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一部人性自我救赎的作品——《追风筝的人》

提示:对于一个三十岁以来一事无成的读书爱好者来说,《追风筝的人》着实让人感动,让人沉浸于书中久久不能自拔。人的一生中,也许都曾犯过这样那样的错,但当死神降临的那一刻,当双目紧闭上的那一刻,能否问心无愧,真是一个发人内省的问题。现在,我们来谈一位美籍阿富汗裔作家卡勒德·胡赛尼的第一部小说《追风筝的人》,走上一条人性自我救赎之路。

读一部人性自我救赎的作品——《追风筝的人》

故事梗慨

阿米尔生于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的富裕家庭。其父亲是普什图人,成功的地毯商人。哈桑是阿米尔家的仆人哈扎拉和阿里的儿子。

两个人经常一起玩耍、游戏。阿米尔是出色的"风筝斗士",即善于用自己的风筝切断别人的风筝的线;哈桑是杰出的"风筝追逐者",被切断线的风筝归属切断它线的人所有。两个孩子和人打架时总是哈桑出头,阿米尔则怯懦地躲开。

1973年穆罕默德·达乌德·汗等发动政变,在阿富汗推翻帝制建立了共和国。

社区中一个仰慕纳粹的普什图族孩子阿塞夫和阿米尔、哈桑发生冲突。1975年,在一次风筝比赛中,阿塞夫强暴了哈桑。但怯懦的阿米尔仓惶逃走。

由于无法面对哈桑,阿米尔希望父亲解雇阿里、哈桑,被严词拒绝。于是阿米尔在13岁生日的晚上陷害哈桑,说他偷了自己的生日礼物。哈桑洞悉一切,而承认了偷窃。阿里和哈桑搬到了哈扎拉族聚居的哈扎拉贾特山区。

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斯坦,1981年爸爸带着阿米尔逃往到巴基斯坦白沙瓦,把家留给拉辛汗照看。后来阿米尔父子又迁到美国旧金山湾区的费利蒙居住。阿米尔在美国上大学,毕业之后成了作家,还在圣何塞的跳蚤市场认识了同样来自阿富汗的一个将军塔赫里的女儿索拉雅,并和她结婚。爸爸在此期间因肺癌去世。阿米尔和索拉雅搬到了旧金山。他们想有一个孩子,但始终没能如愿。

2001年,罹患绝症的拉辛汗从巴基斯坦给阿米尔打电话,让他去巴基斯坦,因为"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原来拉辛汗在阿米尔父子走后, 去哈扎拉贾特找到了哈桑及其母亲,他们一起回到喀布尔管理阿米尔家的大房子,哈桑还有了一个儿子索拉博。

然而1996年塔利班占领喀布尔之后,强占了这个房子,还因为种族歧视当街枪毙了哈桑及其妻子。索拉博进了孤儿院。拉辛汗希望阿米尔回喀布尔救索拉博,但阿米尔不愿意。拉辛汗于是告诉阿米尔,哈桑其实是阿米尔爸爸的私生子。

阿米尔回到塔利班控制的喀布尔。然而,索拉博被塔利班头目阿塞夫带走。索拉博已沦为一名被性侵犯的舞童。在阿米尔与阿塞夫的缠斗中,索拉博用弹弓打瞎了阿塞夫的左眼,阿米尔和索拉博趁机逃走。

阿米尔收养了索拉博,并将其带到美国。由于长期受虐待,索拉博不再和任何人交流。在阿米尔与妻子的努力下,2001年九一一事件之后的一个周末,索拉博终于因为追风筝对阿米尔露出了微笑。


读一部人性自我救赎的作品——《追风筝的人》

小说赏析

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叙事视角,带有自传式的抒情性语言,象征性的艺术手法,展现了一幅阿富汗由宁静转向颓废的波澜壮阔的画卷,谱写了一曲荡气回肠的人性救赎之交响曲。

