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1 晚晴怪傑——辜鴻銘的小腳妻和日本小妾

辜鴻銘,祖籍福建,1857年即清咸豐七年,生於南洋英屬馬來西亞檳榔嶼,1880年即光緒六年,辜鴻銘結束自己14年的歐洲求學歷程返回故鄉檳城,次年遇到馬建忠並於其傾談三日,思想改變後辭去南洋職務,潛修中國文化。1885年,即光緒11年, 精通歐洲11國語言的辜鴻銘,著一身洋裝,頭頂13個博士頭銜,隻身離開馬來亞來到祖國,這一年辜鴻銘28歲。

晚晴怪傑——辜鴻銘的小腳妻和日本小妾

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以來,西方列強通過堅船利炮打開了封閉的中國大門,大清帝國陷入內憂外患,危機四伏。一批批有識之士為尋求革新強國之路,紛紛開始走出國門,留學歐洲。十九世紀八十年代的中國留洋已是蔚然成風,有民間的,也有官派的。但是,早已成名於歐洲的辜鴻銘這時候卻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放棄了英國殖民政府的高薪,踏上了學習中國文化的征程。

回到祖國後的辜鴻銘憑藉著眾多的頭銜做起了北洋大臣張之洞的洋文秘書,又以深厚的西洋學功底和超強的記憶能力,便很快的融入了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中,成為學貫中西,知識淵博的晚清第一人。在此期間自己還開設課堂,親自教授學生學習洋文,深得學生們的喜愛。

晚晴怪傑——辜鴻銘的小腳妻和日本小妾

回國後不久,辜鴻銘就娶了夫人淑姑,淑姑便是他理想中的妻子——小足、賢慧、溫柔,是典型的中國傳統女性。辜鴻銘有著與常人不一樣嗜好,為人酷愛小足,從結婚之日起,辜就將妻子的小腳視為珍寶。閒暇之時,辜脫掉妻子的繡花鞋,把又臭又長的裹腳布一層層解開,低下頭,將鼻子湊近小腳,嗅其香味。更是在作文沒有靈感時,他總將淑姑喚到書房,讓她將瘦如羊蹄的小腳放到他身旁的凳子上,右手執筆,左手撫弄淑姑的小腳,時捏時掐,如同玩佛手。每當此時,他文思如泉湧,下筆有千言,稱妻子的一雙金蓮是自己的興奮劑,把自己文思泉湧,洋洋灑灑寫出的文章都歸功於是妻子的金蓮激發的靈感。

晚晴怪傑——辜鴻銘的小腳妻和日本小妾

就是這樣一位學貫中外的學霸,內心卻是地道的封建權貴思想,更是主張“一夫一妻多妾制”,最出名的比喻是認為一夫多妻是一把茶壺配幾隻茶杯,不久在漢口一家青樓中遇見他未來的小妾——吉田蓉子。蓉子本是日本人,因其父母來中國經商,音信全無,便獨自一人來到中國,找尋父母。舉目無親的蓉子在中國被拐騙買到了一家青樓做了端茶的侍女。因她堅持不肯接客,經常遭到鴇母的打罵,日子非常艱辛。辜鴻銘十分可憐她,就讓她到自己家中暫時住下。和蓉子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淑姑覺得她知書達理,對自己也很尊敬,對她十分喜歡。在淑姑的撮合下,辜鴻銘欣然的迎娶了這位異國的小妾。後來辜鴻銘幫助蓉子找到了父母,父母希望她一同返回日本。考慮再三後,蓉子還是決定留在辜鴻銘身邊。辜十分疼愛蓉子,對蓉子也十分依賴,幾乎夜夜要求蓉子陪伴,以至於養成了無她相伴無法入睡的習慣。

吉田蓉子在陪伴了辜鴻銘18年之後,因病去世,她給辜鴻銘留下了一子和一女。失去了“安眠藥”的辜鴻銘悲痛不已,他特地在上海的萬國公墓為她選了一塊墓地,並親手立碑紀念,上書五個大字:“日本之孝女。”他為愛妾寫下一首悼亡詩:“此恨人人有,百年能有幾?痛哉長江水,同渡不同歸。”蓉子去世時,辜鴻銘特意留下了她的一縷頭髮,已經習慣夜夜有蓉子做伴的辜鴻銘每晚必須將那縷頭髮置於枕下,才能安然入睡。他去世後,兒女將這縷頭髮與他一起下葬。蓉子去世兩年後,辜鴻銘在出版的英文書籍的扉頁動情地寫道“特以此書獻給亡妻吉田蓉子”。晚年,他接受了日本大東文化協會的邀請,於1924年至1927年曾多次前往日本講學。他到日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大阪的心齋橋,即吉田蓉子長大的地方,憑弔亡妻。

晚晴怪傑——辜鴻銘的小腳妻和日本小妾

晚年的辜鴻銘任教於北京大學,但是卻總是梳著小辮,著怪異的服裝走進課堂,學生們一片鬨堂大笑,辜平靜地說:“我頭上的辮子是有形的,你們心中的辮子卻是無形的。”聞聽此言,狂傲的北大學生一片靜默。辜鴻銘在北大人稱“辜瘋子”。年輕的辜鴻銘早早地便把被西方人當做是笑話的辮子給剪了,反而在清朝滅亡了之後又重新留了起來。辜鴻銘一生我行我素,放蕩不羈,罵天馬地罵慈禧,更是在1895年慈禧60大壽當天,他當眾脫口而出的“賀詩”是“天子萬年,百姓花錢。萬壽無疆,百姓遭殃”。(因為這一年正值中國和日本打仗,而慈禧卻把公款軍費給私自挪用來為自己祝壽)

晚晴怪傑——辜鴻銘的小腳妻和日本小妾

辜鴻銘博通西歐諸種語言、言辭敏捷這樣的一個人內心又是充滿舊中國封建社會陋習的思想。辜於1928年在北京逝世,享年72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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