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壇週報》和《足球》還存在嗎?還有多少人看?他們未來如何?

球哄哄


95年山東濟南泰山足球隊奪得了第一屆足協盃冠軍,96年在濟南颳起了足球熱,原本每場聯賽聖體也就1萬多觀眾,到96年竟然能湧入五六萬人,連過道都沒地方站。我也是此時喜歡上泰山隊,每場主場比賽必去現場,每到比賽日黃面的拉著開著後車廂門使勁吹喇叭的球迷們往聖體走,比過節還熱鬧。當時的主流媒體就是報紙,但刊登泰山隊消息的只有齊魯晚報,廣州的足球報和體壇週報是最全面報道甲A聯賽的主流媒體,但由於此報受眾面有限,許多報攤都不進,得週日去報攤預約,交上錢,週二才進足球報(體壇週報實在忘記了訂購時間)。那時上初三,一班的男生訂購一份足球和體壇週報全班傳閱,主要就是看看如何評論泰山隊的比賽,還有其他比賽的戰況、排名等情況。經常出現搶奪報紙扯的幾半,就這樣還一人拿一塊看的不亦樂乎。

到了98年法國世界盃,《足球報》推出了世界盃特刊,彩色封面很厚的一摞,買回來收藏至2017年,因為搬家弄丟了,同時丟失的還有90年代的泰山球票和山東男籃的球票,實為可惜。

在後來濟南當地的報紙《濟南時報》的時報體育改版,大版面能詳細的介紹泰山隊的情況和聯賽其他比賽還有各種聯賽信息,慢慢的就不在購買足球報和體壇週報了,至今不知道兩種報紙如今情況。




我只看著不說話


《足球》和《體壇週報》曾經是我年輕時追逐的報紙,後來成為《足球》的一員,見證20年的風雲變幻,想說的是,時代一直在變,但內容仍舊是第一位的。

1995年到1999年,我在長春上大學的時候,很快成為了《足球報》和《體壇週報》忠實讀者,相信很多球迷都有類似的體驗:一份報紙買來,撕成很多單頁,然後互相換著看。

2000年底,我成為了一名體育記者,2002年,我成為《足球》報的記者,那是《足球》和《體壇週報》最興盛的時候,世界盃期間單期發行量輕鬆突破百萬分,甚至達到數百萬份。

再後來,中國足球進入了黑暗時期,《體壇》和《足球》也開始了下滑之路,不過,真正的下滑是從手機智能化開始的。

電腦的應用一度給紙媒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但真正給紙媒致命一擊的是手機智能化,手機智能化意味著人們可以無時無刻通過手機關注比賽和賽後相關內容,幾乎是徹底取代了紙媒的地位。

如今的《體壇》和《足球》在蓬勃發展的中國足球環境下,其實處境比此前更好,但和眾多APP相比,仍舊有些有心無力,但我想說的是,這麼多年來,《足球》和《體壇》一直堅持傳播最真實的新聞,堅持深度報道,或許我們已經習慣了快餐,但是,我們終究不可能徹底遠離深度。

更重要的是,自媒體的興起意味著信息傳播已經在時間上沒有差異,但所有的信息都需要來源,目前中超中甲俱樂部的信息開放仍舊不足,此時信息的來源就非常非常依靠紙媒的記者,不僅僅是《足球》或者《體壇》,可能是《北京青年報》的,也可能是《東方體育日報》的。

或許,你在某一個自媒體上看到的消息,其實就是他們轉發的《足球》報的,只是,你可能習慣了自媒體,而忽略了消息來源的本身。甚至可以說,中國足球真正的新聞,就是《足球》、《體壇》以及少數幾家報紙和部分網站,和少數幾十個記者親身採寫的。

形勢一直在變,內容永不落伍。這就是記者想說的話。堅持下去,只為傳播真正的足球新聞,無論聲名能否顯達,當然,我們也在與時俱進。


足球報陳永


1990年開始買的《足球》還記得當時這幫老廣記者把巴喬叫巴其奧,嚴俊君、利彪,謝奕這些名字記憶猶新,1994年吧,廣東發行體育彩票,足球報🈶廣告,我還匯款買了幾次。1992年開始買《體壇週報》,都是零買,曾經為了一期報紙騎著自行車跑遍市區。周文淵的評論很特色。直到2002年,都不再買了。


