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皇帝真如史書記載的那麼荒唐嗎?還是清朝抹黑?

樓市風向

筆者不是清粉,更不是明黑,但是實事求是地說,明朝的皇帝比清朝的皇帝更不靠譜。

在整個大明王朝,能稱得上勞動模範的,也就是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朱棣、明宣宗朱瞻基和明孝宗朱祐樘,其他那十幾個 皇帝,不是煉丹吃藥,就是玩豹子幹木匠活,明世宗朱厚熜和明神宗朱翊鈞更是創下了幾十年不上朝的記錄。

反觀清朝,除了沒有真正掌權的同治、光緒,個個都比較勤政,還出現了像雍正那樣的勞模,嘉慶那樣的仁君,道光那樣的 艱苦樸素榜樣。

可是大明王朝好幾次眼看著就要破產清盤,卻總能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即使是在半夢半醒之間,教訓倭寇也像大人打孩子,對外戰爭從來就沒輸過。

而作為大名地方政權兼軍閥(建州衛)的後金、滿清取得政權後,一個個皇帝累死累活,但是卻江河日下,康熙雍正時代還 比較強大,打得沙俄沒脾氣,但是到了乾隆之後就開始走下坡路,不但民生日蹙,對外戰爭即使是在乾隆年間也打得很吃力,到了晚清,更是幾乎打一場輸一場,最後連咸豐皇帝和慈禧老太太都被趕出京城避難去了 —— 咸豐假裝去避暑,慈禧老太太更是假扮成村姑飢一頓飽一頓地一路逃到了西安。

至於清朝割了多少地、賠了多少款,那得專門找一幫人用算盤才能算得過來,至於簽訂的不平等條約,簡直比金錢鼠尾(清 朝標準髮型)的頭髮還要多。

在明朝筆者喜歡太祖成祖的霸氣、仁宣之治的寬容、萬曆隆慶期間的民主,但是也討厭嘉靖的自私、正德的荒唐和天啟的不務正業;對於清朝,筆者佩服康熙力抗沙俄的骨氣、雍正懲貪的力度、嘉慶悲天憫人的情懷。

說起明清兩代的大臣,筆者不能不承認,明朝出名臣名將,這些名臣名將中有好人也有壞蛋,徐達常遇春藍玉戚繼光俞大猷李成梁李如松,名臣中李善長劉伯溫嚴嵩徐階高拱張居正申時行,是是非非功過難以評說,而且明朝還出名太監,鄭和、王振、劉謹、張永、懷恩、魏忠賢,有的名垂青史有的遺臭萬年。但是清朝似乎沒什麼奸臣,即使是鰲拜明珠索額圖也不過是個權臣,和珅也不過是個貪官,除了打哭沙俄的左宗棠和天天簽字割地賠款的李鴻章,似乎也沒有什麼“享譽中外”的名臣名將,有人說這是清朝“人人都爭當奴才而不可得”造成的,筆者對此不進行評價。

今天筆者就和讀者諸君討論一下明清兩代皇帝,管中一窺尚可見全豹,拿皇帝來對比,似乎更能說明問題。但是這對比似乎也有個難題,因為明朝從朱元璋到朱由檢為止是十六個皇帝,而清朝從努爾哈赤開始到末代皇帝只有十二個,一對一比較,還真是不好辦。

幸虧明朝存在了二百七十六年,清朝存續了二百六十八年,分成前、中、後三個階段對比,還比較直觀一些。

應該說,一個王朝的興起,都是篳路藍縷以啟山林,明太祖朱元璋從元朝的一個討飯和尚做起,清太祖努爾哈赤在大明遼東總兵李成梁的地盤上挖人參採榛子,都是苦命人。

明朝從太祖朱元璋到成祖朱棣,可以算是開創基業時代,東征西討,打得四夷賓服,鄭和七下西洋,把中華文明傳播到了非洲,當時大明帝國是世界獨一無二的超級大國;而從努爾哈赤到清世宗愛新覺羅·胤禛,也平三番滅鰲拜收臺澎拒沙俄,打出了天朝上國的威風,雍正攤丁入畝火耗歸公,極大地減輕了農民負擔,使人口呈現了幾何數級的增長。

在明代中期,仁宗宣宗兩位皇帝勵精圖治,開創了仁宣之治,而後面的英宗朱祁鎮土木堡一敗塗地,嘉靖萬曆不上朝習慣成自然,辛虧他們放權給文官甚至太監,大明帝國才沒有提前破產崩盤。明中期發展只有兩個亮點:經濟高速發展,出現了資本主義萌芽;對外戰爭打一場贏一場,也沒出現過大規模農民起義。而清中期,要是隻算乾隆、嘉慶、道光、咸豐四個皇帝,其中的嘉慶皇帝還有一點勤政愛民的意思,至於乾隆,就是從他開始,被歐美趕超又遠遠地甩在了後邊,堅船利炮被他蔑視為“奇技淫巧”,但就是他瞧不起奇技淫巧打得他的子孫抱頭鼠竄,而他尊崇的孔孟之道雖然堂堂正正,但既不能救國,也不能富民。於是抱著子曰詩云的咸豐道光只能領著一群飽學鴻儒天天捱揍。

而到了王朝末日,基本上大同小異了:天啟崇禎趕上了“小冰河”,屬於天災;同治光緒趕上了列強入侵,屬於天災人禍。總而言之是王朝末日,大廈將傾,即使朱元璋與努爾哈赤復生,也已經無力迴天。

最後再來說說對外戰爭。明代很少有大規模的對外戰爭,朱棣平定安南、嘉靖東南沿海抗倭、萬曆抗倭援朝,在明朝統治者眼裡都不算什麼大戰役,被日韓大書特書的“壬辰倭亂”,在萬曆朝也不過是三次較大戰爭之一。打倭寇,就跟打西北的小部落頭領和東南的小土司一樣。

