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分散了誰的精力?

地球上一名可靠的男人


各位老師,大家好,這裡是格致教育工作坊,歡迎大家穿越時空來享受一碟知識的小菜,讓我們一起天天學習,好好向上。今天已經放暑假了,今天我們來聊一聊互聯網時代的讀書和學習。

過去我們常常說,上帝給我們關了一扇門,一定會給你開另一扇窗。其實這句話背後,他的原理是我們成年人的大腦具有高度的可塑性。蘇格拉底曾經預言,書面文字雖然可以幫助健忘的老人進行回憶,能夠捕捉人的思想,但是對文字的依賴會改變人的頭腦,不會讓頭腦變得更好用,用外部符號代替內部記憶,有可能讓我們變成一個淺薄的思想者。在讀小說的時候,大腦最活躍的區域是人們在現實生活中進行類似活動時會涉及到的那個部分,因為深入閱讀人們會沉浸到故事當中,也就會產生代入感。

而互聯網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目的卻是分散了我們的注意力,人類的各種高級情感,比如同情心、憐憫心、敬畏心,都來自於緩慢的神經過程。當看到別人經歷痛苦、折磨的時候,對別人的精神的痛苦也感到了同情,這個過程比較緩慢,我們要理解他人的處境就需要花時間去體會。

過去人們認為在生命的早期人的大腦可塑性最強,大腦在成年以後會逐漸固化,不會再出現大的變化。但是,大量的科學研究已經證實這種觀點是錯誤的,大腦的可塑性貫穿人的一生,即便是老年人。美國有科學家把微小的電極插到猴子大腦皮層的一個區域當中,敲擊猴子手上的各個部位,觀察電極末端神經元的信號,這樣就繪製出一幅猴子的腦圖譜。然後在猴子的手上割斷了一個口子,切斷了它的感覺神經,結果猴子手上的神經雜亂無章的長出來,大腦對應區也出現了混亂,但更神奇的是割裂之後猴子大腦的神經網重新編織出新的神經路徑經過調整重新回到了正確的軌道上面。

研究人員發現長時間開車的人,比如出租車司機,大腦後部的海馬粗壯,比一般人要大,這個部位就負責描繪周圍的空間環境,這個部位變大對司機們的記憶地點,辨認線路都有好處,大腦內部做出的這些調整,可以讓司機會空間內部的處理能力得到不斷的強化和提升。

老年人能夠學習使用智能手機,能夠適應手機閱讀的方式,其實這正是大腦可塑性的一種體現,但是他們要為此付出的時間和努力也許是年輕人的好幾倍。這也說明了大腦可塑性在不同年齡上的差異也是客觀存在的。

從口語化時期到書面化時期,再到互聯網時期不斷變化的內容呈現方式也在不斷的塑造著我們的大腦。

1、口語化時期。

在口語化時期,口語是人類記憶內容的黃金時期,人類文明的早期著名的思想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述而不作,就是講講,不去寫文章的,像孔子、蘇格拉底都是這樣。

在人類文明的早期內容的呈現形式主要是面對面的演講和口述,對演講者的記憶能力和表達能力要求極高,這個時期可能是人類對語言記憶能力最好的一個時期,斯格拉底曾經預言,書面文字雖然可以幫助健忘的老人回憶,能夠捕捉人的思想,但是對文字的依賴會改變人的頭腦。用外部符號代替內部記憶,有可能讓我們成為淺薄的思想者。

2、書面化時期

從柏拉圖時代開始,人類進入書面化時期,特點是:扔掉了記憶內容的包袱,深度閱讀帶來了專注程度的提升。這段時間裡的書面語言長期受到口語化的影響,人們只是把說的話記錄下來,單詞之間沒有空格,閱讀的時候就像在猜謎語一樣,需要斷詞斷句。大腦皮層中負責解決問題、做出決定的前部區域就非常活躍。

