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陷入与李自成和清军双线作战泥潭时,战斗力强到恐怖的戚家军为什么不出来救国?

生活爆破手


问:明朝陷入与李自成和清军双线作战泥潭时,战斗力强到恐怖的戚家军为什么不出来救国?

答:俗话说,国难思良将,家贫想贤妻。

明朝灭亡,是李自成和清军内外摧压、同时发力的结果。

回思大明王朝最后那风雨飘摇的十几年,天灾人祸、内外交困,旱灾、蝗灾、瘟疫、遍地饿孚、民变四起,财源枯竭,兵祸连结,关内李自成、张献忠等人就象打不死的小强,起起落落,越镇压、反弹越强烈,而关外清兵又咄咄逼人,可谓国势山河日落、国事举步维艰。

十多年前,一本火遍全国的通俗历史书《明朝那些事儿》里面说,后金(清)八旗军是同期世界上战斗力最强悍的骑兵。

这个说法应该是很靠谱的。

前两年,另一本颇受网友追捧的《从黄河文明到一带一路》里却出现了反对的声音。书里说,孙承宗、袁崇焕这些人所训练出来的关宁铁骑怕死,只知道躲在高大坚固的城墙里向城下放炮,靠这些人是收复不了辽东的。也因为这些人的表现太差劲,给人造成了这样一种错觉,即明朝的军队怕死,不敢野战。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明朝的军队勇敢得很,敢拼敢杀,视死如归,凶悍起来连努尔哈赤和皇太极都怕,战斗力远远强大于后金(清)八旗军……

读到这些文字,我很是疑惑,觉得这个书的作者太能扯了,信口开河,严重夸大了事实。可不是吗?细究一下,从努尔哈赤起兵叛明始,明清双方,包括李自成与清军之间,无数次交锋,印象中就只有袁崇焕时代宁远、宁锦两次大战没有弃城失地,南明李定国时代曾两厥名王,其余无一例外都是明军和李自成军败迹,这个明军“战斗力远远强大于后金(清)八旗军”的结论到底从何说起?直看到书中出现了“浑河”这两个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说的是戚家军!

是的,曾几何时,戚家军是一支百战百胜的部队,曾被誉为“16至17世纪东亚最强军队”。

但是,戚家军作为明朝的“特种部队”,总兵力也就是四五千人左右,用一支戚家军来代替全体明军,明显以偏概全了,也由此可知这本书的作者随心所欲、治学极不严谨。

另外,他所提到的“浑河”二字,也点出了戚家军的最后归宿。

严格意义上的戚家军,应该指戚继光在世时,由他一手一脚训练出、并由他所带领的浙江义乌兵。

这支戚家军之所以能打,除了具备严明的军纪、职业化的训练水平、先进的装备之外,主要是拥有一种不畏万难的精气神和必胜的信心、气概。

一代伟人曾这样评价具备军魂的军队,说:“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无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

我觉得,戚家军就是这样的一支军队。

戚家军自戚继光练兵成军起,纵横海内外,从无败绩。

其中,最为恐怖的数据是,从成军到戚继光去职,戚家军击败的敌军总数超过二十万余,收割敌人首级高十余万级!

最难能可贵的是,戚继光去职后,戚家军的战斗力并没有出现大幅度下滑,其虽然不再冠以戚家军之名,却一直充当明后期国防力量的主力。

万历三大征中,每当敌我双方相持不下,或者明军已显败相,只要浙兵赶到,战场形势就立刻改观,并且,浙兵也往往充当了第一个直捣敌人巢穴的角色。

在闻名世界的抗倭援朝中,朝鲜人对浙兵的严明军纪赞不绝口,说:“不犯秋毫,号令严肃。所过安堵,此乃浙江之士云。可嘉可嘉。”

朝鲜人对浙兵的战斗力,更是五体投地,称:“南兵不顾生死,一向直前。”

大明王朝既然有这样一支王牌部队,没有理由在与后金进行生死搏杀时不派上场。

明金第一次会战——萨尔浒大战中,就已经有浙兵参与了该战。

当时,辽东经略杨镐制定了兵分四路、分头合击的战略措施。在辽阳总兵刘綎率领的二万三千右翼南路军中,约有一千余名浙兵。

当时军队集结仓促,刘綎军“器械龃龉,又无大炮火器”,浙兵全都手无兵刃,所用武器,只是削尖的毛竹。从朝鲜邀合来的一万三千朝鲜兵装备更差,“朝鲜兵皆披纸甲、柳条盔”。

