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的解讀,從《出師表》看諸葛亮的野心與能力

另類的解讀,從《出師表》看諸葛亮的野心與能力

另類的解讀,從《出師表》看諸葛亮的野心與能力

諸葛亮的兩篇《出師表》是極受後世讚譽的文章。詩聖杜甫寫道“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陸游也寫道“出師一表真名世 ,千載誰堪伯仲間“。在加上《三國演義》的流傳,將諸葛亮抬到了“神人”“神機妙算”的地步,成為智慧與忠貞的代言人。但是這是文人之見,想的很美。非兵政之言。從政治軍事的角度來看,《出師表》真不是什麼好文章,誤國誤民,而成就個人私名。《出師表》沽名釣譽而以。

《出師表》開言就說:“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說明諸葛亮還是很清楚形勢的,先帝(劉備)剛死了,天下分成了三塊,而且我們有累又窮,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而且不久以前到很遠的地方打了一戰。那麼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做了,當然是休養生息,養精蓄銳了,應該“高築牆,廣積糧”。但是諸葛亮是怎麼做的了先吹下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前面還說“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轉眼就是"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兇,興復漢室,還於舊都",拼命鼓動出兵打仗。這真是反覆無常了。

然後諸葛亮要劉禪廣開言路,也算是丞相之言了,但是後面“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這話說的就越權了,宮中之事,那是劉禪家事,打狗還得看主人了。諸葛亮既然和皇帝說“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諸葛亮事必躬親的習慣,就是要干涉皇帝宮中之事了,“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志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下: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諮之,”諸葛亮這是想往皇帝后宮裡插人啊,還“事無大小,悉以諮之,然後施行,”,這還是皇帝嗎?這是傀儡啊。

諸葛亮要往皇帝后宮插人,還不滿足,還想往軍隊插人“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督:愚以為營中之事,悉以諮之,必能使行陣和睦,優劣得所。”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營中之事,怎麼可以全委於平庸之向寵。

在然後諸葛亮開始粉飾自己了“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來,夙夜憂嘆,恐託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個“士為知己者死”的忠臣後,就開始逼宮要權了“願陛下託臣以討賊興復之效,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

在看看《後出師表》,前表吹了牛“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上次北伐失敗了,損兵折將。後表決口不提“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拼命的為失敗找藉口“曹操智計,殊絕於人,其用兵也,彷彿孫、吳,然困於南陽,險於烏巢,危於祁連,逼於黎陽,幾敗北山,殆死潼關,然後偽定一時耳。況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圖之,委任夏侯而夏侯敗亡,先帝每稱操為能,猶有此失,況臣駑下,何能必勝?”,說實話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就找原因,但是沒有看見諸葛亮找任何原因,反而再次鼓動出兵“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而且諸葛亮還明知道“今民窮兵疲,而事不可息”這個就應該以逸待勞了,諸葛亮偏要說“事不可息,則住與行勞費正等”,這是睜著眼晴說瞎說,以蜀地之利,易守難攻,怎麼可能住與行勞費正等。偏要勞師遠征,“至於成敗利鈍,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這是一場完全沒有把握的戰啊

綜上來看諸葛亮也就是想做一個權傾朝野的權臣,偏又不自量力,六出祁山,無功而返,耗盡蜀國國力,這樣的人,有何值的吹譽?


南陽草廬諸葛名,玄德求賢顧隆中。

孔明本無吞吳志,莫怪天下只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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