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孚的另一面:愛國者,廉吏

吳佩孚是民國時期有影響的著名政治家、軍事家,更是一生抗日的民國軍人。他在“九一八”事變前後的抗日理念和作為,具有十分特殊的典型意義。特別是他在人生的最後八年,以民族大義為重,以特殊形式堅持“一個人的抗戰”,最後死於日寇之手,充分展現了他“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愛國本色,永遠可歌可泣!

吳佩孚的另一面:愛國者,廉吏

一、“五四”時期的抗日理念與作為 吳佩孚1874年生於蓬萊,其父吳若天以明代抗倭民族英雄戚繼光的號(佩玉)為他取名,“佩”字為名,“玉”字為字(吳佩孚字子玉)。可以說,戚繼光影響了吳佩孚一生,是他一生反日、抗日的精神支撐和效法楷模。1894年甲午戰爭爆發,吳佩孚親眼目睹日本侵略者發炮擊中蓬萊閣上匾額“海不揚波”四個大字中的“不”字。他“親見甲午僭師,誓雪國恥”[1]。多年後,吳佩孚填《滿江紅》詞以表達他的報國心和復仇志:“甲午恥,猶未雪。國民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三韓地缺,壯志飢餐島夷肉,笑談渴飲倭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2]。這種誓同日寇拼以死戰的英雄志節何等可貴!

1918年, 吳佩孚提出“ 罷戰主和”主張。他認為,中國的當務之急是抗擊日本侵華,於是他毅然撤兵北歸“以制倭”[3]。一路上,將士齊唱吳佩孚所填《滿江紅·登蓬萊閣歌》:“北望滿洲,渤海中風浪大作!想當年,吉江遼瀋人民安樂。長白山前設藩籬,黑龍江畔列城廓。到而今,倭寇任縱橫,風雲惡。甲午役,土地削;甲辰役,主權弱。江山如故,夷族錯落。何日奉命提銳旅,一戰恢復舊山河!卻歸來,永作蓬山遊,念彌陀。”這首《滿江紅》作為吳佩孚所轄北洋精銳第三師的軍歌,曾經唱紅大半個中國,使千萬人為之傾倒,激起了人們強烈的愛國激情。

1919年1月巴黎和會召開。吳佩孚以一師之長,電告中國代表顧維鈞等不能出賣山東主權,從而促使中國拒籤巴黎和約。6月16日,吳佩孚聯合南北軍政要人61人,發表了反對和約簽字的“刪電”:“驚悉青島問題有主張簽字噩耗,五中摧裂,誓難承認。蓋青島得失,為吾國存亡關頭。如果簽字,直不啻作繭自縛,飲鴆自殺也。況天下興亡,匹夫俱以有責。而失地亡國,尤屬軍人之辜”。“軍人衛國,責無旁貸,共列後盾,以效前驅”。希望政府“以民意為從違,以軍人為依據,堅持到底,萬勿簽字”[4]。6月30日,他發出“要電”,嚴正駁斥“未聞犧牲本國絕大數權利而博友邦一日歡心者”[5]。7月1日,吳佩孚再次通電反對補籤和約“此後如再有勾串外人,仍請簽字割地者,以賣國論。”並再次表示“謹勵戎行,敬待後命,急難有用,敢效前驅”[6]。

1919年8月,濟南慘案發生,吳佩孚痛斥濟南鎮守使馬良“不良”、“濫殺無辜”[7]。他指出“山東青島,系中國公共之領土,非少數人之私產也。況其地當衝要,為我國沿海第一門戶,決不能送於外人。故全國人民,同心協力,誓死相爭,拒絕簽字,非達交還目的不止”[8]。

1919年11月,日本人挑起“福州事件”。吳佩孚即通電各省“日人在福州毆擊學生,戕殺軍警,並槍傷美教員,似此野蠻舉動,輕視我國,蔑視友邦,不惟我國士民大動公憤,即各友邦,亦鹹不直日人所為……軍人只顧內爭,不能衛國保民,此對國軍二字,未免有愧矣。師長(吳自稱)自上年罷戰主和,即為息爭禦侮起見,國體所關,民命尤重,聞此噩耗,義憤填胸,謹厲戎行,願為外交後盾”[9]。隨後,在《致國務院為敵日之前驅》電文中,吳佩孚明確表示:“倘中日交涉至不得已而訴諸武力……屆時敢請聯合湘、粵、桂、滇、黔各軍,力加整頓,備效前驅”,“移師對外”[10]。