第一人称的叙事视角,带有自传式的抒情诗语言。

小说一开头便向读者款款道来:“我成为今天的我,是在1975年的那个阴云密布的寒冷的冬日,那年我十二岁。”这样的开头让人不禁想起《百年孤独》的开头:“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从未来的角度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也许是胡赛尼刻意为之,这种叙事的手法使叙事简约,客观真实,自然而又不动声色,也使读者很快进入故事之中,唤起读者潜意识中的反省意识。

然而,在叙事视角上《追风筝的人》与《百年孤独》也略有不同,《百年孤独》是以一种客观冷酷,无动于衷的全能叙事视角进行叙事,而《追风筝的人》却是用一种极具抒情的,揭示人物内心世界的第一人称叙事视角展开叙事。这样读者读来更为情切。做一个不很贴切的比喻,如果《百年孤独》的开头如一股凛冽的寒风席卷而来,刺得人清醒地打颤;《追风筝的人》的开头就如一丝暖暖的春风拂面而来,扶得人深陷其中。

《追风筝的人》无疑具有自传式的特点,它凝缩了胡赛尼对阿富汗名族命运的关怀,对伊斯兰世界种族矛盾的思考,对人性的深刻的反省。小说字里行间浸渗胡赛尼浓浓乡愁情结。卡勒德·胡赛尼,1965年生于阿富汗喀布尔市,后随父亲迁往美国。他“立志拂去蒙在阿富汗普通民众面孔的尘灰,将背后灵魂的悸动展示给世人。”

当忠诚勇敢,善良正义的哈桑说出那句“为你,千千万万遍”时,读者几欲心碎,几欲落泪。我想如果不是把心呕出来,如何才能道出这样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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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性的艺术手法

一部伟大的作品,他不仅是现实主义的,浪漫主义的,而且还象征着人类普遍的生存状态。“追风筝的人”不只是那个忠诚勇敢,善良正义的哈桑,而且象征着阿米尔,父亲,所有追求忠诚勇敢,善良正义的人类。

阿米尔是一个着复杂的人物形象,在与哈桑玩耍时怂恿哈桑用弹弓将胡桃射向邻居家的狗、朝山羊掷石头等恶作剧被发现后,从来都由哈桑来背负,并且以为理所当然。尽管他是一个孩子,但阿米尔也存在等级观念和宗教种族观念,“我从来没有认为我与哈桑是朋友”,“我是普什图人,他是哈拉扎人,我是逊尼派,他是什叶派”,因此开哈桑玩笑之后或者捉弄他之后,尽管心怀愧疚,但仍然得到自我辩解和自我原谅。他性格怯懦,在他看到哈桑为保护追到了的风筝被阿塞夫强暴的场景时,他地懦弱的跑开了。他对自己错误永远做自我辩解和自我饶恕:“他只是个哈拉扎人,不是吗?”但正如拉辛汗所说,“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而内心有愧疚的话,他的本性是善良的。”阿米尔只是表现出了人性中本来面目。他总被愧疚自责的阴影所缠绕。面对曾经的错误,心灵上的愧疚和折磨已经使他在赎罪道路上跨出了一大半,当得知哈桑悲惨的人生遭遇后,在内心的苦苦挣扎后,毅然踏上了自我救赎的道路,从塔利班头目阿瑟夫那里冒死救出了哈藏之子索拉博,最终完成了自我救赎。

他即是一个对人性真善美的追逐者。

父亲,他身上可以说结合了阿米尔与哈桑的个性。他敢于担当,勇敢正直,乐善好施而又拙劣,污迹斑斑。

他说:“盗窃是一切罪的宗源”。可是他睡了仆人阿里的妻子生下了哈桑,偷走了对阿里的忠诚,他隐瞒了阿米尔,剥夺了阿米尔知道真相的权利。拉辛汗说过:“当恶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获救。”所以阿米尔的父亲一生都在行善事,修建恤孤院,帮助别人,祈求为自己赎罪,可以说阿米尔和哈桑这两个儿子各自代表了他性格的两面性。其实质是他也是一个追风筝的人

因此,“追风筝”象征着人类对真善美的追寻,更深刻地象征着阿富汗这个多难民族对未来,对希望的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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