而清朝就比較倒黴了,僅在後期簽訂的有名的不平等條約就有三十八個,最多的賠款十億兩白銀(李鴻章簽訂,辛丑條約,後來兌現了60%),還有一次賠了二億兩(李鴻章簽訂,馬關條約),割讓土地最多的一次是六十萬平方公里(奕山簽訂,璦琿條約),還有一次是四十四萬平方公里(奕訢主持,明誼簽訂,勘分西北界約記)、四十萬平方公里(奕訢簽訂,北京條約)、七萬平方公里(曾紀澤簽訂,伊犁條約)、三萬六千平方公里(李鴻章簽訂,馬關條約)。

至於被殺害了多少無辜百姓,似乎歷史學家們都不太關心,所以記錄都語焉不詳,似乎死個幾千萬平頭老百姓,跟滿清皇室、朝廷大佬乃至文人騷客沒啥關係,他們關心的是山河破碎而自己不能“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至於“石壕村裡夫妻別,淚比長生殿上多”,他們理都懶得理,以至於現在拍電影電視,都要避免揚州嘉定字眼,而更願意看“宮鬥”,更喜歡聽一群辮子熱淚盈眶高呼“皇上聖明”。如果有人說一兩句清朝不好,還會被口水淹沒。

本來是要站在絕對中立的立場上對比明清兩代皇帝的,沒想到寫著寫著跑偏了——可是這不容筆者控制,就像一部寫小說,您寫了開頭設計好了情節,可是劇情發展到您喜歡的人物不得不死的時候,連作者也救不活他,因為這是一種必然的結果。

為前朝修史可能要進行一下必要的抹黑,但是白紙黑字的條約誰也更改不了,即使天朝的史學家想篡改,但是“洋大人”手裡也有一份原件,這個造不了假。

但是文章總要結尾,既然是皇帝對比,就不能少了末代皇帝對比:明朝的末代皇帝崇禎上吊了,清朝的呢?不可說,不可說……


半壺老酒半支菸

不知道各位看到是哪一本史書?認為清朝抹黑明朝。有人說是《明史》,那就請把手放在心口說話,你真的看過《明史》嗎?哪個出版社的?共有幾冊?書價是多少?

謠言止於智者。

即使我們也許算不上什麼智者,但至少我們能夠做一個誠實的人,對嗎?

《明史》篇幅很大,沒有辦法全部貼出來給大家看。況且,就算貼出來,有些人也是不看的,他們不需要眼睛,只要有一張嘴就夠了。

記載明朝歷史的書籍很多,比較有代表性的有清修的《明史》,明朝人談遷自已寫的《國榷》。文章內容太多,貼不出來,但是兩本書對明朝各代帝王的評價還是有的,咱們可以對比一下,看看兩者的觀點。

凡是批評性質的文字我都加黑加粗,大家方便比較。



1、明太祖——朱元璋

《國榷》談遷曰:方帝之微時,視雷澤芒碭尤困矣,一餐之德,猶若終身。及應運拔興,宰割天下,不異夙習者。非神解天授,曷克勝此任乎?功德隆洽,綱舉目張,漢唐以下,所未逮也。重典刑亂,至移之功臣大吏,市血陳殷,殆同秦隋,而天下寧謐,奸盜惕息,則愛民之心,天地百神,深為諒之,國祚靈長,職此故也。實錄於末命特持符召燕王,建文用事者,矯詔卻還之淮安,疾劇,上問第四子來未,此永樂時飾說也。先是敕燕王備虜,蓋無一日忘者,寧溺愛啟嫌於諸王哉?淺之乎窺高皇矣!

清修《明史》贊曰:太祖以聰明神武之資,抱濟世安民之志,乘時應運,豪傑景從,戡亂摧強,十五載而成帝業。崛起布衣,奄奠海宇,西漢以後所未有也。懲元政廢弛,治尚嚴峻。而能禮致耆儒,考禮定樂,昭揭經義,尊崇正學,加恩勝國,澄清吏治,修人紀,崇鳳都,正後宮名義,內治肅清,禁宦豎不得干政,五府六部官職相維,置衛屯田,兵食俱足。武定禍亂,文致太平,太祖實身兼之。至於雅尚志節,聽蔡子英北歸。晚歲憂民益切,嘗以一歲開支河暨塘堰數萬以利農桑、備旱潦。用此子孫承業二百餘年,士重名義,閭閻充實。至今苗裔蒙澤,尚如東樓、白馬,世承先祀,有以哉。

分析:兩者都基本上是讚美,《國榷》評價了殺功臣的事,清修《明史》隻字未提。《國榷》認為朱元璋是漢唐以後最有能力的帝王,《明史》說朱元璋是西漢以來最牛的,暗示超過光武帝劉秀和唐太宗。

朱元璋主要汙點是殺功臣,《國榷》記載的比較詳細,《明史》是一筆帶過。誰要不信,翻書去查。



2、明惠帝——朱允炆

《國榷》談遷曰:金哀宗不幸時曰,“昔敗國亡家,多驕奢不道,朕不由此,而亦敗亡,為可恨耳”,建文帝真類之矣。然遜國之後,嚴網四張,人人在刀俎之上,而白龍魚服,終脫於豫且之械。則天之報仁人,亦不爽也。王元美最博洽,頗疑遜國事,以《致身錄》、《從亡隨筆》二刻晚出,未及見之耳。漢高知吳王濞有反相,豫械之,我太祖篋髠緇以遺帝,至誠如神,亶其然乎?

