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分析舊改、為什麼舊改難題多?

難題1:企業資金要求高


對於一箇舊改項目,尤其是城中村改造項目來說,企業沒有足夠的資金實力,想參與是不太可能的。即便是在2007年的獵德村,富力、合景泰富及新鴻基三家企業組成的聯合體,以46億元總價拍得。這一價格在當時來說,單個房地產企業是難以承受的。而保利獲得冼村改造資格也付出了10.24億元的“敲門磚”,而後再注入25.9億元的改造資金。


發展至今,目前廣州市中心的城中村改造所需要的成本更高。越秀地產簽約番禺里仁洞村,預計總投資約210億元;富力簽約陳田村,總投資105億元;升龍集團參與湯村村舊村改造,投資總額約260億元……近期簽約的城中村項目,如果企業沒有一定的資金實力,顯然難以介入進來。


在資金門檻不斷提升的今天,一些中小型的房地產企業,如果要介入城中村改造領域,只能採取聯合體的方式。但當中的利益分配問題,又為後期的改造帶來隱患,對於被改造的村民來說,也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


難題2:拆遷補償成本大


有拆遷,就有補償。曾經作為天河最窮的獵德村,村民通過拆遷獲得很大的利益。有了先例,後來者的胃口自然被吊高不少。由此可見,以往企業即便是通過村民投票,成功拿下了一個城中村項目,也並非意味著萬事大吉了。萬一遇上談不妥補償費用的案例,就有得頭痛了,而與村民的不斷拉鋸談判,不僅耗時耗力,也對項目的開發進度造成嚴重影響。


業界曾有一個傳言,前幾年某企業改造位於市中心的一個城中村項目,遲遲不能完成拆遷進而影響施工進度。每拖一天的時間,企業就要付出超過100萬元的資金成本,結果最後拖了足足兩年多的時間。


難題3:回報週期不可控


與一般的房地產項目的“拿地-設計-報批-開建-銷售”流程不同的是,以往做一個城中村改造項目,所經歷的流程相當複雜。前期需要做好村民的工作,等一定比例的村民同意改造之後,形成方案上報相關部門,然後再排隊輪候上年度計劃。僅排隊輪候這一過程,以前往往都需要耗費兩三年的時間。而後還需要歷經基礎數據調查、片區策劃方案編制等環節,再進行拆遷補償談判。這些都確定了,還要上報政府審批,才能與村完成協議的簽訂,才能開始進行後期的拆除及建設工作。


可以說,相對於一般的購買淨地做項目來說,城中村改造的項目中不可控的因素太多,比如輪候時間,比如拆遷談判等等,如果某一環節出現問題,三五年都搞不下來一個項目的動工,更別說銷售回籠資金了。這對於任何一個企業來說,都是極具風險的。


難題4:利益關係太複雜


如果是舊村改造,那麼每個村民都是“股東”,都有自己的小算盤,而且喜好都不一樣,要形成共識,企業需要做大量的工作、花大量的精力。這一種相對還好處理,無非就是現金或者面積的補償問題。但如果是一些舊廠房,情況更復雜,比如某一廠房原先有多位股東,這些人並不缺錢,需求點也不一樣,比如翻倍要價,比如希望入股項目等,企業不一定能夠做到完全滿足。甚至,當中如果出現股權已經轉讓,或者當中存在三角債務問題,就更加不好處理。


甚至,有一些廠房的股東聯合起來,同時談判多家企業,並且要求有興趣的企業都先交納數千萬乃至過億的“誠意金”,然後做事就一拖再拖,遲遲不確定到底和誰合作。“幾個股東找來幾家開發商,拖一下,光每年吃誠意金的利息都不少。”蘇先生表示,這種情況幾乎所有的企業都怕。


包括按規定應由開發商承擔的由物業管理公司代管的物業管理基金、公建維修基金或其他專項基金;以及小區入住前投入的物業管理費用。

2019年中央經濟工作會議,首次強調了“城市更新”這一概念。會議提出,要加大城市困難群眾住房保障工作,加強城市更新和存量住房改造提升,做好城鎮老舊小區改造,大力發展租賃住房。

城市更新被認為是城市發展到一定階段的必然產物,隨著城鎮化的進展,我國大城市已從增量時代進入存量時代,這也意味著,城市更新將成為城市發展的新增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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