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少爷问:“言笑,你是不是也该拿点豆腐来偿还

某少爷问:“言笑,你是不是也该拿点豆腐来偿还

宽阔的广场,人来人往,一长发飘飘,长相清丽的女孩伫立在广场的中央。

看着广场上的情侣们相约而见,亲吻而别,她依旧一脸平静祥和。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她要等的人似乎还未出现。

良久,一名高挺英俊的男子从远方不慢不紧地踱步走来,即使知道她在等着他,他也从不会有什么急切的心情,一如他沉着冷静的性格。

女孩见到他来,脸上也并没有流露出如普通女孩见到情人般的急切表情,只是微微一笑,抬手微微挥动示意着‘我在这里’。

男子走到她跟前,抬手抚摸上她白嫩细腻的脸蛋,平日沉默寡言的他,居然开口道:“笑笑,我来晚了,你等很久了吧。”

纤纤素手,拉下他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大手,她摇摇头笑道:“没关系,只要是你,笑笑就愿意等。”

多久,她都能等,只要她还有这个机会。

他笑了,笑得妖娆魅惑。

她抬起脸,静静地看着他的笑脸,努力地记住这一刻,这……可能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的笑容了吧?

从小就知道他是一个英俊妖异的男子,举手投足间都能吸引着她的眼球。

他对人总是沉默寡言,对她也不例外,但他却会在无声中待她极好,所以……

为了这个男人,她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他们之间的爱情。

“我们分手吧……”

一阵闹铃声响起,纯白色大床上,一个紧闭着双眼睡得极不安稳的短发女孩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阳光温暖地照射进来,刚好就照射在了她白皙的面庞上,就如当年的英俊男子的温热大掌抚摸在她的脸上一样。

她躺在床上享受着阳光的爱抚,突然就不想起床了。

可惜现实终归是现实,现实不允许她赖床偷懒,她只能缓缓地坐起身来,让阳光远离了她的面庞。

拿起闹钟看,已经六点三十分了,她有点慌忙地走下床。

打理好自己,她走下了楼,来到厨房,“兰姨,早。”

正在厨房忙碌的女人回头一看,见到是她,心情瞬间大好,“笑笑小姐也早啊。”

“兰姨,都说了好几百遍了,我不是什么小姐。”她听到兰姨称呼她为小姐,她有些不自在,于是又第N次的纠正道:“兰姨,你以后要么就叫我言笑,要么就叫我笑笑,请都不要在后面加上小姐。”

没错,她姓言名笑,连起来读就叫言笑。

她虽然住的是豪宅,睡的是大床,吃的用的都高人一等,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名不副实的“大小姐”。

因为这个家不姓言,它姓易。她不是这个家的主人的亲女儿,她——只是一个养女。

不,正确来说,她还不能说自己是一个养女,因为在法律上她都还没有被承认她是易家的女儿。

她的生父是这个家的主人的司机,易家夫妇可怜她这么小死了父亲,又无亲无故地才好心收留她而已。

简单点说来,她叫言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女孩。

兰姨是易家的厨娘,一个少根筋的传统劳动妇女,完全不会在意这个有钱人家里复杂的人物关系,该叫小姐的,她绝不会叫名字,所以她还是继续按照自己的少根筋的想法叫她,“笑笑小姐,你今天还是来帮忙的吗?”

言笑见此,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充满早晨气息的阳光笑容,“老规矩。”

不要试图跟一个村里出来的人——特别是女人,讲道理,因为她即使懂,她也会给你装不懂,她只按她自己的想法做事。这是言笑从兰姨身上得出的道理。

兰姨也向她回以一笑,把手上的工作一如既往地分配给她,“笑笑小姐真是一个好女孩。”

言笑一边摆弄着等一下的早餐,一边苦恼地更确定自己刚才心里的想法。

一顿早餐开始在每个清早的七点四十分,日日如此,准时无误,刮风下雨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言笑摆弄着餐桌上的早点,抬眸看着餐厅里颇有历史的大钟,刚好七点三十五。

一个身穿黑色阿玛尼西装,身材高大笔挺的中年男子从旋转楼梯中走下,他身后的女子与自己刚好相反,虽然穿的都是阿玛尼品牌的服饰,但她穿的是品味脱俗又带有十足亲和力米白色套装。

言笑看着两人缓缓走下,她拉开椅子,抬头向两人点头一笑叫道:“易叔叔早,易阿姨早。”

他们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某少爷问:“言笑,你是不是也该拿点豆腐来偿还

男主人叫易博,是A市最大的国际贸易公司易博国际的董事长,女主人叫闵佩语是易博的妻子,换言之就是易博国际的董事长夫人。

再换句话说,他们就是言笑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法律关系,名义上的养父和养母,是言笑的金主。

易博见到言笑,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脸,严肃而威严,“坐吧。”即使是叫人吃早点也充满了在公司里命令下属干活的口吻。

“笑笑早啊。”比起易博,闵佩语待言笑更为温和,“你今天也怎么早起来打点一切啊?来坐吧。”

言笑一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毕竟不是亲生的,也不能奢求别人对你多好,“好。”

突然想起来什么,闵佩语左看又看,好像少了那么一个人,问道:“咦?俊煜呢?怎么今天又不见他啊?”

