢浩大的搜捕,甚至小野田的兄弟來喊話,他也不為所動,認為是美國宣傳人員模仿他兄弟的聲音來誘捕他,他始終堅信日本人會回來,他給自己制定了一個“小目標”,就是等到60歲的時候,和菲律賓盧邦島上的雷達站同歸於盡。

三十年後老上級親自勸降

1972年他們埋下最後一顆地雷,因為生鏽沒有爆炸,他只好同小冢一起襲擊巡邏隊,小冢被當場擊斃,1974年,探險家鈴木紀夫偶遇小野田,他們展開對話,小野田說,讓我撤離,必須有我隊長的命令,鈴木費盡周折終於找到了已經改名並做書商的谷天義美,1973年3月9日,小野田發現鈴木留下的字條和撤退命令影本,按照約定來到指定地點,向長官致以最標準的敬禮後,谷天義美一聲令下,這個乾瘦的老年少尉小野田寬郎就地投降了,時任菲律賓總統馬科斯赦免了他的罪行,放他歸國。

寫暢銷書,大賺一筆後移居巴西

歸國的小野田受到了英雄般的熱烈歡迎,成為日本”英雄“精神的象徵,他拒絕了日本政府100萬日元的慰勞金(當時的100萬日元還是一筆鉅款),並專程祭拜了和他一起戰鬥的島田和小冢的墳墓。

作為日本軍國主義“最忠實”的戰士,小野田多次參加日本右翼退伍軍人的活動,並寫了一本書《絕不投降,我的三十年戰爭》,一舉佔領暢銷書榜首,為他帶來了豐厚的收入。

小野田在日本生活一年後,最終於1975年選擇移居巴西,這麼一個死硬的軍國主義分子,為什麼不留在國內,而是移居海外呢?日本在他的心中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呢?

其實,小野田對日本是熱愛的,但是他心中的日本不是投降後的日本,而是二戰時的舊日本,是天皇高高在上的日本,而不是天皇隱居宮中,政黨輪流執政的日本,在此期間,日本天皇多次提出要接見他,但是都被他拒絕,可能在他的內心裡,無法接受自己奉獻一生的天皇最終選擇了投降,他也明白,自己為之戰鬥的日本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其次,他已經不適應二戰後快節奏而又現代化的日本生活了,30年的叢林生活讓他對各種媒體的採訪和各個派系的拉攏不勝其煩,他渴望到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安逸的隱居生活,所以,移居海外才是他唯一的選擇,而巴西則是日本海外最大的移民國,在那裡,小野田租了1200公頃土地,養了1800頭牛。

但是,小野田並沒有和日本徹底割裂,他曾回到日本創建過“自然塾”夏令營,培養日本下一代的愛國品質,還在北陸大學、拓殖大學進行過講座。

直到1996年,他再次回到菲律賓盧邦島,為當地學校捐贈了一萬美元作為獎學金,當他面對曾經傷害過的村民的質問時,他始終堅持自己沒有錯,“軍人就是服從命令,在不違反國際法律的狀態下,我沒有責任”。

2014年1月16日,小野田病逝於東京醫院,至死,他都沒有進行過任何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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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8月15日,日本無條件投降。但在投降之後,有一個人卻因為沒有得到上級命令而選擇了堅持作戰,這一堅持,就堅持了29年,持續到了1974年。

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小野田寬郎(以下簡稱小野田)。



因為29年的持續作戰,他做出了很多違反常理的事情,也因此,在很多人看來,他的一生充滿了爭議。不過,在越關看來,他的經歷並沒有任何爭議。他由始至終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戰爭狂魔,是一個極端軍國主義政府豢養出來的頑固分子。另外,他的結局也證明了一件事,日本的軍國主義從未消亡。

小野田寬郎的遊擊經歷

小野田參加侵略戰爭

1922年3月,小野田出生於日本和歌山縣海南市。成年後,小野田曾跟隨日本侵華軍隊到達了我國武漢,在田島洋行商社工作。1942年,年滿20歲的小野田接受了軍事訓練,之後在江西省南昌市參加了掃蕩我國游擊隊的行動。

