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5 痛飲狂歌空度日 飛揚跋扈為誰雄

痛飲狂歌空度日 飛揚跋扈為誰雄

——李白與唐朝

痛飲狂歌空度日 飛揚跋扈為誰雄

俠客李白

如果說唐朝的主體氣度是壯麗昂揚,那麼宋朝應該就是含蓄雅正。

唐宋在政治軍事上的不同政策導致了朝野的不同精神氣度和價值取向。唐朝統治者來自於一個民族融合的家族,突厥、鮮卑的血脈使得李氏對不同的思想與文化持接納寬容的態度。"華夷一脈"的胸襟決定了唐帝國的政治視野始終是外括和內納。在這樣的環境下,文人入仕廟堂、出伐關塞、漫遊天下、肆訪外邦……他們的視野始終與注視著升騰的九州,筆端永遠傳遞著一種自信、奔放、灑脫、不羈的豪邁氣質。而這種文學的興發昂揚、大氣恢宏,其背後正是強大帝國給予的物質與精神支持。

而宋朝在"杯酒釋兵權"後對持軍大將一直是持防患的態度,恐功高震主的悲劇在本朝重演,軍事機構(樞密司)多由文人擔任長官。這種傾向積極的一面是直接激發了文人參與政治的熱情。文人領軍成為宋朝政治的一大特色,他們能夠更多的參與到軍政的各個方面。這種政治的得意也深刻改變著宋代士大夫的精神氣質,使得他們的文學藝術表現出一種強烈的政治使命感與參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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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杯邀是明朋

唐朝光彩空前絕後,李白更適宜盛唐開朗雍容的氣勢,只有大唐的江山才能包容異質天才,才能安措天才李白那放達的腳步。李白是沒有故鄉的 或者說無處不是故鄉。醉酒的地方就是故鄉。他由碎葉入蜀,由蜀入荊楚入山東,由山東又輻射到大唐各地,洞庭煙波、赤壁風雲 、蜀道猿啼、浩蕩江河全都一下子飛揚起來,與他的狂放激情碰撞在一起,任何一個地方都撐不住他沸騰的血液、狂卷的思緒,他永遠在漂泊的長路上唱他的歌,抒他的情。他颯沓而來, 他用雙腳和詩筆生動了大唐的山水,唐朝為他驕傲,他為唐朝增輝!

詩人拒絕根的存在,徹底的漂泊情懷把生命看作一場純粹的漂泊。他是中國詩人中的遊俠,遊俠中的詩人,詩人中的狂客。他的浪漫、癲狂,夢與醒、愛與情、仇與恨,寂寞痛苦、灑脫奔放、豪俠義氣貫穿人生,在漂泊裡達極巔峰。即使進了朝廷,他那強傲氣勢的乃橫掃殿堂:力士脫靴、貴妃捧墨、御手調羹。 權貴要尊重他、皇帝友待他,這是他骨子裡的秉性,決不仰視。

秉性狂放,跋扈飛揚,是涉足官場的致命弱點。本人認為,如李白生活在"重文抑武"的宋代,他可能會混入官場,但他卻為官不會,下不用權,上不悟主。他的滿腹經綸、才高八斗或許會成為他另一個悲劇,或許官不官,文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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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醉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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