大道有東風


看到這個題目,感覺好親切啊。1999年上的大學,記得當時好像是1.5元每份,這個價錢對當時的物價來說還是有點兒奢侈,畢竟1.5元可以解決一個正餐。我們宿舍又都是體育愛好者,若以宿舍為單位,全校範圍來看(非體育生)我們宿舍的實力絕對是排名前三甲的。那時的新聞資訊也沒有現在這麼便捷,因此大家都非常喜歡看這兩種體育新聞報紙。

但是受限於大家的經濟條件制約,單個人每期都買肯定承受不了的。最後大家一致約定,按一定的週期輪流買。每次出大家拿到新出版的報紙,都仔細的看著,討論這體壇發生的事情,非常的懷念那段時光。

畢業以後,奔波於生活,很少看這兩種報紙了。去年在一個報刊亭路過時好像還看到過《體壇週報》。


信步


說起體壇和足球報,那真是承載了那個年代年輕人的體育夢。我也是大學期間開始買體育報紙的,因為高中時候真心買不起,到大學終於有了自己可以支配的錢(家裡給的生活費),可以心疼滴買張報紙看看了。那時,一餐早飯只要五六毛,兩個饅頭、米湯、小菜都有了。買張體壇或足球要一塊!幸虧一週只出一份。後來,慢慢漲到一塊二,一塊五,兩塊。我也堅持買了有七八年,直到在太原的大街上再也看不到報刊亭。

對了,當時還有個球報,記得是東北那邊出的。體壇是湖南長沙,足球是廣州。

那時,是郝海東、范志毅、高峰的時代,有健力寶的四小天鵝:李金羽、張效瑞、李鐵、隋東亮……後來有孫繼海、楊晨等等,國家隊的每個隊員都熟悉的像自家人。說起來,當年也追星,和如今的迷弟迷妹沒那麼兩樣。當年我們總是在邊罵邊看,對國家隊的水平恨鐵不成鋼。可二十多年過去了,才發現,原來我們眼中這幫慫包們,卻是三十年中中國足球的高峰!後來的國家隊一屆不如一屆,已經到了連東南亞,南亞球隊都敢輸的悲催境地。

哎,懷念體壇,懷念足球報,懷念周文淵,黃健翔,李承平(?記不起名字了,原來足球報首席),懷念大禮堂看足球直播的日子,懷念我們逝去的青春……

體壇的消亡是時代的必然,如今,已經沒有紙媒的生存空間。

那個年代遠去了,我們也將要老去,只在故友同學相聚的酒桌上,化作一兩句臭罵:當初你個臭腳專往自家門裡踢!來遮掩我們笑出的眼淚。

謝謝題主,勾起我美好的回憶。


斷斷斷水刀


唉,社會的進步,時代的變遷,總有一些行業沒落,被淘汰。不買(足球)報,(體壇週報)有十幾年了吧?!記得上高中的時候,有幾個同學情投意合,都是球迷,經常在一起討論足球,買(足球)報(體壇週報),後來工作了,也不忘買他們。,最近十來年隨著智能手機的普及,報紙很少買了。時代變遷,社會進步,總有一些陪伴我成長的夥伴被淘汰,隨之而來的是新夥伴為我們服務。前幾天去有線臺辦理報停業務,到大廳門口,心裡一驚,有線臺辦理大廳,門可羅雀,鴉雀無聲!推門進來,大廳只有一個保安,兩個辦理業務的服務員,算上我只有三個顧客,都是辦理報停業務的!要想二十幾年前,十幾年前,有線臺大廳人頭攢動,人聲鼎沸的場景,唉,大江東去浪淘盡……


破沙發


因為游泳世錦賽孫楊事件,體壇週報和足球報再次闖入大眾視野,要不網友還以為這兩家體育媒體已經消失了。

兩家報社肯定還是存在的。

網友以為兩家報社不復存在,其實還是不瞭解我國的新聞媒體管理制度。我國新聞出版業,是一個准入門檻相當高的領域,機構必須具備新聞出版總署下發的新聞採訪資格,才有機會進行一線報道。

雖然體育領域略顯寬鬆,但是涉及一些重大事件,如足壇反賭掃黑等事件,一般互聯網機構、自媒體,根本沒有采訪資格,也就沒有可能獲得一手信息。官方認定的機構中,體壇週報和足球報,是為數不多的專業體育媒體

所以答主問,這兩家報社在不在,必然是存在的,要不我們根本沒法獲得一些關於體育的深深度報道。只是當下互聯網時代,我們與之接觸的方式,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