1944年1月,小野田被選拔進入了日本九州的一所士官學校進修。在學校裡,小野田除了接受情報間諜、以及遊擊課程之外,也接受了大量的日本軍國主義洗腦的課程,這也為他後來29年遊擊作戰埋下了伏筆。



當年11月,小野田從士官學校畢業,之後被分配到了菲律賓的盧邦島,準備在美軍登陸的時候開展游擊戰。

不過,彼時的日本敗象已現,僅僅一個月之後,小野田所在的部隊開始撤離。這時,小野田的上司谷口義美將小野田留在了盧邦島,並向他下達了留在盧邦島指揮剩餘部隊遊擊作戰的命令。

小野田開始遊擊作戰

1945年2月28日,美軍登陸盧邦島,經過幾天的交火之後,小野田不到200人的部隊被美軍打敗,剩下的僅有40多人。又過了幾天之後,隊伍變成了4個人,分別是小野田、島田莊一、小冢金七,以及赤津勇一。



四個人之中,小野田是唯一的軍官,所以成為了這支小隊的隊長。經過商議,為了應對美軍的打擊,小野田下令小隊進入原始森林。就這樣,四人逃入了原始森林負隅頑抗。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之後美軍派遣了大量日本降兵赴各地勸降,並且撒下了大量傳單。當時,小野田等人也都看到了傳單的內容,將信將疑之下準備下山投降,但沒想到山下還有槍聲,因此他們認為這是“美帝”的陰謀,不可信,於是又返回了叢林,開始游擊戰爭。

隊友的離去

長時間的密林生活不僅缺衣少食,而且經常面臨一些生存問題,因此,四人之中的赤津勇一信念產生了動搖。

赤津勇一是一名來自於東京的士兵,有著不錯的家庭條件,所以身體相對於農村來的其他三人孱弱了很多。1950年,精神和身體的忍耐限度已經達到了極致了,所以赤津勇一選擇了向菲律賓投降,離開了隊伍。

赤津勇一離開隊伍後,不僅沒有對其他三人產生負面影響,反而更加堅定了小野田等人抵抗的信心。因為赤津勇一離開後,其他三人行動也更為迅速,而且後來赤津勇一勸降他們三人時,他們認為投降了敵人的赤津勇一是懦夫,所以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作戰態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三人為了生計,不斷地襲擊菲律賓的平民和警察,掠奪當地百姓的物資。於是,就這樣,他們在叢林野戰的情況被登上了報紙,他們三人的家人給他們送來了家書。

接到家書後,小野田等人依然不相信日本已經投降,而且當時正值朝鮮戰爭,美軍的飛機不斷地從頭頂呼嘯而過。於是,小野田三人斷定這是美帝的陰謀,目的就是引誘他們投降。

1954年的一天,三人和菲律賓方面組織的搜索隊相遇,結果三人果斷開槍,於是爆發了一場槍戰。這一次戰鬥中,島田莊一被菲律賓方面擊斃,小野田和小冢金七兩人開始相依為命。



在隨後的日子裡,兩個人不斷地的給當地百姓製造著麻煩,燒燬莊稼、槍殺平民和警察的事情屢見不鮮。後來,日本方面和菲律賓方面組織了龐大的搜索隊,進入密林中尋找,但兩人認為這依然是美帝組織的走狗,所以不為所動,根本不和搜索隊接觸。

時間來到了1972年10月19日。

小野田和小冢金七如往常年一樣,在收穫的季節裡搞破壞,他們的行徑和侵華日軍一脈相承,實行三光政策,能搶的搶走,不能搶的燒光,至於當地百姓,為了破壞敵方的供給,全部殺死。


