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一生中最重要的四個女人,從他的思想觀折射出他的婚姻觀

人的一生,短短數十載,要經歷許多的事情。在這樣一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衡量一個人的標準有三個方面:一個是權,一個是錢,一個是名。

我們每個人都在為這些所謂的功名利祿所努力,細想起來最讓自己開心的莫過於美好的愛情、幸福的婚姻。

對於愛情,對於婚姻,我們都有不同的期待。熱戀的人渴求進入婚姻,修成正果;結婚的人期待,兩人的感情蜜度不減。每個人都在築造屬於自己的幸福婚姻,熟不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卻成為了婚姻的隱形殺手。

遭遇過這種包辦婚姻的人不在少數,但是在中國的歷史上,曾有一位著名學者的婚姻同樣毀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一傳統習俗,而這個人他就是胡適。

胡適與妻子江冬秀結婚後因三觀不合,無共同語言,面臨了離婚的窘境。當胡適為這段無愛的婚姻痛苦不已時,他提出離婚,然而他沒想到那個溫順的妻子拿刀以殺死兒子為藉口來威脅他,最終對這場婚姻在胡適的妥協裡繼續維持。

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讓男婚女嫁失去了自主性,也讓無數婚姻遭遇了苦難,本該是幸福的婚姻成了人們的包袱

胡適一生中最重要的四個女人,從他的思想觀折射出他的婚姻觀

1、母親之命不可違,甘心為愛我者屈

1917年7月10日,26歲的胡適留學歸來,回國當晚給母親寫了第一封信,13年未見,最想見的人是母親。母親馮順弟16歲嫁入胡家,父親胡鐵花比母親大30歲,可惜父親天不假年,五十出頭變撒手人寰。當時母親才23歲,便把胡適帶回老家。胡適的兄弟姐妹比她的母親年齡都大,大哥愛吸食鴉片把家敗光了,母親重親操持這個家很不容易。

從小與母親相依為命,母親撫養他的艱難他看在眼裡,對母親的養育之恩從心底感戴。在封建社會孝道以倫理觀念的薰陶,胡適即便受西方文化至深的思想裡,也有一塊不能開墾的封建處女之地,也許這是他對盡孝的虔誠吧。母親很早為胡適訂下了一樁婚事,是江村望族的大戶人家,其女江冬秀雖出身書香門第,但卻是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小腳女人。

在母親的催促下,1917年12月30日胡適與江冬秀在老家成婚。此時的胡適正在北京宣傳新文化運動,再次讓他沉浸在封建陳禮舊俗中,難免有些難過。他做出了反傳統的舉動,舉行了“文明婚禮”。這讓他既隨了母親的心意,又給足了自己面子。

胡適與江冬秀的婚姻馬上成為社會談資,一個是滿腹經綸的學者,一個是沒什麼文化的小腳女人,不乏惋惜和嘆息。在和文人朋友的交流中,他流露出心中的真實想法:我們表現的夫妻恩愛都是給母親看的,為了母親的面子。當時連陳獨秀都拍桌子讓他一定要離婚,說他們不配。胡適在日記中解釋到:“這個大家都誤解了,我跟江冬秀的婚姻,我不但沒有受損,而得到大好處。這個大好處就是社會對他的一致讚揚。”他愛面子,總是維持自己作為國學大師的聖人地位,即使他痛恨這場婚姻,他選擇自我說服,達到自我欺瞞的境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代人很難理解過去的婚姻觀,結婚貌似給父母娶媳婦,是為了伺候婆婆,傳宗接代。

有一次母親聽說胡適在美國找了新老婆,就急忙給他寫信,表達內心的不安。胡適立馬回信:“兒對兒之婚事並無一毫怨望之意……”。現在看來一個接受西方先進思想的人,卻選擇一個同自己三觀不合,毫無共同語言的人作為自己的終身伴侶,顯得有些荒唐。

胡適一生中最重要的四個女人,從他的思想觀折射出他的婚姻觀

2、雖三觀不合,卻贏得細水長流

早在留學期間,胡適與江冬秀曾書信往來,照片往來,他曾為江冬秀寫了一首白話詩:“豈不愛自由,此意無人曉。情願不自由,也是自由了。”最後兩句耐人尋味,不選擇也是一種選擇,我情願選擇不自由,這表達了自己的心跡。也許生活在中國,留學美國,又處在近現代,是胡適的幸運,他有中國新時代士大夫儒雅的氣息。

他沒有戾氣,充滿柔和,無論對待婚姻、家庭、朋友,都有謙謙君子的作風。

胡適與江冬秀的三觀不合,生活枯燥無味,卻一直扮演演著“恩愛”夫妻,他的隱忍也受到好友的讚揚與好評,他的好面子也讓他在感情上做出自我犧牲。

1923年胡適曾提出與妻子離婚,妻子以殺死兒子為藉口,威脅胡適,之後胡適再也不敢提出離婚,江冬秀的潑辣也成為當時流傳的一個笑話,以至於胡適之後的婚外情都被妻子的大棒政策及時遏制,嚇得胡適寒蟬若禁。江冬秀並不是沒有可取之處,一個小腳女人與一個文人風雨同行,顯得異常艱難。婚後,江冬秀曾勸胡適不要走政治道路,好好研究學問,從側面也說明江冬秀愛的深沉,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一生相伴,胡適對江冬秀的規勸心生愧疚,感覺愧對老妻,這一舉動讓他覺得妻子是個識大體的女人。