清修《明史》贊曰:惠帝天資仁厚。踐阼之初,親賢好學,召用方孝孺等。典章制度,銳意復古。嘗因病晏朝,尹昌隆進諫,即深自引咎,宣其疏於中外。又除軍衛單丁,減蘇、松重賦,皆惠民之大者。乃革M而後,紀年複稱洪武,嗣是子孫臣庶以紀載為嫌,草野傳疑,不無訛謬。更越聖朝,得經論定,尊名壹惠,君德用彰,懿哉。

分析:都沒有什麼惡言。《國榷》的評價傾向於遺憾和惋惜。清修《明史》評價除了遺憾外,還順便替朱棣遮了醜。



3、明成祖——朱棣

《國榷》談遷曰:高皇帝在天之靈,歌舞謳思,方切海內,而北平曾不返顧,撊焉舉兵,振臂疾呼,用脫家禍,雖茹薇之士,飲血之臣,搖唇鼓吻,終我未諒。然鹿走山林,命懸庖廚,設徇咫尺之義,幽圄之下寧有天日哉,帝所以振袂而起,犯不諱於天下也。凝命之後,恪遵祖訓,而藩戚之間,弦不得膠,刀鋸弓旌以甄懲臣民者,猶昔日也。蠲租課吏,飭旅闡文,不啻過之。

至於航鯨海之險,軺西域之傅,觸風露,歷寒暑,帝豈無勞民之懼哉?逆取順守,積疑在心,窮極王略,威振殊俗,不惜垂堂之戒,身冒埃霧,冀憑一怒之力,銷內嫌而弭外寇。彼解縉書生,方實肉食,烏足以知之?噫!天樞北垂,銅柱南附,而閣輔以籌之,河漕以緯之,為國家無窮之利,蓋創穫也已。

清修《明史》贊曰:文皇少長習兵,據幽燕形勝之地,乘建文孱弱,長驅內向,奄有四海。即位以後,躬行節儉,水旱朝告夕振,無有壅蔽。知人善任,表裡洞達,雄武之略,同符高祖。六師屢出,漠北塵清。至其季年,威德遐被,四方賓服,明命而入貢者殆三十國。幅隕之廣,遠邁漢、唐。成功駿烈,卓乎盛矣。然而革除之際,倒行逆施,慚德亦曷可掩哉

分析:《國榷》基本上就是很不客氣地批判了,幾乎要罵娘了。清修《明史》在後面還猶抱琵琶半遮面,以褒代貶。



4、明仁宗——朱高熾

《國榷》談遷曰:仁宗在父弟大類漢惠帝,而讒構尤甚,惠帝所值趙王如意,異母弟也,而帝則同本相煎矣。憂危二十年,才一伸眉目,遽賓於天,非歷數之獨艱者乎?南北供億,軫恤民力,欲返駕舊京,寬我東南,念最殷也。其不改父之臣與父之政,豈誠不一思耶?二百年來辰供之勢,翳成祖是賴,雖仁宗而在,異日者中結其轍矣。

清修《明史》贊曰:當靖難師起,仁宗以世子居守,全城濟師。其後成祖乘輿,歲出北征,東宮監國,朝無廢事。然中遘媒孽,瀕於危疑者屢矣,而終以誠敬獲全。善乎其告人曰“吾知儘子職而已,不知有讒人也”,是可為萬世子臣之法矣。在位一載。用人行政,善不勝書。使天假之年,涵濡休養,德化之盛,豈不與文、景比隆哉。

分析:《國榷》主要是讚美和惋惜,清修《明史》很罕見地搞起了假說,抬得比較高了。



5、明宣宗—朱瞻基

《國榷》談遷曰:國初嚴御,每重囚歲械入京輒千百,簿尉巡檄之任,輒煩聖慮,蓋詳極矣。宣宗幼侍文皇帝出入塞垣,深諳民事。及即位,遽有樂安之駕,非素才武,疇克滅此而朝食也者?然兵不輕試,惓惓以生靈為念。水旱朝奏,賑貸午曁。親閱囚牘,多所釋遣。好文學之士,一才一技,皆被甄錄。蓋睿質天縱,文翰並美,而不矜其能,嘗有自下之色。國家之治,寬嚴有制,煩簡有則,帝實始之。而於廢胡後,棄南交,孰為帝諒者?嗚呼!廢后非盛德事也,其棄南交,比於漢之朱崖矣。

清修《明史》贊曰:仁宗為太子,失愛於成誼。其危而復安,太孫蓋有力焉。即位以後,吏稱其職,政得其平,綱紀修明,倉庾充羨,閭閻樂業。歲不能災。蓋明興至是歷年六十,民氣漸舒,蒸然有治平之象矣。若乃強籓猝起,旋即削平,掃蕩邊塵,狡寇震懾,帝之英姿睿略,庶幾克繩祖武者歟。

分析:都以讚美為主,《國榷》提到領土的丟失,《明史》全部都是讚美。



6、明代宗——朱祁鈺

《國榷》談遷曰:國家厄會,蓋莫若乙巳矣。閩浙瘡痍,黔粵嘯聚,天未厭亂,北狩隨之。閶闔罹白登之困,象魏下陰山之悲,宗社絲髪,僅系景帝。當時六師新喪,九塞氣沮,南遷之議,獨徐珵乎?乃舍姬旦小節,紹少康之舊勳,坐攝群囂,獨制長策。犬羊雖狺狺不休,我圻父是任,俾弭耳以退,皇靈遐暢,南北交捷。曾不捐漢繪之尺寸,費宋緡之毫纖,而虞淵返照,事同揖讓。尤恤飢拯溺,納諫信賢,嘉王竑,薄徐珵,具有神識。

而或以太上事過責之,斗粟尺布之謠,古人不免焉,政未可以紾臂論也。

清修《明史》贊曰:贊曰:景帝當倥傯之時,奉命居攝,旋王大位以系人心,事之權而得其正者也。篤任賢能,勵精政治,強寇深入而宗社乂安,再造之績良雲偉矣。而乃汲汲易儲,南內深錮,朝謁不許,恩誼恝然。終於輿疾齋宮,小人乘間竊發,事起倉猝,不克以令名終,惜夫!

