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史有感之司馬遷和他的史記


讀史有感之司馬遷和他的史記

現在每一個讀中國歷史或者喜愛中國歷史的人,都避不開司馬遷和他的著作《史記》。

司馬遷是漢武帝時代的太史令,繼承父業,著述歷史。他所著的《史記》總計一百三十篇,記錄了從黃帝到漢武帝太初四年間三千多年的歷史。《史記》更是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紀傳體通史,而其後各個朝代的正史也都採用了這種紀傳體形式,這確實是我國文學史和歷史學的一座豐碑。

然而《史記》成書於漢武帝時期,至今已超過兩千年的歷史,西漢時期一直被稱為“謗書”而限制他的傳播,即使到了東漢,朝廷也不願全部公開史記,下令對其刪節和增補。可見我們現在所讀的《史記》也並非全部是司馬遷當初所做的。即使在如今,我們也能看到諸如當年鄰國日本篡改教科書,美化其侵略的事件。在現如今信息傳播如此迅速的時代,都能肆意篡改,更不用說古代信息相對閉塞的時代,當政的朝廷想要更改對其不利的言論也並非易事。

司馬遷在《史記》最後一篇,用一篇《太史公自序》闡明瞭自己為何作書的原由。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是太史令,當時司馬談就已經開始整理秦末以來丟失的古籍,並對當時六大家即陰陽家,墨家,儒家,名家,道家和法家的學說進行研讀。而司馬遷也是十歲便誦讀古文,二十歲開始遊歷天下。

父親司馬談死後,司馬遷子承父志,出任太史令,繼續攢集歷史書籍以及國家收藏的檔案文獻。直到司馬遷遭李陵之禍,被處以宮刑。宮刑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可謂是比殺身之禍更為羞辱的刑罰。但是司馬遷以古人為榜樣,寫到“夫詩書隱約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拘羑里,演周易;孔子戹陳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離騷;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而論兵法;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聖發憤之所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鬱結,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來者。”我想這也是司馬遷所作《史記》想要表達的主張“述往事,思來者。”

“大抵賢聖發憤之所為作也”,有時候現實的不得意,正是我們在思想上升華的時候。後世諸多文人也都是不得志而著書立說。如詩仙李白,雖然沒有著書立說,但是他的很多詩都是在不得志的時候,將自己的感情化為詩句而傳達出來。還有四大名著,每一部都是“欲遂其志之思也”。即便現如今,很多創作型的歌手,讓人記住的總是他未成名,遭受磨難時候所作的歌曲,反而成名之後,很多歌曲引起不了大家的共鳴,只能淪為口水歌。

司馬遷的生平更印證了這點,憤而著書。俗話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面對人生不如意,人們都需要找到其宣洩通道。文人著書立說,武人可能落草為寇,藝人編纂詞曲。這是人們面對不如意時候的樂觀做法。如果面對不如意,人們不找其他宣洩通道,終日渾渾噩噩,還有何用呢。

看看如今,網絡時代,碎片化信息的時代。有時候看網絡上的評論,充滿了戾氣。現在碎片化的信息的短視頻,很少人關心一個事件的全部,更確切的說是,發佈者有時候為了所謂的關注度,斷章取義,而評論者不瞭解事情原委,便草草的發表自己的評論,有時候甚至被動的成為了輿論的槍手。

而司馬遷所作《史記》讓後世推崇的正是其對歷史的嚴謹態度,不妄自斷章取義,雖然其一些篇幅帶有個人感情色彩,但是其所作內容大部分經過其實地考證,雖然司馬遷也對他掌握的歷史有所刪除,但是隻要記錄就有對應的資料。正是這種實事求是的態度,客觀記錄的作風,讓後世的史學家對其褒獎有加。

而如今,我們的一些信息發佈者,沒有遵循客觀的事件報道,總是想引導輿論,達到自己的目的。我們普通人,在看到這些信息的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對於這些信息,要學會過濾,不瞭解事件的整個起因,經過,就不要站在道德高點妄加評論,妄加指責。畢竟如今的時代,輿論是會“殺”人的,而那把“刀”不知何時會降落到自己頭上。

過多的接收碎片化的信息,接收片面的信息太多,就會讓我們自己思考的能力下降,這也是我想要多讀書,多思考的原因之一。所謂“兼聽則明”,這樣自己以後的處事中,才會儘可能的保持客觀,獨立,而不是讓自己成為感情的奴隸,成為一個不會思考的憤青,不會思考跟著感覺走的鍵盤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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