當地的百姓為了自保,很快叫來了菲律賓的警察。這時,由於小冢金七貪圖一戶百姓家的稻穀,準備帶走,結果因為延誤了時間而被菲律賓警方當場擊斃。

小冢金七死後,小野田開始了獨自一人作戰,此時的他依然不相信日本戰敗,在偏執的幻想之中,小野田在心中醞釀著更大襲擊事件,他甚至想過隻身一人去突襲菲律賓的雷達站……。



小野田返回日本

1972年10月底,小冢金七被擊斃,小野田逃走的消息傳回日本,日本方面又組織了大量人力、物力搜尋,結果小野田還是和大家躲貓貓,固執的認為這是美帝的陰謀。

日本的搜索隊搜索了大半年之後,依然沒有找到小野田,無奈之下,搜索隊再次無功而返。

1974年2月16日,一個叫做鈴木紀夫的年輕人踏上了該島,他的目的也是找到小野田,但不同的是,他是孤身一人。

當鈴木紀夫出現在盧邦島時,小野田第一時間觀察到了他,經過幾天的觀察後,小野田認為這個年輕人非常安全,周圍也沒有狙擊手,所以主動進行了接觸。

經過不斷的交流,小野田得知了自己近三十年來的無謂戰鬥,思想發生了動搖,但也是將信將疑。

為了讓小野田徹底放棄抵抗,鈴木紀夫和小野田約定,自己將和谷口義美少佐再次來到這裡,屆時,谷口義美會向小野田傳達投降命令。



1974年3月9號,小野田來到了和鈴木紀夫約定的地點。此時,谷口義美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並且向小野田下達停止作戰的投降命令。

接到命令後,小野田終於接受了他心中的大日本帝國已經失敗的事實,於是選擇了向菲律賓方面投降。

在戰後29年的時間中,小野田打死了菲律賓方面的平民、警察共計130餘人。因此,菲律賓的百姓群情激奮,主張把小野田關進監獄,並繩之以法。

面對殺人過百的日本士兵,菲律賓百姓的要求合情合理,畢竟小野田野蠻的殺人放火是既定事實。雖然他是士兵,但也掩蓋不了慘死於他槍下的無辜平民。可以說,從小野田屠殺無辜平民來看,他就是日本軍國主義政府批量生產的惡魔之一。

當時,菲律賓方面民意洶洶,眼看小野田即將被治罪,但日本政府竟然貿天下之大不韙出面斡旋,極力維護這個軍國主義時代批量生產的惡魔,由此可以看出,日本軍國主義從未消亡,只要時局合適,依舊有死灰復燃的可能。



1974年3月12日,當時的菲律賓總統馬科斯赦免了他,隨即,小野田跟隨谷口義美和鈴木紀夫回到了日本。

在日本,很多民眾像歡迎英雄一樣接待了這個為日本軍國主義作戰30年的人,他們絲毫沒有覺得小野田殺害菲律賓平民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隨後的歲月裡,小野田接受了很多電視採訪,他僅僅用了一句話就搪塞槍殺平民的過往,那就是他還是一個身處戰鬥的士兵。

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當年日本軍國主義教育裡,姦淫擄掠,槍殺無辜平民是很平常事情。所以,小野田根本不是日本的英雄,而是曾經日本軍國主義濫殺無辜的證據,是恥辱的遺留。



小野田寬郎移民巴西

小野田回國後不久就選擇了定居巴西,也因此,很多質疑他是否愛日本。

說句實話,小野田是愛日本的。因為在鈴木紀夫的採訪中,他曾說過,小野田當時還詢問了他關於日本國內的事情。比如日本百姓的生活,是否還是那麼困苦,家裡的人是否都吃上了白米飯等等。

但回國僅僅幾個月之後,小野田卻選擇了移民巴西。

至於原因,主要是當時的日本已經不再是軍國主義,各種思想比較開放,雖然有很多人把小野田當成了英雄,但也有不少民主人士認為小野田是軍國主義亡靈,犯下了滔天罪行,是當年日本軍國主義遺留的腌臢孽種。

