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與病毒面對面

新冠肺炎疫情來襲,有些人逆行迎著疫情奔赴前線。

疫情發生後,達拉特旗疾控中心迅速成立了新冠肺炎應急指揮部,並下設疫情流調組、消殺處置組等7個工作組,進一步細化工作任務,明確職責分工。

1月26日,達拉特旗疾控中心工作人員全部緊急到崗,他們中有花甲之人,有需要照顧孩子的女同志,還有馬上就要退休的老幹部……每個人都希望衝在抗擊疫情第一線!

他們,曾與病毒面對面

疫情就是命令

消殺組主要負責確診病例人員、病例密切接觸人員家裡、使用過的用品、所在樓層樓道的消毒殺菌。平時負責公共衛生監測和生活飲用水監測的武世飛被任命為消殺處置組組長。

1月31日,是消殺組進入達拉特旗首例新冠肺炎確診病例宋某家進行消毒的日子,武世飛和隊員們記得都非常清楚。

他們,曾與病毒面對面

武世飛說,真正上“戰場”前的那次穿防護服,用了至少20分鐘。穿好之後,隊員們相互再三檢查有無漏氣之處,確認沒問題之後才開始工作。“那個時候,穿好防護服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兒了,而是大家的事兒,只要我們中間有誰出現一點狀況,就意味著大家都會受影響。”武世飛說。

戴上口罩、護目鏡,穿著2層防護服、戴著3層手套、揹著40多斤的消毒劑,消殺隊員們上“戰場”了。

負責“開道”的是隊員鍾明磊。在進入宋某家之前,必須要對宋某居住的樓道進行無死角的消殺,門把手、扶梯、每一級臺階,從一樓到五樓,再從五樓到一樓。

“說實話,在進入樓道前,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我也會害怕,也會緊張。”鍾明磊說,“但是疫情就是命令,作為一名黨員,我有衝上去的理由,又怎能退縮?”

不過,所有的擔心,就在鍾明磊打開樓道門的那一瞬間完全消失了。“當全身心投入到消殺工作中時,之前的害怕擔心都忘記了。真的打入‘敵人內部’時,人是不會害怕的。”

進入宋某家後,隊員們各負其責,鍾明磊負責用電動噴霧進行表面消殺,武世飛負責各個角落的再次消殺,另外幾個隊員負責垃圾、生活用品的消殺、銷燬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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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的有效防護期是4個小時。3個半小時過去了,第一次進行終末消殺的隊員們必須撤出。等脫下防護服的時候,武世飛才發現自己的棉衣已經溼透了。

“屋裡熱,護目鏡上的水汽遮擋了視線,運動後又容易出汗,3個多小時的忙碌,整個人呼吸都是問題。”武世飛回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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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責任。武世飛告訴隊員們,千萬不能有任何的鬆懈,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才能保護好更多的人。

消殺不僅是技術活,還是體力活

作為組長的武世飛,本想著給組裡3名女隊員安排一些清閒的任務,可是王培莉、黃瑜、託亞急了,她們不同意!

雖是女同志,但特殊時期,每個人肩上都扛著使命,男人能幹的,女人照樣也能幹。她們三個要求跟男同事一起,做真正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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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為黃瑜,中間為託亞,右為王培莉

消殺不僅是個技術活,還是個體力活。

嚴格按照《消殺技術方案》一步一步操作,這不是問題。問題是得穿著防護服來來回回負重爬樓梯。

疫情發生後,東源新村封鎖了6棟樓,共17個單元。第一次針對封鎖樓棟進行全面消殺時,武世飛竟然完成了9個單元的消殺,每次都是一樓到五樓,來回折返。這對59歲的他來說,又怎會不覺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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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培莉是小組中第一個參與消殺工作的女隊員。剛進入樓道沒覺得有什麼,越往上,王培莉越覺得跨上每一個臺階都非常艱難。“揹著40多斤的消毒劑上樓,就已經讓人喘粗氣了,防護服一穿,行動非常不便。左手不停地抽氣,右手還要不停地來回揮動噴杆兒,沒一會身上就開始冒汗了,有種窒息的感覺。”那種感覺在王培莉腦海中很深刻。

“做的就是這麼個營生,跟真正上戰場的人比起來,我們這點算什麼?人家真刀真槍去拼,而我們只要防護規範得當,是不會出現問題的,真的沒什麼了不起的。”武世飛說道。

柔軟的內心

無論多麼勇猛的英雄,他的內心總有一個柔軟的地方。

兩年沒回老家過年的鐘明磊,原本和妻子已經回到了赤峰。一接到通知後,他們立即返程,車行十幾個小時回到達拉特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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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疾控中心上班的鐘明磊的妻子於麗紅被分到了應急檢驗組,負責病例樣品信息的整理、核准、上報。無奈,鍾明磊只能把兩個兒子留給自己的母親照看。等不忙的時候,他才能跟家人發個視頻看看兒子。

10歲的兒子哭著問王培莉:“我想你了,媽媽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王培莉只能淚眼相對。

武世飛的女兒天天叮囑老爸要保重身體,聊天中調侃說:“還沒給你買路虎呢,以後你得跟我好好享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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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崗的那天開始,消殺組的19名隊員沒有回過家。

疫情一天不解除,一天就不能回家。要問歸期,誰也不知道。

平日裡,兒子最愛跟鍾明磊玩“打怪獸”的遊戲。“等疫情結束了,我要好好抱抱兩個兒子,陪他們玩遊戲,我是怪獸,他們就是奧特曼……”提到兒子,電話那頭的鐘明磊哽咽無語。

鍾明磊的孩子一直由母親幫忙照看。來達拉特旗六年了,他都沒有時間帶母親去康巴什看一看。疫情結束後,他要領著母親去康巴什轉一轉。

“我要好好睡個三天三夜,再和同事們好好慶個三天三夜,再好好陪陪家人。”王培莉期待著。

付出不求回報,但王培莉說她想要回報。每一個人都乖乖在家不出門,與辛苦的一線人員共同對抗疫情,阻斷疫情蔓延的路,早日聽到好消息,這就是王培莉想要的回報。

他們,曾與病毒面對面

採訪手記:

鍾明磊說,真正進入戰場後,忘記了所有的緊張和恐懼,我信了。當真正打入“敵人內部”的時候,人是不會害怕的,內心是空白的。

武世飛說,我不光要帶頭衝上去,還要帶好隊員們,照顧好他們,我信了。武世飛的使命不光是要衝到一線去,還要消除隊員們的恐慌,才能凝聚起更強大的力量。

王培莉說,此刻她寧願看到車多路堵,我信了。車水馬龍才是我們想要的正常生活。

達拉特旗科協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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