1920年1月19日,日本駐華公使向北洋政府外交部提出山東問題交涉案,逼北洋政府就範,吳佩孚再次打破北洋軍界的沉寂,首當抗日先鋒。他上書大總統徐世昌,嚴正指出“今我政府若與之直接交涉,國體何存?人格安在?我國民不惜以犧牲流血之價值,僅博此拒籤之餘地,若政府遂與直接交涉,是不啻與國民宣戰也”[11]。吳佩孚還調動、聯合直系諸將領,呈文國務總理靳雲鵬,請其“拒絕直接交涉,駁還日牒,以解群疑,而定人心”[12]。“切勿為一方權利(指皖系)而犧牲國家領土,勿為一時權利而犧牲青史名譽”。[13]。由於吳佩孚的堅決抗爭,北洋政府終於未直接與日本交涉。

“五四”時期,吳佩孚力主拒籤和約,反對補籤和約和中日直接交涉,實有收回山東主權之大功。當時輿論一致認為吳佩孚的言行是“赤誠愛國”、“大義昭然”[14]。陳雲說,他當時是“相信吳佩孚的”[15]。蔡和森說:吳佩孚在“五四”時期“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攻擊安福、新舊交通系賣國,無論其動機如何,這些行動總像一個未為國際帝國主義所收買的軍閥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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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一八”事變後的抗日主張與實踐

“九一八”事變,吳佩孚在四川成都,“聞報,一夕不寢。黎明,出示電稿,蓋抗儀倭庭速返關東之地,否則率師周施”[17]。遂即“去裝北歸”,繞道赴京,旨在利用張學良、于學忠等和全國抗日救國主運動蓬勃興起的形勢,抗日救國。1931年11月,吳佩孚抵達蘭州,著手解決了“雷馬事變”,說服各地方實力派,聯合起來,一致抗日。甘肅、四川、青海、寧夏、新疆五省將領發出了擁吳佩孚出山共同抗日的“鹹電”。吳佩孚響應通電,出任“興國軍聯軍總司令”併發出通電,號召抗日。但他的主張和行動不為蔣介石接受,只得離開蘭州,向張學良治下的北平進發。行前,他致電日本駐成都領事館,強烈斥責日本政府“前據我東魯,今又竊我瀋陽,人謀雖巧,公理難容”[18]。

路經內蒙包頭,天津《大公報》記者來訪,吳佩孚明確提出了“和內攘外”的政治主張。[19]這一主張,與蔣介石的“安內攘外”主張針鋒相對,卻與共產黨團結抗日主張不謀而合。為了實踐“和內攘外”的政治主張,他到北京後即力圖說服張學良共同抗日。他對張學良說:“日本據東北未穩,我如反攻,必能收復失地。時不可失,遲則無及矣!”[20]又說:“你怕抗日,我幫你抗,我不是為名為利,我左手拿回東三省,右手交給你。你有仇不報(指日本人炸死張作霖),真是笑話!”[21]張學良不為所動,吳佩孚武力抗日的主張張不得實現。後來,熱河省長湯玉麟來請吳佩孚進駐承德,聯合反攻瀋陽,吳佩孚決計出山,也因淞滬協定簽訂而止。此後,吳佩孚“力助關外義勇軍抗日”,[22]並在北平許多學校宣傳抗日,鼓勵青少年日救國。他說:“現在國難當頭,吾人不應再做蕭牆之爭,應捐除權利之私見,共赴國難。”[23]“諸君尚能效法關岳,聯合全國各學校義勇軍,一致對外,則東北東南之日軍,不過十餘萬人,其勢雖強,亦不足懼。願與諸君共勉之”。[24]還說“我是在野平民,亦願從旁盡力,不出三年,必可恢復。望各勉之。”[25]

1932年3月9日,偽滿洲國成立,吳佩孚拍案而起,3月10日即發表申討滿洲國“蒸電”:“故清廢帝溥儀,受日人嗾使,於長春就任偽滿州國執政之職,警報傳來,不勝髮指!……偽稱滿洲獨立國,實即為日本附庸,陽辭佔領之名,陰行掠奪之實……方今四海橫流,國亡無日,吳佩孚以退處之身,不能默爾……”[26]

