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于右任與林散之兩位名家究竟誰是現代草聖?

祖顯忠


當代公認的兩位在草書上有著傑出貢獻的書法家一個是林散之,另一個就是于右任,兩位書法家都被譽為“當代草聖”,那麼誰才是真正的“草聖”?

書法史上“書聖”只有一個,但是“草聖”卻有好幾個,唐代的張旭、懷素以及魏晉時期的張芝都曾被稱為“草聖”,由此可知,歷史上對於草聖的評選也沒有統一的意見。

于右任草書

我們先看一下兩位草書大師的書法:

1、于右任的書法被稱為“於體”,他的書法開始學習王羲之和王獻之一路的帖學,後來主攻魏碑書法,書法的風格為之一變,在草書上,他主張把草書標準化,寫出了秀美的草書風格,並且參入魏碑的用筆,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書法風格,被稱為當代草聖。

林散之草書

2、林散之的書法被稱為“林體”,他學習書法的道路和于右任差不多,也是走的碑帖融合的路子,不同的是林散之是先在“碑”上下功夫,後來才主攻草書,加上他拜黃賓虹為師學習繪畫,在草書中融入繪畫的用筆,書法風格瀟灑縱逸,酣暢淋漓。

于右任楷書對聯

單從書法風格上來看,很難分出誰高誰低,林散之寫的酣暢淋漓,于右任寫的平靜簡潔,可以說是各有特色,同時二者在其它的書體上也都有著比較高的成就,誰是草聖,我們今天的人很難評價。

就我個人來說,我比較喜歡林散之的書法,喜歡林散之的書法風格。

你喜歡哪一個?你認為誰才是“草聖”?


不二齋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提問者硬要分出仲伯,我選林散之。

林散之以草書名世,1972年中日書法交流選拔時一舉成名,其書法作品《中日友誼詩》被譽為“林散之第一草書”。趙樸初、啟功等稱之詩、書、畫“當代三絕”,被譽為“草聖”,林散之草書被稱之為“林體”。

而於右任魏碑體行走書壇。書路寬泛,碑帖兼容,筆力雄健,風格獨具,冠絕一時。而其標準草書名聲不大。因為草書一旦標準化,就失去神采。于右任之所以建立標準草書,只是為了“規範”草書法度。讓人學的對,學的快,學的容易。而草書特別是大草,講究氣韻流暢,一氣呵成,猶如游龍出水,雲煙飄動,神采飛揚。





湘仔評論


林散之(1898---1989)先生是書法家、詩人、畫家,他與于右任先生是兩代人。相同的是他們都是書法家,不同的是,他們的人生經歷差別太大。

于右任先生一直在時代的浪尖上,是時代的弄潮人,林散之先生更像是現代的隱士,雖然林散之也做過官,但是,跟于右任沒法比,而且從政經歷也比較短,絕大部分的人生,主要是學者和書法家的生活。


于右任寫生出生在中國西北最富裕的三秦大地的三原縣,父親是商人出身,于右任是一個讀書的種子,非常喜歡讀書,也非常勤奮,1898年(清光緒二十四年),21歲的于右任參加歲試,以第一名成績補廩膳生,被陝西提督學政葉爾愷譽為“西北奇才”。

但是,清末自戊戌變法以後,廢除科舉的呼聲,從民間到官方不絕於耳,張之洞上諫朝廷,要求廢除科舉,興辦學堂。光緒 三十一年(1905)慈禧太后下詔書宣佈,自光緒三十二年廢除科舉,于右任也就沒有趕上大清的進士科舉末班車。

然後,于右任在晚清開始了時代浪潮的革命生涯。他創辦報紙《民籲報》、《民立報》,創辦學校、參加同盟會,是一位民國元老。在民國一直擔任擔任高官要職。


于右任先生是中國國民黨裡面風清氣正的代表人物,也是毛主席非常佩服和喜歡的一位長者。

據說,于右任在清末創辦的《民立報》就是毛澤東最喜歡的報紙。

後來,國共第一次合作,毛澤東與于右任還有接觸。再後來,抗日戰爭結束以後,在重慶談判期間,二人又有相見機會,居然討論起詩歌來,互相欣賞。毛澤東很欣賞于右任的詞,于右任對毛澤東的《沁園春-雪》也非常欣賞,說“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是勉勵上進之言。

