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帝國何以落後英德美日?最佳崛起算盤落空反誤了性命

上文“沙俄自主對外學習三百載終由弱到強:民族自信最重要”,我們談了從莫斯科公國到沙俄帝國時期,俄羅斯的科技問題。

科技實力的崛起的基礎必然是國家確保安全情況下的穩定,沒有這一點科技是無法發展起來的。這也是為何沙俄落後三百多年,其科技、軍事實力並不弱的根本原因。

莫斯科公國時代,俄羅斯從國儘可欺到東歐強國之一。

彼得大帝時代的沙俄帝國,則從東歐強國之一變成了歐洲東部強國之一。

葉卡捷蓮娜大帝時代的沙俄,則把東歐第一強國推向歐洲大陸強國之列。

自彼得大帝開始,科技在俄羅斯實力增長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但整個18世紀,沙俄一直一個落後的農業國家。但在科技上也出現了一位偉大的人物。

沙俄帝國何以落後英德美日?最佳崛起算盤落空反誤了性命

18世紀,俄羅斯科技史上的耀眼之星:俄羅斯科學院第一位本國院士

整個18世紀,俄羅斯仍然是一個落後的農業國,對外貿易也主要是農產品和紡織業。直到18世紀中後期俄羅斯科學史上才出現第一位可被稱為偉大的科學技術——米哈伊爾·羅蒙諾索夫(1711—1765年)。

羅蒙諾索夫正生活在彼得大帝向西方學習時代。在彼得大帝時代,第一所數學學校被建立在1701年成立;第一所醫學院在1709年建立;第一所海軍學校在1715年建立。同時與之配套的男童中小學也開始建立。1716年共有12所數學小學。

同時各種研究協會、研究班、語言學校也逐漸建立。最終,彼得大帝病逝後不久,他所心儀的科學院也成立了,當時共有17名外國專家,有數學、物理、歷史三個主要研究部門。科學院的附屬機構是中學。

然而,在整個18世紀,羅蒙諾索夫仍然屬於孤獨的科學家,作為俄羅斯科學院第一位俄國院士,在當時他並不為國內大眾甚至主流精英關注,在世界影響範圍也不被特別重視,其貢獻和經歷我們會單獨一篇文章進行敘述,在此並不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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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俄羅斯人口增長,特別是葉卡捷琳娜大帝時期領土大規模增長,所帶來的新增人口。俄羅斯境內非天主教、非俄羅斯族的人越來越多。向西方學習程度越來越高,最終,一戰前,俄羅斯的科技實力還是比較強的。

論其科技能力位列英德美法之後,能排在世界第五位。但俄羅斯的科技實力與奧匈帝國、日本、意大利相比並無多大優勢。這四個國家和第一序列的四個國家之間的差距還是比較大的。那麼,原因是什麼呢?就在於農奴制。

農奴制下的沙皇專制資本主義嚴重阻礙了科技發展

從一戰前資本主義列強的制度上說英美最為接近、先進。其後就是法國、普魯士(德國)、奧匈、日本和沙俄。英美法是一個系統,德日俄是一個系統。前一個系統,封建色彩比較輕微,王室權力只是象徵性的。但是,德日俄則屬於王室掌權的代表,他們的皇室都依靠由封建地主轉為資本家支持。

德國是“地主的兒子”容克資本家掌權,德國和日本共同成為“二元制君主立憲”國家,在這種情況下,德國皇帝、日本天皇都具有很強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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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皇室的權力比德日更強大,其原因就在於農奴制是沙俄帝國一切問題的核心,更是阻礙科技發展的關鍵。農奴只是地主的私有財產。在這個意義上說,沙俄的社會與美國南方種植園主社會很相似。

被農奴制裹挾下的沙皇專制制度,資本家勢力只能以弱勢之軀去抵抗沙皇權力擴張。國家的發展在本質上需要“明白的沙皇”的同意和領導。在當時的八個資本主義列強中,沙俄的制度屬於最落後的一個。

即使沙俄廢除“農奴制”後,這一問題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擴大了。沙俄之所以比德國、日本的皇帝更有權力,其本質就是自身作為農奴制的最大支持者身份。

雖然,“解放者”亞歷山大二世(1855—1881年)在1861年3月宣佈廢除農奴制,農奴獲得了人身自由、婚姻自由、遷徙自由、職業選擇自由,可以擁有財產並平等簽訂契約等權力。同時,也徹底廢除了地主對農奴的“具有法律性質的處罰”,例如地主可以流放自己的農奴。

由此可見,1861年前的農奴制多麼抑制資本主義工業、貿易的發展。由此,沙俄主體仍然是落後的農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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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沙俄的統治基礎就是農奴主、地主,為了讓地主的利益不會受到更多傷害,減少他們對改革的反對,更為帝國創造財源。亞歷山大對雙方都給予一定的“傷害”,希望兩者都最低限度支持自己。然而,這個如意算盤最終還是落空了。

農奴的“解放者”的如意盤算

亞歷山大二世要求從農奴變為農民的俄羅斯人,在從地主手中贖買土地時的價格,要在實際價格的兩三倍。

農民可以從政府手中購買債券、借款取得資金,結合自己的財產去購買土地。借款要在49年內償還本息。起初農奴們覺得憑藉努力可以還清這筆錢,但當他們發現無論如何也很難還清的時候,憤怒就成為仇恨。

亞歷山大主要是希望利用這批資金使得國庫充盈,這樣可以滿足自己的野心、國內的統治以及享樂。

在亞歷山大二世統治下,沙俄的軍事擴張非常迅速。在入侵新疆過程中,晚清最後一位統帥級將領左宗棠曾準備與沙俄進行一戰,但終被清廷阻止將其調回京師進入軍機處主管兵部。其實,這對亞歷山大二世來說,反而是最佳的結局,因為左宗棠到京師(1881年2月,也就是《中俄改訂條約》簽訂前後)後沒有一個月,就被刺殺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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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二世之所以被刺殺,主要是四個勢力的合力而為。一者地主對自身利益的永久損失的憤怒;二者農奴在經歷起初快樂、為沙皇而戰情況後,逐漸體味到為償還沙皇債務的困苦;三者英法、普魯士等外國勢力的支持者,希望俄羅斯向各自的崇拜國變化;四者對於沙皇專制統治的失望。

由此可見,清廷失去了一次崛起機會。沙俄更因為沒有徹底解決“農奴制”問題,而最終沒有實現科技大發展,亞歷山大死後36年,沙俄帝國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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