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斯源,画界的张爱玲

不一样的斯源,画界的张爱玲


第一次见到斯源,她头上带着树枝的头饰,穿着一件文艺范的布质长裙,和永和文化的Qully站在她的画前合影,她脸上画着很特别的妆容,眼睛上贴着粉色的眼贴,像一只精灵,我想多看她几眼,又不太好意思,大凡遇见特别的女子,非常美艳,或者非凡的气质,同样作为女性的我,却不太好意思盯着人家,倒是喜欢从侧旁悄悄的观察,和默默的欣赏,斯源后来告诉我,她画的叫桃花妆。

她的那次画展,我作为被邀请的嘉宾,在台上朗读了两首古诗词,也是为了和她的画相配,斯源的画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惊艳,旋即,又成了惊叹,惊艳是,她对色彩的表现,大胆而又标新立异,惊叹是,如此的富有想象力!我说:“这么富有想象力、创造力的画,一般人真的做不到!”她笑答:“所以,我不是一般人”!


我惊讶于她的满满的自信,但她的神态确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毫的傲气, 是的,艺术家的魅力就在于,倾世的才华和非同常人的自我认知,如果说,张爱玲是文学界的才女,那么,斯源在我眼里就是画界的才女,因为,她们都用独特的方式和独特的视角来表达女性。所不同的是,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多是乱世中的凄凉祭品,而斯源所表达的女性却象植物一样,充满热情、充满生命力,象花一样绽放,又象树一样坚强而韧性。

那个下午,我们一起看画,聊天,拍照,玩得很是开心,临走时,斯源把她带的树枝的头饰送给了我。我自知是个俗气平庸之人,常常嘲笑自己满身铜臭味,对那些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总是心怀景仰,好在他们并不嫌弃我,总是用他们豁达的心胸包容我这个俗世间的朋友。


不一样的斯源,画界的张爱玲


斯源画展上的时装秀,来参加的均是各行业的精英女性,有律师、电视台节目主持人、艺术家等等。

每次见到斯源,她总是让人眼前一亮,一件很普通的棉裙被她随意一捣鼓,就变得有时尚感,有艺术气息。

她把树枝戴在头上,变身森林里的仙女,把气球缝在裙边上,变成时装。我第一次戴上牛角羊角来拍照,想起一首老歌,

“在那遥远的地方,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 轻打在我身上。”

网上关于斯源的介绍很多,但我总感觉不太真实,她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女子,温婉温柔的,说话的声音都是轻轻的,不疾不徐,我根本不相信这样的女子居然是彪悍的蒙古族的后裔,我实在想象不出,她骑在马背上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我一样,要个骑手跟后面看护着?


我也不懂什么后现代,前现代的专业词汇,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率真可爱的女人,有一天很晚了,她在微信上找我聊天,她说她今天太激动了,她的画参加拍卖,卖出了全场最高价,隔着屏幕,我都感受到她的乐不可支的心情,那天夜里,我猜测她一定失眠了。


周末打算和朋友们出去旅游,想买一顶帽子,斯源给我推荐了一款手工针织帽,我看她戴在头上确实别致好看,她还自己在上面加了一朵头花,那顶帽子因为这朵头花一下子亮眼起来,于是,我按图索骥,也买了一顶,可我带在头上,丑到要哭,在镜子里仔细端详,斯源和我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家,我呢,一白领小民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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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我们彼此欣赏,但她的生活和我的生活确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我每天在写字楼里,为了完不成的各项指标犯愁,她却如闲云野鹤,到处去看风景,看山水,看花、看草、看人,再把这些美景画到她的画里,这难道不是我一直以来所向往的生活吗?

她令我在人到中年,万事皆难重新更改的时候,去思索我的人生,什么样的人生才更有意义和价值,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还是仅仅为了生存?

我把平时闲来无事画的几幅水彩发给她看,她说,能看出来你在很用心的画,画里有你的感情,她鼓励我继续画下去,她说,坚持画下去,你也会成为画家。

感谢斯源的鼓励,也感谢生命中的偶然相遇,它像寥寥荒原上的青草,让你感受到希望和生机。同时,也感谢永和文化的豆哥和Qully,让我有机缘结识了斯源,也让我有机缘走进更多的艺术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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