时值隆冬,刘綎军进至距努尔哈赤老巢赫图阿拉约七十里的阿布达里冈中伏。

阿布达里冈一带,“道独险远,重冈叠岭,马不得成列”,部队中伏后,很快溃败,而千余浙兵却未散。

这些浙兵原本想布出戚继光为抗击倭寇所创鸳鸯阵,但狭窄的地形让他们无法施展,最终,“胡数百骑,驰突而上,浙兵崩溃,须臾间,厮杀无余。目睹之惨,不可胜言。”

这些手执竹矛、身披藤甲,装备极其简陋的浙兵,在白雪皑皑的辽东山野,惨遭后金铁骑蹂躏,尸骨破碎,肝脑涂地!一时间,“所经僵尸如麻,数十里不绝。”

正因如此,那些没能参加萨尔浒大战的浙兵个个悲愤,人人请战,哭着喊着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浙兵的最后一战是在离沈阳城不远的浑河边。

当时,后金大军进逼沈阳,辽东经略袁应泰派出川、浙两军由辽阳北上增援。

川军和渐军都是步兵,当他们赶到沈阳时,沈阳已经失陷。

戚继光的侄子戚金遂在浑河南岸指挥士兵布车阵迎敌。

一开始,努尔哈赤以四旗的兵力从左翼发起进攻。

浙兵用大口径佛郎机火炮应战,辅以车阵内弓弩、各种火铳、火箭、小口径虎蹲炮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火器予敌人以杀伤。

浙兵的火器巧妙地运用了火铳三叠阵,保证射击的连续性,打得后金骑兵人仰马翻。

努尔哈赤被逼急了,舍弃了骑兵的机动性,将攻城用的楯车推了出来。

这是一种用长白山松木做成的木头车,车上宽厚坚固的大木能阻隔明军的轻火器射击,后金骑兵纷纷下马躲在车后面努力向前。

浙军于是亮出了戚家军特种兵器——铁狼筅,从战阵中闪出,一一将躲在车后的后金士兵钩倒刺死。

几轮厮杀下来,后金伤亡者达三千多人。

不过,敌众我寡,敌人有数万之众,背后有坚城沈阳为依托,兵马粮草均有保证,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投入战斗,明军人数不足一万,而且连日赶路,战斗中士兵不断减员,又缺乏后援部队的接应,明摆着只有死路一条。

但浙军全无惧色,抱定了杀身成仁的信念,沉着应战。

该战,八旗军轮番上阵,攻击波一波紧接一波,连绵不绝,从中午一直打到黄昏。

明军在后金的车轮战术的攻击下,弹尽矢绝,车阵终于被破。

这时候,狼筅手、藤牌手、刀手各按方位站好,结成鸳鸯阵,与敌人展开惨烈的肉搏。

饶是后金骑兵以凶悍著名,看到这些明军视死如归的气概无不心中慄慄,所倚仗者不过人多势众耳,他们大声呼喝,既是为自己壮胆,也是为了恫吓对方,重重匝匝,将明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黄昏落日,残阳如血,战事越来越惨烈。

最后,只剩下几十名浙兵,但他们的鸳鸯阵式依然不乱,依然给前来搏杀的后金兵造成巨大杀伤。

残暴凶的后金骑兵终于心生惧意,撤出战阵,四面环集,拿出弓箭,万箭齐发,以最无耻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战斗。

“是役,明以万余人当我数万众,虽力屈而覆,为辽左用兵以来第一血战。”

近于万人的川浙军团全军覆没,而八旗兵死伤人数也与之相当。

《明熹宗实录》也称:“自奴酋发难,我兵率望风先逃,未闻有婴其锋者。独此战,以万余人当虏数万,杀数千人,虽力屈而死,至今凛凛有生气。”

这支浙兵,可以算作最后的一支戚家军。

浑河之战,成了戚家军最后的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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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最后的精锐之师戚家军和川军白杆兵与满清血战浑河,全军尽墨。此战之后明朝再无精锐部队敢与满清野战。明朝窘迫的财政也无力再训练出戚家军这样的精锐。