有時候愧疚是一種救贖,但也是一種負擔。

胡適的婚姻雖有些悲壯,但胡適也是一個幸運兒,正是這樣一個背後的小腳女人,死心踏地為他“相夫教子”,一心一意為他服務,照顧他的思路生活,支持他的事業。這場婚姻中江冬秀沒有得到胡適全心全意的愛,但她優於千萬女性的幸運是做了大文人胡適的妻子。

人生的幸是愛上了一個人相許終生,人生的不幸是你愛的人不愛你,愛上一個不愛你的人,是痛苦也是幸福。

胡適一生中最重要的四個女人,從他的思想觀折射出他的婚姻觀

3、煙霞洞中遇真情,過“神仙眷侶”般生活

一直關心國內政事的胡適,留學期間常與友人書信交流,在友人的引薦下,他認識了陳獨秀等新文化運動倡導者,並結下一輩子的友誼。這些朋友也常勸他跳出婚姻的怪圈,自由戀愛。

1922年底,胡適身體出現一些狀況,每夜失眠難以入睡,12月便向北大告假一年。不久趁去上海參加學術的機會,選擇南下療養。正是這段旅行成就了他的戀情,在杭州療養期間,胡適的表妹曹佩聲跑來看他,此時的曹佩聲正走在離婚邊緣,處在感情低谷。兩人便心生曖昧,做起了“神仙眷侶”,在西湖邊體驗了一場浪漫。

在合適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幸福,也是一個人的不幸。

曹佩聲離開杭州後,胡適一回上海便寫一首《西湖》的情詩送曹佩聲。回上海一個月胡適又返回杭州,在西湖旁煙霞洞租了房子,曹佩聲得知這個消息也趕來照顧胡適。

1923年6月8日到10月5日胡適經歷了他一生中從未經歷過得“神仙生活”。人與人相聚終有一別,離別的凌晨,胡適難以入睡,寫下哀婉的日記:“睡醒時,殘月在天,正照在我的頭上,時已三點了,這是在煙霞洞看月的末一次了,今當離別,月又來照我,自此一別,不知何日再繼續這三個月的煙霞洞山月的“神仙生活了”,枕上看月徐徐移過屋角,不禁黯然神傷。”

胡適自身受感性和想象的衝動大於理性的影響,他有沉溺的弱點,這段戀情讓他鼓起勇氣提出離婚,但江冬秀對胡適一絲一毫的背叛都毫無遷就。妻子的潑辣霸道,讓他們的愛情沒有結局,胡適太瞭解自己妻子的個性,怕丟面子,選擇理性對待這場婚姻。

胡適一生中最重要的四個女人,從他的思想觀折射出他的婚姻觀

4、遠隔太平洋的愛戀,卻只是紅顏知己

1910年胡適考取第二次庚子賠款留學生決定去美國,在美國遇見了一個叫韋連司的姑娘。韋連司出身望族,祖父是銀行家,父親是教授。其實帶領胡適走進西方文化學習西方文化的關鍵人物之一就是她,韋連司身上新女性的風範吸引了他,早在精神上有了思想上的碰撞,思想上的交流讓他倆相戀。

他們曾討論過家庭、自由、婚姻,韋連司向胡適提出過這樣一個問題:“個人見解與父母矛盾應該容忍遷就還是我行我素。”胡適回答道:“我於家庭之事則應從於東方,於國家社會政治之見解則從於西方”。也就表明婚姻問題不能違抗母親的意願。

當孝子與情人不能兩全時,浸淫東方文化的胡適選擇了歷史的沉重負荷,這是一種殉道的悲哀,兩人的感情最終發乎情止於禮。

胡適少年得志,風度翩翩,溫文爾雅,他一生中出軌的女人不僅限於此,但理性在胡適的天平上是非常重要的。正是這種理性讓我們看到胡適自私的一面,他在感情上懂得拿捏輕重,懂得收放自如,無論是與曹佩聲的感情還是同韋連司的感情,都是自己投入太少,收的太快。

他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問題,每當發現這些女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時,他卻全然而退。也許他尋找的不是精神上的靈魂伴侶,而是一時的浪漫與刺激。雖說他曾就讀於哥倫比亞大學哲學系,接受了完整的西方思想,表面上裹著新思想的外衣,內心卻受封建思想的禁錮,或許在感情上糊塗了一把吧。

胡適一生中最重要的四個女人,從他的思想觀折射出他的婚姻觀

而今現代人的婚姻觀也發生了轉變,不再僅限於搭夥過日子,人們對情感生活的要求越來越高,既需要滿足物質要求,同時也追求感情的幸福指數,這樣的婚姻觀增加了出軌率、離婚率。

“相親”一直是社會的熱門話題,房產、汽車、容貌都在明碼標價,從古至今,擇偶標準還是無法逃脫“門當戶對”的禁錮,這是現實,也是社會常態。“門當戶對”是同一個階層,同一個朋友圈,他們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共同語言,更方便交流溝通,這是良好婚姻關係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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