其實辦一個報,有兩個層面:一是生產內容,二是傳播內容。紙質報刊,只是傳播內容的介質,這在互聯網時代被擊的粉碎,但是內容本身的價值並未消失。

當下兩大體育媒體,依然輸出高質量內容,只是訂購者從單個受眾變成互聯網平臺,我們通過各種APP、門戶網,仍然可以獲得他們的報道、評論文章。例如中超各隊,都有兩家報社派出的跟隊記者,很多出自他們的報道,只是你沒有太留意。


足球大玩家


槽哥有幸,曾供職體壇傳媒9年時間,做過編輯記者,也進入過廣告經營部門,一線的業務基本都曾親歷,基本上把最好的青春年華都在這家“中國最大的平面體育媒體集團”“中國期發行量最大的體育報紙”度過,見證了幾個體壇,同時也是中國體育最輝煌的時刻。

首先回答三個問題的第一個:答案是肯定的,他們都還存在。《體壇週報》週一週四出版,每份三元。雖然純報紙已經乏人問津,但至少體壇早已擺脫依靠廣告的單一盈利模式,開始體育行業全領域產業的佈局。報紙雖然銷量直線下滑,我預計在一二線城市已經很難看到(這些地方連報攤都很難看到了吧),但對於不少老讀者,以及三四線城市,傳媒並不是很發達的地方,依然還能看到這些傳統紙媒依然還在頑強地生存著。我岳父七十多歲,看了一輩子的《新民晚報》,雖然可讀性越來越少,但這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第二個問題,其實在上一段已經略做回答,除了普通的體育迷,還有不少體育從業者還在看,只是更多采用電子的方式閱讀,體壇出品的體壇+就是一款電子化閱讀的APP,雖然圉於投入,它的下載量和活躍度並不是很高,而且也並沒有採用今日頭條等基於大數據算法的興趣閱讀方式,但要說核心讀者,我相信還是會有一部分的。

至於第三個問題,我相信在不遠的未來會給予我們答案。社會在不斷進步,媒體行業的發展也是日新月異,今日頭條及市面上充斥的自媒體平臺,自起步也不過三四年時間。我相信未來的閱讀方式,在人工智能的加持下一定會變得更加豐富。當年新媒體興起的時候,平面媒體哀鴻遍野,而不過短短十多年,從前以四大門戶為代表的新媒體又被更“新”的新媒體所取代,移動媒體的普及隨著移動互聯網的發展,造就了今日頭條這這樣的資訊獨角獸,在體育領域,“懂球帝”也是一時風頭無兩。我相信未來,一定會有更加智能化,便利化的媒體取代它們目前所在的江湖地位。

然而,無論媒體表現形式如何變化,內容永遠都是媒體的核心價值。時至今日,《體壇週報》和《足球》依然還有很多業內頂尖的媒體記者在堅守,他們或許對外界的互聯網大趨勢、媒體形式的變革並沒有太多感知,更多的依然是默默在自己所鍾愛的報道事業上默默耕耘,無論是付諸於紙墨,還是表現於網絡,第一手的現場報道、無可取代的人脈資源、多年積累的文字功底、專業細緻的報道方式,恐怕都是如今日益氾濫、濫竽充數的許多自媒體所無法比擬的。

當然,傳統媒體轉換經營思路也很難,一定會經歷各種陣痛,甚至生死存亡的終極選擇。報紙作為新聞承載的一種形式,必然會有消失的一天,但只要人類對於資訊的需求不變,“內容為王”的定律也永遠不會改變!


吐槽競技場


《體壇週報》和《足球報》應當是中國經濟改革開放的參與者,更是記錄者:1988年-2018年,是中國經濟騰飛的三十年,也是兩張報紙在競爭中共同走過了最輝煌的30年!進入移動互聯時代之後,中國的經濟處於了轉型期,兩張報紙也面對了互聯網上海洋式信息的衝擊, 但是,大浪淘沙,互聯網的發展方向就是地域化的垂直化, 隨著中國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中國體育對外交流的需要,《體壇週報》和《足球報》這些嚴肅的專業體育媒體,依然會顯出真金本色:體育迷們對內容質量的要求會越來越高,因為他們需要的是可做談資的高質量有效信息,而不是情緒的轉達。

因此,作為一位從1995年就開始給《體壇週報》投稿的作者,作為一個和《體壇週報》的記者朋友們一起親歷了里約奧運會及俄羅斯世界盃的見證者,我相信,有著國企背景、堅持內容為王的這兩張報紙以及他們在移動互聯時代的創新應用,應當會是真正體育迷的選擇。

這裡,講幾個我親身經歷的故事吧,也許從這些故事當中,朋友們就可以對專業體育媒體的未來有自己的預測!