至于关宁铁骑在袁督师手里还能一战,袁督师被京师百姓生啖血肉后这支军队就成了一个笑话,最后成为了吴三桂向满清的邀功本钱。

公元1621年三月十二日,努尔哈赤率领大军围攻沈阳。明朝守将何世贤、尤世忠因怒出城与敌接战,中伏双双战死,城中上万蒙古饥民斩关落桥内应后金军,号称固若金汤的沈阳一天便被攻破,城内兵民被杀者七万人。当时急行军驰援的明朝川军和浙江戚家军刚赶到浑河南岸,进退失据陷入绝境。军事会议上陈策、童仲揆两位总兵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最终做出了主动进攻、以攻代守、血战待援的部署。不足万人的队伍,被分成了两个部分,向强大的后金军发动自杀式攻击。戚家军主将、戚继光的侄子戚金指挥火器见长的戚家军,在浑河南岸迅速摆开著名的车阵。年轻的川军将领周敦吉、秦民屏率领3000余川兵从浑河浮桥过河,排开阵势向北岸八旗军冲去。戚金知道,这些头也不回的川军是用生命给自己争取时间,只要能固守到后援的明军到来,或者坚持到夜晚,尚有一线生机。士有必死之心的川军先后击溃正白、正黄二旗,杀伤后金士兵2000余人。后来,抚顺降将李永芳指挥从沈阳城头发炮,完全覆盖整个川军的阵地,后金军队一拥而上,终于冲垮了这支勇猛的川军,周敦吉、秦民屏等大部战死,只有少数人冲过了浮桥回到了戚家军的浑河南岸阵营。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后金军渡过浑河,从四面围了上来,并很快先以四旗的兵力从左翼发起进攻。匆忙摆好阵势的戚家军利用车阵和训练有素的火铳三叠阵迎敌,但还是有凶猛的后金军骑兵,突破火力网冲击到了车阵前,此时明军中马上冲出手持戚家军特制兵器——铁狼筅的士兵将其刺倒。两轮进攻之后,后金兵坠马伤亡者达三千多人。双方僵持之时,一个噩耗传来——外围打援的皇太极在白塔铺一带,竟然以几千之众击退3万明朝援军。戚家军外援断绝,已无退路。努尔哈赤连下死令,让八旗不计伤亡轮番攻击。一方死攻,一方死守,明军最后弹尽矢绝,车阵终于被打破。后金军突入车阵之后,戚家军立刻以哨为单位组成名震天下的鸳鸯阵,与敌展开惨烈的肉搏,每个队形中狼筅手、藤牌手、刀手相互掩护配合与敌鏖战,特别是使用由凶猛的日本刀改进而来的戚家刀,给后金兵大量杀伤,但终因寡不敌众,且连续两天的急行军和激烈战斗造成体力不支,包围圈逐渐被压缩。总兵陈策阵斩十余名敌人后,力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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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军战斗力如此强大,甚至还有过零伤亡歼灭数千倭寇的逆天场面,用来对付李自成和清军不是正合适?可为什么就不见踪影了?

戚家军实际上是参加了明军与清军的大战的,在辽沈之战的时候,清军在沈阳击败了明军悍将贺世贤,尤世功的7万大军,占领了沈阳。

这时在浑河南岸明军援军抵达,明军援军有两大主力,1个是四川来的白杆军,另外一个就是浙江来的戚家军余部。在经过艰苦战斗以后,八旗军全歼了四川明军以后,调动主力包围了这些戚家军。

这些浙江兵为了遏制八旗军骑兵冲突,用最快速度挖掘了战壕,树立起栅栏,在栅栏外面涂满泥土,还放置了大量枪炮,准备依靠工事抵挡住八旗军的冲击。此时,另外一支明军也增援上来了,这是朱万良等三位总兵带领的部队,但是他们很快就一触即溃逃跑了。

最后,八旗军使用盾车开始慢慢向前推进,进攻戚家军。戚家军也使用枪炮不间断的施放,以阻止八旗军的冲击。但是大部分弹丸都被八旗军密集的盾车阻挡住了,很快戚家军弹药耗尽。

两军爆发白刃战,所有戚家军都在盔甲外面,套着一层极厚的棉衣以阻挡八旗军的骑射。使用超长长矛和戚家刀与八旗军白刃战,但是问题是戚家军只带了火器,没有弓箭,最后还是被八旗重骑兵冲垮了阵营,最后全军覆没,天下再也没有了戚家军。


深度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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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621年,明天启元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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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起兵攻明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努尔哈赤,趁明朝辽东经略熊廷弼去职,巡抚袁应泰举措失当的机会,直逼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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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日,挥兵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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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军主将、总兵童仲揆、陈策,戚继光的侄子戚金指挥火器见长的戚家军,在浑河南岸迅速摆开著名的车阵。年轻的川军将领周敦吉、秦邦屏率领

