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神話與紹興禹跡·其二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大禹陵禹廟全景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在上期中,我們講到了紹興的塗山、禹餘糧這兩個禹跡及其背後的神話故事。

而會稽山作為大禹的葬地,如其主體建築禹廟,已承續有四千多年,可謂與夏朝同老。在這方土地上,在這漫長的歲月中,亦有大禹神話代代流傳著。

鳥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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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耕在大禹相關的神話傳說中又稱“鳥田”,關於它的具體含義,共有三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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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民鳥田

一是“教民鳥田”,《越絕書》曾講到:“(大禹)無以報民功,教民鳥田。”意思是大禹感念越地民眾為治水工程出了大力氣,因此教他們如何驅使鳥兒來幫助耕耘田地,這裡的“鳥田”指的便是“群鳥耕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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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東漢王充《論衡》一書中,將這種大禹駕馭群鳥為之耘田的神秘力量,解釋為一種自然現象:鳥田之鳥乃是一種候鳥雁鵠,一到季節,雁鵠南飛,啄食於當時南方沼澤泥地較多的紹興,確實起到了疏鬆土質的作用。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人們看到鳥兒定期啄食雜草,便認為是天降祥瑞之象,遂稱之為“鳥田”。

王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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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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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則是說大禹葬於會稽山,常有鳥雀飛來為之除草,春天拔掉草根,秋天啄去一些汙穢之物,相當於現在的“掃墓”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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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種說法則認為,“鳥田”實為“島田”,古人寫字時不太注重字形,將“島”寫作了“鳥”,而原來的“島田”指的是把島開闢成田。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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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於鳥耕、鳥田的解讀各不相同,但是《史記•夏本紀》曾引《地理志》曰:“會稽山山上有禹井禹祠,相傳以為下有群鳥耘田者也”,故鳥田神話發生的背景地點,即是會稽大禹陵一帶。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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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裡已看不到當初的“鳥田”遺蹟,但是有山有水、綠蔭繁茂、闢有花田,依然是一片風景如畫的寶地。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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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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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廟

千百年以來,重修、翻新過多次。而在禹廟數度修繕的過程中,也曾流傳出趣味橫生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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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絕書》中說,夏朝時,少康立祭拜大禹之祠於會稽山的禹陵,後來南朝梁的統治者敕令部下翻修舊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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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廟宇煥然一新,修建之業即將功成,卻惟欠一段頂樑柱。正當施工人員一籌莫展時,突然風雨大至,從廟外的湖中飄來一根巨木,大家把它撈上來,發現正好能作頂梁之用。

史書記載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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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飄來梅梁之湖——今日禹池

後來大家便稱禹廟中的這根頂樑柱為“梅梁”。為使大禹能夠在會稽山下安眠,讓後人安心祭祀,就連上天似乎也在為建築禹陵幫忙。

這個傳說在南北朝時期的《述異記》捲上中有衍生記載:“越俗說會稽山夏禹廟中有梅梁,忽一春而生枝葉”。意思是,作為禹廟頂樑柱的梅梁在某一個春天,突然枯木發新芽,長出了枝葉。

大禹神话与绍兴禹迹·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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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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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履園叢話》

在唐宋時期,“梅梁”更是被作為典故而頻繁地出現於詩詞之中,不少詩人尋至大禹陵,想要一睹此樑柱之真容,因此清代錢泳在《履園叢話》中說“禹廟梅梁,為詞林典故,由來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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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梁”之跡現亦不可尋,惟有肅穆大殿,引人追思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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