直到羅馬帝國滅亡,書面語才擺脫口語表達的傳統,開始為閱讀者服務。在單詞之間添加空格,緩解了人們分析文本的壓力,使得快速地閱讀、更好地理解文本成為可能。學習快速閱讀讓人類大腦的神經迴路發生了非常複雜的變化,大腦把更多的資源投入到文本含義的解讀中去,閱讀的專注程度也得到了提升,於是有了我們今天常說的“深度閱讀”。

3、互聯網時期

互聯網讓我們的精力分散成碎片。作者提出互聯網悖論:互聯網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目的卻是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它用多媒體的形式呈現內容,調動我們的多種感官參與其中,結果是讓我們的閱讀變得更淺、更快、更浮躁。我們的大腦比古人的大腦更適應多任務處理,卻更加三心二意。這樣分散了我們的精力,頻繁打斷我們的思路,會讓那些只有在專注狀態下才能想出來的創造性想法和解決方案離我們越來越遠。互聯網鼓勵接連不斷的精力分散,一次又一次的走神和暫時性的分神完全不同。互聯網世界中的各種雜音,不僅會造成有意識思維中斷,同時還會讓潛意識思維短路,以至於沒法進行深入思考,大腦成了一個簡單的信號處理器,這就是所謂的“淺薄”。

但是我們要注意,我們這樣說可能是非常籠統地抨擊了互聯網這個整體,認為所有的互聯網內容都會讓人變得淺薄。站在我們今天移動互聯網時代的角度去看,這樣的觀點存在以偏概全的問題。互聯網為人們提供了豐富的多媒體資源,幫助人們更好地進行深度學習,比如電子書、視頻課件、音頻課程等。從這個角度說,互聯網可以讓人變得更加深刻,而不是更加淺薄。

我們的記憶分為短期記憶、工作記憶和長期記憶。我們碰到一個東西,需要記一下,這是短期記憶;需要努力把它記住一段時間,方便調用,這是工作記憶;記很長時間都不會忘,這是長期記憶。要存儲長期記憶,大腦需要合成新的蛋白質,神經細胞還會形成新的突觸終端,導致大腦發生生理上的變化。這些新的突觸終端的生長和維持,讓我們的記憶更長久,而短期記憶完全沒有這個生理過程。

互聯網閱讀是併發式的信息流,同時流入工作記憶區的信息太多了,大腦處理不過來,我們就保存不了這些信息,它們不會到達長期記憶,只能停留在膚淺的層次,成為短期記憶,這樣做損害了我們的學習和記憶能力。如果長此以往,會對我們造成很多危害。

首先,我們會越來越分心,無法集中精力做事。因為大腦神經具有可塑性,所以我們上網越多,大腦做分散精力的多任務訓練就越多,大腦會更擅長處理短期的多任務,但是集中精神長期記住一件事情的能力就會變差。自己記住的東西越少,就會越依賴電腦和互聯網存儲的海量信息,從而進一步分散精力,無法專心記憶,加深自己對互聯網的依賴,造成惡性循環。

我們的精力越分散,我們對他人的共情能力就越差。美國研究人員發現,人類的各種高級情感,比如同情心、憐憫心和敬畏心,都來自緩慢的神經過程。如果我們精力分散,只會做出快速的處理,我們就很難體會這些微妙複雜的情感,不能理解別人的處境和心理感受,變得更加冷漠,缺少同情心。

記憶外包,文明消亡。把記憶的任務外包給互聯網,會危及我們人類的共同記憶和文化傳承。我們共同構建了支撐著整個文明的 “集體記憶”,集體記憶隨著每一代人個人記憶的總體變化而變化。把人類的記憶全部外包給冷冰冰的數據庫,留下的只有數據和字節,文明也就不復存在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待這些非常激進的預言,還是要回到講述的背景當中。我並不是要反對互聯網本身,只是要在大多數人頭腦發熱、憧憬互聯網美好未來的時候,提醒人們既要注意到互聯網帶來的好處,也要注意到它可能讓我們付出的代價。現實情況是人們廣泛使用互聯網,但大多數人沒有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我們看到的不是溫和的現實,而是極端的終局,我想用這樣的終局提醒我們:永遠不要讓極端的終局成為現實。如果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就不會再任由自己變成互聯網的奴隸,這樣的終局就不會到來。