面對國內輿論兩極分化,再加上長期與世隔絕的生活,小野田在日本感覺到格格不入,於是在回國僅七個月後,便選擇了到巴西定居。



至於選擇巴西的原因,主要是日本從上世紀初便開始向巴西不斷地移民,到了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在巴西的日裔已經有了很大的規模。當時又趕上日本經濟騰飛,所以很多日本人都到巴西做起了農場主,而小野田的哥哥就是其中之一。

1974年底,小野田應哥哥的邀請,到了巴西聖保羅。後來,小野田依靠《我在盧邦島的三十年戰爭》的版稅,也在巴西買了一塊地,養了一些肉牛,過起了農場主的生活,

2014年初,小野田寬郎在日本東京一家醫院因肺炎去世,活了91歲。


我是越關


請記住,大和民族是一個可怕的民族。

小野田寬郎是整個二戰時期,最後一個投降的日本兵。在菲律賓的盧邦島,因為沒有得到上級的命令,一直堅守到了1974年。


而日本從1945年宣佈投降以後,他過了近30年的“野人”生活,再菲律賓的熱帶雨林裡,每天一個人列隊出操,訓練,每天向住處牆上掛著“把戰爭進行到底”的標語,和刻在香蕉葉上的天皇肖像,敬禮鞠躬、宣讀口號。近30年時間裡,他造成了30多個菲律賓普通平民的傷亡。

直到人們驚奇地發現,原來這個生活在熱帶雨林裡的那個“野人”竟然是一個“日本兵”。在二戰結束後的近30年裡,人們驚奇地發現了竟然還有一個“全副武裝”的日本兵。

人們規勸他,戰爭早已經結束了。讓他放下槍迴歸正常生活,他卻根本不相信。人們把報紙拿給他看,他認為是捏造的。因為他執著地認為自己並沒有接到上級的任何命令。


直到1974年3月,小野田寬郎的前直屬長官谷口義美來到菲律賓,親自下達瞭解除武裝,接受投降的命令,他才在其陪同下,向非禮賓政府投降。

菲律賓當時的總統費迪南德·馬科斯以”你是軍隊忠誠的樣本“為由,給予了其特赦,不予追究小野田寬郎的戰爭罪行。

然而走出熱帶雨林的小野田寬郎已經無法適應高速發展的現代生活了。他驚恐地看著發達的現代文明,強烈的不適應感已經慢慢糾纏著小野田寬郎。

是的,他是一個已經徹底脫離了時代的人。他的思維,他的行為和生活方式整整落後了他所處的時代30年。


但是回到日本後,他受到全國英雄般的熱烈歡迎,成了所謂日本“英雄”精神的象徵。他拒絕了日本政府給自己的100萬日元的慰勞金(上世紀70年代的日元還是非常值錢的,100萬絕對是一筆鉅款),他只是去拜祭了島上一起戰鬥過的島田和小冢墓。

然後不停地區找當面的情懷,參加了很多日本右翼退伍軍人的活動。出版了《絕不投降,我的三十年戰爭》,一時之間成為了暢銷書,也為他賺得了很多錢。


期間日本天皇幾次要接見他,他予以了拒絕。在他的內心裡可能仍然無法原諒天皇宣佈投降,因為他在當“野人”的時候,曾經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等到自己60歲的時候,要和菲律賓盧邦島上的雷達站同歸於盡。

可怕而頑固的小野田寬郎。在日本呆了近一年後,對日本徹底“失望”了,小野田寬郎是一個典型的軍國主義份子,他無法理解日本憲法對於各類軍事行動的限制,認為日本再也回不去那個二戰時期的時代了。

