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王朔、李敖、餘秋雨等的批評、同情、寬容和讚美(原創)


我對王朔、李敖、餘秋雨等的批評、同情、寬容和讚美(原創)

我對王朔、李敖、餘秋雨等的批評、同情、寬容和讚美(原創)

我為什麼在批評王朔、李敖、餘秋雨的同時,同情、寬容並讚美他們?

禮拜九作

作為一個目前來講的一個無名老輩,我在《反反“反崇高”》《無人格者無畏》等文章中批判過王朔李敖餘秋雨們,雖然他們也許不屑於我這個無名之人對他們的批評(人都是勢利的,連對待批評也是如此啊),但有一天,如果不是太背運的話,我或許會讓他們多少有點屑於的。

我在那些文章裡,在讚美鄢烈山摩羅們的同時,批評過王朔的痞氣、不分是非,餘秋雨的虛偽做作和拒不懺悔,李敖的匪氣流氓氣油腔滑調狂妄自大和愛出風頭和亂彈琴。但現在,我卻要同情、寬容並讚美他們了。此一時,彼一時?立場不堅定?非也,非也。那時我就有這想法啊,只是現在更強烈些了。當然,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某些批評並繼續保留我批評他們的權利。他們畢竟是有影響的人物,不適當教訓一下他們會禍害不淺啊。就象他們也應該批評教訓我,雖然他們現在絕對不屑於。我將盡可能繼續本著與人為善和“治病救人” \u0001\u0015的態度對他們展開批評,哈。現在該說說我的同情、寬容和讚美了。

我為什麼對他們的這種想法會更強烈了呢。一是他們的一些言行打動了我,二是在這期間,我也有所進步。

餘秋雨在文化上的不斷努力,和對別人對他的“攻擊”所持的寬容態度讓我感動,並贏得了我的一些尊敬。雖然他的腔調姿態還是讓人不舒服,甚至在言行上有雙重人格之嫌(他是寫過《小人論》的。不過小人君子的說法可是封建專制思維的產物啊)。但他自己也不願意啊。誰不想讓人舒服點啊。就象一個人天生長相不好品相不好,你說我們是應該詛咒他,還是同情寬容並尊重他?這是一種不幸。正是這一點可能遮蔽了他身上的更多的閃光點。這裡聲明一下,我對秋雨“秀”電視的舉動一直持肯定態度。我只是怪他“秀”得不自然,影響了我的情緒。書本和電視網絡都是傳播工具,電視只是更現代也更俗一些的傳播工具罷了。但報刊等在以前和現在不都是有許多俗不可耐的東西?報刊尤其電視網絡也正需要我們更多的人去提升他的品味。有品味的東西你不去佔領陣地,就不要怪俗的傢伙大行其道了。而且俗的在數量上講會永遠是主流。俗的本身也有他的價值,只是不能太庸俗。我們需要更多的學者去通過更先進的工具來傳播優秀的思想和文化。我們傳播別人的多,但能不能能拿出一點自己的東西來傳播來“秀”一把?只是要“秀”得自然些,拿捏好分寸。餘秋雨在上電視問題上也算是吃螃蟹的勇士。只是這個勇士沒太擺好自己的位置沒太擺好自己的心態。心態放平常點就會好得多。要努力,要鑽研,要發表高見。但永遠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當回事也要自然點地“當”。如此而已。

李敖以前“單挑國民黨專制政府”的“孤膽英雄”形象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也因此而贏得了我的尊敬。但他身上的匪氣流氓氣油腔滑調狂妄自大和愛出風頭和“亂彈琴”甚至無賴相實在有些讓人看不慣。但想想誰沒有個壞毛病呢,換一個角度,就能看出李敖的頑皮可愛來。實際上魯迅可能也是有點痞氣的,只是被他的偉大和正氣遮住了,我們沒太在意。李敖和魯迅一樣都有很看重錢很世故的一面。而且也正是他身上的那些毛病和“不毛病”讓他擁有了超強的生存能力。生存和現實都是殘酷的。這些所謂毛病有意無意竟成了李敖的生存、鬥爭策略兼武器。不過他在為人處事上的斤斤計較過於自私還是不能讓人欣賞的。