毛澤東卻道:“怎抵得上先生‘大王問我,幾時收復山河’之神來之筆。”原來,于右任參觀成吉思汗陵墓時曾賦《越調·天淨沙》:“興隆山上高歌,曾瞻無敵金戈,遺詔焚香讀過,大王問我:幾時收復山河。”兩人都喜歡寫詩,寫生惺惺相惜,也是一段歷史佳話。

除了詩歌,據說,毛主席對於右任的書法也很欣賞。


這一點,千里馬看了一下毛主席題字的“報”字,與于右任先生《民立報》的報刊題名的“報”字非常像,是不是毛主席早年對於右任的《民立報》印象太深了?

于右任的書法,與林散之的書法,是比較接近的。

我說的接近,是他們二人的“結字”比較接近,往往寬博開張。只是後來,林散之的草書結字變瘦長了。

但是,不同的是,他們的筆法、筆意非常不同。

于右任的筆法凝重奔放,林散之的筆法含蓄婉轉。

于右任的書法辛辣震盪,林散之的書法綿裡藏針。

二人的書法比較起來,我覺得於右任先生的書法更加大氣磅礴。而林散之的書法唯有氣派不足。

書法高下氣派第一,這是歷來評價書法的第一要素。氣派大就能震人神魄,氣派不足,求諸於書卷味而已。

林散之的書法,有書卷味,但氣派不足。

但是,他們二人也基本上都是“小草”範圍的草書。

草聖屬於“狂草”書法。如果說歷史上第一個草聖張芝,還有一定的傳說成分,那麼唐代的張旭才是真正的“草聖”。

例如,張芝的著名法帖《冠軍帖》可能是王獻之的作品,這個懷疑,還真不是瞎猜的。因為,張芝的《冠軍帖》裡的冠軍到底是什麼人?從張芝的生活圈中還無法得到證實。但是,在王獻之的生活圈裡卻有充足的證據,例如,東晉的謝玄、張玄之都是冠軍將軍,也都是王獻之的朋友。

再說,《冠軍帖》中個別字,確實很像王獻之的筆法,所以,《冠軍帖》被懷疑還真不是瞎猜的。

如果《冠軍帖》真是王獻之的書法,那麼,張芝的草書什麼樣,真的無法用“草聖”來想象了。


但是,張芝的草書是非常接近“狂草”的。否則就不會出現王獻之的“一筆書”。

真正的狂草,是唐代的張旭和懷素。他們的草書與孫過庭的草書有了很大的不同,那就是從孫過庭的“小草”進入了“狂草”新時代。

所以,草聖是張旭,那是實至名歸的“草聖”。

我們大家都知道,凡是“入聖”的書法家、詩人、畫家,他們都有後人所不可企及的地方,才能被稱為“聖”。聖就是我們今天的“偉大”的意思。

例如,偉大的書法家,偉大的詩人。不是人人都能擔當的起“偉大”二字的。必須有歷史性的偉大貢獻。


例如,我們說王羲之是“書聖”,因為他有繼承和完善楷書、行書和草書的偉大貢獻,所以,王羲之作為“書聖”那是當之無愧的。

張芝被譽為“草聖”,也是有歷史的偉大貢獻的。因為,漢末時代的張芝,不但專心致力於草書的研究,而且,也是草書的集大成者,為魏晉的草書奠定了成熟的依據和基礎。

如果我們比較一下張芝的草書和陸機的草書,你就會發現:張芝的草書非常有理,二陸機的草書隨意性很強。

我們之所以這樣比較,因為草書的發展需要建立一個有理的體系,這就必須從隸書和楷書的基礎上要找到合理的概括和簡化。張芝在這方面做的比較好,所以,他的草書就有一個傳承系統,而陸機的草書就很難找到一個傳承系統,所以,陸機的《平復帖》長期以來,得不到釋文的依據。

這就是書法的有理性。張旭的狂草也能得到釋文,為什麼陸機的《平復帖》很難得到釋文?