於是在1975年,去了巴西定居,巴西是日本最大的移民國家。在那裡,小野田寬郎開發1200公頃土地,養了1800頭牛。


但是此後他也回到日本創辦過“自然塾”夏令營,目的就是為了培養日本青年的“愛國品性。”後來還在北陸大學、拓殖大學宣揚其理論。

一直到1996年5月,回到菲律賓的盧邦島,給當地學校捐贈了一萬美元放獎學金,但是遇到曾經被自己傷害過的村民,他仍然不認為自己有錯。

“軍人就是服從命令,在不違反國際法律的狀況下,我沒有責任。”

一直到2014年1月16日,這位小野田寬郎死於東京某醫院。一直到死,也未曾聽到過他的懺悔聲。


炒米視角


小野田寬郎在日本國內是一個很傳奇的人物,他的傳奇之處在於他的堅持以及他手中的淋漓鮮血。

小野田寬郎曾經是一名日軍部隊中的遊擊小隊長,在1944年的時候,他臨危受命帶著其他三人進入了菲律賓一座島嶼的山林中,在那裡展開了他上頭委以他的遊擊任務。


從進入山林中開始,到1974年放下武器投降,小野田寬郎一共在菲律賓待了將近30年的時間。

在這30年的時間中,即便日本宣佈了投降,他也不曾放下手中槍支,因為沒有上頭結束任務的命令以及對日本戰敗信息的質疑,他把那些戰敗信息當成了耳邊風,根本就沒有選擇相信。

而在這30年時間中,小野田寬郎也經歷了許多生離死別。

小野田寬郎經歷的生離死別

最開始離開他的是小隊中的一名士兵,那名士兵由於不堪于山野中的艱苦環境,所以在1950年的時候離開了山野,頭也不回地奔向了人類文明世界。

在第一名士兵離開後,小野田寬郎一直和其他兩名士兵相依為命地生存在山野中,直到和菲律賓警察衝突的加深,他的其他兩名同伴才因為死亡而離開了他。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小野田寬郎成為了孤家寡人,只能獨自一人在山野中求存。

在這個過程中,也並不是沒有人勸他。

他的第一名同伴在向菲律賓投降後,就曾經帶著菲律賓警察尋找過他,想說服他放下手中武器、重新做人。

只是他不願意相信這名已經投降的同伴,所以一直不願意和他見面,想盡一切辦法地避開他以及菲律賓警察。

在他還活著的消息傳回日本後,他的家人也曾經給他寫過信,讓他相信日本投降的信息、趕快回國。

只不過因為他懷疑這些信是菲律賓人偽造的,所以仍堅守著,直到1974年才放下了手中武器。

小野田寬郎的歸國

在1974年的時候,一名日本探險家來到了小野田寬郎活動的區域,在這裡,他尋找到了一直對外界保持高度警惕的小野田寬郎。

原本小野田寬郎非常警惕,手中拿著槍,以防這名探險家對自己下手。

但是在這名探險家說出了他家鄉的語言後,他漸漸放下了防備,並與這名探險家展開了交流。

在交流中,探險家瞭解到了小野田寬郎不願意相信日本投降以及放下武器的原因。

於是為了讓這位他心目中的“英雄”回國,他就專門回到日本國內尋找到了小野田寬郎當年的長官,帶著此人來到菲律賓,告訴了小野田寬郎實情、解除了以往的命令。



正是因為如此,一直堅守著的小野田寬郎才在大夢初醒下,於1974年放下手中武器、向菲律賓的最高司令獻刀投了降。

而在菲律賓待的那30年時間中,小野田寬郎手上的鮮血也不少,那段時間中,他和他的同伴們總共殺了100多名的菲律賓警察和村民。

只不過由於已經提前做出了承諾,所以菲律賓方面也不好懲罰他,只能在肯定了他的堅持之後,把他好吃好喝地送回了日本。



小野田寬郎的歸來,對很多日本人來說就如同英雄歸來一般,給予了他無數的歡呼聲。

就連日本天皇和日本首相都想召見他,只是被他不知道什麼原因給拒絕了。

小野田寬郎去巴西定居的原因

而小野田寬郎在回到日本後,他並不是很能適應日本國內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以及各種超出他常識的科技。