分析:都是褒揚,《國榷》略有批評,《明史》把責任推掉。



7、明英宗——朱祁鎮

《國榷》談遷曰:英廟狃承平之後,海內富庶,文武恬熙。首事麓川,繼以北伐,一時吏卒,尚有遡榆川之駕,覩石門之烈者。豈知魚潰獸駭,為晉宋蹈亡哉。沙漠傳書,惓惓郕邸,蓋深為社稷計也。倏而返蹕,倏而復祚,俱事出望表,史傳未聞,而帝處之坦如也。權不自制,驕及勳閹,石亨幾驂乘之誅,吉祥同甘露之逆。始躬決庶政,旁求耆舊,夙興夕惕,無日忘穹廬南城時也。噫!一王振未已也,又吉祥潰之,一馬順未已也,又門達怙之,蓋英主慮失其極,為人所竊。而其有敗有未敗者,禍有深淺也

清修《明史》贊曰:英宗承仁、宣之業,海內富庶,朝野清晏。大臣如三楊、胡濙、張輔,皆累朝勳舊,受遺輔政,綱紀未弛。獨以王振擅權開釁,遂至乘輿播遷。乃復辟而後,猶追念不巳,抑何其感溺之深也。前後在位二十四年,無甚稗政。至於上恭讓後諡,釋建庶人之系,罷宮妃殉葬,則盛德之事可法後世者矣。


分析:《國榷》幾乎沒幾句好話,《明史》沒有優點也要挖出優點來吹。



8、明憲宗——朱見深

《國榷》談遷曰:恤飢察冤,求言課吏,先後史不絕書,而於胡僧幸閹斜封墨敕之濫,亦不能為帝掩也。當其時,朝多耆德,士敦踐履,上恬下熙,風淳政簡,稱明治者,首推成弘焉。而或有遺議,

則在汪直、李孜省、繼曉輩蝕其一二,於全照無大損也。尺璧之瑕,烏足玷帝德哉!末諭太子以敬天法祖、勤政愛民之道,儼然成周之遺訓也。說者謂帝初欲易儲,以泰山屢震而止。噫!帝能尊錢後,復景帝,俱事出常情之外,而乃輕視東宮?必不然也。

清修《明史》贊曰:憲宗早正儲位,中更多故,而踐阼之後,上景帝尊號,恤于謙之冤,抑黎淳而召商輅,恢恢有人君之度矣。時際休明,朝多耆彥,帝能篤於任人,謹於天戒,蠲賦省刑,閭里日益充足,仁、宣之治於斯復見。顧以任用汪直,西廠橫恣,盜竊威柄,稔惡弄兵。夫明斷如帝而為所蔽惑,久而後覺,婦寺之禍固可畏哉。

分析:《國榷》從好幾個角度進行批評,《明史》主要是罵太監。



9、明孝宗——朱佑樘

《國榷》談遷曰:明當中葉,國家積歲熙洽,鳴吠煙爨,蒸蒸如也,豈不稱盛際哉!僅一二秕政,賢僉雜跡,或反為所用,吏民嗛焉。孝宗在東宮,久稔知其習。首罷幸相,次第釐革,改步之初,中外鼓舞,曉然誦明聖,識上意所向也。優容言路,匯籲良士,六卿之長皆民譽,三事之登皆儒英。講幄平臺,天聽日卑,老臣造膝之語,不漏屬垣,少年慟哭之談,嘗為動色。故良楛鑑斷,刑賞恬肅。雖壽寧之戚,天下豔之,然寵若竇憲,尚難泌水之園,驕即武安,未請考工之宅,則帝心端可知矣。宵旰之勤,盡十八年如一日,而宣室之謨畫,天章之筆札,諸臣惟鎮靜之是務,補苴呵護,神理舒謐,欲脫略凡近,強往迥圖,尚未之逮也。而纓緌恥於速化,閭閣愧於佻達,考其歸宿,兢兢於先民,非德澤深厚,能摩切如此哉!詔不返汗,兵不屢駕,最軫念民力。於時水旱夷盜多見告,吏民喁喁,忘流徙屠掠之憯,俱交口慕說。噫!孝宗何以得此於天下哉!億萬載無疆之休,一傳而斬。古者天子一娶十二女,帝姬嬪不廣。繇今而觀,先王之慮遠矣。

清修《明史》贊曰:明有天下,傳世十六,太祖、成祖而外,可稱者仁宗、宣宗、孝宗而已。仁、宣之際,國勢初張,綱紀修立,淳樸未漓。至成化以來,號為太平無事,而晏安則易耽怠玩,富盛則漸啟驕奢。孝宗獨能恭儉有制,勤政愛民,兢兢於保泰持盈之道,用使朝序清寧,民物康阜。《易》曰:無平不陂,無往不復,艱貞無咎。知此道者,其惟孝宗乎!