3000余川东土司兵从浑河浮桥过河,排开阵势向北岸八旗军冲去,川军发起自杀式进攻的目的,是在用生命为戚家军争取待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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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劲旅皆强悍能战,号称白杆兵,“素为远近所惮”。装备川东少数民族特有的利剑大刀和锋利的长柄竹矛,身披铁甲外又再套一层厚棉,刀、箭不入。军容壮整,意气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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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川军死士抱着决死之心冲渡河向后金军队发起冲锋,后击溃正白、正黄二旗,杀伤后金士兵2000余人,后金多次进攻无果。努尔哈赤急以“后军往助”。抚顺降将李永芳找到被俘的明朝炮手,亲自解开捆绑,人赏千金。指挥从沈阳城头发炮,完全覆盖整个川军的阵地,发炮无不立碎者。这支英勇的川军就此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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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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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金军队向以列阵等待的戚家军发起最后的进攻,戚家军奋勇血战,以火器射击,杀伤相枕。火药用尽,两军便开始短兵相接。斩杀后金三千余人,鏖战之时,后金皇太极在白塔铺将3万明朝援军击溃,统帅陈策、童仲癸再派使者向袁应泰叩首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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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已经吓破了胆,竟以后金强大派兵也扭转不了战局为由拒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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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军外援断绝,这注定成为这支战功赫赫名震东亚的劲旅的最后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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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眼的努尔哈赤下达死令,八旗骑兵发了疯似得对戚家军发动轮番的进攻,后金军突入车阵之后,戚家军立刻以哨为单位组成名震天下的鸳鸯阵,战至傍晚,仅存的几十名戚家军士将戚金、童仲揆围在当中,他们的鸳鸯阵依然不乱, 犹如惊涛中的礁石。暮色中,后金兵四面围定,但他们已经失去了近战肉搏的勇气。最后,万箭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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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役,后金伤亡万人,剿灭倭寇,击破蒙古铁骑,赴朝抗倭,纵横东亚,百战唯一败,一败之后,天下再无戚家军。


沐晨軒

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题主想不到——因为那个时候戚家军早就被明朝政府自己消灭了!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听完这件事的过程你就知道不意外了。


所谓“戚家军”,是指明代军事家戚继光训练、打造出来的一支军队,在东南沿海的抗倭斗争中立下赫赫战功。后来张居正上台,把戚继光和戚家军调到了北方蓟镇,用于对蒙古的斗争。万历十一年(1583年),张居正被万历清算,戚继光因为攀附张居正也被贬斥回家。失去了靠山的戚家军在北方变成孤立无助的“客军”,遭到其他北方军队的排斥。在拖欠军饷成为家常便饭的晚明,戚家军更是成为欠饷的常客,所以他们多次聚众讨饷,由此也成为上司眼中的“刺儿头”。万历二十年(1592年),日本侵略朝鲜,明朝调集北方边军入朝作战。当时的辽东经略宋应昌考虑到戚家军是南方人远离家乡出国作战,所以给予每兵每年43两的优厚待遇,而当时明朝北方边军的军饷水平是每兵每年18两。宋应昌在任的时候,大体上能够按照个标准给戚家军发饷,等到宋应昌离任之后,就没人给买这个单了,戚家军的军饷就被拖欠了下来。此外,平壤之战前,说好了首先登上平壤城的部队给予重赏,结果戚家军首先登城,但是却因为是南方来的客军而被排挤,头功变成了辽东总兵李如松的,赏钱嘛,当然也就不会给了。

(明人所绘《李如松平壤之战图》,图中显示李如松率军首先攻入平壤城,然而事实却是戚家军首先攻入平壤城)

到了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戚家军从朝鲜撤回蓟镇,因为军饷和平壤之战的赏钱一直被拖欠,士兵们气不过,遂决定集体讨薪。早就对这些“南蛮子刺儿头”不爽的蓟镇总兵王保随即以此为借口,设下伏兵,对讨薪的戚家军大举屠杀。戚家军被杀人数各个版本的史料记载不同,例如《两朝平攘录》记载为被杀一千三百多人,《朝鲜李朝宣祖实录》记载为被杀三千三百多人,而《明史》记载则为被杀数百人。根据其他史料对比估算,被杀一千三百多人应该是比较贴近事实的数字。除了被杀的人,其余的人据《明神宗实录》记载是“余党尽驱南还”——全部遣散回浙江老家了。这次事件,史称“万历二十三年蓟州兵变”。朝廷许诺的军饷拖着不给,答应的登城之功也欠着不发,士兵讨薪却被血腥屠杀,明廷如此野蛮暴戾,当然是人心丧尽了。所以《两朝平攘录》说:“人心迄愤惋,故招募鲜有应者。”——以后再也没人愿意应召给明廷卖命了。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这批戚家军没有被屠杀,等到了努尔哈赤兴起的时候,他们也都是六十开外的老人了,上不了战场了。后面血战浑河的浙军,现在都说成是戚家军的余脉,其实已经跟戚家军没啥关系了,只不过因为是浙江兵,人们自然而然就联想到当年那支以浙江兵为主组成的戚家军。然而,那时他们已被明廷消灭了很多年了。


