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勤考古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发现铜鞮伯华墓无倗国

李学勤考古论证倗伯爯簋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铭文发现铜鞮伯华之墓倗伯非倗国

成语信口开河比喻随口乱说一气。指说话没有根据,不可靠。把信口开河这词儿用到清华大学教授李学勤头上,估计没人真的会相信?

李学勤考古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发现铜鞮伯华墓无倗国

清华大学李学勤教授图

“倗伯爯簋”是山西省绛县横水西周墓出土带铭文带年号的青铜器之一,所以“倗伯爯簋”铭文是论定横水墓国属、墓葬年代、墓葬人的最关键证据,对于靠证据说话的历史考古来说,据清华大学李学勤考证的“倗伯爯簋”将倗伯爯簋的爯字释为倗伯的氏叫“爯”得出公元前900年的倗国西周墓考古结论。

李学勤考古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发现铜鞮伯华墓无倗国

2017卧马先生释“倗伯称簋”铭文与《山西绛县横水西周墓发掘简报》释文对比图

参考绛县横水M2倗伯墓中出土66字长篇铭文的铜卣“肃卣”,卧马先生破译为记载晋平公赐婚夏姬于羊舌氏的“姻卣”,同在横水M2倗伯墓的“倗伯爯簋”与公元前514年晋平公铜鞮伯华羊舌赤的历史相符。所以“倗伯爯簋”不仅可以论定M1号墓为铜鞮伯华羊舌赤之墓外,“倗伯爯簋”证明山西省绛县横水西周墓为“倗国墓”的倗国说,纯粹是子虚乌有,“倗伯爯簋”成为论定倗伯墓,葬年代的可靠文物证据。

确凿的文字证据证明,李学勤的“倗伯爯簋”论断与实际记载的历史事件错了近四百年,所以对山西省绛县横水西周墓为“倗国墓”对“倗伯爯簋”考证而言,说李学勤信口开河一点都不为过?

参看2017年11月23日卧马先生“破解横水“倗伯爯簋”之谜发现倗伯与铜鞮伯华晋平公相关史证”图文。

“倗伯簋”首见于《文物》杂志2006年8期的《山西绛县横水西周墓发掘简报》所刊登的图一四铜簋(M1:205)介绍盖内与器身内均有相同铭文,竖排五行共同四十五字:唯廿又三年初吉戊戌益公蔑倗伯爯历右告令金车旅爯拜手稽首对扬公休用作朕考(阝+尊)爯其万年永宝用享。《山西绛县横水西周墓发掘简报》仅释出图一四铜簋的铭文文字,无加标点断句未做深入解读和介绍。

李学勤考古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发现铜鞮伯华墓无倗国

《山西绛县横水西周墓发掘简报》所刊登倗伯爯簋铜簋(M1:205)铭文图

初读发现《山西绛县横水西周墓发掘简报》所释只有44字,对照铭文发现遗漏第四行末尾的宝字。最早对“绛县横水倗伯爯簋”研究的是李学勤,2008年10月发表的《论倗伯爯簋的历日》认为横水墓地M1倗伯爯铭文的“唯廿又三年”是恭王二十三年,即公元前900年。为判定横水M1所属年代提出依据。李学勤将倗伯爯簋的“爯”字释为倗伯的氏,将第三行第四字释为“旅”字,疑读为“橹”训为大盾,认为“右告”实际是益公右爯告王的省略。

2011年1月芝加哥大学夏含夷在“由新出土绛县倗伯偁簋重新思考西周重器休盘年代”重新隶定“倗伯爯簋”铭文,除隹偁旂三字外无大的改动,将偁历作为倗伯字氏外对比“休盘”初步探讨了益公倗伯爯簋年代无实质性进展可搜索参看原文。