分析:兩部書都是讚美。



10、明武宗——朱厚照

《國榷》談遷曰:武宗少即警敏,好佚樂,孝皇彌留之命,諄諄諭輔臣,意至殷也。馮其爽德,慆淫是究,違玉幾之先諭,耽左璫之近娛,朝講寖廢,刑賞無章,至禍溢朝野,狂焰四沸,鼎軸摧折,鉤黨之獄幾起,甘露之變將形。向非朔方睥睨之師,禍首逆瑾,行見廟社。然而陰翳解駁,叢借無已,盜權如張永張忠,煽逆如畢眞劉琅,貪虐如廖堂廖鵬,天未厭禍,桓靈僖昭,其流非遠,矧益以跋扈之彬,寵幸之寧哉!帝閽沈沈,曾不及新豐之市,繡甲華旌,輕蹄彤矢,日不輟御,雲中上谷,河西金城,遠詘萬乘之尊,擊狐伐兔,馳峻阪,望窮漠,民至不得保其伉儷,享糟糠孤嫠之業。盜橫河北,宗抗江右,推其沴積,豈曰世之無良乎?雖然積茲亡轍,釁孽萌生,厥祚克延,亦有其繇焉。

孝皇之德,厚浹肌髓,而武宗又不罪一諫臣,元相呵護,群吏奉法。天下之事,壊於劇寇而償於牧守,蠱於權幸而翼於閣部。其南巡時,哀靳貴而詠一清,則鑑裁未始不明也。夜半出片紙縛瑾,不異孤雛,諸養子號肘腋之患,錢寧俛首受罪,況遺弓之際,成王之末命,不是過也。使稍假時日,將與輪臺同悔矣。嗚呼!孝皇一傳而躓,安所謂天定乎!

清修《明史》贊曰:明自正統以來,國勢浸弱。毅皇手除逆瑾,躬御邊寇,奮然欲以武功自雄。然耽樂嬉遊,暱近群小,至自署官號,冠履之分蕩然矣。猶幸用人之柄躬自操持,而秉鈞諸臣補苴匡救,是以朝綱紊亂,而不底於危亡。假使承孝宗之遺澤,制節謹度,有中主之操,則國泰而名完,豈至重後人之訾議哉!

分析:《國榷》充滿了嘲諷和挖苦,《明史》把皇帝的責任一推六二五,都賴別人。



11、明世宗——朱厚熜

《國榷》談遷曰:世廟起正德之衰,釐革積習,誠雄主也。因議禮自裁,好稽古右文之事,諸臣迎附,祗諍於儀節,反實政略焉。方士蝕其心,倭虜撼其末,飢盜歲見,而皇威四訖,駕御得人,則股肱之力為多。至政地寄腹,往往非其任,靡文塞責,先朝淳厚節儉之遺,蕩然靡餘。狡偽成風,吏民相沿,不以為非,亦一代升降之關也。好長生術,果享永祚?古人如漢武、唐玄、宋仁各有稱。今治不及開元、慶曆,而亦無天漢、天寶之失,庶幾哉優於漢唐矣。

清修《明史》贊曰:世宗御極之初,力除一切弊政,天下翕然稱治。顧迭議大禮,輿論沸騰,倖臣假託,尋興大獄。夫天性至情,君親大義,追尊立廟,禮亦宜之;然升祔太廟,而躋於武宗之上,不已過乎!若其時紛紜多故,將疲於邊,賊訌於內,而崇尚道教,享祀弗經,營建繁興,府藏告匱,百餘年富庶治平之業,因以漸替。雖剪剔權奸,威柄在御,要亦中材之主也矣。


分析:都進行了批判,《國榷》有嘲笑的意味,《明史》主要是心疼錢。



12、明穆宗——朱載垕

《國榷》談遷曰:世廟之季,南絓倭,北絓虜,禱祀土木,物力殫悴。山澤邊漠之間,廢纓罪組,素髮垂領,吊湘牧羝,士氣摧極。今上初詔,海內喁頌,驅斥左道,顯遂忠良,寬仁之譽,溢於紳氓。第裕邸時服御淹抑,故

正位之後,微聞色貨,致大阿之柄,旁竊幸閹,舉朝不能奪也。又朝寧之上,嫌於牛李,朝華亭而莫新鄭,救偏補弊,各有失得,至於強胡就款,世廟所不能馭者,而賦狙馴虎,晉收其利,漢行其餌,帝德懋哉,非新鄭其孰能之?跡帝之終始,寬大如仁廟,而精勤不若也。安豫如憲朝,而控縱不若也。臨朝淵默,雖威嚴若神,顰笑潛移,不無遺指,獨彌留之際,惓惓顧命,自孝廟後不多見耳。

清修《明史》贊曰:穆宗在位六載,端拱寡營,躬行儉約,尚食歲省鉅萬。許俺答封貢,減賦息民,邊陲寧謐。繼體守文,可稱令主矣。第柄臣相軋,門戶漸開,而帝未能振肅乾綱,矯除積習,蓋亦寬恕有餘,而剛明不足者歟!

分析:《國榷》批判得比較多,《明史》說的似乎不怎麼嚴重。



13、明神宗——朱翊鈞

《國榷》談遷曰:我明衝主,英廟財九齡,神廟十之。主少國疑,時習窳惰,常侍之權在床在旁,而英分天絕,馭下凜凜,馮保雖伺其息,而中外寧謐,兩宮無間,三事不替,藉有江陵。怨桐無悔於三年,居周豈嫌於元聖?天之祚明,若再得伊旦,及倍年以長,慧斷自獨,霍光謝政之日,石顯流徙之餘,天下事受成於密勿,誦烈於遐荒。申王繼相,唯諾有餘,骨鯁未足,勤政如帝,漸渝其初,中道靜攝,事治民安,朝署如晨星,廟議如沸蜩,竊憂旁落,而實未始以嚬笑假也。積厭熊臣,知其以章奏塞責,矯枉之過,概置寢閣。然北懾虜,東慴倭,西南北再梟叛鎭,兵不留行,威宣禹跡之外。於是採木以病滇蜀,礦稅以瘵商氓。譬之壯夫,日尋伐性之斧,猝罹風露,久將不支。建虜之難,三十年弛痡之積也,猶洩洩然視之。日者遼陽號天下之樂土,大賈名俠,闐溢廛市,而以二三懦臣臨彼勁敵,有生之樂,無死之心,不敗何待?而慈仁不殺,享年獨永,間有極忤,終於長系,惟怒江陵不可解驂乘之隙,或所深罪。而任事之臣,不避勞怨,於焉鮮繼,各優遊報成,則帝亦有以肇之。今吏民嗷嗷,追念寬政,謳吟思慕,雖改代詎一日忘之哉!

