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未來的日本VS未來的中國

之二:未來的日本VS未來的中國

中日兩國的近代化因為同樣的原因,也幾乎同步開啟。

大清因為鴉片戰爭被強行叩開國門,統治階級先是發起洋務運動改良自救;日本同樣被叩開國門後,開啟明治維新制度革命,雙方第一次檢驗成果的較量,是1894年的甲午戰爭,結果大清被揍了鼻青臉腫。大清朝轉而也嘗試制度革命,可惜傀儡光緒和儒生康梁合力也無法轉舵這艘駛向末路的大船,戊戌變法只是103天的百日維新而已。1904年日本在東北再次秀了一把肌肉,把俄國老毛子揍趴下並接管了所有東北特權。

自此之後的30多年,日本進入快速發展軌道,而中國卻一直在尋找合適國情的政體。與康梁同時要求革命的孫中山,聯合海外和國內新興力量,一直為走向共和努力著,終於在1911年的武漢爆發了辛亥革命,翌年中山先生在南京就任臨時大總統,開始《中華民國臨時約法》。而1914年袁世凱的《中華民國約法》,及後來1916年洪憲稱帝,無情粉碎了中山先生的建國方略。辛亥革命爆發之時,孫中山人在檀香山,這也驗證當時的革命志士在思想和力量上均未準備充分,實有倉促上馬之嫌。

在1924國民黨一大,中山先生正式聯俄聯共,開啟國民革命,意欲消滅思想落後、佔山割據的軍閥。當時中共扛旗馬列主義,國黨手握黃埔軍權和蘇俄的金元,雙方雖然各持己見仍望聯手推翻國內封建軍閥和外部帝國列強。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總理遺訓猶言在耳,1927年蔣(介石)汪(精衛)接連發動反共事變。國共第一次合作分裂,中共繼續扛旗馬列,但隨即面臨五次圍剿和萬里長征;而國黨抱腿美國,大刀闊斧盡收軍閥。靠著能屈能伸的政治手腕和中美合作的金元攻勢,蔣介石領導的國民黨,於1928年張學良東北易幟後,竟然實現全國統一。

在之後邊打邊跑、忍辱偷生的10年裡(攘外必先安內),中華民國還是抓住了短暫的黃金髮展時期,直到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中日兩國第二次直接開火對峙。期間:日本於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在東北扶植末代皇帝溥儀成立傀儡偽滿洲國,也一直未受中華民國承認。直到1945.8.15日本戰敗,麥克阿瑟整飭日本。

回顧歷史,日本自明治維新後,國家在政經方面發展得順風順水;而反觀我國,洋務運動自我改良不成、戊戌變法制度革命不成,辛亥革命共和不成、聯俄聯共學馬列不成,即使蔣家抱腿美帝出現曙光,然而與成長壯大的中共再次碰撞後,也被擊得粉碎。如孫中山預言戊戌變法不成一樣(文藝復興、宗教改革和啟蒙運動洗禮後英法等國的資產階級在思想、力量上都已崛起),毛澤東也預言中國必須走獨立發展道路,借力日本、蘇俄、和美帝都不是正確的選擇(中國這個文明古國,有自己獨特的精神價值觀,外力要麼被同化,要麼只能主導割據一方),即使在1959年那個困難時期,還是依然與蘇共決裂。

如果有上帝,那他老人家肯定在東亞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按了兩次回車鍵,第一次是日本自明治維新走向資本主義道路,而中國同期則是程序混亂一直在清除Bug。兩國的天時都是一樣的,在第一次“機械化”工業革命後,帝國列強開始全球擴張殖民,落後的封建國家無一倖免被捲入滾滾洪流。地利和人和確實大有不同,處於幕府統治的日本行將朽木,被美帝一腳踢開,天皇、維新三傑和開明人士合力把日本快速切換到資本主義,革新後實現迎頭趕上。而同期的大清朝仍是全球GDP老大,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英帝不願意讓這個供血體變質,封建統治者也只想中體西用的改良,偶有康梁、中山先生等能人志士,只是飛蛾撲火無法撼動,也只能看著帝國蹉跎矇頭捱揍。

第二次按下回車鍵是日本戰後再次崛起,但身上附著大Bug;中國則是沿著特色社會主義大步向前,而中國迎頭趕上也是用了神奇的30年。

我們看一國可以從四個角度,政治經濟軍事文化。政治軍事主導經濟文化,日本的政治軍事上的大Bug是一大隱患,美國主人隨時把它做肉蛋犧牲掉;而經濟上的日本似乎在第三次“自動化”工業革命中迷失了自我,還在“電氣化”的路徑中做深度循環,我們看到日本文化的“精細極致”無不是受此影響。作為全球第二發達的國家,日本卻在語言和外部人才引進方面做得不夠。眾所周知,來日本語言是一個難關,多數日本人不會說也聽不懂。相較於美國的全球虹吸人才,日本對引進外籍人才一直很謹慎,不僅不承認雙重國籍,而且還要求入籍人員的身心靈“歸化”。即使在日本公司之間,員工跳槽都是很少的,這些現象反映出日本社會的穩定還是固化呢?個人以為這是一個硬幣的兩面,你的觀點取決於你從正面還是從反面看。達爾文的進化論啟示我們,沒有混亂出錯的基因變異,人類是無法適應新環境的。如此看來,日本這個機體還需要一次變異來揚棄昇華。

對比中國,毛澤東給了我們一次國格,鄧小平給了我們一次人格,在不久的將來第四次“智能化”工業革命肯定會賦予我們“品格”...,對此我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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