搜读各家所释,如坠五里云中不知所云,各家均未释出为何铸簋及铭文所讲所记载的是什么历史事件?特别是李学勤,在并没有完全捋清铭文内容所记载历史事件的情况下,仅依照一句“唯廿又三年”年号就先入为主的贸然断定是恭王二十三年的公元前900年很不严谨,根本没有科学论证得出时间结论的历史依据,纯属于信口开河类猜测性无据的推论,难以作为令史家信服的考古证据。

倗伯爯铭文“唯廿又三年”后的初吉和戊戌,当指“初吉月”和“戊戌月”,应记载的是同年之内发生在这两个月份的事情,需要有对应的历史事件印证。初吉月时间不确定,戊戌月是验证年份之外的确切时间依据。天干历法不是六十甲子的每一年都有戊戌月的,只有天干丙年和辛年的寒露到立冬期间才是戊戌月。

李学勤将“唯廿又三年”定为恭王二十三年的公元前900年之说,最大疑问在于周恭王没有指正23年的确证。关于周恭王姬繄扈有公元前1019-936年,在位时间公元前950-936年的15年说和夏商周断代工程把共王在位時間定為前922年至前900年。姬伊扈三十七歲即王位,在位執政虛記二十三年《西周金文历谱》两说。因为《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简本)》是近十几年前的研究成果,并非确切文物证据及史籍确证,所以其说值得怀疑。

不管是晋国的史事,还是倗国的历史,当以晋国或倗国来纪年,与周恭王无关的事,没有理由以周恭王在位时间年份来纪倗国事的道理,此说与事理不通?

稳妥起见还是应当在铭文文字上下功夫,从细节上寻找突破口。经过逐字甄别核查铭文文字和重新断句,终于破解令人费解的“倗伯爯簋”之谜,发现与晋国历史上发生在晋平公二十三年与倗伯铜鞮伯华羊舌赤吻合的历史事件线索。

李学勤考古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发现铜鞮伯华墓无倗国

2017卧马先生释“倗伯称簋”铭文与《山西绛县横水西周墓发掘简报》释文对比图

2017年11月卧马先生释“倗伯称簋”铭文:惟廿又三年初吉戊戌,益公蔑,倗伯爯历有舌,令金车旂爯。拜手稽首,对扬公休,用作朕考宝尊爯,其万年永宝用享。

关于将倗伯称簋铭文的“右告”与“旅游”释为“有舌”和“旂”是放大铭文后发现的。被释为右的铭文,不细看下部似口字,放大后可见口字左并且未连接,口内有不清晰的两斜横笔画,似躺着的月字金文写法,与有字金文笔画相符。

“倗伯称簋”释为告的字,不细看的确很像似告字,放大后发现,第二个十字交叉四周有点状结构,笔画并不是告字笔画那么简单。详查这个似告又带四点的字,很符合舌字甲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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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字甲骨文字例

李学勤考古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发现铜鞮伯华墓无倗国

舌字金文字例

金文的演变。

倗伯爯簋第三行第四字很像“旅”字甲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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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字甲骨文

金文

李学勤考古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发现铜鞮伯华墓无倗国

“旅”字甲骨文

的字。过细查看倗伯爯簋似“旅”字的内部笔画发现,内是斤字金文

结构并不是从字的两个人形笔画,所以当释为更符合旂字笔画的旂字。古同“旗”的旂qí古代指有铃铛的旗子。旂字与前文的金车是相匹配的。

准确释出倗伯爯簋铭文文字,只是走出了第一步,依照铭文文字所传达出的历史信息,才能正确的解读其意,正确的断句也是解读的关键。读新释的“倗伯爯簋”铭文发现爯字前后三次使用,倗伯爯历有舌、令金车旅爯、用作朕考宝尊爯,句中与“爯”关联的文字不同,分析其语境也应不同。

