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說好的離婚後不再相見,可偏偏卻又遇見,無法逃離

“雅言,工作完成了差不多了吧!”葉邵庭走出辦公室,看到還在忙著工作的女人,雙手撐在桌上,看著喬雅言問道。

“嗯,怎麼了?”喬雅言有一瞬間的呆愣,接著問道。說話的時候,髮絲散落了幾縷下來,臉上滿是茫然的神色,讓葉邵庭的心一動。

真是冤家路窄,說好的離婚後不再相見,可偏偏卻又遇見,無法逃離

“還記得,你答應我的那個條件嗎?”

“什麼條件?”

“你答應我陪我參加洗塵宴的,今天我們回國已經一個星期了!”葉邵庭把她拉起來,帶入懷裡,“你不可以反悔的!”

“但是……”喬雅言還有些話想說,卻被葉邵庭堵在了喉嚨裡。

“禮服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葉邵庭擁著她走出去,遞給她一個盒子。

“拿進去換上!”

“可是……”喬雅言還想拒絕。

葉邵庭也故意冷下臉來嚇她,“喬雅言,沒有可是……”

“那好吧!”喬雅言掀開盒子,拿著裡面的衣服走到了更.衣室。

卻不知道為什麼右眼一直跳,她心裡莫名的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的,他不會知道自己回來的事情的,而且當初是他答應放她離開的。

他那麼驕傲的人,既然說過放她自.由,怎麼會反悔?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有人幫她把衣服換好了,玫紅色的曵地長裙,露出白.皙的脖頸。愈發的襯得膚如凝脂。

拎著裙襬有些忐忑的走出去,“怎麼樣?會不會很難看?”自己已經不.穿禮服那麼多年,自從喬家傾覆之後,她再也沒有穿過,因為只要穿上,她就會想起那些被刻意遺忘的曾經。

“沒有,你穿著很漂亮!雅言,不要擔心,相信我!”輕柔的把她的碎髮別到耳後,牽起她的手。

抬起手腕,看著表上的時間,說道,“雅言,時間不早了,宴會快開始了,我們早點過去吧!”

喬雅言挽著他的臂彎,剛剛走到宴會大廳,卻在看到正中.央正跟人攀談的那個身影時,腳下有些站立不穩,踉蹌了一下,身子就往下滑去。

依舊是那樣桀驁的眉眼,依舊是優雅的舉止,依舊是涼薄的嘴唇,舉手投足間睥睨天下,彷彿事事盡在掌握一樣。

“雅言,你怎麼樣?你沒事吧!”她身側的男人立刻扶住她的腰,把她帶起來。看著懷裡滿臉慘白的女人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喬雅言有些訕訕的說道,那個男人還在繼續著之前的談話,剛剛只是不耐的往這邊掃了一眼,就移開了,他一定沒有看到自己。喬雅言這樣安慰著自己。

想要往別的方向躲去,不料,葉邵庭拉著她的手,朝那邊喊道,“爸!”

那道熟悉的目光,跟著那個中年人的目光一起被吸引過來。

“雅言,難得你肯陪他回來!”葉偉信笑著走過來,親切的說道。

“嗯,葉叔叔好!”

“雅言,這位是祁總!”葉偉信指著一邊的祁邵陽介紹道。

他們都那麼親密,親密到葉偉信都會知曉她的存在,祁邵陽卻覺得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噬咬著一樣難受,握著酒杯的手一點點收緊。

眸子狠狠的盯著她,非要把她看清楚一些。

喬雅言覺得那個男人的眸子帶著刺骨的冷意一樣,將她心底被刻意遺忘的那些曾經,那些痴傻全都翻湧了出來。

這個男人曾經給過她那麼刻骨的痛,那麼深的折磨。讓她再也愛不得別的人,但是現在的她再也不是當年的喬雅言。

手掌一點點的收緊,嵌入掌心,深吸了口氣。

抬起眸子,說道,“你好!祁總。”

那雙眸子裡再也沒有對他的痴戀,沒有對他的恨意,彷彿他真的只是一個互不相識的一個陌生人一樣。

“喬小姐,很開心可以見到你!”低沉暗啞的男聲響起,沒有絲毫的溫度,喬雅言莫名的覺得他是生氣了,但是卻還是埋著頭挽著葉邵庭的臂彎。

真是冤家路窄,說好的離婚後不再相見,可偏偏卻又遇見,無法逃離

打完招呼,喬雅言就找了個藉口出去透透氣,不想在那個大廳待下去。

可是剛走出大廳,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攬到了別的房間。

室內的燈還是關著的,眼前一片漆黑。

“唔……你放開!”唇被霸道的堵住,帶著熟悉的氣息帶著紅酒的香醇噴在臉上。

“你放開!祁邵陽!!”喬雅言雙手大力的往外推拒著,可是卻不能把他推開分毫,他的胳膊如同鐵臂一樣將她咂的緊緊的。

明明沒有看到那張臉,她卻可以斷定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祁邵陽,只有他會這樣對她。