因此為了找回自己曾經的生活狀態,他就在1975年跑到了巴西定居,在巴西的熱帶森林附近買了一大塊地以及許多牛,悠閒地當起了農場主。

很多人說小野田寬郎跑到巴西定居,是因為他對日本國內失望之極,但在我看來,他之所以會去巴西跟他對日本國內失不失望無關,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生活習慣的問題。

從生活環境上來說,巴西和菲律賓非常類似,都處在熱帶或者亞熱帶之間,同時巴西又有著許多與菲律賓差不多的熱帶雨林,這點對已經在菲律賓山林中待習慣的小野田寬郎來說,是非常難得的居住地。

所以,他去巴西定居,我覺得非常正常。

而雖然他去巴西定居了,但並不意味著他就徹底和日本脫離了關係。

在他晚年的時候,其實他曾多次回到過日本參加活動,後來,他甚至在日本的兩所私人大學中擔任了講師職位,從這方面來看,我覺得他對日本還是有著不少感情的。


孤客生


小野簡介

1974年,日本軍士小野田寬郎在菲律賓向菲律賓當局投降,成為二戰歷史上最後一個投降的日本士兵。

小野之所以最後投降,是因為二戰後期,小野奉命在菲律賓的山區帶領部隊打游擊戰,山區的優勢在於可以防止對方大部隊的圍剿,而弊端在於消息不暢——比如日本投降的消息,小野直到1974年才輾轉得知這個消息,最終才考慮投降——這時候,小野帶領的小部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小野向菲律賓當局投降後,菲律賓當局宣佈赦免小野,小野由此回到了日本,並於2014年的元旦去世。在1974年——2014年四十年的時間裡,小野大多數時間生活在巴西,而且,移民巴西是從小野回日本的第二年開始的,小野因何這樣做?

小野的縮影

從社會學意義來說,小野田寬郎在代表著自己個人的同時,還代表著一個時代,一個群體。

近年來,我國網站上流行這樣一句話:核彈之下無冤魂。理由是雖然在美國核攻擊廣島和長崎的階段中,大量日本的平民遭到殺害。但是,這些日本平民對於日本的擴張行為,是持支持態度的。

二戰期間的日本,除了少數進步人士對於戰爭的態度持反對以外,大量的日本平民,尤其是窮人,反而積極支持戰爭。原因之一就是戰爭可以有利於日本的對外掠奪,並且,戰爭過程中,窮人子弟可以利用這個奇蹟迎來逆襲和翻身。因此,日本平民是日本對外戰爭的積極支持者。

少年時的小野在這樣的社會氛圍中長大,併成為軍國主義的積極支持者。軍國主義所發動的戰爭也確實讓小野享受到了福利——成為了一名小軍官,這讓小野更加為軍國主義死心塌地的賣命。

因此,日本天皇宣佈投降後,很多和小野相似的日本軍官甚至士兵,頓時感覺信仰破滅、前途渺茫,於是選擇自殺身亡。

小野對新日本的態度

支持小野在戰後數十年繼續孤軍奮戰的動力,來自小野對軍國主義的信仰。而當小野重返日本後,發現經美國等西方勢力重新構建後的日本,已經和軍國時代完全不同了——尤其是軍國主義被扼殺,戰爭權被剝奪,這些,讓小野感到十分憤怒和不接受。但不接受之後,小野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於是,在萬分傷心之下,小野離開了日本前往巴西——這算是小野的一種抗議,一種對和平日本的抗議。

對於小野這種“愛國賊”,惟願人類歷史上不要再出現了。


藤樹先生


每逢大戰之前,很多國家都非常重視思想教育,說不好聽的就是洗腦。在有的人看來,洗腦再厲害,我不去理睬就是了。可是你沒見過傳銷嗎?它可以讓無數人痴迷,為之奮不顧身,為之失去底線, 不惜向親人開刀,把他們拉進深淵。