李学勤考古信口开河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发现铜鞮伯华墓无倗国

爯字金文字例

,造字本意是动词,用鱼笼反复捕鱼,顺心如意。古代“爯”与“偁”通用,后“偁”(称)行“爯”废。称字的称心如意外引申为称职、宣告言说称呼称号称重等意。

反复审读与爯关联的字句,从关联语境分析,“倗伯爯簋”的“爯”字所指不同,同文前后对比发现并不符合前后统一都是指人名字的“爯”意。“倗伯”为名的称谓已经很确切,无需重复的再以爯来点其名。研究认为把“爯”字作为倗伯的名或字解读,缺乏指事述事的谓语欠妥与铭文内容不符。爯簋铭文中的爯字,当据与爯关联的字意或行文内容解读。

“倗伯爯簋”的“益公”,是解密“倗伯爯簋”的关键人物。关于“益公”为姓、为氏、为名问题,《历史教学(下半月刊)》 2011年11期南开大学历史学院魏芃的“再论“益公”及“益氏”——兼论西周金文“公”称中氏名的使用规律” 剖析了“益公”及“益氏”,读后很受启发,感觉有一定的道理。 益姓源出自嬴。上古时嬴姓族的首领伯益(伯益是舜帝的臣子,黄帝的后代)的后代中,以他为荣,就取他的名字“益”作为姓氏,称为益氏。另外,古代的成阳郡有个益都县(今四川广汉县),住在益都县的人中有些就取这个地名为姓氏,称为益氏。汉后益姓较多,早期益氏语焉不详。自古含“益”字的名言佳句甚多,“谦受益,满招损”是至今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凡拥有谦卑美德的人自然能从待人处事中散发出一股谦光,自利又利他。

“倗伯爯簋”中的“益公”到底是益姓的“益公”还是号称益公代称美称益公的“益公”,不能没有名号凭据而作随意判定,需要有与“倗伯爯簋”铭文内容相符和对应的人物和事迹,否则很难界定这个“益公”到底应该是姓名还是号?

因为“倗伯爯簋”出土于横水倗国墓,当与同墓地出土的其它器物综合解读。关于“羊舌墓倗国考古密码”系列考论文章中,在破译绛县横水倗国墓“倗伯鼎夏姬”铭文和“姻卣(肃卣)等铭文,发现倗国墓中倗伯夏姬与肃卣都与羊舌氏与晋平公赐婚的历史相符,“倗伯爯簋”当与之也有关联?“倗伯爯簋”即有能够准确概定时间的年月,是否能和羊舌氏及晋平公时代的历史相符,是需要拿出经得起确凿的历史证据验证,才能证明其名称的正确性和准确度?

在大量查阅晋国与晋平公铜鞮伯华羊舌赤相关历史后果然有重大突破,再次发现“倗伯爯簋”中的倗伯与铜鞮伯华羊舌赤与晋平公有关的线索外,发现“倗伯爯簋”中的“益公”疑是处处以郑国利益为重的“子产”为益公的重要线索。

晋平公,姬姓名彪,晋悼公之子,春秋时期晋国国君,公元前557―532年在位。在位26年的晋平公,符合“唯廿又三年”的年份条件,经查晋平公23年的公元前535年是丙辰年,丙辰年是有戊戌月的。年份与戊戌都对号入座的对上了。

《左传》召公七年即公元前535年的晋平公23年,郑子产聘于晋。晋侯疾,韩宣子逆客,私焉,曰:「寡君寝疾,于今三月矣,并走群望,有加而无瘳。今梦黄熊入于寝门,其何厉鬼也?」对曰:「以君之明,子为大政,其何厉之有?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熊,以入于羽渊,实为夏郊,三代祀之。晋为盟主,其或者未之祀也乎?」韩子祀夏郊,晋侯有间,赐子产莒之二方鼎。

