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裡的“女漢子” 醫護母親的另類“胎教”

手术室里的“女汉子” 医护母亲的另类“胎教”

有一種職業,她們口口聲聲喊苦喊累,下輩子一定不再做,但她們誰也沒有輕易放棄;有一種職業,通宵達旦的工作,在抬頭與低頭之間,黑夜已經變成了白晝……

她們,就是大家眼中的“白衣天使”,是患者心中最溫暖的守護者,也是手術室裡的“女漢子”。

一天站10幾小時是常有的事

手術室裡的工作比你想象中要累,而她們也比你想象的要堅強。

在手術室裡,接臺手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通常一臺手術的結束就是另一臺手術的開始,大家幾乎沒有午休的概念。作為一名手術護理人員,一天站10幾個小時是常有的事,因為她們要配合醫生進行手術,爭分多秒地參與搶救。

一天5臺手術,結束工作的她坐著睡著了

手术室里的“女汉子” 医护母亲的另类“胎教”

對於醫護人員來說,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才和世界道晚安,而這些都是手術室工作的常態。

37周+時,不知是何原因,王宇俊感覺胎兒“發動”了,強烈的宮縮反應,只好住院觀察。三天後,恢復正常,王宇俊出院後面臨的第一件事就是,留在家裡還是繼續工作?幾乎沒有猶豫,王宇俊選擇回到手術室。

有一天早上8點,王宇俊跟著醫生到手術室為患者手術。那天大大小小連續做了5臺手術,中午也沒休息,直到下午5點時,手術結束。挺著大肚子的王宇俊疲憊不堪,她坐在護士辦公室的凳子上休息一會,坐著就睡著了,護士長看到了這一幕,悄悄地用手機拍了下來。

38周+的時候,王宇俊的肚子比其他準媽媽要大出很多。大,在某種程度上意味著十月懷胎要比其他母親更辛苦,而醫護人員十月懷胎的日子,真心難熬,但王宇俊咬著牙挺了過來。

二胎政策以後,手術室裡也喜事不斷,好幾個姐妹懷了二胎。對大家來說,這是件喜事,但對於手術室裡的工作來說,也是件難事兒。

作為手術室的護士長,蔣紅霞說:“普通人都覺得累,更別說漫長的孕期,我也很心疼她們,但我一個人都照顧不了。”

而王宇俊的回答卻恰恰相反:“我很受大家的關照,能照顧的地方都想到了。比如不安排骨科手術,因為骨科手術經常要照C臂機,拍片對胎兒不好。逢著一臺手術結束,大家也都會主動把我替下來。”

懷胎十月,一位母親起碼要扛下600臺手術

手术室里的“女汉子” 医护母亲的另类“胎教”

這是一個深居簡出的群體,手術室裡不全是電視裡的神聖與光環,更多的是時間長河裡的堅守與忍耐,每一樣工作都如此,每一次堅持都如此。就這樣,手術室裡造就了一個又一個偉大的職業母親,王宇俊、王雪娟、徐馮馮……她們都完成了“站完最後一班崗,走上產房作母親”的歷程。

一個手術室護士,十月懷胎,大概要“站臺”多少臺手術?

蔣紅霞說,一般大的手術一站就是四、五個小時,每天至少兩臺,小的手術,那就更多了,一天五、六臺。

如此說來,按照每週平均上班五天,每天平均至少3臺手術來算,保守估計懷胎十月期間,一位母親起碼要扛下600臺手術。

“當了這麼多年護士長,從來沒有為姑娘們算過這筆賬。”蔣紅霞說,原來十月懷胎的她們,竟然可以拿下這麼多臺手術。

這些了不起的醫護母親,用漫長手術“站臺”,完成了她們“另類”的胎教。

護士“準媽媽”,生娃前一夜還在“前線”

“我到現在還欠同事一個班沒還呢。”想起自己生寶寶的那一年,張雲丹記憶深刻,她生寶寶時,比預產期提前了幾天,前一天的她還在上班,第二天凌晨寶寶就生了,由於護士崗位一個蘿蔔一個坑,熱心的同事幫她代了班。

通常,像配液體加藥這樣的工作,護理人員需要戴著口罩進行,但對孕婦後期來說會缺氧。“像這樣的活,護士長和同事都幫著我做了。”仰望驕說,值夜班很辛苦,但患者也很理解和包容,看到她挺著大肚子在病房裡跑來跑去,都讓她慢慢來,注意身體。

手术室里的“女汉子” 医护母亲的另类“胎教”

陳宣軒的預產期是6月22日,可這段時間,她一天也沒休息,依然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碌著,幫患者安排床位、儘快落實,讓患者滿意。平均一天下來,陳宣軒要為10多個病人安排床位,有時患者多,床位緊張,她就要耐心和患者解釋。

在孕期前期,陳宣軒和其他護理人員一樣,什麼工作都做,並堅持上夜班。在陳宣軒懷孕7個月後,護士長王茵茵為了照顧她,儘量避開工作強度大,讓她專門為患者安排床位。

這項工作看似簡單,但較為繁瑣,要面對患者的諮詢,也要承受患者的心情,而且每天跑來跑去,很少有休息的時候。有的病人因為病情心情不好,會向她發脾氣和無理取鬧。面對委屈,她都默默地接受了,等到病人心情平復時,她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和病人耐心解釋,以此得到病人的理解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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