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宗與西方當代藝術


禪宗與西方當代藝術

禪宗不是什麼深奧的東西。今天借這個機會介紹一下。禪宗,有時候你自己不知不覺地就做到了,不過就是你不知道它的存在而已。在說明你自己其實就具備了禪宗的思維或行為之前,先繞個彎子,說說禪宗的來歷?


禪宗與西方當代藝術


禪宗是中國特產這是所有學者都是有共識的,不過這個特產包著一層舶來的外衣:佛教。說到佛教,早期她離不開瑜伽。因為瑜伽的出現比佛教早得多。釋迦摩尼與我國的孔子幾乎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物,然而瑜伽是古印度人修身養性的傳統行為,一直流傳至今。佛教的參悟也需要瑜伽的行為修煉作支持,換言之原來佛祖也是有樣學樣。至於他為什麼要參悟佛,不妨去查閱印度的歷史,血染的屠城喚來了宗教的誕生,這在全世界幾乎都是一樣的。在印度,用文字記載歷史對於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因為他們認為人死了不是去地獄就是天堂,記錄這麼多凡間的八卦事沒有意義。一般口口相傳和行為相授的歷史文物倒是很多,但因為沒有人去整理,他們的條理和順序基本上沒譜的。然而像瑜伽和用手抓飯吃等這些習慣從何時而來倒是有一定的共識,即古已有之。印度文史資料基本都是由別人替他完成的。比如亞歷山大東征的記錄和我國玄奘西遊一路上所收集的資料。這些資料靠不靠譜,其實印度人自己就不愛寫歷史,所以怎麼個好法就怎麼編吧,不管人家說了什麼,作為仰慕到幾乎崇拜印度文明的玄奘來說,或許他自己早已經失去了平衡判斷學術的那幹稱(這裡除了印度醫學典籍之外)。所以說到這,關於釋迦摩尼的很多史料我們不妨就當聽故事吧,這裡不詳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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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長長的故事就是關於禪宗的出現,也是離奇怪異。據說達摩自南印度而來,先入廣州,再去見今南京城的梁王,因自覺無趣轉而去了今嵩山少林寺面壁聊以自慰。後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和尚一直關注著自己,不但每日送飯,還經常有樣學樣。如果沒有這第一個粉絲,也許這個西域來的‘祖師爺’早就變成餅乾,與壁相峙,何來百五十之壽?如果追究歷史的真實性。這位高人在二十歲左右就由南海入住中土,二三十歲從廣州北上,在中國居住了五十年左右應該是沒錯的。他是不是先學古代粵語再學中原的古漢語(可能是今天南方的客家話)不得而知,反正是學得漢語再傳教的也是沒有錯的。至於那可怕的長壽說法無非就是神話自家聖人的一種伎倆,印度人鬍子多,老相,外加自虐式苦練,所以他剛到中國,很多人以為他已經是快五十歲的人,後來在中國居住了五十多年,於是很多人都以為他至少過百歲,甚至更老。既然達摩的故事都可以編,那麼慧能和神秀的故事就更能編了。慧能本是廣東人,原是掌勺的助理,其實是個文盲。故事流傳了千年,說慧能與神秀有一次文鬥,結果被師傅察覺神秀有加害慧能的動機,於是把衣缽傳於智慧更高的慧能並讓他躲避十幾年再出山傳他衣缽。那段慧能的塵埃論今天家喻戶曉,只是一個文盲怎麼有這麼好的詩詞手段?關於禪宗的歷史是寫不完,因為別人編了一千多年,我這幾個字算什麼?來點實惠的吧。禪宗正確的說法是,禪+宗,禪其實來自印度的佛教+瑜伽。宗自然是來自國人自己創造,把道教和了個糊糊的大稀泥,好像你都找不到道在何處,竟是佛在說。大部分禪語還很迷惑人。很多教義其實都沒有具體的答案,意圖啟發你什麼,然而這正是禪宗的高明之處。因為把話說的太明白,禪機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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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宗有進步的地方,那就是把別人寫得再也不能寫的萬卷佛經給簡化了。