互聯網正在從根本上撼動我們對知識的固有觀念,如果有人認為互聯網成為了獲取知識的障礙,很有可能他沒有真正理解正在發生的知識變革,互聯網創造出來的無限連接的信息網絡讓我們更加接近知識的真相。

關於互聯網時代的知識偏見我為你總結了十條。

在互聯網興起之前要想獲得什麼知識,人們更多的還是要去看書,但是現在只要敲擊幾下鍵盤就可以搜索到想要的東西,人們會說還是喜歡看紙質書,紙質書有質感,而且比網上碎片化的知識更有體系,這是我們要說的第一個偏見。

紙質書真的那麼好嗎?並不一定,產生這種感覺是人們把紙質書理想化、浪漫化了,在很多人看來很容易讓人有文化感,很容易產生懷舊情緒,一說看書,就好像能看到自己端著一杯紅茶,坐在窗邊慢慢看這個場景,實際上大多數人看到書都是廉價的,看完就丟到一邊不再看的,這樣的書我們稱為一次性用品,而且紙質書上的知識真的很成體系嗎?書籍這種一頁一頁裝訂起來的物理性質決定了它的順序、內容大多數是按照它的順序展開的,作家的內容也就被他限制住了。打個比方,作家寫作時的思路就像一條小路,它會帶著你從A走到Z,那麼一路走下來每一步都要仔細推敲,如果有一條不同的觀點,或者從主觀點分出來的小觀點,都會因為怕干擾讀者的注意力被刪掉了。這樣得到的知識其實就是一個鏈條,要說成體系恐怕我們讀者自己要多多的蒐集資料。

第二個偏見,互聯網讓我們有了信息過載的焦慮,這個說法聽起來似乎特別有道理,甚至是不容置疑的,但是我認為信息過載很有可能是個偽問題,其實在人類歷史上,一直都有信息過載的問題,早在公元前4世紀,古羅馬哲學家塞內加就說過,一個人擁有他窮盡一生都讀不完的書,有什麼意義呢?18世紀,第一部現代大百科全書的編者狄德羅也曾經憂心忡忡地說,“只要時間世代延續,書籍的數量就會一直增加。總有一天,人們從書中學習東西,就像是從浩瀚的宇宙當中直接學習一樣困難。”所以,我們根本不用為信息過載而焦慮,因為我們一直處在信息過載的狀態。

今天的問題不是信息過載,而是新式的信息過濾器失效了。比如以前的“過濾器”有報紙、百科全書、教材,他們是權威的,他們會幫我們篩選掉大部分的信息,這樣就緩解了我們隊信息過載的焦慮,但是互聯網就沒有這個特徵,信息沒有被過濾掉,他們都存在,想想看你是不是經常看到這樣的標題:2018年最不容錯過的8條新聞。這本身也是一種篩選,也是一種信息,而且並沒有把其他沒有被選入的新聞刪掉,因為那些新聞仍然在網上,只不過搜索排名在第一百萬條之後,所以我們要避免這種焦慮不是要原理信息,而是要找到新的信息過濾器,比如通過微信我們可以從熟悉的、信任的人那裡獲得有效的信息。

還有一個偏見經常被人們提到,叫做“回聲效應”。這是個很形象的比喻,它是說,人們在網上經常會看一些和自己觀點相近的消息,就好像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意見相似的聲音不斷地重複,人們都以為這些片面的消息就是事實了。現在的手機軟件會按照你的喜好來推薦內容,這也是一種回聲。回聲室效應會讓人們更容易屏蔽掉那些和自己意見相左的聲音,和真正的理性知識隔絕開,甚至有人認為,互聯網就是孵化極端主義的溫床。不過,事情真的有這麼糟糕嗎?有兩位美國的經濟學家,跟蹤調查了人們上網時瀏覽的網站,發現情況和我們想象的似乎相反。那些經常登錄極端保守主義網站的人,也會登錄自由主義的網站,而且還比一般上網者登錄的可能性更大。反過來也一樣,常常登陸極端自由主義網站的人,也更可能去訪問偏保守主義的網站。回聲其實有四面高牆,因為有網絡的存在,高牆已經變得可滲透了,原來回聲是完全與世隔絕的,現在的回聲就像是臨街的房子,街上車水馬龍的噪音可以清晰地傳到屋子裡來。

