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還是毀滅——病毒與人類

“一圈一圈玫瑰花開,花束裝滿口袋。阿嚏,阿嚏,我們全部死去”,這是中世界那一場黑死病過後,在歐洲歷久傳唱的一支童謠。病毒的可怕以及我們對病毒的未知,是人類的最大難題。

2015年比爾蓋茨曾經在演講中說到,比核彈更危險的是高度傳染的病毒

生存還是毀滅——病毒與人類

  • 疾病的科學研究——尤其是病毒,從來都不是順利進行並被人們接受的。

1883年6月,19世紀第五次霍亂大流行,德國醫學家羅伯特·科赫鑑於在埃及和印度的觀察研究確信,那種在霍亂病人屍體中發現的桿菌就是導致霍亂的“禍首”,它不像別的桿菌那麼長直,“有點彎,有如一個逗號”。

他特別提到:這種獨特的有機物在霍亂患者身上能找到,但其他症狀的病人卻沒有;等病人恢復後,該病菌又消失了;在健康的人身上,也找不到這種病菌。

這個著名的“逗號”就是後來的“霍亂弧菌”。

而在當時,這一研究卻受到了另一權威的質疑。德國著名衛生學家彼騰科夫,被稱為“理所當然是當代最偉大的霍亂權威”,他非常反對科赫關於霍亂弧菌致病的觀點。他甚至嘲笑並給改了一個名字:“熱情獵取逗號”理論。

生存還是毀滅——病毒與人類


彼騰科夫為了證明自己的理論正確,在1892年10月的一次講課中,竟然打算當眾把一試管“科赫的逗號”——霍亂弧菌培養物——喝下去。面對驚恐萬狀試圖阻撓的學生,他發表了一段激動人心的演講,並要求學生們為這項實驗作證:

“我應該完成這項實驗,為的是使你們,使整個學術界,也使科赫本人相信他的假設的錯誤。我應該當著眾人做這實驗,而你們就應該同意作這證人。為了我,也為了科學!”

雖然彼騰科夫喝下的是稀釋到濃度極低的,也沒有得霍亂,卻在今後的人生中免疫力下降,百病叢生,最後自己用槍聲結束了生命。

生存還是毀滅——病毒與人類


即便是那些對病毒瞭解比一般人更熟悉的研究家們,對病毒的出現都抱著懷疑的態度。而我們總是低估了他們的存在和對我們人類的危害。

面對未知的病毒,當疾病來襲,我們人類面臨的不僅僅是病毒本身的可怕,還有我們自己對自己盲目的認知。即便是科技發展到今天,人們對病毒的態度依然是不夠重視。

  • 病毒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不斷進化。

當我們以為出現了一種新的病毒,而事實上,它卻早已存在了。病毒出現的歷史或許比人類還要早幾億光年。當人類這種生物出現在地球上,而且以一種絕對優勢控制了其他生物,成為地球的主宰。病毒就悄悄的潛藏著,在合適的時機,引發人類大疾病,而後又消失。幾年或者更久,一些曾經消失的病毒認為環境適宜,進化為人類難以抵抗的新病毒,重新適應人類這個新的宿主。

比較典型的被人們所知的,甲型H1N1流感,從最初被發現到現在傳到了六大洲,它在與人類的鬥爭中適應了人體環境和人的生活習慣,成為能夠快速傳播的新病毒。

生存還是毀滅——病毒與人類


但是在科學家研究發現,病毒不能獨自生存,必須寄生在宿主的細胞當中,這也就是說病毒不會毀滅人類,它為了維持自身的生活,就必須要讓一部分人類生存下來。

當病毒確立了在人類中的感染地位後就會變得比較溫和。只有人類掌握抵禦這種病毒的方法時,病毒才會再次發生進化和變異,開始與人類新的鬥爭。

也就是說除了環境的變化,讓病毒暫時隱退,還有疫苗的研發,也會讓病毒隱藏起來,繼續進化,期待下一輪的攻擊。

  • 病毒的另一個武器是進化的隨機性和方向性

病毒的這兩種特性特別像一句話,我知道你終將到來,可是我卻不知道你何時到來。

隨機性是病毒進化後的爆發時間不確定,而方向性卻告知人類它會一直以不重複的狀態出現。

病毒是如此的任性和豪橫,與人類遊戲,卻不斷升級著遊戲規則。

生存還是毀滅——病毒與人類


  • 人類對環境的影響以及一些行為在不自覺的過程中成為病毒的利器。

全球變暖讓病毒的活性被激發,而這將會造成很多以前曾大規模流行的傳染病,或許再次在人類中肆虐。

冰山的融化,那些被封存的病毒,會像我們中國古老故事裡封印的揭開,病毒如妖魔一般,被解除封印,以一種強大的姿態襲來。

人們對野生動物的捕殺,對許多未知領域的佔領和統治,都將會對病毒更進一步的誘發,而最終引火燒身。

生存還是毀滅——病毒與人類


2003年,非典過後,人類曾用紀錄片記錄了那場病毒的發生以及離去,而正如在《非典十年祭》的片尾,恰似預言:“人類雖然走到了物種的最頂端,但病毒更早是地球的主人,比人類的存在更古老。我們不知道它因何而來,也不知道為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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