佛所傳的東西其實就是我們所說的虛擬世界,佛經裡有很多與生活有關的東西,包括生老病死。古代人類的虛擬世界主要指希臘神話/基督/道/佛/古蘭經等等。古人很早就開始玩Gamefight了,每一個虛擬世界都有正邪打鬥的故事。而且為了豐滿人物的需要,故事那是層出不窮。今天我們的虛擬世界就是電子網絡遊戲,從精神層面上說,這其實和古代的宗教區別不算太大,基本離不開精神的安撫和發洩。人類其實離不開這些,沒有精神,那我們還能為了什麼而活?行屍走肉?還是僅僅就吃喝拉撒?所以換個角度想想,無非就是這些虛擬世界被傳誦和美化了一千多年,外加統治者的鞏固和誘用,所以他們的文化“光輝燦爛”。要知道有些創始人其實根本就沒有想到(這裡不包括穆罕默德),他們所設計的虛擬世界被後人當成統治的工具。所幸今天文明昌盛,不然我或你也許也是其中的一個信徒。當然我不排擠宗教,因為就像我說的,和虛擬的電子網絡遊戲一樣,如果你可以在其中找到人生的目標和信念,你就可以去信任他,我說的是信任這個宗教的哲學文化,而不是信任這個教派的領導。對於悟性不夠的人來說,虛擬的世界莫要踏入的太深,否則你就是真正的“出家人”了。自慧能開始,禪宗即佛+道,省去了很多形式化,而且儘量不使用文字記載,這符合慧能文盲卻心中有佛的特點。怎麼樣算是入禪了?我曾經嘗試入門學習過。不過原因不是因為我需要這樣虛擬的精神世界,而是對好奇於佛與道結合的禪宗思想。所以看了一些關於禪宗的書籍,儘管禪宗文卷無數,其實真要弄懂什麼是禪宗,最好的做法就是行動勝於閱卷。佛經進入國土,後人看懂的越來越少,所以乾脆簡化。比如打坐唸經這種形式逐漸淘汰,思考累了最好出來溜溜,種種菜,打打拳。那些袈裟/剃度/寺廟等其實都僅是禪宗的外殼,用屋子擋擋雨水還是需要的。俗語說的好:心靜自然涼。佛祖當年菩提樹下悟出的道理,不也是沒有袈裟和寺廟的陪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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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麼久,到底禪宗和西方當代藝術有何關聯?非常遺憾的告訴你,讓你活吞了這麼多文字,最後說一句其實也就那樣: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人有些時候就是要去這樣理解眼前的無奈。禪宗告訴你的就是無所謂,一切皆可以放棄,何苦為難自己。作為一門已經發展了一千多年的宗教,縱有書卷萬冊,人家西方人在從日本禪宗學者那裡傳過去的教義,不過也就是看到了她的行為哲學與行為藝術,其他問題,他們一概沒有興趣。日本的禪宗源自中國,日本人不但影響了西方當代藝術,還影響了西方現代藝術,日本人把我們中國的春宮圖學去,演化出他們的浮世繪,西方人的海上侵略把日本人的浮世繪帶到了歐洲,於是影響了西方現代藝術的誕生:印象派繪畫。這兩次西方藝術革命都有日本人的影子,原因是我們閉關鎖國幾百年,外界早已物是人非之時,我們還在酣睡。西方藝術家們在禪宗裡悟出的道理就是莫把“神聖”的姿態俯在藝術品上,藝術一切平民化,就這麼簡單。杜尚的尿壺擊碎了多少夢想成為偉人的藝術家之夢,同時也給了很多真正追求藝術的平民天才們有了被認可的機會。音樂家凱奇的一場鋼琴獨奏演成了觀眾自己在製造音樂,這種行為藝術正是西方當代藝術家把對禪宗的理解所創作出來的作品。這是進步的思想,她比禪宗本身更有積極意義。其實禪宗與西方當代藝術的關係就這麼簡單。這一個世紀以來,關於禪宗在中國的發展,很多學者心裡跟明鏡似的:禪不在國內,而是在國外。這正是很多國人看不懂西方當代藝術的部分原因:放不下被神話的經典。讀懂經典可以是為了回憶和傳承,也可以是為了放棄,這種放棄不像禪宗所認為的真的就放棄了,而是為了發現和迎接下一個經典的到來。(作者:待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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