军武次位面

浑河之战,最后的戚家军三千人,秦良玉土司兵四千,总兵力七千救援沈阳。被女真努尔哈赤亲率数万大军围攻。明军主帅袁应泰拒绝救援。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和女真死战一日。败白旗和黄旗二旗,诛八旗骑兵三千。俘虏八旗参将一人,游击将军二人,斩八旗将领九人。努尔哈赤亲调后军围攻,又重金收买被俘的明军火炮手用火炮轰破明军战阵。明军将领秦良玉之兄秦梁邦 ,戚家军主将陈策等宁死不降,帅最后兵力反冲八旗主军。总计一百二十余名明军将领全部杀身报国,无一人投降。仅有少数兵力最终返回,七千明军,几乎全部战死。

此战是明军帝国精锐的最后一战,也是后金起兵后打的最艰苦一战。此战中,后金十倍兵力围攻,阵亡数千人,仅骑兵就战死超过三千。相比现在吹嘘的从却不敢和八旗野战的关宁军,不管是最后的戚家军,还是川军土司兵,其勇气和战力都是明末战争中最耀眼的绝唱。

努尔哈赤此战后,处罚多名重将,并举办了慰灵大会祭奠战死者。此战伤亡加起来,达到了当时八旗兵力的二成。


方士的知识乐园

过去以为农民军有多神勇,后来才发现和明军的战绩是败多胜少,而且大败,惨败多,明军还通常是以少胜多。要不是明军一再应为北方告急,急需调动部队过去,姑息宽恕他们。他们就是实力再大100%,也不是明军的对手。

1627年突然发生一场天灾,如同一个迷,旱灾使帝国的西部,变成了传说中的魔界,大批大批的人们静静的死去了,成为荒漠的世界。日落的余辉下变成荒漠的农田上风沙四起,令人不寒而栗。澄阳县一个叫王二的人带着几百名走投无路的饥民,杀死了知县,后逃入山中,大暴动开始。,



但是在曹将军带领下不到10000明军一路追着比他们多10倍的100000多农民军狂打,从陕西到甘肃,从甘肃到陕西到山西。

崇祯5年明军调集京军,川军,河南兵,盐兵,毛葫芦兵,营兵,土兵共30000人把比他们多6,7倍的暴民军包围,里面有闯王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罗汝才,大天王,八大王,八金龙,老回回等几乎所有头面人物十几万造反大军彻底包围在太行山与黄河交界的绳池渡。造反大军无路可退,就以假投降欺骗了明军,走出包围后继续叛乱。



农民军所过之处,把骡马裹带一空,连家属妇女也乘骡马。遇到明军,以小股骑兵引诱到伏击地点,再以大队暴民围攻。用重金广布谍报,监视明军动向,攻城时,先派入内应,内外夹击,[怀陵流寇始终录卷6]暴民骑乘骡马动辄百里,明军步兵无法追击。

1634年崇祯7年几经战斗,陈奇榆终于在一个四处绝壁的峡谷,车厢峡把李自成部36000人包围住。只要从绝壁上面往下仍火石,发射弓箭,或者干脆不动困死对方就可以了。可是在这个生死一瞬之间的时刻,李自成主动向陈奇榆提出愿意投降,回家种地。而陈奇榆也就偏听偏信,还就当真了。结果李自成走出险境之后杀掉了押送官,重新造反了。此时号称造反大军第一强的闯王高迎祥从陕西进入河南,在汝宁与张献忠等人会师,30万大军,连军营百余里。



卢象升部下大将祖宽亲自带领2万关宁军突然发动突袭,接连于11月15日、20日、26日连续击败30万造反农民军。1636年崇祯9年正月,卢象升带领祖宽,祖大乐,罗岱部关宁军救援被闯王高迎祥围攻的安徽潞州,高迎祥,张献忠汇合各路农民军连营百里,昼夜攻城。关宁军赶到后击破农民军大营大获全胜,一路追杀到河南的七顶山。重创第一强的闯王高迎祥精锐骑兵。随后开始追击败退的农民军,向河南与湖北交界的大山赶去。


在陕西的洪承畴带领的2万秦军,川军也把10多万暴民。向这边赶,准备聚歼农民军于山中。就在这个关键时刻6月满清军队突破长城喜峰口杀入北京近,崇祯皇帝急忙命令卢象升带领关宁军祖宽,祖大乐,李重镇部,火速开往北京抵御满清军队入侵。8月满清军队退回关外,为了北京的安全崇祯皇帝任命卢象升为宣大总督,保卫长城。