記得應當是2000年的事情,剛剛下臺不久的葉利欽在家鄉葉卡捷琳堡悄悄出席了一場排球比賽。比賽結束之後,俄羅斯官方只發了一條小小的文字消息,但這卻引發了眾國國際級媒體的轉發和猜測。當時,《體壇週報》一位編輯立即請我收集相關的圖片。由於葉卡捷琳堡和莫斯科有兩個小時的時差,兩個城市之間的工作節奏本來就不一樣,再加之比賽剛剛結束,葉利欽又是低調出席,所以莫斯科的媒體朋友們對此基本上毫無反應;多方打探之後,才終於在俄羅斯排協那裡找到了編輯所需要的圖片!

一張圖片,要花費近五個小時的時間逼朋友去尋找 ,這就是《體壇週報》編輯們的執著。

2008年奧運會期間,夜裡11點多了,和《體壇週報》號稱懂八門語言的記者王勤伯一起乘出租車從奧體新聞中心返回賓館。路上相談甚歡:他本是駐意大利的記者,但我卻親眼見他能用西班牙語、法語和老外相談甚歡,而他和加拿大的相聲演員大山用英語聊哲學時則更神——大山開始還能用漢語回答,但過一會兒就只能是用母語和他大侃特侃了。此外,我還知道他上午則跑到德國的運動員之家大吃大喝了一通,所以想來他的德語也是非常棒的。因此,一路之上我一直在向他請教掌握多國語言的竅門。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要到賓館了,他卻突然對我說道:“你先回吧,我得到報社去一趟,今天夜裡值班的那個編輯特別喜歡改別人的稿子,我得去盯著,免得他改我的稿子!”

看他那一副大義凜然要去打架的樣子,當時我就有點蒙了:《體壇週報》的記者們都這樣神呀,為了改個稿子都要和編輯大吵特吵呀!

2016年歐洲盃上,《體壇週報》派到前方追蹤英格蘭隊的記者小呂是位漂亮的小姑娘。俄羅斯球迷和英格蘭球迷打架,這聽起來是非常好玩的事情,但身在現場的小呂事後向我講起歷險故事時,我一個玩過槍的老兵都聽著有點替她後怕的感覺:英格球迷的聚集地就是酒吧,但只要到了酒吧,那裡的英格蘭球迷就沒一個不喝高的,面對中國小姑娘的採訪,雖然他們會相當配合——願意照片就拍照、願意錄小視頻就錄小視頻,但是轉圈逼著逃跑的中國小姑娘喝酒那也是他們肯定會做的事情!至於偶爾做個不雅的動作,更是常事,以至於練得小呂姑娘號稱百米的速度都有很大的提高!至於在打架現場,那就絕對更緊張了:警察早早就會封鎖了附近的馬路,所以想要拿到現場第一手資料,就必須放棄安全的汽車步行過去,亂飛的啤酒瓶子還是好的,警察的催淚彈那才叫一個恐怖!

敢於到英格蘭足球流氓的酒吧大本營採訪,敢於衝到啤酒瓶子亂飛的打架現場,為了那短短的小視頻,為了那短短的上千文字,《體壇週報》的女記者的拚勁真的不是用文字可以描述的!

2016年,里約奧運會上。由於興奮劑風波的爆發,俄羅斯奧運代表團受到了無窮的困擾,其田徑運動員被直接剝奪了參賽權。為了反擊西方列強對俄羅斯的圍攻和抹黑,俄羅斯清新靚麗、形象姣好的女子撐杆跳皇后——伊辛巴耶娃,就成為了衝在最前面的人:她要在里約奧運會新聞中心,向全世界宣佈自己退役的消息!這當然是俄羅斯官方導演的一出悲情苦戲,因此,為了讓這一消息具有爆炸性,伊辛巴耶娃到了里約之後,就被俄羅斯奧運代表團官方嚴密地保護了起來——拒絕接受一切採訪。


然而,《體壇週報》早就提前掌握了伊辛巴耶娃的要退役的消息:駐上海站的小嚴記者,基本上就是伊娃的閨蜜!

