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癌教書30餘年的他,與這種“醫學”結緣,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文化醫學”的踐行者——駱降喜患肌無力、胸腺癌長達33年,歷盡磨難,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人生跌宕起伏……

參加駱降喜老師《思考文化醫學》分享會的人擠滿了北大博雅酒店的報告廳,有學者、醫者、學生,還有外地趕來的患者。雖然參會前百度了駱降喜的概況,可看到講臺上一襲白衣,很瘦卻顯得很有力量的駱老師,還是十分震驚。

1984年,駱降喜20歲時被診斷為惡性胸腺瘤,隨後做了3次開胸切除術,併發重症肌無力,4次癌轉移,醫生無奈放棄。駱降喜用自己的方法——“文化康復”,解決癌症這個難題。他開始讀古籍經典、聽古典音樂、學茶道、打太極,通過經典文化“治療”自己。


帶癌教書30餘年的他,與這種“醫學”結緣,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雪上加霜,癌症又遇重度重症肌無力

駱降喜被診斷是腫瘤時,正在廣西醫學院讀大三,正值青春年華,卻遭遇癌症。隨後做了第一次開胸切除手術。畢業後,駱降喜在桂林醫學院教解剖課。

6年後,1991年再次發現縱膈惡性胸腺瘤原位復發又一次進行開胸切除手術。這次手術後,駱降喜的身體狀態還不錯,還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給家庭帶來喜悅,同時也增加了家庭的負擔。忙碌的工作和生活的瑣事,駱降喜之前的規律生活被打亂了,鍛鍊的時間少了,心裡對鍛鍊也越來越懈怠。

“我自信已經熬過去了,不太在乎自己的身體,以往的惡習又死灰復燃:抽菸、喝酒、大魚大肉,我又心胸不夠豁達,脾氣也特別大。”

1999年開學不久,發現癌細胞胸膜腔轉移。“由於我從小接受的知識教育和養成的西方科學思維,總覺得科技無所不能,科技可以搞定一切,就決定進行第三次開胸切除手術。”雖然手術很成功,但很快併發重度重症肌無力。全身無力,不能行走,吞嚥困難,最後發展到不能平臥,呼吸困難,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生命進入倒計時。醫生預言活不過5個月。


帶癌教書30餘年的他,與這種“醫學”結緣,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不斷自省,變向外求為向內求

手術成功了,腫瘤也切除了,為何活不下去?那段時間駱降喜半靠在床上睡不著,一遍一遍地回想生病以來的事情,他想到了自己的外太公和舅舅,他們是中醫出身,用中醫的方法救過很多人。駱降喜說,太公診病時,總是與患者交談很久,一再鼓勵患者,愁眉苦臉的患者看完病後總能眉頭舒展。而且太公開完方子,還要叮囑患者日常作息和飲食的注意事項。

“後來我想清楚了。大凡治病無外乎兩個力量,即‘內力’和‘外力’。‘內力’主要指‘心力’,也就是患者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疾病觀、生死觀等,這是文化的力量 ;‘外力’主要指‘物力’,也就是患者被動接受的各種治療,比如手術、放療和化療、生物免疫等,這是科技的力量。”

駱降喜認為,自己以前都是向外求,依靠外力的干預治療,忽略了自己的內力。於是駱降喜做出決定:首先把兒子送回老家,其次讓愛人出來上班,他一個人在家靜坐、練功、反思。

在駱降喜被醫生“判死刑”的那段日子,他的愛人每天早上幾乎都是含著眼淚、忐忑不安地出門,晚上回家開門時手抖得都拿不住鑰匙,生怕發生不願意看到的一幕。而駱降喜憑著自己的毅力,竟然一天一天地好轉,慢慢地可以站起來了。他開始扶著床、扶著牆修煉“禪步”,動作很慢:閉目,抬腿,落地,放平,呼氣,導重心,意念湧泉,再邁步,嘆氣,放鬆,左右交叉……成千上萬次地反覆練習,終於有一天,駱降喜能扶著牆走出家門曬太陽了。

半年後,駱降喜生活完全可以自理,還能做家務。一年後,他回到校園,每天上半天班。兩年後,駱降喜正常上班,還利用週末在公園“現身說法”,為癌症患者做公益講座。


帶癌教書30餘年的他,與這種“醫學”結緣,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文化的力量,比我們想象的強大

帶癌教書30餘年的他,與這種“醫學”結緣,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帶癌教書30餘年的他,與這種“醫學”結緣,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病從心治,求醫的同時,更要自救。當疾病出現時,一定要反省自己的生活習慣和健康理念。“疾病的原因不僅反映在身體,更是反映在心上。因此,正心、修心、養心是必不可少的,是治病的基礎。”駱降喜說,經典文化的作用就在於可以教人修身養性,心正了,肝、脾、肺、腎的問題才能更好地解決。

說到癌症,駱降喜說,它其實與高血壓病、糖尿病、失眠等病症一樣,都是一種慢性病。要調整好心態,轉變價值觀念,做到心正、修身和內守,用一種樂觀、智慧的態度面對生活。


帶癌教書30餘年的他,與這種“醫學”結緣,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他說:“從文化的角度思考生命,讓文化成為一種醫療力量。這種從人的內心出發,以人的情感溫度為主的醫學思維方式,就是文化醫學的核心。”

出自《中醫健康養生》雜誌10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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