《左传》这一段记载了“郑国子产聘于晋”时,从“晋侯疾,韩宣子逆客”的怠慢不周,到“晋侯有间,赐子产莒之二方鼎”,中间存在有人斡旋才可能发生的逆转过程。

之后《左传》又记载了“为丰施归州田于韩宣子,子产适晋,赵景子问焉,曰:“伯有犹能为鬼乎”?子产曰:“能。人生始化曰魄,既生魄,阳曰魂。用物精多,则魂魄强。是以有精爽,至于神明。匹夫匹妇强死,其魂魄犹能冯依于人,以为淫厉,况良霄,我先君穆公之胄,子良之孙,子耳之子,敝邑之卿,从政三世矣。郑虽无腆,抑谚曰『蕞尔国』,而三世执其政柄,其用物也弘矣,其取精也多矣。其族又大,所冯厚矣。而强死,能为鬼,不亦宜乎”?这是子产同年之内第二次到晋国,时间与“倗伯爯簋”的“初吉”和“戊戌”吻合。

《左传》虽未记载,子产住于何地是谁从中斡旋,使得晋文公态度大逆反?

“倗伯爯簋”铭文中的“倗伯爯历有舌,令金车旂爯”正好可以弥补和解释这些缺漏。

郑国杰出的政治家思想家卿大夫子产造访晋国,遭遇逆客怠慢,不管是铜鞮大夫伯华还是上大夫羊舌肸都是看不过去的,因为这可是其夫人夏姬母国来的贵宾,所以只有与夏姬有关联的羊舌氏才有可能会出面奏请晋平公斡旋和调停。

在铜鞮伯华向晋平公面呈称郑国子产来访历有不满不周之辞,并且讲述了处处维护郑国利益为重的子产在公元前542年访晋时大胆拆毁晋国铜鞮之宫宾馆的“子产坏晋馆垣”旧事,晋平公听后下令好好的招待好子产妥善安排好子产的金车旂乘。这很符合“倗伯爯簋”的“倗伯爯历有舌,令金车旂爯”斡旋过程。

“今铜鞮之宫数里,而诸侯舍于隶人,门不容车,而不可逾越;盗贼公行。而天疠不戒。宾见无时,命不可知”的“子产坏晋馆垣”故事,就发生在铜鞮伯华食邑的铜鞮之宫,所以铜鞮伯华羊舌赤与“倗伯爯簋”铭文中的“倗伯”相符。

“倗伯爯簋”铭文中三次使用的“爯”字,从铜鞮伯华向晋平公奏报子产遭遇逆客怠慢,言称其历来有怨言的第一称,到得到晋平公之命后将子产车马贵宾之礼款待的第二爯,最后《左传》记载的“晋侯有间,赐子产莒之二方鼎”,使郑国来宾冰释招待不周前嫌的第三“爯”,均与“倗伯爯簋”铭文内容相符。

关于《左传》“晋侯有间,赐子产莒之二方鼎”记载晋平公赐子产的是鼎与簋不符问题?鼎既然是晋平公赐子产之鼎,鼎当然不可能成为倗伯之礼,“倗伯爯簋”当是倗伯为铭记子产来访发生的事而铸,最终才会出土于倗伯之墓。

关于郑国“子产”为“倗伯爯簋”中的“益公”问题?博学、尚辞、通礼的子产生事,与子产与诸侯交游过程中所充分展现的两国交往不卑不亢,竭力维护本国利益,外交场合依礼而行所树立良好形象获得诸侯称赞。晋平公称子产为:“博物君子也”。叔向羊舌肸云:“子产有辞,诸侯赖之”。子产故,郑国的青壮年痛哭失声,老人像孩童一样哭泣,说:“子产离开我们死去了啊,老百姓将来依靠谁”。另有记载说,子产死后郑国男子舍弃玉佩,妇女舍弃缀珠的耳饰,在民巷中聚哭三个月,娱乐的乐器都停了下来。孔子闻讯而泣,评价子产道:“古之遗爱也”子产之名气节身份均与“益公”相符。

卧马先生破译“倗伯爯簋”铭文,终于解开“倗伯”为铜鞮伯华羊舌赤的墓葬人之谜,为山西绛县横水M1号倗国墓为“鞮伯华羊舌赤墓”找到确凿的文字确证。

2017年11月23日 卧马先生于湖北襄阳老河口 卧马居

2018.8.20 文字考古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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