你也許會說,那是因為被洗腦的人無知、愚昧。可是在現實中,上當的不僅有工人、農民,更多的是文化程度很高的年輕人,有的還是大學生。

所以說,我們不能不佩服洗腦的強大力量。清朝統治的時候,洗腦就做得非常成功。他們本是少數民族,但卻對多數民族進行了長達幾百年的統治,讓無數漢家精英錯把滿清當成自己人,死心塌地為清廷效勞。如果不是發生辛亥革命,驅除韃虜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實現。

而日本洗腦,比滿清做得還成功。在日本發動侵華戰爭的時候,韓國、臺島都有很多人為法西斯效力,臺島人組成的軍隊打起仗來比日本人都奮不顧身。日本戰敗投降的時候,那些韓國、臺島"日本兵"哭天喊地,痛不欲生。

我們今天說的“最後的日本兵”小野田寬郎,就是日本洗腦成功的活教材。

日本是在1945年8月15日宣佈戰敗並無條件投降。可是有個日本兵,卻依舊處在交戰狀態,他的投降,延遲了近三十年。

1974年3月10日清晨,菲律賓首都馬尼拉西南的小鎮盧邦島大街上,走來一名身穿破舊日本軍服的老者,徑直走進盧邦島警察局,向辦公室裡的警察深深鞠躬,然後把一支老式步槍放在了地上,非常鄭重地說:"大日本帝國陸軍小野少尉,奉命向你們投降。"

菲律賓外交官對記者說:"我在小野田先生投降後,跟他見過面。他眼前發生的一切恍如隔世。"

"當我們告訴他日本已經戰敗,距今已經三十年時。他呆若木雞,而後放聲大哭。"

小野田,和歌山縣海南市人,1942年,20歲的他應徵入伍,在陸軍中野學校學習軍事理論,接受了游擊戰訓練。

1944年11月,他所在的部隊在上司谷口義美帶領下,來到菲律賓的盧邦島開展游擊戰。小野田跟戰友們作戰任務就是三個字:搞破壞。等美軍在島上登陸後襲擊美軍士兵,破壞交通設施和美軍倉庫等戰略目標。1945年春天,美軍果然登陸,但日軍寡不敵眾遭受重創,不得不奉命撤出該島。

隊伍撤走時,部分日軍奉命留下。上司谷口義美臨行前向小野田寬郎等人下了一道命令:"你們留下繼續作戰,我們會來救援你們,請堅持到最後勝利!"

接下來的時間裡,小野田寬郎的戰友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只剩下自己和伍長島田、上等兵小冢金七、一等兵赤津4人,他們堅持不懈,躲進叢林裡,繼續同美軍周旋。

1945年日本戰敗後,美軍開始勸降還在抵抗的日本兵,並且到處散發傳單。但是小野田寬郎跟戰友們堅持戰鬥,他們覺得這是美國人的陰謀詭計,日本沒有戰敗。

但菲律賓的熱帶雨林潮溼悶熱,蚊蟲叮咬,野獸出沒,跟人間地獄一般,沒有堅強的意志和健壯的體魄,是難以堅持的。

1950年一等兵赤津熬不下去了,率先向菲律賓警方投降,並充當說客。

1954年,伍長島田在一場圍剿中中彈身亡。

1972年10月9日,小冢金七在跟當地警方的交戰中被打死。

從此後,茫茫從林只剩下小野田寬郎一人。

小野田寬郎跟戰友們在菲律賓叢林堅持打游擊30年,殘害了120多名菲律賓士兵、警察和農民。他們之所以選擇了堅持,就是因為他們堅信日本必勝,他們不知道日本已經戰敗,即使日本政府派人來發傳單,他們也不相信。