可是,由於伊辛巴耶娃開新聞發佈會的時間,恰是中國的晚上。因此,《體壇週報》決定在伊娃召開新聞發佈會之前,提前對其進行視頻採訪!

我不知道《體壇週報》是如何做到讓伊娃提前接受採訪的,但是我知道:我們採訪團隊抵達伊娃入駐的酒店時,伊娃是穿著拖鞋被請到攝像機之前,而負責保護她的俄奧運代表團女官員則好奇的問我:你們怎麼這麼有本事,竟然讓我們奧運代表團團長茹科夫先生親自安排這場採訪?

茹科夫曾出任過俄羅斯政府的副總理,擔任過俄國家杜馬副議長,絕對的俄體育界第一號人物。

2018年世界盃,克羅地亞意外地殺入了決賽,這打亂了很多媒體的採訪計劃,同時也讓克羅地亞隊成為了各路媒體瘋狂追逐的目標。我深知《體壇週報》和克羅地亞隊的關係非常好:此前已經驅車近千公里對魔笛等人進行過一次零距離採訪了。但我真的沒有想到,就在決賽開始的前一天,《體壇週報》竟然聯合《蘇寧體育》組織了一次對包括魔笛在內三名關鍵球員的視頻採訪!

今年3月份的時候,一位擔任體育報紙副總編的俄羅斯朋友,寫了數篇有關NBA的系列報道分享給我欣賞。我看著非常有趣,就順手翻譯了一篇發到了《體壇週報》的新媒體載體《體壇+》上。剛發上去不一會兒,《體壇+》的籃球總編就打了電話過來,幾句寒喧之後,我就明白了:作為一名只稍微瞭解些俄羅斯足球的作者,我翻譯的NBA文章在專業人士的眼裡,雖然到不了慘不忍睹的水平,但卻絕對不符合《體壇+》的要求。

從那之後,儘管我之前敢給俄羅斯導彈設計總師及中國的大牌教授當導彈專業的翻譯,也曾出版過多本譯著,但從此之後,我卻再沒敢給《體壇+》翻譯過NBA的內容。

專業,不僅需要真正的敬業精神,更需要時間和空間上沉澱和積累:並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投入熱情和金錢就能辦成的。因此,我相信,在互聯網垂直化的道路上,講究內容質量仍然是唯一的王道!而做事嚴謹認真的《體壇週報》及其同道們,仍是體育迷們最好的選擇!


郭宣翻譯


《體壇週報》和《足球》曾經是我們瞭解體育的一個窗口,在甲A年代,在中超前十五年,我們通過這兩個專業的體育報紙瞭解了世界足壇的動態,瞭解了世界足球巨星,明白了中國足球在發生著什麼,瞭解到了中國足球很多俱樂部的陣容、甚至是戰術。我們那時跟蹤著國內球員的留洋動態,也關注著國家隊的每一條消息。當然通過《體壇》我們還認識了很多的NBA球星,瞭解了NBA賽事,甚至長期跟著報紙來追蹤著姚明、火箭的消息。那時候一份體壇,能夠認真讀完每一個字,哪怕是自己不瞭解的圍棋板塊。體壇,足球現在已經是一種情懷了,出差看到報攤上有就喜歡翻一翻。

現在紙質媒體已經沒有了出路,真的沒有多少人看了。現在看新聞都是通過手機翻一翻,看個標題,不到一分鐘翻完。很少人會花錢到報攤上買一份報紙拿在手上慢慢的去看。節奏快了,獲得信息的渠道多了,人們對信息的要求也就降低了。微博、微頭條等等幾十字,甚至是一百多字的新聞最受歡迎。一篇上千字的文章已經很難得到讀者的青睞,大家習慣了吃新聞快餐了,已經沒有耐心去讀一篇記者很用心寫的新聞稿。

在這一個自媒體氾濫,新聞沒有底線,從沒有采訪、調查,只是靠著搜、抄、編的時候,這樣的專業媒體尤為珍貴。他們有著一批職業的體育記者,他們可以活躍在賽場上,拿著相機、錄音筆去採訪,而不是坐在電腦前百度。他們可以從專業的角度去分析一個賽事,去發表一個專業的觀點,而不是去為了吸引眼球為了流量毫無下限的去炒作,去做標題黨。

我們需要這樣的專業媒體。

紙質媒體未來的路會越來越窄,但是他們早在向網絡轉型,他們的未來肯定沒有過去輝煌。但是專業媒體未來永遠都會存在,而且會越來越權威,越來越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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