清修《明史》贊曰:神宗沖齡踐阼,江陵秉政,綜核名實,國勢幾於富強。繼乃因循牽制,晏處深宮,綱紀廢弛,君臣否隔。於是小人好權趨利者馳騖追逐,與名節之士為仇讎,門戶紛然角立。馴至悊、愍,邪黨滋蔓。在廷正類無深識遠慮以折其機牙,而不勝忿激,交相攻訐。以致人主蓄疑,賢奸雜用,潰敗決裂,不可振救。故論者謂明之亡,實亡於神宗,豈不諒歟。

分析:都不怎麼感冒,《國榷》提到了後金,《明史》對萬曆很不客氣,批判得很厲害。



14、明光宗——朱常洛

《國榷》談遷曰:仁宗監國二十一年,讒毀狎至,光宗青宮十九年,雖罹群疑,而神祖懸注,深為宗社慮,固無俟商山之羽翼。而今猶以臆見窺,獨不覩毓德宮謁拜之序,慈寧宮執手之情乎?聖性敦慱,即位之始,曲遵遺旨,而遲迴於貴妃之冊立,繼立之善,其誰曰不然。聞在儲養,嬪御稀少,又震索受代,乾飛乍躍,內廷無軒龍之席,諒暗多慘墨之容,而一再臨朝,天地摧裂,仁宗趣駕於前,而帝又加迅。哀我人斯,莫不涕慟,究其所自,或有微端,仁宗之疾,宿有虛喘,光宗纘極之時,萬靈呵護,藥石未聞,改日改旬,而云天之頌,尫瘁莫支矣,則誰為之耶?天未厭禍,大喪三見,求之往牒,亦不屢遘,鼎成之泣,外臣往往至失聲,感德悲遇,傷哉蓋難言之也。或曰,帝而少延,衡量人物,高下在心,黨事且立解,洛蜀之爭,玄黃之戰,氣運系焉,即帝之懿鑠,不能以磐石之基移漏刻之晷也。

清修《明史》贊曰:光宗潛德久彰,海內屬望,而嗣服一月,天不假年,措施未展,三案構爭,黨禍益熾,可哀也夫!


分析:基本上沒啥說的,一個月而已,《國榷》比較遺憾,《明史》仍然又暗罵了上一代皇帝萬曆(有仇啊)。



15、明熹宗——朱由校

《國榷》談遷曰:閹尹之禍,劇於熹廟,並邊徼而二之,岌岌嶭嶭,國事大壊,弊極難持,自武宗而後所再見也。其好獵樂內,嫉諫悅佞,無一不同,第八駿未馳,尚無煩祈招之詠,湛溺昏酣,皇嗣並索。然武宗權或自出,劉瑾前磔,錢寧後囚,凡百誅賞,不盡指授。今熹廟終始於魏氏,五期之間,大肆威命。左傳有云,政繇寧氏,祭則寡人,追誦此語,殆為寒慄。在廷諸臣,非無忠讜,好跡喧競,楊左放逐之後,搖手側足,舉朝望塵之不暇,庸問天理民彝之事哉!二三相國,方氏則庸,葉氏則猾,顧氏則諂,格心砥柱,各非其任,欲如商文毅之罷東廠,李文正之規逆瑾,必不得之數也。雖然,疵德多矣,朝署若奕,功令若燔,財用若泥沙,原其所自,不盡帝之失也

。成祖立皇太孫,身諭教之,朝夕上側,遇兵言兵,遇農言農,遇象緯文藝言象緯文藝,故宣宗敏決如流,卓稱令主。神祖則大異也,身絕朝講之席,帝生長慈寧宮,不聞外事,啟沃輟響,日閹寺宮婢之與俱,安往而不慆淫也!獨陳有繼請開礦拒之,似於神祖為得,且諄諄然於傳位之際,成王之馮玉幾,何以加焉。

清修《明史》贊曰:明自世宗而後,綱紀日以陵夷,神宗末年,廢壞極矣。雖有剛明英武之君,已難復振。而重以帝之庸懦,婦寺竊柄,濫賞淫刑,忠良慘禍,億兆離心,雖欲不亡,何可得哉。

分析:《國榷》基本上全是批判,《明史》想把責任推給萬曆,又罵了魏忠賢。



16、明思宗——朱由檢

《國榷》談遷曰:自昔覆亡相踵,桀紂秦隋以淫虐,平獻恭昭以昏懦,從未有勤儉明敏如我先帝。思比跡三代,而末歲不造,隕祀踣宗,令人飲泣,真穹壤之恨事也。嗟乎!帝之初載,剪剔貂勃,宮府肅如,狐鼠惕息,謗木諫鼓,招徠法弼,海宇喁喁,相望至治。鞭撻要荒,自不再計,寢假數年,潢池日潰,終不馴服,至於荼毒關塞,虔劉畿省,中外騷然不寧。而乾心亦少亢矣,政府之諂,言路之雜,牧守之黷,將校之玩,憸壬蝕於內,飢盜螫於外,滋釁稔毒,猶源之不澄,奮三尺以威之,租賦登則為循吏,流殍塞則付凶年,誅求不已,賑貸罕聞。又所以籌邊餌寇者,兵曰鄉勇,餉曰搜刮,勸助巨室,朘削生民,怨盈於下,敺之於赤眉黃巾,勢不可瘵,而文武之洩洩猶如故也,天子習警曾無改慮,而寄腹心於近幸,忘曏者逆案之懲創。嗟乎!先帝之患,在於好名而不根於實,名愛民而適痡之,名聽言而適拒之,名亟才而適市之,聰於始,愎於終,視舉朝無一人足任者,柄託奄尹,自貽伊戚,非淫虐,非昏懦,而卒與桀紂秦隋平獻恭昭並日而語也,可勝痛哉!傳有之曰:君以此始,必以此終。

帝寵信常寺,竟同王承恩對縊,是則晏子之所謂非其親暱誰敢任之也!噫!可慨也已!

