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有詩意,姥姥很親切

最近有人發現,上海小學二年級語文課本里的散文《打碗碗花》,原文裡主人公是“外婆”,被改成了”姥姥“。這一下,南方的朋友不樂意了,南方都叫“外婆”,為啥要學北方叫“姥姥”。作為一個北方人,我也堅決支持南方朋友的“不高興”,地域情感倒是小事兒,關鍵是,教育出版社方面,有何權力更改作家的原文呢?出版社方面回應,這麼做是為了讓學生們學習“姥姥”這個生字,如果他們說的是實話,這種如此“實際”目的性,如此隨意的操作,簡直是無知和可怕:難道操刀者不是富有情懷的語言工作者,而是隻知道完成“目的”的機械手嗎?這麼隨意下去,又怎麼能保證各種風格文章的特色呢?

外婆有詩意,姥姥很親切

外婆這個詞出現在文章裡,清新且富有詩意,姥姥這個詞,生活化,也很親切,到底用了哪個詞語,是作家順應著自己的語情感和語言習慣寫上去的,名家作品裡的每一個字都是行雲流水文字的一部分,本來就不長的一篇文章,如果外力要武斷粗暴地去改動,就破壞了文章的流暢性,也是對作家和讀者的不尊重。本文的作者李天芳說,她寫作有一個原則,就是“務必使字裡行間響徹真實的聲音”。這種真實的聲音,是必須尊重的。

朱自清“背影”裡的父親,對兒子的愛是深沉又默默的,所以朱自清用“父親”這個詞來表達這種情感,開篇就說“我與父親不相見已二年餘了,我最不能忘記的是他的背影”。在文中,當展現兩個人的對話時,稱謂又變了:(我說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車外看了看,說:“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到底該用父親還是爸爸,作者很清楚,所以原作的文字,是不允許為了“功利性”的目的而隨意改動的。可實際的情況是,為了某些需要,在語文課本里,這種改動和刪減在語文教學裡似乎並不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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