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無心理學,一樣有很多皇帝將軍沒有心理問題,現代心理學發達,研究深入,為什麼心理疾病越來越多越厲害比如抑鬱症?

傾、我所有


回答這個有趣的問題,古代沒有心理學科,皇帝,將軍怎麼沒有心理疾病,相反的是現代心理學這麼發達,探究的這麼透徹,感覺心理疾病越來越多?

我的看法:古代的事,沒有人穿越,不會切身體會到當時人們的思想活動。

通過看電視劇,看一些資料,瞭解到其實古代人是有心理疾病的,我認為,別說是人,就是動物,它都存在心理問題,當然電視劇啊,故事書啊,都是現代人帶著現代的思想去編著的。

正因為在社會發展中存在人思想的問題,心理(精神)方面有疾病,被有識之士重視,才系統的研究了心理學科,以便人類更健康的發展,社會在完美中進步,心理疾病的存在才產生的心理學。

所以我相信歷史上的皇帝,大臣,將軍,很多會存在心理疾病的,單憑歷史評書說到一個詞“抑鬱而終”就不能否了古時候人存在心理疾病。

再說,歷史上皇帝,將軍沒有心理疾病,這個事和當下新冠肺炎病毒一樣,開始美國沒有,沒有,就是沒有,美國總統就說過,怎麼知道有,檢測了就有,不檢測肯定沒有。這本身就是個笑話。

當古時候社會還沒有發達的時候,人們把肉體上的機理性問題,當病治,思想上的鬱結,想不開,放不下,沒有人理會,這不能說那個時候的人都想得開,都放的下!

有思想的動物,都會有心病,比如一隻忠犬,它的主人去世了,它會不吃不喝的陪在主人的墓地,直到餓死,其實它在拒絕吃食的時候,正是它抑鬱到無法挽救的時候,選擇以死殉主。這不是故事。

再說感覺現代的人心理疾病越來越多的問題:社會發展快速,家與家之間貧富差距大,學業的高要求,信息的透明度,很多人都有快馬加鞭趕不上的節奏,特別是現代人口,控制到一家一個孩子的家庭,都是孤單單長大的,也被家長視若明珠一樣的珍寶,嬌慣,寵溺,任性。心理承受能力脆弱,受不得風雨,稍微有一點不順心,都可能造成抑鬱,精神分裂症,輕生,這和社會大發展的各種改變有關,任何事物的改變都是有利有弊的,但是誰也不能阻止社會就不發展了,人類就不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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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源桑柘


你好,我們的思維很容易產生”尋求歸納總結”的思維慣性。這是我們進化和保護自己的需要。

心理學作為一門獨立學科是從1879年開始,而在此之前,即使有人患有心理疾病,我們也無法用”心理學”去歸納總結。我們可能以”著魔”、”發瘋”、”鬼上身”等等帶有神秘色彩的元素去歸納總結。

每一種心理疾病都有其嚴格的診斷標準,同時也有屬於該種心理疾病的得病原因。

因此,我們無法確認古代皇帝將軍是否有心理疾病,因為那時,心理疾病的定義並不存在,我們人類無法以”未來的定義”為當下的狀態去”歸納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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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諮詢師海德


