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是否有图们江出海口?条约是否有出海权,没立起来的乌字碑!

清朝的时候,在1885年和1886年倒是有过和 俄罗斯/朝鲜 的领土相关割让交涉,要求让出 俄罗斯的波谢特湾或者朝鲜造山湾(罗津和先锋地区)地区的日本海沿海领土,后来因为战争和动乱,清政府灭亡,也就没有下文了。

有了核武器的朝鲜,估计也是看看不可能。俄罗斯就更不可能了,2008年之前,中俄之间倒是谈判过一次,后来并没有要回来半点日本海的沿海土地,因为普京和国家杜马坚决不同意。

乌字碑作为中俄东段最后一块界碑,到现在的2017年也没有立起来。乌字碑的准确位置在图们江入海口的浅滩上,在土字碑下游13KM处。如果该界碑得以树立,那么中国也就有了图们江北岸岸滩的领土主权和图们江下游13KM北半部的领水主权。

以下为引用部分:

1861年和1886年前后两次中俄勘界的记文和绘图都说明“国界线由(土字)界牌沿江通向海边”,即以图们江入海口的乌字牌应立位置为中俄东界的终点。在1861年中俄兴凯湖勘界会议所绘制的中俄东界地图上,标示边境的红线到“土”字碑为止,但是李鸿章在1886年给吴大澂的电文中特意提及到“图们江口之争,由于记文不明,

乌字牌未立之故。盖图内红线专为陆路界限,其由江出口,以水为界,无须红线”,也就是说,中俄边界线在图们江入海处以上二十华里的“土”字碑地方紧靠图们江继续延伸下去,直至入海处左岸应当设“乌”字碑的地点为止。因此从法理上来讲,中国拥有从“土”字碑至入海口的图们江一半江面的主权,这一段的图们江是中国和朝鲜的界河,而不是朝鲜与俄国的界河。俄国人在1886年的谈判中回避了这一点,中方在1886年勘界中也未能令俄国当局同意设立“乌”字碑。 ”

我国是否有图们江出海口?条约是否有出海权,没立起来的乌字碑!

我国是否有图们江出海口?条约是否有出海权,没立起来的乌字碑!

“ 关于“土”字牌至“乌”字牌间的中俄边界线及领水、领海问题

确认“土”字牌和“乌”字牌的地理位置.尤其是确认“乌”字牌的位置,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

首先,其意义在于重新申明并确认中俄东段边界的终点问题。在中俄兴凯湖勘界会议上所绘制的中俄东界图上看,陆路红线仅画至‘土”字牌处。所以,尽管图上标明了应设的“乌”字牌的位置, 但由于“乌”字牌未设,所以,似乎中俄东段边界的终端仅至“土”字牌。这一遗误直至今日仍未解决。根据 《 条约 》 文字和当时所绘地图,重新确定“乌”字牌应在的位置,也就重新确认了中俄东界终点的位置所在,那就是图们江入海口处,而且应于其地补立“乌”字界牌,只有这样,才算是遵照了 《 北京条约 》

其次,其意义在于重新申明并确认自“土”字牌至图们江入海口之“乌”字牌之间的中俄东段边界向题。即然中俄东界终端应在图们江入海口处的“乌”字界牌地方,那么中俄东段边界线即应由“土”字界牌延伸至“乌”字界牌处.这段边界线在当时绘制的地图上未划红线,按

国际惯例应以江为界。这一点,在李鸿章给吴大澂的电文中已提及,“图们江口之争,由于记文不明,乌字牌未立之故。盖图内红线专为陆路界限,其由江出口,以水为界.无须红线”( 《 清季外交史料 · 总署致李鸿章请转吴大澂中俄以图们江口为界可照办电 》 )。电文中指出,图们江口的争执因国界牌未立,记文不确所致,但由江出海口,以水为界,不须红线,此为国际惯例,是足以解决争端,其以水为界,非以江中之水为界,按条约文字的理解和“土”字界牌的位置,应以江岸为界.俄人所写 《 1860 年中俄设立乌苏里河至图们江口国界牌博记》在记述“土”字界牌时说:“国界线由界牌沿江通向海边”。另据 《 中俄乌苏里江至海交界记文 》 记载:土( T )字界标设在图们江左岸,距图们江江口二十华里的地方。”两相对证,说明中俄“土”字牌以下的边界线应由“土”字牌沿图们江左岸至其人海口处的“乌”字牌,只有这样,中俄东段边界才是符合条约和完整的。

我国是否有图们江出海口?条约是否有出海权,没立起来的乌字碑!

其三,是明确图们江江面的归属问题。既然按 《 条约 》 规定,中俄东界的末尾是从图们江左岸的“土”字牌至“乌”字牌,那么,此段的图们江就应是中国的内河,或是中朝两国的界河,而不是苏联与朝鲜的界河,这一点,吴大澂在与沙俄谈判时已义正辞严的提出:“图们江土字牌经南至海口三十里,虽属俄国管辖,惟江东为俄界,江西为朝鲜界。江水正流,全在中国境内

”。( 《 清季外交史料 · 中俄勘界大臣吴大澂等奏与俄勘界会员会商图们江及宁古塔界牌片》)这里.吴大澂已明确提出中国对江面的领水主权问题。由于吴提出问题的背景是关于中国船只出入海口之事,所以俄国人狡猾地回避了领水主权问题,而以允许中国船只出入海口的答复掩盖了更为实质性的问题。既然中俄东段边界还有由“土”字牌至图们江入海口之“乌”字牌一段,图们江水域自然应有一部分属中国领水,这是一个必须明确的问题。

其四,在于明确中国船只出入图们江海口的问题。中俄东段边界的终端在图们江入海口处,图们江水域自然有一部分即是由中国内河入中国领海驶向国际公海,这是个自然而然的问题。吴大澂勘界时已明确向俄国方面提出。由于清朝方面言之有据,所以俄方不得不予以承认,但在 《 中俄珲春东界约 》 中所云:“中国有船只出入,应与俄国商议,不得拦阻”一语,语义含混,易生误解,显系吴缺乏外文谈判经验,

中俄国人狡诈之计所至。此后,中国商船曾长期由图们江出海,直至 1938 年“张鼓峰事件”后,才因日本军队封江致使出海活动中止,今天重提这一向题,绝不是一般的商贸问题,而是一个涉及边界领域之问题。

最后,提出中国对图们江口“乌”字牌处日本海的领海权问题,既然图们江口东端的“乌”字牌处归中国所有,那么与之相对应的日本海就应有中国的海域(中国之领海-----引用者注),这也是不言自明的问题。过去,由于清政府的腐败无能,尽管某些有识之士意识到这一点,但问题并未提出,更谈不上解决。而今,从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关系重大,必须提出和应予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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