我對王朔、李敖、餘秋雨等的批評、同情、寬容和讚美(原創)


王朔對人的真誠和敢於道歉(不過勸他以後不要太亂講話)敢於自曝嫖娼吸毒的做法以及他對弱者的同情和不忍傷害對人生無常(王朔說他年紀大了,又經歷了親人的死,使他悟了不少東西)的傷感深深地打動甚至擊中了我。這說明王朔身上確實有不少美好的東西。王朔自己也說了:“我內心裡真的有許多很美的東西”。人都有向善的一面啊。王朔曾和人說“我也想寫美好的東西,只是我身邊沒看到美好的東西,我看到的人和事都那樣”。看來王朔寫那樣的文章除了天性之外和他的身處的環境也大有關係。但任誰身上也有美好的東西啊。關鍵要善於發現。王朔不是說自己的心裡就有許多很美的東西嗎?而且,王朔文章的問題也不是有沒有寫美好的事物的問題。是對待這一切的態度的問題。王朔太玩世了(雖然很多人身上都有玩世的一面),太躲避崇高了。把人不完全當人看是對的,但若把人純粹當成一動物一生物或者試圖把人拉回到純動物純生物狀態就是我們王哥的不是了。但也正因為此而使王朔的人和文具有了某種獨特的價值。隨著年歲的增長閱歷的增加心態的改變,我們希望王朔的以後的作品中能多一些悲天憫人的東西。他現在就好象有點了。這將使王朔的作品更具殺傷力更值得我們期待。

這三個人也算是在文化界有大影響力的人了。他們都各有閃光之處也各有毛病。這三人中我對秋雨“大師”同情多一些對李敖大爺尊敬多一些(主要是其反磚子的一面)對“哥”們王朔喜歡多一些。王朔有些人來瘋和說話不著邊際,但王朔太真誠了。我是喜歡真誠的人的。我偏愛王朔除了因為他的真誠,還有就是他對人生看得很透(可惜他太玩世了):生死無常。這是常識。但我們許多人都好像 忘了這點。而且在人的事中生死也是最大的事,這也是常識。但我們許多人也好忘了。不論你多麼的政治啊多麼的文學啊多麼的哲學多麼的科學啊多麼的商人啊多麼的風光啊,你都要面對這事。而且我們幹一些事除了為了滿足生存的本能外,內在的底子裡就是想通過這些事來消除對死亡的恐懼就是試圖以自己的方式戰勝死亡遺忘死亡。或者說是我們拿生死的事沒轍才轉而求其次來想來做其他的事。或者叫轉移注意力。於是,哲學啊科學啊藝術啊宗教啊等等都出來了。我十三、四歲就有意識的在想生死的事。後來,因為母親的去世,自己多次遇上的生死大難等,促使我想得更多。這是我的悲劇。但這也使我在批評別人時都儘可能抱著一種善意。這也一直使我對自己對人類對宇宙萬物都抱有一種同情的態度。雖然現實太過殘酷。但現實的殘酷又反過來使我更加同情我自己更加同情人類和宇宙萬物。

別看我們爭來爭去,地位懸殊,遭遇不一,命運各異,但不論權貴商賈乞丐平民,不論“萬靈之王”飛禽走獸,我們的大本質和大命運都是一樣的都是差不多的。我們都可愛,都聰明,都美麗,都善良,又都可恨,都可憐,都可悲,都醜陋,都有罪;我們都會生,我們又都會死。不過,面對邪惡或醜陋,我還是不想放過它們,因為我希望這個世界變得美好些,每個人每個生靈都希望。說句矯情的話,因為我是如此地愛這個世界,我常常愛這個世界愛到了“想要哭泣的地步”。這些就是我為何在如此批判王朔、餘秋雨、李敖的同時,卻又如此同情、寬容並讚美他們的根本原因。我對生命世界痛徹肺腑的愛憐要求我只能這樣做。

較早時作


我對王朔、李敖、餘秋雨等的批評、同情、寬容和讚美(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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