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背叛贵族与时代对抗,一生都在与自己为敌的“农夫”

导语:“他的孤坟是一个由绿枝覆盖的长条土堆,没有墓碑,没有雕像,也没有十字架,回归朴素是这个忏悔的大文豪的宿愿。”——一代文豪托尔斯泰的思想“长征”史,一部最痛彻的《忏悔录》!

托尔斯泰:背叛贵族与时代对抗,一生都在与自己为敌的“农夫”

托尔斯泰的墓园


在19世纪沙皇统治下的俄国,贵族世家享有巨大的特权,过着优渥的生活,甚至可以随意的惩罚,买卖剥夺农奴的一切生命权利的权限。

他们就是这个社会规则的制定者和法律的诠释者,一切的社会活动都是以他们为中心。

所以通常来说,上层阶级为了维护这种优越的生活。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压迫、剥削、欺骗和玩弄底层人民。

托尔斯泰的父亲尼古拉·伊里奇伯爵是一位十足十的贵族,曾参加过抵抗拿破仑的莫斯科的卫国战争,在那次战斗中为了维护沙皇的统治和贵族的利益,尼古拉·伊里奇伯爵屡立战功——这份荣誉在当时的俄国无人可以忽视。

托尔斯泰:背叛贵族与时代对抗,一生都在与自己为敌的“农夫”

列夫·托尔斯泰

托尔斯泰可谓是妥妥的贵族,可偏偏到了他这,这位天才作家,却调转矛头,开始批判社会和沙皇,试图实行土地改革,尝试找到消灭社会罪恶的途径,并且开创了文学历史上三大高峰之一——19世纪批判现实主义文学。

他一方面竭力质询、揭露和批判着沙俄贵族社会黑暗和不公,他说:

若穷人的孩子永远像父辈一样在穷困之中挣扎无望,这世界是该趁早毁掉的。”

一方面又追寻、捕捉着人性之光。他曾评论高尔基的话说:“那样的生活足以将您变成贼、骗子或杀人犯,而您却成了作家。您使我无法不对您深怀敬意。”一生立意为底层民众开启一个像当时欧洲的法国英国那样的公平光明的人性未来。

著名媒体人苏沃宁曾对托尔斯泰有过这样点评

“我们有两个沙皇,尼古拉二世和托尔斯泰。他们谁更强大?尼古拉二世拿托尔斯泰无可奈何,无法撼动后者头顶的王冠,但托尔斯泰却令尼古拉二世的王冠和王朝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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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托尔斯泰晚年

当然,这都是他晚年功成名就之后的事。早年的他,也同我们每一个人一样甚至更加的不堪,因为贵族的出生,社会风气的影响。

正如他的《忏悔录》(1978~1988)对青年时期的自我剖析写的那样,他这样写道:

“在打仗的时候我杀过人,为了置人于死地而挑起决斗。我赌博,挥霍,吞没农民的劳动果实,处罚他们,过着淫荡的生活,吹牛撒谎,欺骗偷盗,形形色色的通奸、酗酒、暴力、谋杀……没有一种罪行我没有干过……”

这些种种的人生败像的原因,还得从他的童年少年时期时期说起。因为命运让他一致的面对死亡和苦难的道德良知的针扎,都说“幸运的人,一生有童年哺育,而一个不幸的人,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托尔斯泰这个19世纪最伟大的作家就是这么的一个人。

一·“达贵”之后,享誉俄国;命运却在他的早年落下沉痛的绝望“一棒”。

1828年9月9日在俄国的莫斯科南部的小村里,迎来了一个小男孩——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这个19世纪最大的作家,被誉为“俄国革命的镜子”,是具有“最清醒的现实主义”的“天才艺术家”。

可列夫·托尔斯泰的传奇却并非像我们想象中那样。他虽是贵族之后,其本家是托尔斯泰家族,这个家族在俄国是十分古老且高贵的家族。据称可追溯到留里克,家谱中记有亚历山大大帝的侍从,16世纪就已经封爵,有七年战争中的几位将军,有对拿破仑多次战役中的一些英雄如他的父亲。而他母亲的家族也同样是旗鼓相当,如他的外祖父,沃尔康斯基老亲王,系叶卡捷琳娜二世时代的伏尔泰式的专制贵族的代表。

两家族在俄国都是举足轻重,无可忽视的存在。托尔斯泰,一出生就背负着这两大家族的光环,一个响当当的身世背景。

但是,这些优渥的家庭带来生俱来的地位和财富却时常令他羞愧难当。

都说一个能写出一手好文章的人,字里行间总是潜伏着一个假想敌,或隐或现的。比如“曹雪芹的敌人是男人,金庸的敌人是女人;鲁迅的敌人是他人,张爱玲的敌人不分男女,只要是她的亲朋好友就行,而列夫·托尔斯泰的敌人——却是他这个贵族身份的“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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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的列夫·托尔斯泰