被闵佩语这样一提,言笑才发现一直都爱欺负自己的那个讨厌鬼,到现在都还没有下来吃早餐。

言笑识相地站起,唇角微翘,耐心一笑道:“我上楼去叫一下煜少爷吧。”

“这样啊?”闵佩语思考了一下,最后也回以一笑道:“那好,就拜托笑笑把我那懒儿子叫下来吧。”

言笑下意识地看向了易博,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一派从容优雅地吃着早餐,她立马笑着向闵佩语点了点头,转身往楼上走去。

站在房间门口,言笑开始小心谨慎起来了,易家的二少爷易俊煜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耍死人不偿命,每一次都可以气得她抓狂。

抬手礼貌地敲着房门,叩叩——

一如既往的没有人应门,言笑无奈了,这招数他都已经耍了多少次了,但她还是得耐心道:“煜少爷,你还没醒吗?早餐时间到了。今天是大学最后一年开学的第一天,再不起来就晚了。”

房内依旧没有一丝动静,言笑叹了一口气,把手搭在门把上,“你不出来,那我就进来了。”

很好,房内还是一片风平浪静,里面的人完全没有把言笑的话听在耳里。

言笑扭动了门把,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余光扫进偌大的房间内,言笑没有看见这个家的小恶魔,没办法之下,她只能踏入房间。

门后的年轻男子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就在言笑完全踏入了他的领域之时,大掌一伸一拉,从身后把言笑完全钳制入怀,得逞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笑容蛊惑妖冶,“早啊,我的小奴隶。”

言笑下意识地挣扎,却被身后的男子扣得更紧,最后出声威胁道:“小奴隶,你再敢动一下,我就上了你。”

好吧,他都这样说了,即使言笑不是一个烈女,也是一个处女。她承认了,她害怕他。

男子在她耳边呼气,轻声细语夸奖道:“真乖……”

乖个屁,言笑在心里鄙视他。

“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言笑微微地扭动一下身子提醒他,“开学第一天,你不怕迟到,不怕挨骂,我可很怕。”

叔叔和阿姨在下面应该也等急了吧?

听她这样说,身后的男子很配合的放开了她,言笑立马转过身,只见一个勾嘴笑得邪里邪气的俊逸男子也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什么嘛,易俊煜!你都已经洗漱完毕,把衣服穿好了。为什么还不下来吃早餐?”言笑皱眉问道,表情有点抓狂。

她以为他还在睡着,所以才跑上来叫门的。

易俊煜大手一伸,拨开了言笑,抬脚走向镜子前,优雅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良久,才幽幽地回答道:“因为……我喜欢。”

他就是喜欢一早看见她身影,看见她因为自己抓狂的样子。

言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他,转身就想走出门口。

易俊煜见她要走,长腿大跨了几步,又把她捉了回来。

言笑怒瞪着他,语气也不太好,“干什么!”

从小到大都喜欢耍着她玩,每天如此,而且花样百出,难道他都不会累,不会厌倦的吗?

与言笑生气的小脸蛋相比,易俊煜一脸从容,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领带上,口气霸道强硬,“帮我把领带弄好。”

言笑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还是伸手帮他打领带。

易俊煜的身高一米八五,言笑的身高刚好一米六零,二十五厘米的差距使得言笑不得不踮起脚尖操作。

“嗯。”易俊煜阴阴柔柔地哼出了一个字,随即大手一揽就把言笑揽起,吓得言笑大叫。

“你又想干什么!”言笑推着他,满脸上都写着‘不耐烦’。

总是有事没事地就做出一些惊人的举动吓唬她,她上辈子是欠了他大少爷,还是怎么着?

易俊煜挑了挑眉,微微勾嘴,面带嘲笑,“明明是吃同一家的饭长大的,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短腿?”

听出了他在鄙视自己的身高,言笑更是咬牙,低头快速地为他把领带绑好。

心里不断地安慰提醒自己:言笑,你不要生气,他就是一个小恶魔,你越是生气,他就越是得意。不要给他得意的机会,帮他把领带弄好,然后立马离开他的领域就好了。

易俊煜也低头审视着她,目光流露着浓浓的掠夺意味。

她还真香啊,不仅个头小小的,连脸蛋也是小小的,小身子又软得很,抱起来就是舒服惬意。

就在易俊煜专注地看着她之时,言笑把领带移正,顺了顺他的衬衫,大功告成,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精巧的下巴,易俊煜勾唇慢慢地凑近她,温声细语问:“如果我不放呢?”

言笑蹙了蹙眉,头往后仰,很抗拒两人如此亲密的距离,拍打着他宽大的肩不耐道:“够了,易俊煜!”

他凑那么近想做什么?她不喜欢他们现在这么近的距离。

看着易俊煜的那张俊脸,她总会想起自己那个痛得要死的初恋——易俊哲。

感觉到她现在情绪的波动,哪怕是讨厌抗拒的情绪,易俊煜也很是满意,大手一松,言笑双脚点地,跄踉了一下差点跌倒。

易俊煜无辜地举起了手,笑道:“是你叫我放开的。”

言笑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因为被耍而萌生的怒气,深呼吸了一小会儿,她扬起了一抹微笑,“既然好了,我们就下去吃早点吧。”

说完,她转身快步地走出了门口,往旋转楼梯走去。

身后的易俊煜见到她在一呼一吸后又露出了笑容,心里一沉,危险的眯了眯眼,随即,又恢复了原来从容俊朗的样子。

大步一迈,拉上房门,也向旋转楼梯方向走去。

某少爷问:“言笑,你是不是也该拿点豆腐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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