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王陽明在世已成聖,但都無力改變當時的社會現狀,而商鞅、張居正卻能,這是為何?

贊服魏公子


首先,孔子在世未成聖。儒家在春秋戰國時只是一個小小的不入流的流派。亂世爭戰,光靠說的沒用,要靠做的。

光靠理論沒用,要靠實際。

光靠軟的不行,要來硬的。

嘴巴比不過刀。

你講仁義道德,他拿大片刀殺過來,是嘴巴厲害還是刀厲害。


涼月滿天


關於這個問題,王陽明在《答顧東橋書》中已做了詳細解釋。這裡做個簡單的摘錄和說明,如果覺得我說不明白的,可以參考《傳習錄》中《答顧東橋書》篇章。

首先是什麼是聖人?網絡小說中聖人是通天徹地、無所不能,洪荒流說:聖人之下皆螻蟻。這些看法其實和叫一個程序員去修電腦差不多。

王陽明很好介紹了聖人的定義,給儒者指明方向:

“夫聖人之所以為聖者,以其生而知之也。而釋《論語》者曰:“‘生而知之’者,義理耳。”

“謂聖人為‘生知’者,專指義理而言,而不以禮樂名物之類,則是禮樂名物之類無關於作聖之功矣。”

這裡說明,儒家認為的聖人,是天生德行完備的人,是 知義知理的人。理是“存天理,去人慾”的理,義是“義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的義。跟社會能力大小無關的。

孔夫子和王陽明雖然不是天生就德行完備,但他們經過後天的修煉,也達到一定程度,所以後儒也尊他們為聖人。

王陽明也舉了例子說明有能力的人和聖賢的差別:

羲和歷數之學,皋、契未必能之也,禹、稷未必能之也,“堯舜之知而不偏物”,雖堯舜亦未必能之也。然至於今,循羲和之法而世修之,雖曲知小慧之人、星術淺陋之士,亦能推步佔侯而無所忒。則是後世曲知小慧之人,反賢於禹、稷、堯、舜者邪?

這個例子說明,人的能力千差萬別,賢惠的人不一定最為超群,但他們的德行都一樣讓人尊敬。

瞭解了這些,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孔夫子和王陽明被尊聖,而對當時社會起作用的商鞅和張居正反而沒被尊聖。


指尖上的守望者


孔子王陽明不行,商鞅張居正行,正是空喊口號與實幹之間的區別。

空口否定別人很容易,自己實踐則困難重重。


孔子到各國尋師學禮,也最強調禮。結果怎樣呢?繁瑣複雜的禮,除了勞民傷財,留下華而不實的外表和習俗,對強國富民毫無作用。他根本不明白,社會生產力低下的時代,人民首要的問題是如何活下來,三跪九叩二十四拜能當飯吃嗎?

他連問題的本質都看不到,所推行的解決方法能有效嗎?


孔子克已復禮的興滅國就是恢復分封制,舉逸民就是起用亡國的舊貴族重掌權力,繼絕世就是繼續奴隸主的世襲地位長存。他的思想就是封建王朝的護官符,底層民眾的死對頭!什麼人才會尊他為“聖人”?


當年的秦國和如今的美國崛起之路何其相似,變舊法而非復周禮,重實際而非空演禮,才最終問鼎天下,這不得不讓人深思。


另外,孔子在世時並未成聖,是後世儒家越傳越拔高,硬是通過跪拜皇權造了個聖出來。


猛哥厲史


問的好,好問題。簡單說吧,不論孔子也罷王陽明也罷,還是朱熹也好,他們的思想理論都是提高學習者的個人思想修為,更多的是告訴你遇到問題應該以怎樣的心態去對待。他們不是當時社會的問題解決者,他們的思想是後世人的指路明燈,而張居正等則以解決當時社會最突出的問題為己任,著重點不同,境遇不同,命運不同。


峰147977431


一,商鞅:我誰都不信,我信我自己。

二,商鞅:是人都有弱點,我能治。

商鞅的人性觀是認為人性趨利避害,這是弱點,也是律法設定的原則,跟我混有錢,有地位,不跟我混,窮死你。所以軍功授爵,種田授爵,發家致富只能這麼幹。


孔子和王陽明都是儒家聖人,儒家有個大毛病,尊聖賢!尊古人!這是法家強烈反對的,聖賢之道未必適合今天。其侷限性在於不能全面整體的處理“聖賢”的問題,把尊古演化成了守舊不變,或者害怕改變,這就是大問題了。