沒有上司的命令,自己不可以擅離職守。

1974年2月,小野田寬郎在叢林裡,遇到專程趕來的日本探險家鈴木紀夫,從他口中得知,日本早在29年前就戰敗了。

小野田寬郎的思想開始動搖,但依舊固執地說,他是奉命執行任務的,要讓他投降,除非接到當初的上司谷口義美的命令。

一個月後,谷口義美帶著“解除武裝”的命令來到菲律賓,小野田寬郎才走出叢林,放下武器,因此他也成為二戰中最後一個丟下武器的日本兵。

三十年之後,小野田終於回到了日本,歸國後,人們把他看作英雄,他自己也引以為榮,還出版了一本自傳——「絕不投降,我的三十年戰爭」。他被邀請到全國各地做巡迴演講,每當他上臺時 ,全場歡聲雷動,報告結束,會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很多小迷妹願意嫁給他。

但日月如梭,時光流轉。

走出叢林,小野田發現世界變了,變化太大了。

美國跟日本從死對頭變成盟友,中日從勢不兩立的仇敵變成親如兄弟的友好鄰邦。年輕人不再狂熱愛國,他們連當兵都不願意。世界各國再沒有了以前的敵視,大家都在強調和平發展的主題。眼前的一切讓小野田開始思考,重新審視這個世界,重新反思日本和自己的過去。

他變得不適應日本現代生活的節奏,只好跟隨親友去了南美洲的巴西,去經營農場,過上了相對田園一些的生活,他的確已經習慣了叢林模式,在大都市根本無所適從。

1996年,74歲的小野田再次回到了菲律賓,回到了他曾經“戰鬥”幾十年的盧邦島,這次他緊緊擁抱了當年被他射傷的菲律賓農民。後來,小野田還向盧邦島的一所學校捐款1萬美金,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捐款。


歷來現實


至於“最後的鬼子兵”小野田寬郎已經無需再做過多解釋,他自始至終秉持自己的信念,在未收到投降書的情況下,選擇戰鬥到底。直到1974年3月,才正式放下武器,以士兵應有的姿態在前直屬長官谷口義美親自陪同下,向非禮賓政府交出佩刀和武器,正式解除武裝,完成投降儀式。

儘管他先後殺死了30多名非禮賓居民,但菲律賓政府對他進行特赦。小野也給出了自己的理由,他沒有接到投降命令,自己扔是一名日本士兵,士兵就應該時刻保持戰爭狀態,至於殺人,是不可避免的。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儘管小野回國後享受英雄般的待遇,但他卻沒有選擇留在日本,而是去巴西購買了一處牧場,當起了逍遙的牧場主,後來他也曾回日本建立一系列求生營,但多數時間依舊住在巴西。

很多人對此表示疑惑,他可以為國家榮譽堅持作戰幾達30年,而特赦後為何不選擇留在日本,而是去了巴西,他到底愛不愛日本呢?

以我個人的觀點來看,他是愛日本的,但他愛的是“舊日本”,是天皇高高在上時代的日本,而不是天皇隱身宮中,首相執政的日本。事實上在他歸國之後,天皇幾欲見他,但每每都被他拒絕。至於願意,小野始終沒有給出答案。

另有一點,他已經不再適應日本的新生活,也不想被媒體和各種派系過多打擾,選擇到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安逸的隱居生活,是他最好的選擇。這一點,小野在後來接受採訪時,也提到過。當時日本的派系之間充滿矛盾,每個人都想拉攏他,他不厭其煩。他不想在左派和右派之間徘徊,因此遠離他們才是王道。

1996年,小野回到他曾經長期“堅守”的盧邦島,除了為當地捐獻一筆錢之外,還為當地建立學校。或許,他想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懺悔。

小野在大多數外國人的眼裡或許是個屠夫、劊子手、殺人惡魔、天皇的爪牙等等一些令人憎惡的反面形象,但對於一個士兵來說,他又是堅守信念,盡職盡責,敢於為國家做出犧牲,不向敵人屈服的優秀士兵。許多人謾罵小野,無非是他的身份是日本人,如果他不是日本人,而是本國士兵,比如他是一名中國軍人,那麼我們對他的評價又作如何呢?我想一定是滿溢讚美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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