“唔……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放開!”當年是他答應放她離開的,他們已經離.婚了。

抬起腳朝他的鞋重重的踩下去,好讓他放開自己。

男人吃痛的吸了口氣,卻不肯放開她分毫,涼薄的嘴唇在她的唇瓣上狠狠的蹂.躪,霸道的把他的氣息度到她的口中。

直到自己滿足的看到她的唇瓣因為他而變的嫣紅,才肯罷休。

“誰說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嗯……”男人握著她下顎的手微微用力,拉長聲調問道。

“當年明明你答應過放我走的!”

“可我也說過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記得了嗎?我的前妻……”

但是既然踏入了屬於我的地盤,就妄想再度逃離,還是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想到這些,隱匿在昏黃光影裡的男人眯了眯眼,臉上滿是冷意。

“我不記得,不記得!”喬雅言拼命的搖著頭,好像只要這樣,她就可以逃脫現在的這一切,眸子重重的垂下去,不再看他,手腕試圖掙脫開他的禁錮。

可是她稍微動一下,他就緊一分。他的眸子深深的看著在自己懷裡不停的掙扎著的女人,不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喬雅言,你以為裝傻就可以把之前的一切都抹殺掉嗎?你是我的前妻的事實沒有誰可以改變的了。”

男人冷哼出聲,強勢的宣佈,她居然想就這樣把那些年的一切全都抹殺掉嗎,她以為她是誰,但是她剛才拼命搖著頭,手掌捂住耳朵逃避的樣子,還是不自覺的點燃了他的怒意。

喬雅言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身子,之前跟他相處了那麼多年,他剛才的口氣,她都可以察覺到他的怒意,他握著她纖細的手腕的手愈發的用力,她都可以感覺到他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手腕上清晰的傳來生疼的感覺。

這個男人還是霸道強勢的一如往年,以為她還是當年的那個傻傻的喬雅言,生命裡只有他一個人的存在,不允許她陌生那些被刻意遺忘的曾經。

“祁邵陽……你沒有資格說我不可以抹殺,我跟你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要遺忘,要重新開始,要如何,都已經與你無關!”喬雅言咬了咬唇。

“與我無關!”祁邵陽幾乎是咬著牙說完這句話,“那與誰有關,與葉邵庭嗎?”指尖掐著她的下顎,冷著聲說道。

“是!”她想要解釋,但是想想他們都已經是陌路的路.人甲,卻又為什麼要解釋,她現在只想逃離開這裡,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他想要怎樣理解是他的事,都已經與她無關。

真是冤家路窄,說好的離婚後不再相見,可偏偏卻又遇見,無法逃離

好像是怕他還是不肯死心似的,接著說道,“我要跟他好好開始,我們要結婚,要一輩子到老,要怎麼樣都與你無關……”既然他當初選擇了放手,她的未來就與他無關。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再度被他打斷,“你再說一遍!”男人臉色鐵青的說著這句話,胸膛因為氣憤而用力的起伏著。

而喬雅言卻像是瘋了一樣的激怒他,“我再說一遍還是一樣,我的未來與你無關,你祁邵陽不過是無關緊要的路.人甲!我要跟他結婚,而且,是立刻,馬上,你休想再阻止我!”他憑什麼那麼篤定的不允許她遺忘,他們早已沒有任何關係。

“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狠狠的覆住了她的唇,帶著霸道,帶著狠厲。

她不停的掙扎著,往外推拒著,卻推不動他分毫,咬著唇,抗拒著他的靠近。

他的帶著薄繭的手用力的握著她的下顎,逼得她吃痛的叫出聲,他吻上了她的唇。

她重重的咬下去,鋒利的齒咬著他的舌,口腔裡滿是血的腥甜,他卻還是不肯放開。

想要跟別的男人結婚,立刻,馬上,跟別的男人走到未來,那個女人居然敢這樣說,祁邵陽心底的憤怒被瞬間點燃,再也不在壓抑自己分毫,她休想,休想,只要他還活著,就不會放開她,即使是死都要帶著她一起。

手掌拎著她就朝床上走去,重重的把她摔在床上,她的發就那樣散落了下來,在柔軟的大床上散發著別樣的風情。

他站在一邊,煩躁的扯著領帶,扔在一邊,就朝床上覆上去。

“你要幹什麼?”喬雅言囁嚅著唇問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滿是戾氣。

“我會用行動告訴你我要幹什麼。”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的禮服撕拉一聲扯下,不帶絲毫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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