相反,商鞅代表的法家和張居正都是變法求存的人,由於商鞅動作更大,更徹底,就用商鞅代表的法家來簡述一番。

目的鮮明

法家思想的出現是伴隨著強烈的反儒色彩的,其言論中處處拿話“懟儒家”。甚至在韓非子的《五蠹》篇中,把儒家說成是社會的蛀蟲之一。

商鞅為首的法家思想具有強烈的自主精神和銳意的改革精神,主張“不法古,不循今”,意思就是古代聖人的話我不信,現在賢人的話我也不信,我信我自己。

相信自己總有根據吧?有!實踐出真知!是的,法家主張實用主義,法家可謂是先秦最早的實踐派了,他要證明的東西就是“我”能幫助國家實現強大,所有行為都圍繞國家強大來做,凡是不能讓國家強大的行為,都不許做。

所以法家有個很剛的論調,《韓非子》有言:是境內之民,其言談者必軌於法,動作者歸之於功,為勇者盡之於軍。意思就是,國家民眾的一切言論都必須遵循法令,—切行動都必須有助於為國立功,一切勇力都必須用到軍事戰爭上。

這種極端的功利主義,具有超高的效率,得以迅速使國家強大。整個國家就是以戰爭為目的而存在的,不強那是不可能的,當然人的壓力也是極大的。

比較

法家“懟”儒家的例子,從有巢氏、神農氏,到堯舜禹,再到商湯和姬發,都是諷刺儒家“尊聖”的思想。舉例來說吧,有巢氏教人樹上搭窩避野獸,神農氏教人鑽木取火烤食物避免疾病,儒家說這是聖人。

但法家說商周時代的人,若還在樹上搭窩或者鑽木取火生活,那就是傻了。同樣,大禹用挖河方法治水,到了姬發時代還是用挖河治水也是傻了,修堤壩也是有用的。

這叫:聖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論世之事,因為之備。就是說聖人用照搬古法,不死守陳規舊俗,而是根據當前社會的實際情況,進而制定相應的政治措施。這是法家的改進思想,兩千年前就知道“改革開放”了,不強都不行。

同時法家也壓根不信“仁德”那一套東西,諷刺孔子也挺來勁。如韓非說,孔子的仁德要是有用的話,那麼魯國國君應該是孔子,而不是魯王,因為孔子說過仁德高,別人就服你。

可事實是魯王就不服,反是孔子服從魯王,可見孔子尊的也是權威,而不是仁德。

齊國攻打魯國,魯王派機智善變的子貢用仁德去勸服,齊王說子貢的話是真好聽,但我就是想打你,怎麼辦?結果就是齊國打到魯國國都附近,差點亡國。

法家總結的結果就是:仁德沒用,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總結

一般主張變法的都比較有實踐精神,也願意去思考嘗試新的方法,更有用的方法。反而儒家一出生就代表著守舊勢力,儒家思想也不是首創,核心內容就是周禮那一套東西,屬於西周時代的貴族精神,你說它好嗎?


個人認為是真的好,人人有禮儀,守規矩,講道義,那是真正的禮儀之邦時代。但問題是時代在發展,那一套沒啥用了,孔子只說了人要有禮儀,現在大家都沒禮儀,這怎麼解決就沒說了。

法家能脫穎而出就在於它的務實性,甚至考慮到人性層面來解決問題或者制訂國策,且執行超強,說了就去做,不幹的法律制裁你。儒家就差點意思,天天喊著堯舜禹,讓人學好的東西,你要是不學,那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歷代儒家人物都有這樣的問題,說得多,做得少,缺乏實踐精神。

所以有“空談誤國,實幹興邦”的這樣的金玉良言。


書僮聊歷史


商鞅滿腦子害人思想!奴才味十足!向皇權獻媚!迎合統治者需要!致百姓於水火之中!所以商鞅死的很慘!孔子的思想不合皇權的口味,孔子反對暴政!他說:嚴苛的政府勝過吃人的老虎!孔子有骨氣!諸侯不釆用孔子的思想學說,孔子就離開了昏君!另投他分!


事實雄於雄辮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時間也是檢驗真理的標準。

從實踐上來看,孔子,王陽明的那些東西當時當世沒有人認同,或者說沒有統治者認可。但是後世卻大行其道。

張居正,商鞅的變法理念當時就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富國強兵有奇效。但是人亡政息。

那怎麼說誰的好,誰的壞呢?或者說誰的思想更長久,更正確呢?

孔子之說不能行於當世,主要原因在於當時的是亂世,諸侯間相互攻伐,國家弱小的戰慄不安,一不小心就國破家亡。強大的整天窺伺四鄰,伺機謀奪他人國祚,這個情況下誰會搭理這個不合時宜的傢伙?