清修《明史》贊曰:帝承神、熹之後,慨然有為。即位之初,沈機獨斷,刈除奸逆,天下想望治平。惜乎大勢已傾,積習難挽。在廷則門戶糾紛。疆埸則將驕卒惰。兵荒四告,流寇蔓延。遂至潰爛而莫可救,可謂不幸也已。然在位十有七年,不邇聲色,憂勸惕勵,殫心治理。臨朝浩嘆,慨然思得非常之材,而用匪其人,益以僨事。乃復信任宦官,佈列要地,舉措失當,制置乖方。祚訖運移,身罹禍變,豈非氣數使然哉。迨至大命有歸,妖氛盡掃,而帝得加諡建陵,典禮優厚。是則聖朝盛德,度越千古,亦可以知帝之蒙難而不辱其身,為亡國之義烈矣。

分析:都是惋惜,《國榷》的批判強調的是朝政,清修《明史》認為主要是天意。



《國榷》批的比較狠的有:朱棣,英宗,武宗,萬曆,天啟。

《明史》集中炮火批判萬曆。不知道有什麼深仇大恨。

結論:清修《明史》對明朝各代皇帝已經足夠客氣了,除了萬曆,批判得還算文雅。而《國榷》是絲毫面子都不給,語言也很刻薄。

大家即然要談歷史,最起碼的準則是實事求是,多看書,不要毫無根據地人云亦云,讓人看輕鄙視。

人心如水,寧可清而淺,切勿以濁為深。


饞嘴肥貓1

不請自來!

首先,題意就有問題:什麼叫荒唐?什麼又叫抹黑?

明朝皇帝十六帝,確實沒幾個看起來像正經人,但是這不能說荒唐,只能說比較奇葩。

再者,後世對前朝的評價和總結,也不能說抹黑不抹黑的,只能說是評價的立場客觀不客觀,對真實史事是否正確對待罷了!

我不是明粉兒,也不是清粉兒,可能也做不到特別客觀,但是我可以談談自己的一些看法:

1、老朱家多奇葩,但都不是昏君

太祖朱元璋:中國歷史上可以說是出身最低,對官員最狠,對百姓最體恤的皇帝。

老朱是從社會最底層,一步一步走上九五之尊的,因為出身低,甚至民間疾苦,所以特別痛恨官員貪汙腐敗和欺壓百姓,所以官員是比較嚴苛的。據傳,整個明朝的官員的俸祿,在歷朝歷代中,算是最低的,所以到了明朝中後期,官員的貪汙腐敗特別嚴重。朱元璋在洪武十八年(公元一三八五年)十一月,發佈《御製大誥》,相傳,凡百姓頂著大誥越級上述,甚至是進京告狀,各級官員不得阻攔,還得保證其食宿周全,否則將嚴肅處理。

老朱最大的汙點是,殺人太多,藍玉案、胡維庸案,誅殺數萬人,這是老朱一生最大的汙點。但是儘管如此,也阻擋不了朱元璋成為中國古代最偉大的皇帝之一。

成祖朱棣:馬背上的皇帝,一生南征北戰,開創天子守國門的先例。永樂盛世,不是所謂的乾隆盛世可比的,《永樂大典》也不是《四庫全書》可以比肩的。六次親征漠北,派鄭和七下西洋,使得大明前期,萬邦來朝。

汙點就是:殺侄奪位,有違常倫。

其餘的皇帝,中肯的說都不昏庸,就是奇葩。

惠帝朱允炆:膽大心不細,根基不穩就想“撤藩”,憑著一幫子文人,就想化解叔叔們的兵權,政治思維一點都不成熟。

仁宗朱高熾:肥胖過度而死。

宣宗朱瞻基:喜歡蛐蛐。

英宗朱祁鎮:武功不行非要學朱棣御駕親征,葬送了大明軍隊的輝煌,從此明軍山河日下。奪門之變後,又殺了于謙,被世人詬病。

代宗朱祁鈺:天命註定,運氣太好,不想當皇帝卻當了皇帝,奄奄一息之際被哥哥奪門之變。

憲宗朱見深:口吃,脾氣好,沒啥能力,也沒啥毛病。

孝宗朱佑樘:大明最勤奮的皇帝之一,也是最專一的皇帝,不納妃、不好女色,專情一個比自己大幾十歲的女人。

武宗朱厚照:喜歡給自己封官,不育無後。

世宗朱厚熜:喜歡煉丹嗑藥,二十年不上朝。

穆宗朱載垕:能力平平,生了個毀江山的兒子(萬曆)。

神宗朱翊鈞:有個大明最牛逼的首輔,卻被他給弄沒了,得到一句最好的評價:明實亡於萬曆!