托尔斯泰不到两岁丧母,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母亲的影子,唯有心中那份纯真的幻想和寄望。从小听起尼古拉·伊尔捷涅耶夫的含泪讲述中回想那张母亲最亲爱的面庞,那张笑脸在她的周围洒满了欢乐,清扫一切的阴霾。

而他的父亲,在他的回忆中,还保留一些记忆,记忆中的那个伟岸的男人,背后留给他的一丝的可爱风趣和无限落寞的忧伤感。

九岁那年,父亲的逝去“第一次明白了悲痛的现实,使他的心灵充满了沮丧绝望”,对于他来说这是儿童与恐怖的幽灵的第一次相遇,他一生的一部分将用来战胜它,另一部分将用来在把它改变形态的同时赞扬它……这悲痛在他的众多文学作品里都留有深沉的“记忆”,尤其是他的《童年时代》的最后几章中留下了一些难忘的印痕。

托尔斯泰:背叛贵族与时代对抗,一生都在与自己为敌的“农夫”

在他往后的一生都是与苦难和死亡作斗争。

1856年托尔斯泰退伍之后,哥哥德米特里去世;1860年,大哥尼古拉也随之去世。不仅是这两位挚爱的兄弟,在19世纪60年代,托尔斯泰还失去了岳父、叔叔、妹夫以及诸多亲友。

这让他从小就生活在父母死亡的阴影笼罩里,更是徒添了这份对于死亡的恐惧。

尤其是在他还经历了为沙布宁辩护的1866年的那个夏天,这场审判进一步刺激了他对于死亡的阴影和恐惧。

当时,驻扎在他的雅斯纳雅·波良纳庄园附近的骑兵团有两位军官找到托尔斯泰,请这位贵族老爷出于人道主义为一位违反军纪殴打上司的士兵——沙布宁在军事法庭上辩护。

一件原本看起来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只是由于沙布宁不堪忍受上司的殴打辱骂,被动的出手。但是,却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托尔斯泰竭尽全力,甚至通过堂姑亚历山德琳恳请上层赦免,然而沙布宁还是被判处最残酷的死刑。

这件原本在当时的俄国社会里,是如此的稀松平常,但是作为一名从血与火的战场上退下来的军官,转型作为作家的托尔斯泰,尤其经历了那么多的死亡和逝去。终于成为了托尔斯泰在面对死亡的恐惧所聚续所有的负面炸药的导火索,从此彻底的爆发弥漫他的整个余生。

二·追寻死亡的意义,获得自我“复活”的力量。

同其他他的作品一样,他把他所有的不幸和苦难都写进了他的日记文学里。所以对于他的作品,其实更严格的来说,这更应该说是他思想道德评击的自我忏悔传记。

经历了早年的针扎放荡,游历于这个腐朽的社会规则底下,列夫·托尔斯泰终于从肉体转化到了心灵,对自我和整个社会的深度认知,明白自己的过去的不堪和对于他人的践踏,这是他无法原谅的那个自己。

托尔斯泰:背叛贵族与时代对抗,一生都在与自己为敌的“农夫”

托尔斯泰因为十岁之后就是孤儿,独自成长,敏感好学的他,却拥有与之完全相反的行为和作风。

加上他的长相奇丑无比:

“脸又长又厚又粗犷;头发很短,向前盖着,使额头显得很低,两只小眼睛深陷在阴暗的眼眶里,严峻地盯着别人;鼻子宽阔;嘴唇厚而前伸;耳朵大大的。”

因为青少年的他如我们一样,拥有着炽热的热情、强烈的性感和巨大的自尊心。渴望得到他人的认同,希望像他所崇拜的名人那样完美。所以他不知不觉地,把这种“完美”转变成实用和物质化了。

如果说他想使自己的意志、肉体和精神臻于完善,那是为了征服世界,为了获得爱戴。但是,现实的条件却不允许,所以这种完美也就随之变得变态——把他引向赌博,疯狂地借债,彻底地放荡。

最后也是因为不堪忍受催债而躲到哥哥手下参军入伍,成为一名战场上的士兵。

但是由于他一生践行的《日记》,那本对于自己绝对的忠诚把他从一切的不堪拉回到现实日记救了他。

“您知道我为什么爱您胜过爱别人吗?”一次涅赫留多夫对他的朋友托尔斯泰说,“您具有一种惊人的、罕见的品质:坦率。”

“是的,我总是说出连我自己都羞于启齿的事情。”在他最放荡不羁的时候,他也总是用一种无情的敏锐在判断自己。

“我完全像个牲畜似的活着,”他在其《日记》中写道,“我是完全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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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用他那爱分析的怪癖,详细地记下了自己错误的根由:

1.犹豫不决或缺乏魅力;

2.自欺欺人;

3.操之过急;

4.知耻而不改;

5.脾气坏;

6.惶惑;

7.模仿性;

8.心猿意马;

9.不动脑子。

托尔斯泰还善于总结发现自己的各项问题和能力,在《日记》中记下了吞食他的那三大恶魔:一.赌瘾:有可能战胜。二.肉欲:有能力战胜。三.虚荣:最难战胜的恶魔。

世界上有“三大忏悔录”,分别是:奥古斯丁《忏悔录》、卢梭《忏悔录》和托尔斯泰《忏悔录》。

古罗马基督教思想家奥古斯丁所忏悔的“罪恶”,有些其实不足为道,如小时候贪玩、撒谎,偷摘邻居梨树上的梨,有一件事较大:与一女子倾心相爱,未婚生子又被迫分手,他悔之为“淫欲”。

卢梭忏悔的事情相对大得多,如半乱伦式的爱情、受虐癖和暴露癖等,是他“一生中最隐秘的感情”,读者可以感受到他忏悔的真诚以及忏悔之后的平和心情,了解这位启蒙思想家毕竟有一颗爱大自然、爱生活和爱自由的心灵。

而托尔斯泰的《忏悔录》则更加的彻底和露骨。他着重剖析自己在追逐人生目标和生命的意义的路上所承受的一切道德和灵魂的痛苦。把自己一切的假面具撕碎,展露自己的赤条条呈现给所有读者和世界。把灵魂至于炼狱中烘烤、熔炼。

托尔斯泰:背叛贵族与时代对抗,一生都在与自己为敌的“农夫”

写作,一直被他认为是最高尚的事情,然而他却毫无遮掩把自己所有的虚伪和丑陋“下贱”的初衷写在自己的忏悔录里:“当时我出于虚荣、自私和骄傲开始写作…… 为了猎取名利……”他发现自己与许多“不道德”的作家一样,把写作当作“改善自己的物质条件的手段”,“希望获得金钱和称赞,越多越好”,并因获得艺术家、诗人、导师这些称号而沾染了“新的纰缪——近乎病态的骄傲和疯狂的自信”。这种骄傲和自信又会变成怀疑、自馁,他问自己:“好吧,你的声誉比果戈里、普希金、莎士比亚、莫里哀,比世界上任何作家都高,那又怎么样?”

这样的不断剖析反思,疯狂着了迷似的思考,他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他总结出:“由生活富裕造成的对生命意义的无知。”

他在《忏悔录》中写道:“我们生活的富裕条件剥夺了我们理解生命的可能性。为了理解生命,我们应该理解的不是特殊的生命,不是我们这些生命的寄生虫,而是普通劳动人民的生命,是创造生命的人,是他们赋予生命的那种意义。”

三·生命的意义,走向自我“复活”之路——与自己为敌,反叛一切的虚伪和腐朽。

“人既可毁灭自己的灵魂,也可挽救自己的灵魂”。为了挽救自己的灵魂,“就必须抛弃生活中的一切享乐,要劳动、谦卑、受苦、仁慈”,“如果我要理解生命及其意义,就不能过寄生虫的生活,而应该过一种真正的生活”。

生命,它是独立的也是联系互关的。著名心理学家阿尔弗雷德·阿德勒在他的《自卑与超越》中说道:“个人意义没有任何价值,真正的生命意义存在于个体与他人的交互作用中。”

托尔斯泰他也是走阿德勒的这条路线,这很可能是受之于他的两位善良的姑妈。在他的回忆里,他自己说:“塔佳娜姑妈,她有两个好品德:镇静和爱。她一辈子只知道爱。她一直是舍己为人……她让我知道了爱的精神欢悦……”

另一位是亚历山德拉姑妈,她永远地为别人服务,而避免让别人为自己服务,她不雇仆人,最喜欢的消遣就是读圣人传,以及同朝圣者和无邪的人聊天。

托尔斯泰于是多次游走于乞丐成群的莫斯科的大街小巷,观察这些苦难的人们。见识到了世界的另一面,贫富的天壤之别的一个城市里,他曾这样写道:

“事实上,我们在这种富裕生活的一切方面,从吃饭、穿衣、居住、卫生直至我们的教育,都是力图达到把我们自己和穷人分开这个主要目的。”

他终于意识到,贫困和富足有着一堵看不见墙,它是由这些富人用财富和权利建造的,使得我们和那些贫穷的人隔离起来,那个所谓“高尚”、“清洁”以及教养的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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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和家人共进午餐