1932年4月,國際聯盟調查團途經北平時,由中國代表顧維鈞陪同往謁吳佩孚。吳有致國聯調查團書,力主遵守九國公約確保中國領土之完整與主權之獨立。他指出“東三省與上海問題,非僅中國一國之問題,乃全世界安危問題,亦非公約尊嚴問題,乃人類禍福問題。中國以此嚴重而又迫切之問題,訴諸國聯,意蓋在此。且本人尤鄭重聲明者,我中國人民雖酷愛和平,但亦酷愛國土,如至萬不獲已時,亦惟有武力自衛耳。”[27]8月27日,吳佩孚又通過國聯調查團團長李頓(英國人),轉送《致日本天皇書》。書中指出:“貴國(日本)凱覦我滿洲者久矣。”然後一一批駁日本強佔東北之藉口“可謂毫無理由。”指出日本“今日之事,雖勝猶敗也”。正告天皇“是謂不仁不智”[28]吳佩孚以在野之身致書日本天皇,雖然是與虎謀皮,但他卻是代表中國人向日本天皇發出了正義的呼喊,是另一種形式的抗戰。吳佩孚回北平後住張學良所贈東城什錦花園11號(故址今猶存),日常開支由29軍軍長宋哲元接濟(蔣介石亦有接濟)。為保吳佩孚安全,宋哲元上門勸他移居後方,他說:“我已這大年歲,死也不是夭折,我願為烈死,決不苟活。倭奴如果殺我,正是為我成名哩!”[29]蔣介石特派胡冠生等人攜款300萬會見吳佩孚,請他南下赴國民政府“共商國事”,吳佩孚照樣婉拒並說:“吾生平期關、嶽、文、史,春秋內外之義,猶所兢兢。歸京寄跡,殊服異俗之賓,從未一入門庭。”[30]他已將生死度外,決不放棄抗日主張,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就是大義凜然的吳大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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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七”事變前後的抗日主張和作為

自1935年至1939年12月,吳佩孚在其人生最後四年,堅持自己的抗日主張,堅持特殊形式的抗戰:一是反對“華北自治”,與漢奸周旋,二是提出日本人退出中國作為出山條件,與日本人周旋,三是提出恢復中國主權作為與汪精衛合作的條件,與汪偽周旋,直至獻出生命。

1935年10月,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提出了更加嚴酷的侵略要求:華北五省政治經濟完全獨立並掀起所謂“華北自治運動”,目的是企圖使整個華北脫離中國,即“滿洲化”。1935年11月底,日本特務令宋哲元組織所謂“華北自治政府”,意在拉吳佩孚出山作傀儡。一時間,吳佩孚一些舊部及華北漢奸頭目輪番上門勸駕,請吳佩孚出山做“華北王”。吳佩孚不為引誘威逼所動,寧願清貧做寓公,決不出山當漢奸。他嚴正指出:“若另組政府,實國家不幸中之尤不幸矣。”“自治者,實自亂也;自治者,人治也。治其所治,非吾人所治也。”[31]

“七七”事變後,日本在武力進攻的同時,推行“以華制華”手段,以“大東亞共榮”、“中日提攜”為幌子,以北平和南京為兩個中心,收買漢奸成立傀儡組織或政權形式。吳佩孚是日本人誘降的主要對象之一,妄圖“建立一個以吳佩孚為中心的新政府。”[32]日本特務頭子土肥原賢二對吳佩孚展開了大規模的誘降活動,並三次親自出馬請吳佩孚出山。第一次,土肥原說:“請玉師出來,救救我們日本。”吳說:“自身不能救,焉能救人?”第二次,土肥原說:“請玉師出來調停和平。”吳答:“請貴國天皇及中央介公雙方來電,請我出任調停,當然可以。”第三次,土肥原說:“請玉師出山擔任原職,維持中日民族問題。”吳回答:“根本談不上出山,如要出,請貴國人等一概退出,連東北也在內。”[33]三次會見,不歡而散。