7月从陕西传来了消息,3月刚刚上任的陕西巡抚,文武双全的山西进士孙传庭仅仅带领3000秦军防守西安,而闯王高迎祥率领数十万农民军铺天盖地的前来攻打。



孙传庭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周密部署,在闯王高迎祥的毕经之路黑水峪,天才的利用高迎祥的麻毗大意,以少量兵力利用地形设下伏兵。经过4天激战,几乎全歼闯王高迎祥的中军数万军队,活捉闯王高迎祥及所部高级将领。并且于9月将高迎祥押往北京在紫禁城午门向崇祯皇帝献俘。崇祯皇帝碟杀高迎祥于午门。


崇祯十年,起义军进入河南,声势浩大。这时孙应元、黄得功就向崇祯请战,崇祯甚为感动,应允了他们的请战要求。崇祯十年八月二十五日,崇祯亲自检阅南下的勇卫营以鼓舞士气。这时的勇卫营经过扩充和整补,兵力已经达到了一万两千人。在出征河南的行动中勇卫营表现出异于其他军队的军纪,一路上秋毫无犯。

在战场上这支军队却如下山猛虎,十二月刚到河南就在郑州,密县两战中大获全胜,斩首一千七百级。第二年正月更是在短短四天之内三战三捷,斩首二千九百级,成为 “剿寇”战场上战绩最佳的军队。起义军在河南受挫之后转向江北,监军刘元斌、卢九德率主力直趋颍州护卫凤阳,孙应元,黄得功率骑兵自南而北大破起义军。

在这样的打击之下起义军再也承受不住纷纷就抚,这其中就包括张献忠。在明朝财政极为紧张的情况下,崇祯也毫不吝惜的大肆封赏屡战屡捷的勇卫营。

这时清军的再次入塞,勇卫营又回到了抗清前线。在抗清的战事中,勇卫营同样表现出异于其他军队的进取心,在各部明军纷纷避战之时,黄得功却率军与清军大战于吴桥。

清军的入寇,给了起义军复起的机会。崇祯十二年张献忠再次起义。面对这个局面,明王朝只得集结兵力南下讨伐,勇卫营自然在派遣之列。



在这一轮的较量中由于督师杨嗣昌的错误指挥,明军在战场上屡战屡败,连秦良玉的白杆兵也全军覆没,但勇卫营却在周遇吉的率领下在丰邑坪大破罗汝才,成就了荆湖战场上的第一功。

大明覆灭,诸将领奋战至死

不久之后刘元斌又率勇卫营在霍山大破起义军。但由于明军整体的失败,勇卫营的处境也越来越艰难。崇祯十五年,勇卫营大将孙应元与起义军激战于罗山,由于孤军无援力战而死,成为勇卫营殉难将领中的第一人。

在荆湖战场上屡建奇功的周遇吉也被调离了前线出任山西总兵。至此勇卫营留在“剿寇”战场上的大将就只剩黄得功了。黄得功是辽东开原卫人,年少时就胆略过人,曾持刀混在明军行伍中取得斩首两级的军功,之后成为经略的亲兵,一直积功至游击。与起义军作战时,黄得功的军队由于“军士画虎头于皂布以衣甲”,被称为黑虎头军,深为义军所忌惮。

随着李自成在河南战场上屡战屡胜,尤其是在歼灭孙传庭的秦兵集团之后,官军的战局已经不可扭转了,勇卫营的将领却为大明王朝流尽最后一滴血。

明军几千打败暴民军几万的战斗到处都是,到了1641—1642年,明军财政应为上面的原因彻底崩溃,主力在辽东覆没,关内只剩下了新兵,老弱,暴民军才占有上风,可是败仗,惨胜也是很多的。


Ant一Hunter

戚家军又称义乌兵、浙军,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成军于浙江 义乌,总兵力四千人,主力是义乌的农民和矿工。 戚家军因为戚继光从而得名,是明朝的一支很有名气的军队,戚家军赖以成名的,是严明的军纪,职业化的训练水平,东亚最先进的装备, 百战百胜的战绩和高达十余万级的斩级记录。被誉为“16至17世纪东亚最强军队” 有资料说,戚继光去世后,戚家军编遣散的散 留的留,以戚家军为核心的部分浙营兵驻扎河北长城,而后浙营吴惟忠等部复又参加朝鲜之役,平壤和之后的蔚山岛山攻坚战中均有浙兵的身影,这部分浙兵应该就是戚家军,再而后,据说是戚家军集团最后的遗脉与后金军事集团往复交手,天启元年1621沈阳战役胶着之时,关内川浙二营远征赴援,在大凌河与满洲旗兵大战,川浙二营最终奋战而亡,戚家军彻底消亡~

浑河之战 (1621年)天启元年(1621年)沈阳被后金攻占的时,一支由川浙兵组成的援辽大军在总兵童仲揆、陈策等率领下,推进到浑河,欲与沈阳城内的明兵对后金兵进行夹击。

听说城已被占,陈策下令还师。游击周敦吉等一再请战,诸将激动地说:“我辈不能救沈,在此三年何为!”

