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右軍,今有右“兵”,蘭亭獎銀獎得主徐右冰自評作品

■徐右冰

古有右軍,今有右“兵”,蘭亭獎銀獎得主徐右冰自評作品

蘭亭獎作品

今天,以十一屆國展為契機,我謹從書法的學習、創作以及藝術價值取向等角度,簡單談談書法創作中的兩個問題。

古有右軍,今有右“兵”,蘭亭獎銀獎得主徐右冰自評作品

全國第十一屆書法篆刻展獲獎作品

繼承求新

臨摹之初,我常做許多方面的思考:認識一個系列的作品是從它們之間存在的普遍規律開始的。比如《韭花帖》結字清麗、雋永,宛如高士閉目靜坐。而《伯遠帖》點畫險峻、奇崛,通篇如天女散花、大珠小珠落玉盤。如果在這兩帖之間進行臨創的話,可以吸納以上審美元素進行再造和置換。另者,也可以將二帖的特點進行整合融會,以期達到一種形式上的創新,運用章法及行間節奏的變化建立新的審美範式。

以上只是從形質上繼承和學習前賢的作品風貌,僅僅只是瞭解了作品構成的表象,若要深入通曉其風格及神韻,還必須瞭解作者的學養、人品、成長經歷、社會背景、人情交際等,以期最大限度地還原和剖析原作的成因,從而為我們的創作審美提供指導方向。

古有右軍,今有右“兵”,蘭亭獎銀獎得主徐右冰自評作品

局部

貼近文脈

我參加十一屆國展的獲獎作品內容是自作小散文《境由心生》,寫的是對故鄉的深切眷戀。當時是用楊凝式《盧鴻草堂十志圖跋》結字、宋人筆調寫就的。作品的外在形式就是這些元素,而作品的靈魂,我想則只能歸結於我那一縷鄉愁,因為親切所以輕鬆,因為輕鬆所以自然。

在這裡,毛筆只是我傳情達意的工具,“書”的位置退之,而把“情”放在第一位。這“情”便是“文心”,也就是我的“心象”,所以真實。古人書法寫心、寄情、釋性靈。王羲之《蘭亭序》之曠逸超邁,顏魯公《祭侄稿》之忠義剛正,東坡道人《寒食詩帖》之蒼澀悲憫等,無不顯露作者的心境與精神。

吾曾戲言:“山谷椽筆造禪境,右冰柔毫鑄佛心。”拙論草就,懇乞方家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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