光宗朱常洛:吃錯藥死了,在位一個月。

熹宗朱由校:木匠天子,喜歡做木工。

思宗朱由檢:無力迴天,君王死社稷,上吊自殺。

2、整個明朝,文人對其最為詆譭和不滿

明朝對士大夫,特別是文人的推崇相對較低,又大力任用太監,使得文人群體對皇帝,明裡暗裡都是不滿。又特別是明朝後期,東林黨的出現,進一步加深了文人群體和統治者集團的矛盾和對立。

明亡後,文人群體,降清者甚眾。

3、清康熙及後,對明逐步正常化

清康熙收復臺灣後,親祭明太祖朱元璋後,因為國基穩定,天下遂享太平,因而清朝對明朝的總結和評價,逐步客觀和正常化,,當然在民間和文人群體中,也不乏有詆譭的,這也是在所難免的。


總而言之:看待歷史,需要有自己的見解和主觀立場。正史七分信,野史三分取。


志軍翔宇

前朝的歷史,都是由後一個朝代編纂的。所以,要說抹黑,肯定會有一點的,但顧及到以後的歷史評價,明顯地歪曲事實還是很少的。明史同樣如此。

明朝的皇帝中,有特別正派的——比如仁宗、宣宗,但也確實湧現出了很多奇葩。這些奇葩,敗壞了明朝皇帝的集體聲譽。

有哪些奇葩呢?

比如二十幾年不上朝的嘉靖皇帝和萬曆皇帝,比如才能出眾卻貪玩好色、不務正業的正德皇帝;比如只寵愛一個比自己大17歲的老女人的明憲宗;比如只愛當木匠、不愛理政,被宦官完全架空的明熹宗……

這些奇葩皇帝,反映出了一個大問題:明朝的皇帝,體內幾乎都有“偏執狂”的基因。

從明太祖朱元璋開始,這種基因就存在了。比如丞相制度存在了數千年,唯有朱元璋敢把它給取消了。這是需要極大魄力的,而偏執狂最不缺的就是魄力,他們認準了一個事兒,十八頭牛也拉不回。

比如不上朝的嘉靖皇帝和萬曆皇帝,他們之所以二十多年不上朝,就是和大臣們鬥氣。為了鬥氣,自家的江山都不在乎了,這事兒只有不計後果的偏執狂能夠幹出來。

再比如明朝的末代皇帝崇禎。他其實是有退路的,即便李自成打進了北京城,崇禎皇帝完全可以跑到南方,繼續與李自成作戰。可他的偏執狂性格,讓他忍受不了跑路這件事,於是只好自殺殉國。悲壯是悲壯了,也比較令人欽佩,可是並不明智啊。


趣談秘史

這其實是個偽命題。明朝皇帝荒唐跟清朝抹黑之間沒有必然關係。

明史修了幾十年,在二十四史中時間最長,因此很多人認定清朝在抹黑明朝皇帝。

然而如果只用看到的史料及一己偏見去看待,當然是有失偏頗的。

清朝是否有抹黑明帝的必要呢?


首先,作為後繼王朝為前朝修史,既是正是宣告前朝滅亡,也是對前朝的一個總結,避免本朝重蹈覆轍,還有就是確立本朝的政權合法性。如當初臺灣政府為了與大陸爭奪正統,僅用一年的時間就修成了清史。清朝自稱“得國於李自成”,明朝是被李自成推翻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因此,清朝如果抹黑李自成還情有可原,抹黑明朝就沒有什麼動機了。

然後,很多人可能是受了某些風靡網絡的小說的影響,比較喜歡明朝十六帝(筆者當年也是深受影響)。喜歡一個人,自然不能接受他有無法容忍的缺點,於是乎,就紛紛譴責清帝篡改歷史。其實,在封建王朝,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或滿足私慾,皇帝難免有很多的陰暗。明宣宗朱瞻基玩促織鬧得平民百姓家破人亡,明英宗朱祁鎮在土木堡大敗被擒,明世宗朱厚熜沉迷煉丹成仙,海瑞噴他“嘉靖,家家淨也”,明神宗朱翊鈞幾十年不上朝,難道都是清朝編出來抹黑明朝皇帝的嗎?歷朝歷代都有皇帝的荒唐事,只不過明朝的比較有名而已。

所謂的二十四史,其實不過是帝王將相的家史。歷史不過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如果說後繼的王朝為前朝修史,有抹黑的成分,那麼繼任的皇帝為前任皇帝修的《實錄》,基本都是兒子為父親修史,難道不會有故意誇大讚美修飾的成分嗎?

修史是為了後來者做參照,難道清朝皇帝就是編了這麼多故事出來給自己的子孫看麼?

單論對歷史的參照而言,清朝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沒有漢朝外戚專權,沒有唐朝宦官亂政,沒有明朝黨爭。清朝借鑑了中華幾千年的歷史,但遇上了“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就沒得借鑑了。

不過,說到底都是封建王朝,本質都一樣,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誰也不必誰好到哪裡去。


逆時光的追憶

明朝許多皇帝和大臣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啊!

好像皇帝和大臣們一直在進行權力鬥爭,明朝大臣故意抹黑皇帝應該也是一個因素。

就拿最奇葩的正德皇帝來說,人家從小智商很高學習很好,怎麼會突變成一個大奇葩呢?!

就比如說正德皇帝偷偷找孕婦進後宮,還不是因為他本人不能生育,又要想鞏固皇權,找孕婦其實是非常有心機的操作,要被大臣揪出來罵是禽獸不如連孕婦都不放過....

正德皇帝也不容易啊!也不能昭告天下我不能生育,只能咬牙揹著“淫亂”的鍋到低吧,這是多無奈的選擇啊!

許多事情換個角度看,就會發現那些皇帝做荒唐事事可能是被逼無奈或者有一定目的。

試想一個從小接受良好教育的貴族青少年,只要智力和精神正常基本也幹不出多荒唐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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