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雪山飞狐》融合了金庸先生的作品《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两本书，所以电视剧里同时出现了苗若兰、袁紫衣和程灵素。实际上程灵素和袁紫衣都是《飞狐外传》里面的人物。
胡斐爱谁？其实也同样没有什么悬念。
胡斐先遇到了袁紫衣，袁紫衣又极为美丽，因此令胡斐心动不已。
然后胡斐为了救苗人凤，去药王谷找解药，遇到了程灵素，程灵素的聪慧令胡斐心动不已。
袁紫衣有说过一句话：”放心，两只凤凰决不能都给了他。“因为她知道她自己是要出家的，所以她也在撮合胡斐和程灵素。
两只凤凰暗喻程灵素和袁紫衣。
后来的胡斐中毒，程灵素为了救他身亡，是一个意外事件。不出这个意外，胡斐娶的一定是程灵素，而不是袁紫衣。
胡斐为救程灵素中毒，程灵素为救胡斐身亡，她原本可以通过砍胳膊的方式来救胡斐9年的性命，但是她不愿意采用这种伤害胡斐的方式。可以说，她的爱非常令人动容。
程灵素和胡斐，就像胡斐的父母一样，虽然中间还有一个袁紫衣，两个人却已经是相濡以沫，同生共死。
故事从这里开始：
程灵素把毒药从胡斐的身体里面吸出来之后，身体近乎僵化，胡斐的药性过后，醒来，伤心欲绝。
他不停地呼唤二妹：”二妹，你醒醒啊，你醒醒。“胡斐已经习惯了二妹的陪伴，有二妹在身边，自己这颗笨脑袋也不碍事了。
他想起来二妹的种种好，想起来二妹吃醋的可爱，想起来还未给她任何情话，眼泪便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他猛然拿出了二妹留给他的药王神篇，翻了起来，希望能够找到一点什么，可是没有任何发现。
于是他呆坐着，任由眼泪直流。眼泪滴落在药王神篇上之后，突然显现出几行字来。
”凡中三种无解毒药中毒身亡之人，用本门秘制十三种药物混合服下，保住体魄，七日内，找到药王谷的蛤蟆草便可起死回生。“
胡斐顾不上伤心，找出二妹的包裹，里面果然有秘制十三种药物，这些日子以来，跟着二妹也学了不少，二妹对胡斐是毫不隐瞒，仿若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一样。
胡斐给二妹服下之后，抱着二妹就上马飞奔药王谷。
胡斐早就听二妹提过蛤蟆草，很快便找到了，给二妹服用之后，不出一日，二妹便醒过来了。
”胡大哥，我怎么？这是在做梦吗？“程灵素说道。
胡斐赶紧把发现蛤蟆草的事情告诉程灵素。
“想不到，这种平时只是用来做花肥的蛤蟆草还有这样的作用，无解之毒这么容易就解了，万物相生相克之理果然博大精深啊。”二妹虚弱地说道。
“什么相生相克之理，二妹，你说的，我又不明白了。”胡斐说道。
“你不用着急知道，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只是你不要总是去想你那位美丽的袁姑娘才好。”二妹悠悠地说道。
“袁姑娘她出家了。以后就只有你陪着我了。”
“只道是她出家了，所以才愿意我陪吧。”
“二妹，你知道我以为你死了，自己也不想独活，那一刻，我是绝对没有想到袁姑娘的。袁姑娘是个好姑娘，但是从今以后，我只愿心中只有你一人。”胡斐红着脸说道。
“胡大哥......"程灵素轻轻地把头靠在胡斐宽厚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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