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二月河出语犀利的朱大可也有温情一面,思念儿子的散文催人泪下

批二月河出语犀利的朱大可也有温情一面,思念儿子的散文催人泪下

著名的历史小说作家二月河去世,朱大可的一篇旧文又被翻了出来,题叫《二月河的帝国小说》。

文章虽短,但言语犀利,带着朱大可的一贯的华丽、诡异、凌厉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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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可出道以来,就是依仗的他的尖刻的文风而所向披靡。

他打响的第一枪,是剑指谢晋,当时他才29岁。他称谢晋是情感扩张主义,文化殖民主义。20年后,他在一篇回顾性的文章中,再次称谢晋是“美学机会主义”。

朱大可还称余秋雨写作是“抹着文化口红”,批评卫慧时也没有手下留情,后来他自己也称对卫慧的批评有一些过火了,从他当时的角度,他想的是哪一说法火力更猛,便选择怎么样的词语。

所以,他又被称为文化杀手,可见他的批评话语的能量。

但是,朱大可也有着他的温情的一面,他曾经写过一篇散文,诉说了他思念儿子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令人动容。

这篇散文名叫《眺望男孩嬉戏的乐园》。这篇文章曾刊于《作家》杂志上,写作的年代在1998年。

这篇散文中交待,在他的儿子三岁时,孩子被母亲带走,而这时候,朱大可也面临着人生的一个痛苦期,就是他的妻子与他离婚。

原来朱大可有一个非常美满的婚姻,两个人可以称得上郎才女貌,神眷仙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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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可与前妻

朱大可的前妻名叫张擎,1963年出生,与1957年出生的朱大可相差六岁。张擎毕业于华师大中文系,也可以称得上是一名才女。

八十年代,澳大利亚对华文老师曾给予移民计分的优待,张擎便抓住了这个机遇,通过了澳大利亚政府考试,获得了移民签证。当时朱大可在国内可是名声震天,只要他一出手,他的巨大的话语杀伤力,便可以达到所向披靡、横扫六合的效果。就连朱大可也说,这一段时间是他的人生最辉煌时期。

因为妻子出国的缘故,朱大可舍弃了国内如日中天的事业,也前往澳洲。开初的时候,夫妻感情甚笃。在那里,朱妻张擎改名叫后来更为知名的裴紫安。为什么要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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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蒋丽平的一篇回忆文章介绍,张擎认为她的原名“两个字太动感,太累。”而朱大可则说:按照中国的“易理”传统,这名字不顺。

可以看出当时他们的夫妻感情还是不错的,不然朱大可不会参与到对妻子改名的一事中来。

然而,在这里他与妻子却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婚变。

为什么会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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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法家洪丕谟所著的《洪丕谟文选》里收有一篇《傻女人裴紫安》,里面提到朱大可的婚变之事:裴紫安“当自己在澳洲苦苦挣扎,学语言,读神学院,打工自活,千辛万苦,取得澳洲身份,把老公弄出去,本以为这就可以松一口气,在与老公同心同德的共同奋斗中开创美好前程,却不料自己终身所托的老公,早就已经和自己是同床异梦,走不到一起了。”

可以从中看到两个关键词,一个是朱大可是妻子弄出去的,二个是老公与自己是同床异梦了。

虽然两人生下了孩子,但裴紫安还是果断地带着孩子回到国内,在东方广播电台主持与澳大利亚合作的一台节目《澳大利亚音乐航班》,当时国内受众多是白领阶层,影响还是挺广泛的。她同时带着孩子,含辛茹苦地培育他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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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留在澳大利亚的朱大可,也可以看到受到婚变的影响,心如槁木,生而无欢了。他称在澳洲时,至少大约有5年时间没有正经写作。而这五年的时间,正是他的前妻离开他之后的那一段时间。对那一段时间,他形容道:“我被内心的痛苦所压倒。我没有摆脱精神上的孤独和绝望。你大概很难体验那种心如槁木的状态。我像一株卷曲的孤树,被澳洲大陆的风沙所吞没。”

他在回忆儿子的散文里细腻地描写了儿子三岁前的聪明与可爱,然后,他不忘寻根溯源,寻觅那个让他与儿子分别天涯的真正的祸手,这时候,他又恢复了那个尖刻而具有杀气的朱大可的本来面貌来:“三年过去了,我的儿子在上海悄悄地长大。我的问候像一个空谷回音。我们之间站着一个充满仇恨的女人,犹如隔着万千重山和百年孤独。”

“我们之间站着一个充满仇恨的女人”,显然是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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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国内的裴紫安对培养儿子也是不遗余力,我们可以在网上查找到他儿子裴英乔在十三岁所写的《妈妈,感谢你》的文章。还有一篇《裴紫安正踩在西瓜皮上》,刊在《新民晚报》上。

我们能在网上查到的资料,是裴英乔一直在上海华东师大二附中上学,2012年考上悉尼大学,今日算来,应该已经毕业,但网上已经找不到任何讯息。

朱大可对三岁儿子的拳拳爱心动人心魄,可以看到朱大可在他的话语杀伤力的外表背后,也有着一颗柔软的心。很多情况下,我们会通过文字去想象一个人,但有时候,文字与真正的人之间还是有着很大的距离的。朱大可的那一份对孩子的挂念之心,是他的刀光剑影的文字中少见的一片温情海域,让我们看到一个更为立体的朱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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