這不是你滿身是血,孔子再說能做多少毛血旺的事麼?

為啥後來漢代採取了孔子的學說,作為國家正統,主要還是國家已經統一了,接下來都是人民內部矛盾了,怎樣理順內部不同集團利益就成了當務之急,以皇帝為代表的利益集團需要一個學說,或者說是一個理念來作為自己統治的合法性來源。

法家的商鞅變法就是治理亂世的良藥,核心就是說到做到,法,不但約束平民,也一樣約束執法者,更能約束立法者。是強制性的約束,事事時時都被管束,結果在統一之後人民不堪被管束的這麼嚴格,正所謂天下苦秦久矣。滅秦時老秦人也是作壁上觀,但凡有統一時一半的幹勁,恐怕那個不讀書的痞子劉也坐不上皇位。甚至有可能閉關西而自守。重新分裂成東西兩大國,效東西魏南北朝之故事。

治理國家不能一味的嚴格,這不僅僅是對民,即使對官也一樣,換句話說,當官就是為了有特權,現在特權沒有了,那做官有啥意思?誰給你奉獻?而且做錯了隨時命不保。成了高危職業。誰會做賠本的買賣?

對比看,儒家就要輕鬆的多了,因為選擇哪種思想作為國家的正統思想,不是小民決定的,既要能穩固統治,又要能最大限度的保留統治階層的特權,法家肯定不行,其他雜家各有所專,在當時的背景下也就是儒家能適合。

給我的感覺,亂世用法家,治世用儒家,大治之世用道家。這是一個層次上的問題。或者說等到了共產主義在用道家吧😄


王剛41310


你所說的這四個人,我認為孔子應該是理論上的聖人,他是儒家思想的創始人,同時還是思想家和教育家,但生逢亂世不受重用,主要是因為他的理論學說是教化人心,不適用於大爭之世,聖人的稱號也是漢朝天下一統之後儒家思想逐步確立之後才確定的。

王陽明的聖人是實至名歸的,瞭解過王陽明的人都知道,王陽明在年輕的時候發過宏願,就是要當“聖人",這和當時讀書人普遍性要入仕當官、建功立業的理想截然不同,這是他在科舉之前的事,在經歷了官場的挫折後,他不以為意,努力鑽研學問,成為儒家心學集大成者,並提出了著名的“知行合一"。在江西任職期間,他以一介文官的身份,連續連續剿滅多股盜匪,保一方百姓平安正德14年寧廣舉兵叛亂,王陽明運用智謀,僅用35天就平息了叛亂,為大明江山立下不世功勳,在他的身上,知識和行為得到了最完美的結合。

商鞅和張居正兩人情況大體相似,都是政治家和改革家,雖然相處不同的年代,但都是為了國家的強盛奮發進取、銳意改革,併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儘管如此,他們仍然贏得了後世公允的評價,客觀的從成就上來說,他們離聖人還有一定的距離。


用戶屌兵T34


這就是政治家與思想家的區別。政治家既可以改變當世還能影響後世,而思想家通常是影響當世而改變後世!

這是因為政治家改變的是你的行為,而思想家改變的是你的思維!行為可以立即見效,而思維需要時間!

歷史上既是政治家又是思想家,還是哲學家軍事家的人有誰呢?唯有毛主席,他不僅改變了一箇舊時代,他還創立了一個新時代,他還會影響今後的時代!


聖哲同學


孔子的思想是儒家思想。主要表現在仁政、有序、三綱五常等方面,所以是維護統治秩序的。但他的理論適宜守成,不適於開創。他所在的春秋時期,比較成功的是魏文侯,魏文侯的所有措施是最適合春秋時期的開創新局面的。

商鞅是戰國時期,其時是戰國七雄並列,既有劍拔弩張,又有合縱連橫。這時候是實力至上,強者為王。所以商鞅的富國強兵思想及一系列舉措是最適合的。但商鞅的成功還在於他的思想和措施能夠被連續貫徹下去。以後的秦惠文王、秦昭襄王等都是堅持執行富國強兵的政策的。同時期的燕國、齊國、趙國等分別有樂毅、田單、趙奢李牧等輔佐,但都沒能持續貫徹正確的治國思想。

王陽明和張居正就更不同了,王陽明重在探討心法,張居正重在治國理政。也就是一個是思想家,一個是政治家。心法還是要求人的良知和自律,對沒有良知和自律的人是沒用的。張居正治國理政是實用,他的用循吏不用清流、一條鞭法和考成法都是從實際出發的。一條鞭法相當於後世的銀本位法,考成法就相當於現在的公務員管理法。

所以,思想方法和治國理政是不同的,有時虛實相宜,有時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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