千里馬的看法就是書法的傳承系統非常重要。

于右任是非常有名的政治家和書法家,但是,沒有人稱他為“草聖”。于右任先生對中國草書有一個非常偉大的貢獻,就是提出了“標準草書”的理論和對“標準草書”的實踐。


我認為,這是具有書法史上劃時代意義的一項工作。

草書不可能“標準”,但是,草書需要一個標準的基礎,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于右任先生的標準草書的理論和實踐是值得我們肯定的。

于右任先生的書法影響力,也是有有目共睹的。例如,他的學生胡公石是一位上海籍人,他後來在西北寧夏大學人教,就一直堅持標準草書的推廣和學習,後來,胡公石有一個學生,就是曾來德。但是,曾來德也沒有繼續研究標準草書。

林散之先生是黃賓虹先生的學生,他從20多歲一直到40歲,都跟黃賓虹先生學習書法和繪畫。最終,林散之先生,是以書法知名的。

林散之初學書法,黃賓虹看了他臨摹的習作,就說,你臨摹的太死了。可能,這個提點對林散之先生影響很大,所以,他以後臨摹書法,真的像啟功先生,說的只有“七分像”,甚至七分也沒有。

但是,林散之的臨摹更像是創作。例如,這是他臨摹的唐代書法家李邕的《麓山寺碑》,我們還看得出來是李邕的字嗎?這差不多就是黃庭堅的風格了。

但是,林散之的這個臨摹,我們確實發現,已經有了自己“綿裡藏針”的個性。這與李邕《麓山寺碑》的挺拔矯健也太大相徑庭了。

如果我們把林散之的臨摹與趙孟頫學習的李邕書法一比,那就更加明顯了:趙孟頫在努力入帖,而林散之根本沒有入帖。這就給中國現代書法教育留下一個很大的隱患:我們到底能不能臨摹得像字帖?入帖臨摹和出帖臨摹有什麼矛盾嗎?

關於林散之是“當代草聖”的說法,是網絡上以訛傳訛的一個說法,根本沒有可靠依據。

有的說是啟功說的,有的說是王庸說的,其實都不靠譜,或者道聽途說,或者人云亦云,或者想當然爾。

我們還是看看林散之出名是一個什麼來歷吧!

林散之第一次從南京成為全國知名書法家是中日建交以來的事情。


1972年8月為慶祝中日恢復邦交,《人民中國》日文版雜誌準備編髮一次“中國現代書法作品選”特輯。評選中書法作品的過程中,林散之的草書條幅《毛主席詞-清平樂-會昌》得到郭沫若、趙樸初、啟功等權威人士的好評。

1973年1月5日,《人民中國》雜誌第一期刊出了林散之的《清平樂·會昌》這個草書作品,在海外產生了一定的影響,特別是一些日本書法家對林散之的草書評價很好。此後,在中日文化頻繁交流中,日本書道界的訪華團體來中國,都以能拜會林散之為榮。

就在這期間,有一次,郭沫若蒞臨南京,當地官員請郭沫若題字,郭沫若說,你們南京有林散之,我哪能題字?

其實,這都是人家謙虛地美德,再說,郭沫若也因為中日文化交流,肯定過林散之的書法,所以,他這麼一說,也是為了當地重視一下林散之。


1984年5月16日,“日中書法友好訪華團”全體成員,在南京莫愁湖鬱金堂與林散之晤面。團長青山杉雨以“後學”自居,向林散之題寫了“草聖遺法在此翁”。同年11月19日,《瞭望》雜誌的記著張欣,就以日本書法家青山杉雨給林散之的題字“草聖遺法在此翁”為題發表了文章《草聖遺風在此翁——記老書法家林散之》。之後,林散之就有了“草聖”的桂冠。

事實上,青山杉雨的題字與林散之是“草聖”沒有任何關係。青山杉雨只是友好地稱讚林散之的書法有“草聖遺風”,也就是說,是稱讚林散之是一個草書的傳人。這是一個友好的勉勵,根本不是說日本書法家就認為林散之是“當代草聖”了。


