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最能直觀人性的行業是什麼?一是醫生,二是律師。
這兩種行業,所接觸都是人最本質的核心利益,畢竟只有人在利益面前,才會暴露最真實的自己。
醫院又是一個暴露人性的地方,是眾生疾苦的縮影,同時也是生離死別的聚集地。
生死是這裡最常發生,恰恰又是人最根本的利益。
每當咱們在接觸到醫療、死亡、疾病的悲劇時,我們總會情不自禁想問:保險在哪裡?它到底能不能解決這些問題?
而在這一部紀錄片《人間世》,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高估了保險!
明明更符合保險條款,為何就獲不到賠付?
紀錄片《人間世》在第三集,鏡頭就聚焦在塵肺病患者,這些患者長期必須依靠呼吸機來維持性命,連日常生活都難以維持,更別說賺錢養家。
而重大疾病險的發生,是否對他們是一個有用之處呢?
所謂的重大疾病險,是由上個世紀80年代由南非外科醫生
巴納德所發現的保險產品,這種重大疾病險是很好幫助一個人、一個家庭遇到意外大病時提供的解決途徑。哪些疾病才算“重大”?
在巴納德制定,主要符合下面這三種條件,就能稱得上重大:
這麼一看來,面對平均高達60萬的肺移植手術開銷,塵肺病患者豈不是完全符合這個條件呢?
然而,我們也知道保險是一份契約,咱們還得從條款裡去尋找。
但我們發現,在重大疾病險的條款裡,我們能找到“重大器官移植術或造血幹細胞移植術”的保險責任,咱們來看具體是如何規定?
或許你看完後,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已經實施了腎臟、肝臟、心臟或肺臟的異體移植手術。”這也就說,獲得賠付的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已經實施”。
現實往往是殘酷,需要實施肺移植手術塵肺病患者有很多,但符合要求的肺源卻少之又少,絕大多數塵肺患者都在長期處在“等待肺源”徘徊之中。
有些患者更是遲遲等不到肺源,最終因呼吸衰竭而死亡。
若嚴格按照這項條款來執行,我想很多塵肺患者根本就拿不到重疾險的賠償。
而在《人間世》第四集當中,上海的沈平先生由於患有心臟性疾病,唯一解決方法就是開胸,給心臟做搭橋。
手術風險、術後的排異風險,對於需要開胸進行心臟搭橋的患者而言,除了疾病,複雜的手術本身也存在風險。
面對高危的狀況,咱們來看看““冠狀動脈搭橋術”在保險條款是如何定義:
很顯然,沈先生的情況似乎符合條款中的要求。但很可惜---這一責任,依然需要“實際實施了手術”,在等待手術日子裡,沈先生依然無法獲得賠付。
事實上,絕大多數重疾險,都並沒有做“特殊處理”
也許看完後,你或許無法遏制對重疾險的不滿。
事實上,作為西方發達保險市場引進的產品,重疾險並未在我國有任何的“特殊處理”,根本不存在一些陰謀論。
只是消費者的認知,往往會脫離產品本身界限。
比如重疾險,尋常人會誤認為是保障“自認為的重大疾病”,高於產品的價值與功能。但事實上,若疾病和身體狀況不算嚴重,還不達到一定程度時,重大疾病並不適用。
保險公司在進行分析“重大器官移植手術”時,會依據實際發生歷史移植數據,作為產品最終定價的基礎。
而那些“等待移植群體”的數據,由於不可控數據較大,比如醫院是否有可能偽造移植手術診斷同夥騙保等。
不過好在重疾險如今不斷進步與升級,越來越多的重疾險也增加了輕症、中症的保險責任,“那些還沒有達到重大疾病程度但卻又想獲得賠付”的患者,也能獲得相應的賠付。
當然了,這價格肯定是有所改變,就好比你吃煎餅果子,再加一顆蛋花的錢也就不同。
要想解決醫療與疾病風險,靠的不僅僅是某個單獨的產品,更是重疾險與醫療險的結合。要想完善這層關係,社會還有更長的路要走。
就好比那句老話:一輩子用不到重疾險,才是最大的幸運。
(圖源自於紀錄片《人間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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