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丨一位壮族左手女画家的故事

作为平凡人,若有一天,当你失去右手怎么办?

今日下午,我推掉了工作和写作,应约去到北京西四环的红博馆,参加一位政法大学毕业的朋友策展的《如沐春风—我和左手的故事》画展开幕式。主展人为潘春凤女士,是广西柳州农村的一位有着底层关怀的画家——她让我充满了十足的好奇心——当然,另外一位熟人,是要我提前去帮忙,作为老乡,我自然不好意思推脱,一百好几十斤肉,站台打酱油终究还可以凑个人数嘛。

下车到了之后,上到红博馆二楼,这位熟人立刻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把我抓住应急,——作为业务九段乱拍摄影师,我游走于场地内外——敲键盘的手,好久都没有机会乱拍了:画展来了不少适合抓拍的气质美女。

当然,美女气质再美,我也不会忘记画家主角——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重内涵的人;当然,只不过我偶尔不是脸盲症患者罢了。


艺术丨一位壮族左手女画家的故事


一位失去右手的农村妇女,对于大多数农村人来说,想必人生将是怎样的悲哀阿。但是,当我见到潘女士的时候,顿时有一种大地通透的亲切。那种自然的善意、阳光与笑容,在她脸上洋溢着,穿过北京冬日的寒气,迎接着五湖四海的宾客——画家、作家、哈佛教授、文化促进会领导、企业家、国防大学医院院长、外国使节等各方到场人士。


艺术丨一位壮族左手女画家的故事


如沐春风,正如其人,也正如其名之谐音。

当熟人从我手中“夺”回临时交给的摄影差事,细看到她的画作之后,更惊叹于她的卓毅:一个在偶然事故中失去赖以生存的右手,是如何克服心理的恐惧与绝望,把心魔一点一滴赶走,用颤抖的左手拿起笔来在纸张上寻找人生的方向。这是怎样的一种力量,让她不屈于命运的安排?一个健全的人能够成为画家已经是何其的艰难,而一个失去右手的人,成为画家更是何其的艰难。我能想象的画面就是她颤颤巍巍用左手生涩的握着笔,额头上冒着汗珠,一笔一画去勾勒人生的辛酸苦辣与祖国南疆的乡村世界。


艺术丨一位壮族左手女画家的故事


我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一幅幅精妙的画面前;对于绘画,是个外行,尽管在北大上过朱青生、曾来得等一众教授的书画课。只是凭艺术的直觉,对于人物的描绘,作家和画家在刻画人物方面,有时候是相通的。捕捉人物特定时候的表情、思想与情感,是两者通往艺术殿堂的必修课。


艺术丨一位壮族左手女画家的故事


画家很好的捕捉了农村留守儿童与老人的心灵世界,将壮乡儿女的善与美,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都落于画笔端。有几幅画我特别喜欢;那种乐观与向上的精神,结合乡村旖旎的自然风物,将壮美广西不屈不饶坚毅向上的人文底蕴传向世界。


艺术丨一位壮族左手女画家的故事


而从另外一方面来讲,对于底层留守儿童与老人的关注,成了画家的重点叙述对象,这与我作品中所关注的有所相似,只不过,她关注的是一瞬间的定格的故事,我关注的大多是他们某个时期或一生的起伏的命运,——两者在故事时间长度上侧重不同而已,但都是对这一群体的深切关爱。

下午五点多,开幕式结束,我驱车一路归来,在香山飞过的夕阳中,想着那些精美的画面,更让我有创作的冲动——心底一股力量似乎超现实般被唤醒——这或许就是艺术给予观赏者的力量。在此,祝愿画家潘春凤女士此次在京画展能够圆满成功。

附一个读者参观地址,有兴趣的可以自行前往参观:

吉瑞祥红博馆二楼右侧 四季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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