為了攻克吳佩孚,土肥原又對吳佩孚採取三項對策:一是在北平設立名為“南山莊大迫機關”,專門從事“敦請”吳氏出山工作並從日本請來曾任吳佩孚幕僚的岡野增次郎協助勸吳,利用昔日舊友關係,日夜在吳身邊遊說、進言。二是收買、賄賂、指使吳佩孚舊部、僚屬、漢奸各色人等假借“民意”、“和平”、“萬箭齊發地向吳致勸進電”,鼓譟什麼:“拯大局之危亡,救小民於水火,舍吳子玉,誰其能之?”[35]叫嚷請玉師出山“安呼號之

蒼生”,“結友邦明達停戰之好”,云云,[36]吳佩孚令人將一具棺材擺在庭院,以表示自己不出山當漢奸的心志,史稱“陳棺言志”。三是利用報紙廣播等宣傳工具,大肆製造謠言,欺騙世人,迫吳就範。1939年1月31日,敵偽機關逼吳佩孚召開記者招待會並散發代吳起草的“講話稿”。吳佩孚卻藉機口頭向記者公開他實現和平的三項條件:“一是有實地,以便訓練人馬,二是要有實權,以便指揮裕如,三要有實力,以便推施政策。”並強調:“實權這個問題,是最重要的,也可以說是先決條件。日本一日不肯讓出主權,則餘一日不能出山。把握住主權之日,即餘出山之時。”[37]吳佩孚以日本人讓出主權為出山條件,這是他抗日主張的一種表達,是與日本週旋的一種策略。顯而易見,日本不肯讓出主權,而請吳氏出山也只是日本的一廂情願。1939年3月,日本誘降汪精衛成功。日本政府和汪精衛密切合作,向吳佩孚發起新一輪誘降攻勢。1939年6月初,日本政府五大臣會議正式通過了《建立新中央政府》議案,其中規定“將爭取吳佩孚工作改為汪吳合作,新中央政府由汪吳共同主持,建立汪吳聯合之新中央政府。此政府按吳七汪三分成。”[38]汪精衛奉日方旨意致函吳佩孚,極力勸進。吳佩孚覆函教訓汪氏:“和平領領,則以保全國土、恢復主權為惟一主張。”[39]1936年6月26日,汪精衛到北平,一定要親自請吳佩孚出山。吳佩孚終以不與見面拒之,藉此表明立場,拒絕出山與汪合作。

汪精衛在北平乾等半月後回到南京,仍連發數電,邀吳參與偽中央政權,還特派陳中孚專程赴京,遊說汪吳合作,並以偽組織軍事委員長及北平政治委員會委員長為誘餌,還允吳仍居北平。吳佩孚拍案作色:“誰同汪合作,這人就是下賤,”臨別交手書文天祥《正氣歌》一首,託陳交汪,再次表明他不出山的正義主張。[40]關於日汪誘降吳佩孚失敗的原因,吳佩孚老朋友岡野增次郎在《吳佩孚想法與日本意圖之比較》中總結了六條:一是吳要求日本恢復中國主權;二是吳以中國古代文化把握人心;三是吳人格不可辱,四是吳治國平天下是樹立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八德;五是吳以清廉潔白為本;六是吳以天下第一自居。[41]際上,最本質的原因即要求日本恢復中國主權,日本人退出中國。日本人做不到這一點,吳佩孚當然不會出山。1939年12月4日下午4時,日本特務川本芳太郎、日軍軍醫石田,由漢奸齊燮元、符定一等陪同抵什錦花園,名曰給吳治牙病,實為加害於他。一刃即下,口血溢出而歿。

吳佩孚之孫吳運乾,當時10歲,在現場,肯定其祖父為日本人所害。[42]吳佩孚部屬回憶“四時開刀,喉管切破, 血流如注, 一叫而絕身殉國。”[43]“十二月四日午後四時,由中國方面之齊燮元、符定一,日本方面之川本與日本駐軍軍醫處長石田等四人密謀於其會客內,遂行上樓至先生臥室,強施手術,傷及喉管,因而致死。謀死歟?病死歟?此真不辯自明矣!”[44]

日本人為什麼要殺死吳佩孚,日本學者藤井志枝發表文章指出:“在1938年至1939年間,日本對吳佩孚展開誘和活動,日本稱之為‘竹工作’。這是日本的五相會議決定對中國的謀略構想,委由‘對支特別委員會’任命陸軍中將土肥原賢二成立所謂土肥原機關的一種謀略機關。其謀略工作包括:1、在中國成立新的中央政府。2、集結反蔣大聯盟。3、在中國進行‘分治統治’的原則。然而,吳佩孚的對日態度顯示一中國人的典型,始終拒當日本的傀儡。於是,日本所策略的汪(精衛)吳(佩孚)合作終於宣告失敗,吳佩孚亦遭暗殺而死。”[45]

