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头市石拐老区容貌

从老包头到石拐,是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并不宜于车马通行。于是,驮着煤筐的毛驴,就成了峡谷之中络绎不绝的景象。

这条山路铺着铁轨、通着公路,早已改变了容颜,就连旧时名称也消失无踪了。现在,人们都把它叫作"东河槽"。

然而,缘于那段维系着热炕与炊烟的久远记忆,我更愿把它称为"乌金古道"。


包头市石拐老区容貌

石拐老区的铁路

1937年7月7日,芦沟桥事变爆发。

1937年10月17日,侵华日军进占包头。

短短几个月,日军横扫中华大地,攻城掠地,战绩骄人,极大的宽慰了皇那颗忐忑的心。然而,中国实在广袤,日本所能动员的人力、物力日益捉襟见肘,于是,大力推行"以战养战"的策略。

石拐地区丰富的煤炭资源,自然被这些入侵者所青睐。

1939年11月,沿着这条阴山峡谷,一条铁路由包头东站向石拐渐渐铺展。这条铁路,主要用来抢夺石拐的煤炭资源,全长43.19公里,计划费用7亿日元。

修筑铁路,工程巨大,需要大量劳工。当时,包头作为"西北商业重镇",人口密集,本应是日军大肆抓捕劳工的好地方。不过,侵华日军将包头视为重要的挺进基地,希望保持某种程度的稳定,多少要有些"中日友好携进"、"大东亚共荣"的气象。因此,修筑铁路的劳工,一部分从高丽(朝鲜)抓捕而来,一部分以"高薪招工"的名义从山西雁北、内蒙丰镇与凉城等地骗来。那一年,日军从高丽抓来不少面黄肌瘦的朝鲜人,充当建铁路、采煤矿的苦役,大多圈禁于石拐矿警大队,也就是后来的旧石拐小学。吃惯了大米的朝鲜人,在这里只能得到少得可怜的发霉的高粱窝头。被抓时天气尚热,只穿着单衣,到这里时天气已冷,却没有任何御寒衣物,只得捡拾那些装过水泥的牛皮纸袋,紧紧地裹在身上。


包头与石拐的居民侥幸逃脱了劳工恶运,乌金古道附近的松、柏、榆、柳却遭野蛮采伐,做了铁轨枕木、做了矿井支柱。原本郁郁葱葱的大青山,变得光秃秃,不但野狼远遁,就连野兔、野鸡也难觅栖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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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老区人民的铁路

前方不远处,是座已经废弃的车站——后坝车站。


包石铁路的主要货源为包头矿务局煤矿运出,包头矿务局破产后货源极少。本线也曾有早晚两对包头东至石拐客运列车,后客流减少停运一对,2008年左右因为本线停运,客运业务全部停办。现在全线停运,只有车站留有值班留守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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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值班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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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站牌

完全裸露着岩石

相传,曾有一位中年喇嘛在此修行,白天在佛洞中打坐,晚上在石洞中安歇。他摆了一个小笸箩在古道边,来往的拉煤人看到时,便摸出身上的干粮,掰下一块恭敬放入。小笸箩每两天出现一次,每次在午前取走,取时总有一个小小的仪式,清癯的喇嘛双手合什,面对古道念念有辞。路过的人,也总会勒一下牲畜的嚼子,放缓步伐,轻轻走远。


就这样,中年喇嘛两天食一餐,每天画一佛,约摸过了三年光景。


当洞壁上的佛像画满,他又手执锤凿,在洞窟外的石壁上叮当敲打。有人询问,刻的是些什么,答曰:佛家真言。看上去并不像方方正正的汉字,便又问,答曰:藏文与蒙文。


包头市石拐老区容貌

藏文与蒙文


包头市石拐老区容貌

藏文与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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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文与蒙文


包头市石拐老区容貌

藏文与蒙文


悠久的历史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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