但是,林散之的學生可不是這樣認為的。王冬齡、陳振濂都是林散之的學生。他們為了提高自己的身價,就對林散之不惜過分的誇張之詞了。以至於給林散之一頂“當代草聖”的高帽子,自己也可以在“當代草聖”的光環下更有地位。

林散之的書法到底好不好?當然是很好的,但是,與“草聖”是有距離的。我們當代對“草聖”的要求可能會更高一些,所以,用“當代草聖”來衡量林散之的書法,千里馬覺得,這就把林散之先生放在一個很尷尬的地位了。

比如說,即使我們把林散之先生與于右任先生的草書做一比較,你也不會認為二人有多大的距離。

那麼,于右任都不是草聖,林散之怎麼會是草聖呢?

無論于右任先生還是林散之先生,他們如果與古人比,起碼距離張旭還很有距離。他們的書法能夠在明代草書書法家祝枝山之間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何況還有傅山王鐸的書法境界,于右任和林散之都難以超越他們。

中國現代草書有很大的進步,但是,限於學養和歷練的侷限,暫時還看不到流傳千古的草書大師。

于右任和林散之就是攀登草書高峰路上的一個山峰,距離頂峰還需要繼續攀登。


千千千里馬


放在書法歷史的長河中,這兩位只是有名而已,談“草聖”就折煞他們二位了!較之張芝二王的草書,他們缺少流暢,較之顛張醉素,他們缺少捨我其誰的氣勢和線條的質感,較之黃庭堅王鐸傅山他們缺少輾轉騰挪穿插避讓恣肆汪洋的氣韻風骨……

總之草書上要有所建樹,他們欠缺太多太多!書家而已,大師都勉為其難,更別說草聖稱謂了!

于右任早年因追隨孫中山加入同盟會,革命成功民國成立後為國民黨元老,政治地位顯赫、位高權重,字因人而貴,為其書法增色不少,到臺灣後,推廣書法,提出草書標準化,雖未成功,但也在書法界激起不少漣漪。為其加分不少,但真正藝術造詣,稱其書家也就德配其位了!

林散之先生大氣完成,師從名師黃賓虹,詩畫為其專攻,詩書畫三方面都有造詣,但書法絕對沒有達到媒體吹噓的那樣的高度;當時經歷文革洗禮,百廢待興,能真正臨帖崇古的書家更是少之又少,能找到一個已盡古稀之年的林散之先生作為楷模和典範也是時代使然,但大浪淘沙,繁華落盡,經過歷史長河的沉澱,草聖距他就遙不可及了!

現適逢盛世,歷史輪迴,中華民族漸入佳境,盛唐時代,民族融合,文化繁榮滋養出草聖“張旭”,今天改革開放四十年的發展,一帶一路推進……當代草聖的出現指日可待也!







私人定製古道風




于右任和林散之都是草書大家,都有現代草聖之譽,不過稱于右任草聖的較多,而林散之多稱散仙,不可否認二位在近現代草書史是都是超凡入聖的草書大家。



以翰墨書道的一得之見認為于右任當是現代的草聖,因為他的書法在傳統功夫上更紮實,傳統國學文化內涵更深厚。我們比較一下林散之和于右任的楷書便知,雖然林散之的楷書也非常出色,但畢竟與傳統的繼承上略遜一籌。我們知道于右任的代表作品草書千字文,字字都是在鉤臨摹古人的基礎上吸取了魏碑楷書的技法形成的草書風格。而林散之的草書卻明顯和傳統草書面目相去甚遠,但卻有天馬行空,仙者飄舉,“吳帶當風”之氣,就像顧愷之《洛神賦》中的仙者,所以稱之為散仙更為貼切。

也就是說再恪守傳統法度方面比較二者都書法,當以于右任的造詣突出。

不過這樣認為並不意味林散之的沒有法度,實際上,林散之的法度也是從傳統而來,只不過在點畫線條的處理上,林散之的卻幾乎不在恪守傳統家法,而是汲取了繪畫線條的元素,所幸林散之線條老辣蒼茫,以疏為蜜,故得仙家之氣。創新多餘繼承,所以當出聖入仙佛之境。在這方面林散之自己也是非常自得的。