佩孚死後,蔣介石發唁電弔喪,表彰其“精忠許國”、“正氣長存”、“大義炳耀”。[46]並特作輓聯:“落日黯孤城,百折不回完壯志,大風思猛士,萬方多難惜斯人”。國民黨中央決定:“追贈一級上將”,其“生平事蹟,存備宣付史館。”[47]“他的死,全國同胞聞此噩耗,均不勝其感念悲悼之情矣”。[48]“其公忠愛國之處,實足以激發四萬萬五千萬炎黃華胄爭取最後之勝利也”。

1999年至今,大陸已召開五屆吳佩孚學術研討會,對其一生作出公正評價。一些專家學者認為吳佩孚是當之無愧的“民族英雄、道德楷模”。這一評價,已經大量史實證明,也被越來越多的人認可。

吳佩孚的另一面:愛國者,廉吏

[1]陳廷傑《吳佩孚氏墓誌銘》

[2]《蓬萊詩草》上卷。

[3]臺灣《吳佩孚先生集》第467頁。

[4]長沙《大公報》,1919年7月2日。

[5]長沙《大公報》,1919年7月10日。

[6]《北洋政府督辦邊防事務處檔案》,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7]上海《民國日報》,1919年9月15日。

[8]《吳佩孚書牘全編》,1922年第43-45頁。

[9]東魯逸民編《吳佩孚歷史》中編,第1-2頁。

[10]《吳佩孚書牘全編》,1922年第15-16頁。

[11]《吳佩孚書牘全編》,1922年第20頁。 [12]東魯逸民編《吳佩孚歷史》中編第19頁。

[13]東魯逸民編《吳佩孚歷史》中編第18-19頁。

[14]上海《民國日報》1919年9月15日。

[15]《陳雲文選》第46頁。

[16]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蔡和森文集》第129頁。

[18] 郭劍林著《吳佩孚傳》7 7 5頁。

[19]臺灣《吳佩孚先生集》第431頁

[20]臺灣《吳佩孚先生集》第432頁。

[21]《中外雜誌》1970年第7卷第5期。

[22]臺灣《吳佩孚先生集》第432頁。

[23][24]《二十一年春在北京校閱師大附中學生軍訓話》,《吳佩孚文存》182-183頁。

[25]《二十一年在北京東北大學講演詞》,《吳佩孚文存》第204頁。

[26]臺灣《吳佩孚先生集》第433頁。

[27]《吳佩孚致國際聯盟調查團書》,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28]《吳佩孚致日本天皇書》,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29]《吳佩孚傳記資料》(2)第64頁。

[30]《文史資料選輯》第9輯,中華書局,1960年版第156頁。

[31]《民國人物集》第二卷,中華書局1980年版第209頁。

[32](日)晴氣慶胤:《上海恐怖工作七十六號》,每日新聞社1980年版第18頁。

[33]重慶《中央日報》,1939年2月13日。

[34]蘇開來《吳佩孚之死》,北平新報社1946年版,第4頁。

[35]蘇開來《吳佩孚之死》,北平新報社1946年版第89頁。

[36]日本原駐華大使館檔案:《兩宮大佐對附頁1、2、3之說明》。

[37]蘇開來《吳佩孚之死》第23、30頁。

[38]《日本駐華大使館檔案》第75-1-199頁。

[39]臺灣《吳佩孚先生集》第441-442頁。

[40]重慶《中央日報》,1939年10月20日。

[41]《奉系軍閥密電》第3冊,中華書局1987年第20-23頁。

[42] 郭劍林《吳佩孚傳》第809頁。

[43]臺灣《吳佩孚先生集》第263頁。

[44]張伯倫《殉國始末》,載《吳佩孚先生集》第447頁。

[45]臺灣《國立政治大學學報》1994年第3期第287頁。

[46]重慶《中央日報》1939年12月12日。

[47]重慶《中央日報》1939年12月10日。

[48]重慶《大公報》1939年12月6日。

[49]重慶《大公報》1939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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