最後一個偏見是最顛覆的,我們常說掌握知識要成體系,這就說明我們認為知識是有個框架的,能讓我們在地基上建立起一座知識空牆,這個地基就是事實,那麼我們要問一個問題了,互聯網時代,事實還是知識的基礎嗎?你可能會說這個問題太奇怪了,科學知識要不是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面那不就成了偽科學了嗎?

我把人類近代歷史劃分成三個階段,經典事實階段,基於數據的事實階段,網絡化事實階段。在經典事實階段事實很稀缺,找到它都很不容易,比如達爾文花了七年的時間研究藤壺這種生物,最後確定它是甲殼綱的動物,後來到了基於數據的事實階段,雖然這時候數據比原來多很多了,但是因為技術限制,比如硬盤的容量很小,還是需要有人對數據進行篩選,我們對知識的認識沒什麼變化。現在人們進入到網絡化事實階段,數據量劇增,原來寫在期刊上的文章因為版面有限,文章引用的數據只能摘入一小部分出現,現在在網絡上一個超鏈接就可以了,每個人都可以隨時獲得大量的事實。而這就帶來一個矛盾,事實太多了,我們失去了得出結論的能力,反而比原來更容易犯錯誤了。

你可以說我在世界之源裡面找到的關於全球氣候變化的證據,他也可以說我從歐洲動物群物種分佈庫裡面拿到的數據得出了跟你完全不一樣的結論,對於這個情況,我拿牛頓第三定律做個比喻。牛頓第三定律說兩個物種之間的相互作用力,總是大小相等,方向相反。我覺得網絡上事實也是這樣,每一個事實都有一個反作用力,他不一定對,但是當很多很多事實相互連接充滿網絡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事實失去了它古老的作用,它沒有那種板上釘釘的感覺了,你要是不喜歡我的結論,幾秒鐘就能找到反駁我的事實。人們都覺得自己的觀點是絕對正確的,事實變得非常無力,變得很容易被推翻。

聽到這裡,你會不會很懷念以前的紙質媒體時代,在那個時代,人們在報刊上總能找到確定的結論,而不像現在,說什麼都好像有人能夠反駁。不過我提醒大家,因為紙張的成本問題,紙質媒體沒有那麼多版面來發表全部的事實,而且即使有錯在已經刊登的版面上也無法修改。也就是說我們那個時候相信的也可能不是事實本身,而可能是報刊雜誌刊登出來的報道,所以我才說,傳統的知識是紙張的意外產物。


孫遠遠


有科學實驗表明,大多數人並沒有同時處理多項任務的能力。而且只要一上網,人們的工作記憶就會嚴重超載,導致大腦額葉難以聚精會神地關注任何一件小事。同時,由於神經通路具有可塑性,上網越多,對大腦適應精力分散狀態的訓練就越多,這也是為什麼習慣上網的人,只要離開互聯網,就會感到無所適從

具體您說分散了誰或者某個人的精力,我個人覺得誰玩就分散誰……


VR小強


互聯網是一個工具,不能說是互聯網分散精力。電影,電視劇,書籍,甚至睡覺,也都可以分散人的精力。

其實,對於自控力強的人,外部的工具和資源,都是可以為我所用的。

對於自控力不夠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分散精力。

堅持做有價值的事情,持續是最難也是最有意義的。



東方林語


分散了每個人的精力!互聯網高速發展的今天,網絡早已經滲透到每個人生活的點點滴滴了。


阿荊不要碎碎念


很高興回答你的問題,希望能幫助到你,祝你在頭條收穫多多!感謝頭條提供優質的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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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洋影視


全部人都受影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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