于是明兵分为两营,周敦吉与副总兵四川石柱都司佥书秦邦屏先渡河,在桥北立营;童仲揆、陈策及副将戚金、参将张明世统浙兵三千在桥南立营。在秦邦屏结营尚未完成时,后金骑兵四面攻击。四川明军无所畏惧地迎战,先败白旗,又败黄旗,击斩落马两三千人,擒后金一参将、二游击,川兵营甚坚,后金多次进攻无果。李永芳找到被俘的中国炮手,亲自解开捆绑,人赏千金,用来攻击川军,发炮无不立碎者。经过激烈交锋,川军终于饥饿疲劳,难以支持,全部被歼灭。周敦吉、秦邦屏及参将吴文杰、守备雷安民等皆力战而死。周世禄从西北逸出,邓起龙、袁见龙夺桥西奔,带领残军俱走入浙营,继续坚持作战。浙兵布阵于浑河五里之外,列置战车枪炮,掘壕安营,用秫秸为栅,外涂泥巴。后金兵消灭江北川兵,迅速渡河把浙兵包围数匝。

总兵朱万良、姜弼率领三千余援兵,行至白塔铺,观望不战。遣兵一千为哨探,遭遇到后金的将领雅松。雅松望风而逃,明兵放枪紧追,直追到后金左翼四旗兵营前。努尔哈赤得到报告,气愤至极。在后金兵向浙兵营围攻万分危急的情况下,明总兵李秉诚、朱万良、姜弼始进前一战,遇阻击先后败去。

后金兵得以集中兵力攻浙兵营,明总兵陈策、童仲揆、张明世、戚金等将领沉着应战,积极布阵,誓后金兵决一死战。浙江明军以火器射击,杀伤相枕。火药用尽,两军便开始短兵相接。战斗极为激烈,明军的步兵没有弓、撒袋,他们持三尺长的竹竿枪和腰刀,披甲胄,外套一层厚棉,刀、箭不入。在夜幕降临时与后金兵交战,一度胜负未分。但后金增援部队加入,明军抵挡不过,浙营被冲垮了。万箭环集,陈策、童仲揆等犹挥刃冲突,各杀十余人乃死,余众皆各自为战,无一投降,直至最后浙兵全部阵亡。后金前后损失雅巴海、布哈、孙扎钦、巴彦、雅木布里、西尔泰、郎格、敦布达哈、木布、禄汪格等战将。戚家军主要战斗力被指派到抗金方面。由于李自成是农民起义,所以戚家军的主要骨干力量 ,还是被指派到抵御外侵的前线上,和李自成战的还是以地方武装为主。



人伴贤良品德高啊

戚家军要说打仗确实不含糊,但是被大明朝自己折腾了好几次,最后在浑河被努尔哈赤全歼了。所以当明朝面临李自成和满清两面夹击的时候,已经不存在戚家军了。

要说戚家军的战斗力的确是强,戚继光本人布阵,火器,练兵的水平达到了当时的最高水准,用黄仁宇的话说:戚继光是具有近代军事思想的中世纪将领。很多独创战术直到现在都被应用,比如戚继光在北方平原与蒙古骑兵对抗时采用的车营战术,与现代美军在沙漠地带的匣阵有异曲同工之处。可惜受时局所限,戚继光并未能完全展现自己的才华。

戚继光所打造的戚家军是一支非常接近近代化的军队,近代军队的一个基本特点就是高度职业化,这需要充足的军饷,军队思想上的高度统一(民族主义),系统化的训练,标准化的武器,这些条件的绝大部分在大明朝的体制内根本无法实现。而戚继光已经做到在他所处的时代最好的情况,所以他的部队只能说接近近代化,当然有些时候他还不得不依靠一些宗教仪式等中世纪手段来维持军队的思想和军饷。