托尔斯泰意识到,想要得到自己的“复活”,现实自己的人生目标,就必须推到这堵看不见的围墙。于是托尔斯泰终于一改前风,从自己的每一个生活的细节开始,决心抛弃特权阶级的荒淫、堕落的寄生生活,从“地主老爷”变为生活俭朴的平民百姓。生活不再奢侈,戒酒、戒烟,还戒肉,猎也不打了。早晨收拾房间、生炉子、打井水、劈柴,原先都是仆人们干的,现在他自己动手。

他甚至自己做鞋,曾为诗人朋友费特做一双皮鞋,象征性地收了几个卢布,费特特开证明说“皮鞋完全合格”。从莫斯科回到雅斯纳亚·波里亚纳后,托尔斯泰与农民亲近接触,和他们一起收割庄稼、运草、盖房……把自己完全融入农民这个贫苦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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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托尔斯泰耕田图》

他的画家好友列宾惊喜之余,为托尔斯泰画了一幅《托尔斯泰耕田图》:“他头戴一顶白帽,大胡子垂胸 ,神态专注,在两匹白马之间使劲扶着犁杖。”

原先的他以为“财富=幸福”,而现在他从农民和文学里知道,“幸福在于生活上要求少和为别人多做好事。”

世界观的转变,使他和贵族完全决裂,把过去的那个自己视为自己终身的敌人。他激进的改变俄国贫苦的现状,先后多次进行人口调查,深入西欧各发达先进的国家,终于明白,万恶之源在于:俄国制度以及人的思维认识贫穷。

为了提高农民的思想文化程度,他在他的庄园和家乡兴办了20多所农民子弟学校。他知道老式的贵族教育那一套并不适合这些贫苦的子弟们,他们最需要的就是思维和生活下去的技能资本。所以他亲自动手,花了很多心血编写《启蒙课本》和《新启蒙课本》,其内容不仅有文学艺术,而且也有自然科学,还创办了教育杂志《雅斯纳亚·波利亚纳》。

四·他的存在,胜于一切的帝王和制度!

《复活》中,他揭露官方教会的种种劣行:不惜重金建造金碧辉煌的监狱教堂,把切碎的面包浸在葡萄酒里变成“上帝的血肉”,等等。

他指出:“这里所做的一切正是最严重的亵渎,以基督名义所做的正是对基督本人的嘲弄。”他愤怒斥责教会:“不把知识用到该用之处,帮助老百姓克服愚昧,脱离黑暗,反而增加他们的愚昧,使他们永远处于黑暗之中。”

托尔斯泰曾对高尔基说:“少数人需要一个上帝,因为他们除了上帝以外什么东西都有了;多数人也需要一个上帝,因为他们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永远保持自己的清醒头脑,不被任何信仰和所谓的制度道德限制。

作为一个忠诚的基督教徒,他主张宣扬精神上的博爱,宽恕、仁慈、“不以暴力抗恶”、“道德上自我完善”。

因为他的真诚和清醒,无情的披露教会和社会的一切虚伪和践踏那些浮华的贵族外表,被众人排斥。同时最后被自己的教会开除教籍。

托尔斯泰:背叛贵族与时代对抗,一生都在与自己为敌的“农夫”

晚年的他因社会不平等现象而深感痛苦,曾在日记中写道:

“由于不平等,由于我们在贫困现象的环绕中过着豪华奢侈的生活,我越来越感到痛苦——几乎是肉体的痛苦,而我又无法减少这种不平等现象。这就是我生活中隐藏着的悲剧因素。”

他对自己的信念愈加执着,下决心要实现“平民化”,要放弃特权,放弃财产,放弃稿酬和版权,要离开“地主老爷的王国”,要“住在农舍里”。这一切,自然使他的妻子索菲亚和子女不可理解又不可宽谅,家庭矛盾因此日益尖锐,他在家里度日如年,惶惶不可终日。

最后以多次出走,试图摆脱这一切现实中的种种彷徨和苦痛。终于在1910年的10月27日清晨,82岁高龄的他,在一个俄国南部小城阿斯塔波沃的火车站下车,暂歇于站长住处,几天内心脏病多次发作,11月7日清晨与世长辞。

但是他的作品和反抗一切的不公正实现平民的崛起却一直留存于世。

印度圣雄甘地、黑人兄弟的马丁·路德金、人类的导师马克思和恩格斯等等这些人,都把他作为自己的人生导师,把他为走完的路继续下去。

经历了漫长而又黑暗的20世纪,一战二战的彻底爆发,腥风血雨的席卷,终于人们意识到了和平的重要性,暴力只是把问题彻底的激发而不是解决。

托尔斯泰:背叛贵族与时代对抗,一生都在与自己为敌的“农夫”

托尔斯泰就是《道德经》里的老子所说的水,外柔而内刚,重要而有力。他身后留下的文学、哲学著作,他的思想、精神和品格,也仍然是一种不可撼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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