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俗視角:時代的補償

毒性太強的蜘蛛用政治經濟學的細微的碎屑的個體化的大量模型來分析任何一種主義,這有什麼價值?一種站在平庸者的有用性的角度為他們樂觀的戴上三種觀念口籠的價值。大量經過簡化、強調的、命令的東西隱藏在“選擇”這張面紗背後,一種苦澀的道德說教變形為甘甜可口的毒液。在這個連續的世界表象中,任何的角度都能得到合理性的解釋。總體分析被埋藏在最深處,大量的犧牲在細微的視角里被美化為自願,繼續殘害就是這些蜘蛛的真理。從構建的模型中,向認真求奴役者--他們在去往解放的城堡的路上總是漂移到成為肥料的深淵--提出問題從而試探出回答者的高度。在模型和實驗的行為的樂觀選擇中,得到正義和自由還活著的結論:因為你還能選擇。這些模型的構建者努力掩飾了:因為你別無選擇。等級、地位、家族,這些政治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在說教者用於教化的模型中都變得無足輕重,理想化的、樂觀化的東西是培育盲人的條件。

社會學,以探究病因的關懷的名義來研究社會組織形式的馴化效果。它就像火炮毀傷評估員那樣去評估政治經濟學的毀傷--異化、細化、奴役--的效果。科學的評估最經濟的剝削。

運動是力的結果,現象是權力意志的尾煙。政治經濟學和社會學的原則、規律和秩序是對多樣性的規範和限制,是對生命主題--生命意志--的削弱。

形態學,就是類型和特徵。研究社會形態的奶牛,希望從中窺探到更多的匹配牲畜的口籠和強制要求。社會單元:“單位”,用於估價、定性和量化。

我們這個時代留下了什麼?穿著現代性的新衣服復讀了上一個時代。墓地守夜人那件越穿越舊的衣服是死屍的光輝和榮耀。眾多的喜劇掩蓋了一個殘害的事實,樂觀的素食者:吃草的牲畜。

渺小的東西的權力邊界是多麼單薄的裝模作樣的細膩,在象徵生活瑣事的勝利中獲得牲畜的最大安慰。渺小的:認真的、爬行的、短暫而易逝的。

是誰庇護了野狗?遇上野狗是最不經濟的生活遭遇,這些沒有人格的東西會糾纏你的時間,浪費你的生命。“孺子不可教”,擁有人的表象但沒有契約精神,野化的動物沒有人格,時刻準備棍棒才能馴化它們,這些沒有人格的東西--缺乏協議基礎的東西--只有暴力能強制它們。為什麼野狗如此猖獗,作為專橫地主的僕從:他們禍亂人間。地主看中了這些野蠻的東西的獠牙,用野蠻的東西來看家護院。

“如果甲作用於乙,那麼,甲的位置首先要與乙相分離開來才得以確定。”向上分離的領主對農奴說: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展示感同身受的救濟和關懷是他們那種殘害的藝術的精緻化--細化、美化--的強制要求。

皮浪的懷疑論,擱置爭議的放棄選擇的虛無。心理學不能根除病態要素。心理學,不是要拯救頹廢者,而是要最經濟的消滅他們,連同他們的不可控性一起消滅。“順勢療法”的圓環,說教者用它巧妙的接生末人。

“通向幸福之路:標誌著生命的所有主要力量都已經衰竭”。衰竭者需要幸福。負罪者、衰退者,需要心理學提供一種虛假的去主題的合法性。關於生命的主題,已經降級的竊賊設置了各種各樣的目的。反抗者不需要額外的合法證明來為力量的噴發辯護。

擁擠的活著,是偉大的時代對蛆蟲的偉大饋贈。擁擠難道是必然?這是主宰遊戲失敗的必然,它需要節制、擁擠和長久的等待作為掩飾失敗的補償,神壇的失敗轉嫁到山下的牧場,大量的犧牲對山上的眾神而言只是一場享受權力的試驗和遊戲。擁擠是化了妝的、柔和的、變形的剝削。為了殘害的持續就需要以量補償,這是主宰的權力的要求。

盧梭晚年走在一條馬路上,被一條竄出來的狗撞倒,在流血的溫和靜謐中描述了死亡的體驗,永恆的盧梭超越了死亡。跌倒的、被推下去的、走鋼絲的平庸者的犧牲和死亡擠出了一點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殘害,他們天真的把必然當作意外,然後沿著一個圓環匆忙的去尋找幸福。

去追求真理,別忘記帶上強力。真理本身不是力量的源頭,如果你一無所有,真理放大的仍舊是無。驗證了真理性的存在,並不意味著它就是真理。在沒有強力支撐的情況下,你的要求只能停留在對象的自願義務上。

瓜分、兼併,在竊賊那裡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眾籌認養。

“十字架上的上帝”,變形為十字架上的自由和民主。火刑堆上的博愛,貧民窟上的自由和民主。生生不息的地獄是提高屠宰場的估價能力的收容所。

“滑稽的小尾巴”是否定神聖的東西的抓手,當你能夠嘲笑時,神聖的東西就已經接近裸體了,接近它出生時的原始的狀態。

“這一陣偉大決斷的正午鐘聲,重新使意志自由,他把大地的目標回贈給大地,把人類的希望回贈給人類”。退居荒野,進入狩獵的神殿,準備正午的降臨。

“凡在有禮拜的地方,人們都在尋找一個能夠奉獻的人”。宣講奇蹟的地方,就是奉獻者受孕的地方。

在緩慢跳動的智慧時光中提升,仰望星空,那裡沒有時間、瘋癲的價值和認真的擁擠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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