戚家军的将领一直以来都少不了朝中御史的弹劾,这些御史正事不干,天天就收拾自己人玩,在戚将军在位之时,很多中层干部就因御史的弹劾而遭罢免,这对任何一只军队来说都是难以估量的损失。戚继光被罢免后,戚家军也曾在抗倭援朝战役中风光了一把,熟悉这段历史的都知道,在平壤战役时,李如松曾说过,谁先攻入平壤,赏银三百两,而戚家军从日军防守最严密的牡丹峰第一个攻入平壤城,当时戚家军的首领是老将吴惟忠,可惜吴惟忠没能拿到三百两,最后宋应昌只给了他二十两。当然,如果你以为这就算坑戚家军你就太小看大明朝了,实际上浙兵已经很久没发军饷了,再加上戚家军军纪严明,从不扰民,日子过得可想而知,这次援朝兵饷大概要四十几万两,而朝廷总共只给了经费十八万两,也就是说即使打了胜仗,不但没什么赏赐,拖欠的工资还是发不出来。于是乎浙兵几乎哗变,为什么要说几乎呢,因为还没兵变,就被镇压了,浙军死了3300多人,这些精兵没死在敌人手里,却死在了大明朝自己手里。或许那个年代英雄最好的结局只有战死沙场。

浑河之战在历史上并不出名,只能算是辽阳之战的后续,白杆军和戚家军联手准备救援辽阳,结果晚了一天,刚到浑河。两支骁勇之师一合计,决定以攻代守。虽然这仗打的也算可圈可点,但最终还是全军覆没,戚家军从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白杆军在巾帼英雄秦良玉的带领下在明朝末年又风光了一把。


风林火山

戚家军当然挺身而出了。戚家军与川军总共一万余人死在了浑河前线。

这场战争发生在天启元年的三月。首先来看看《国榷》对这场战争的记载:已卯,建虏攻沈阳,监军高出屯黄山不进,总兵尤世功、贺世贤力御之。李永芳遣人遗书招降,世贤斩于陴上,火其书。持铁简御南门外,力疲退入,敌从之,城遂破。总兵尤世功、陈策、童仲揆,管粮同知陈辅光、自在知州段展皆死之。世贤从西门遁。先三日,袁应泰檄各将犄角应援。总兵姜弼、朱万良军浑河外,俱不战。独四川石砫土官秦邦屏、参将张神武、游击周世禄等力战,兵半济河,败其白标、黄标,最后紫标益众,四面围之。川兵饥疲,八千人无一免者。总兵张名世、戚金在河南亦战没。是役也,敌兵亦为夺气。川兵名始重。


从《国榷》这则史料看出这场战争起于后金军围攻沈阳。而袁应泰召集各军救援,却只有秦邦屏统率的川军和张名世、戚金统率的浙军力战,在这场战役中率先渡河的川军面对八旗军敢战敢拼,连赢数阵,败其“白标、黄标”,我觉得这两支八旗军很可能是正白旗和正黄旗。由于川兵饥饿疲惫,最后全体川军终于力战殉国,而在浑河南岸的张名世和戚金统率的浙军也几乎战殁阵亡。八旗军我想也付出了相当代价,不然不会有最后一句“是役也,敌兵亦为夺气”,而另外一路姜弼和朱万良军竟眼睁睁的看着川浙军团力战而见死不救,真是廉耻全无矣!

我认为《国榷》在这场战役中透露的细节实在太少,于是看了《明史纪事本末·熊王功罪》,内里对这场战役记载的最为详细。

一、当时在救援途中,沈阳已经失陷。诸将愤然而进,要与后金军决一死战,此足见军人之血性气概也。

二,当时形势就是石砫土司秦邦屏率兵渡河,而南岸留下了戚金,张名世(名字上权信《国榷》)的两千名浙军(明史记载为三千名),而后金军率先攻打的是川军,史载:“建州以铁骑四面扑攻,诸将奋勇迎击,败白标兵,又败黄标兵,击斩落马者两三千人,却而复前如是者三”,而这篇史料透露了另外一个细节,那就是明朝叛将李永芳利用俘虏的明朝炮手操作火炮攻击川军,对川军造成了很大的杀伤,在饥饿疲惫和火炮攻击的作用下,包括主将秦邦屏在内八千川军全部战死。

三、后金军在击灭川军后,立刻对河对岸的浙军展开了凶猛的围攻,一开始浙军凭借着火器对抗,史载“击死甚众”,而火器用尽以后,复“接战良久乃败,大将裨将一时尽没矣。”至此川浙军团为明朝流干了最后一滴血。真是悲矣!壮矣!






这一万多名川浙士兵让我看到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和意志,而他们悲壮的战死让敌人也感到了震撼和敬佩。最后我就用《明史》的评价来做结尾吧!也许这也代表了当时人对这场战役的看法吧!就是 “虽力绌而覆,时咸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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