關於于右任的草書及作品欣賞可以關注翰墨書道的頭條號查看其中的文章。














翰墨書道


我看于右任先生和林散之先生,兩位誰也不能算是草聖。

于右任先生

林散之先生

能夠被歷史承認的草聖目前還只有張旭和懷素二人。兩個人又被合成為“顛張狂素”,這個名稱十分形象地刻畫了懷素和張旭的藝術人生,那就是創作行為恣意乖張,瀟灑倜儻,作品大開大合,縱橫捭闔,但不越雷池,法度森嚴。

張旭草書作品

二人皆善飲酒,且都喜愛酒後創作,據說張旭藝術靈感襲來,身邊無筆,竟可以臨時以發代筆,揮發潑墨,而懷素雖是佛門子弟,竟然也會酒肉不拒,醉後執筆,一筆千里萬里,連綿不絕。

可以想象兩位草聖生活上也一定是不拘小節,豁達幽默,心眼極大之人。下面這張圖片據說書懷素來長安城書寫的手札,內容非常有趣:

【釋文】老僧在長沙食魚,及來長安城中,多食肉,又為常流所笑,深為不便。故久病不能多書異疏(按:此字左半已破損)還報。諸君欲興善之會,當得扶贏也。□日懷素藏真白。

懷素手札《食魚帖》

既然歷史已經給二位大俠戴上了草聖的桂冠,我們不妨以這樣的標準來反觀于右任及林散之先生,我們當然會發現完全不在一個境界上。

如果以作品說話,于右任和林散之無疑是近現代、現代書法家之中最值得尊敬的佼佼者,但放在中國書法史的星空之中,卻自然顯得黯淡了一些。于右任先生的書法氣勢不足,字字獨立,算不得大草、狂草,林散之先生的書法,力度明顯不夠,顯得過於斯文。

以上是我一家之言,不接受反駁哈。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兩位老藝術家從未說過自己是草聖,對於媒體稱他們為草聖,人家當事人也從未接受過。這才是真正藝術家的風采,比不得現在一些自詡大師、自稱草聖、書聖的狂妄之輩!


永書101


林散之和于右任都出生在清末,于右任要大林散之近20歲,首先他們都是現代草書的實力代表人物。

于右任在書法上的成就,是編制了《標準草書》,他揭示了草書的筆法秘密,把草書的結構和寫法都固定下來了,就像生產零件一樣,在製造工藝上都有標準,這樣讓草書得到了推廣。其實于右任的書法還是有魏碑的影子,和康有為的字有些相似。由於他處在新舊交替的兩個時代,所以他的書法有一定的時代意義。雖然草書的筆法結構固定了,但是草書恰恰是最能表現性情的書體,如果按標準書寫,在草書的藝術的表現形式上就可能僵化。

林散之屬於是大器晚成者。他的草書在氣韻意趣都達到了很深的功夫,有超凡脫俗的境界,其實林散之擅長的書體較多,我們看他寫的隸書,就極見功夫。他對現代中國書法事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真可謂“功莫大焉”。為了紀念這位傑出的書法大師、詩人、畫家,後人為其建立了紀念館和藝術館,林散之也被後人譽為“草聖”。


四融齋主


于右任擅寫小草,曾編過《標準草書》,書壇褒貶不一。試圖將草書標準化,招致很多非議。其草書水平一般,用筆結字偏圓,氣韻不暢。林散之為近現代書壇做出了很大貢獻,擅用長鋒羊毫,中鋒行筆,表現力非常豐富,筆老墨健,常有意外效果;大草小草皆擅,大草受到的關注更多,實則小草水平更高,古意濃郁。“當代草聖”這個評價過高。


胡獻軍藝文


自明末,王鐸之後,大草,林第一。三百年來無出其右。於是標準草書。


碧梧山館


一千年後的人去評論,在書壇有沒有其座位,現在擔心的人,是別有用心。千年後最有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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