無論是儒家、道家還是佛家都對人的內心做了闡述,但那並非是心理學。

心理學是現代科學的產物,需要以現代的科學理論做支撐。

任何時代的人都有無窮的心理問題,但並非任何時代的人都有條件去關注心理問題。

古代確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心理學,有的只是倫理學。

儒家的倫理學主張克己修身,做到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

儒家思想所講的是內聖外王之道,並沒有將心理問題當作病理性的疾病來研究。

中國的文化和思想主要是教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以忠孝仁義的道德為核心。

中國人缺乏信仰,是一個實用主義至上的民族。

無論是克己修身的修養還是治國平天下的理想,都是以達到內聖外王,實現自我為目的。

古代的中國是以自然經濟為基礎的社會,理論體系的發展往往需要經濟基礎。

自然經濟的條件無法支撐心理科學的發展。

況且中國自古以來都只重視高明的技術,缺乏對嚴謹的科學的重視和研究,這是實用主義至上的文化導致的必然結果。

古代的中國人很少將一項技術的出現當作科學來研究和發展,只是注重應用。

中國人對於技術更加註重如何應用而產生收益,而沒有將技術當作科學來研究而得出理論的體系。


心理疾病往往是一種相對於生理疾病較為隱性的疾病,現代科學認為心理疾病也是疾病。

但古代社會缺乏相應的理論和技術手段,並沒有將心理疾病當作生理疾病一樣重視。

人們把男女相思當成一種病的原因是因為相思使人消瘦,最終還是以生理上的信號為標準。

古代社會對於患有精神病的人往往直接叫作瘋子,只是將其當作不正常的人,而非將其當作病人來看待。

古代的皇帝和將軍未必就沒有心理問題,只是缺乏發現心理問題的條件,更未將其心理問題當作一種疾病。

再者便是皇帝和將軍都是國家重要人物,心理有問題甚至於心智不成熟的人又有多大的可能性身居高位而相安無事。

古代社會對人的心智要求是極高的,要求人達到內聖外王之境。

無論是儒家、道家還是佛家都是在闡述如何提高內心的修養,並沒有將心理上的問題當作疾病來研究。

古代的各家思想提供的都是修齊治平之道,而非治癒之道。

現代心理疾病越來越多那是因為現代社會對於心理疾病越來越重視,人們開始把抑鬱症當成一種疾病來看待。

如果是在古代,夫子們多半是要以讀聖賢書來對待了。

說到底古代社會並沒嚴格意義上的心理學,並沒有重視心理上疾病。

無論是哪個時代,人們患有心理疾病道德可能性都是有的,只是因為技術條件和重視程度的不同而顯現的數量不同而已。


以下是拙作《胡言亂語》中的相關描述:

心痛的時候,心好像真的會痛,因為心理的痛,有時候會變成生理的痛,但心理的痛卻也能讓人變得麻木。
心痛好像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攤出來就會讓人覺得很矯情,而人們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的心痛矯情,因為有時候自己的心痛只有自己才能理解。
人類總是比較重視生理上的疾病和痛苦,而忽視心理上的疾病和痛苦,因為生理上的傷害更容易在可感知的時間內危害到生命,而且是直觀可見的,心理上的傷害就不可見,而人類又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
人們一旦展現自己內心的痛楚,就會被認為矯情和懦弱,所以人們很少會袒露自己的內心,誰都不想自己的痛苦變成別人的談資和笑料。
在文明程度足夠高的社會,心理上的痛苦應當獲得與生理上的痛苦同樣的重視程度,而不應該再被忽視。
當理論和制度體系足夠完善,社會公眾對心理健康的關注度達到足夠高度的時候,人類社會的文明程度一定會更上一個臺階。
一個人因為寂寞而痛苦似乎不值得被人關心,好像寂寞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一樣,還好人不會因為痛苦而寂寞,因為痛苦本身就能造成一種強烈的情感,佔據了全部內心,讓寂寞沒有棲息之處。


人類的確是走向文明的物種,人類會因為間接的利益而剋制直接的慾望,人類懂得將整體變得強大而讓自己變得強大。
人類通過制定普世的規則來約束所有人來構建文明,通過提高社會整體福利來提高個體福利。
普世的規則就意味著平等,而平等就一定會傷害自由,但人們不在乎,比起失去一點點自由,人們更害怕失去平等,因為比起獲得更多人們更希望不再失去。
對所有人的傷害可能沒有對一部分人的傷害更能引人注目,因為人們害怕被差別對待。
平等是人類的美好追求,一視同仁是弱者的普遍願望,也是人類整體自我合理化的結果,因為共同富裕很難做到,共同貧窮卻很容易達成。
在以平等為核心的社會中,發展可能會慢一點,但一定會穩一點。
在未來可期的時代,穩也許比快更加重要,人們學會了滿足,也不急著實現什麼,畢竟一旦快起來就很容易亂起來,走得太快也可能忘了來時的路。
小說裡經常有一種因為一件事或者一個人而痛苦一輩子的形象,但這種人的一輩子一般不會太長,因為無論是在生理還是心理上,長時間的痛苦一定會讓人減壽。

永遠痛苦,活人不可能承受,死人也不可能。
對於一件事情,人可能會在很多年後有所觸動,但絕不會再達到痛苦的程度。
沒有人能永遠痛苦,因為永遠痛苦的唯一方式是永遠活著。
他作為一個死人,不是不能承受痛苦,而是不可能再痛苦。
人在痛苦的時候往往需要一點麻醉劑,最好的心靈麻醉劑其實是勞動和運動,這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方法,這樣的事情一旦佔領高地,痛苦也將暫緩活動,而痛苦的籠罩卻會讓人不想做這樣的事情。
但痛苦終究會因人而異持續一段時間,這種事情也只有自己最清楚。
人有可能因為心痛而尋死,卻不會因為心痛而死。
一個人內心痛苦絕不是因為懦弱和矯情,因為心痛有時候比死都難受,畢竟死人根本就不會難受。
一個人死後什麼都能接受,真正不能接受和痛苦的是不希望人死的活人。--《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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