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坛“对骂”杂谈

因工作太忙的缘故,好久没有看头条了,也许是只专注于教育,也许是疏于浏览,总之是没有看到,今天才偶尔看到有两个诗人在网上“诗”杀,周围既有一些随从也有一些看客。这么大的事怎能错过,于是就搜索了一个叫沅茵一个叫余秀华的诗歌进行拜读,只所以这样做,是出于谨慎,既看她们的小出身,又看她们的大作,免得说话有不当之处。

先说文坛对骂的事,文坛对骂自古有之,上自秦汉下至近代,骂声不断。为什么文人好骂?因为文人相轻,谁也看不起谁。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就说明文章没有一定的标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于是不同风格的对骂,不同派别的对骂,不对时代的对骂。说到骂的数量和水平我认为还是数鲁迅先生。近代的大家胡适、梁秋实、林微因、沈从文、郭沫若……都被他骂过,而且都被骂得狗血喷头,都被骂得体无完肤而最后又被骂得五体投地。文人相骂有用吗?好处太多了,既可以练练文笔,又可以相互学习。正所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样文坛才不会寂寞,才能促进文学的创作与繁荣。

再说现在的文坛。现在的文坛够不景气的了,作家能够深入生活了解民情剖析社会的作品没有了,再加上网络的发达,也很少有人看书了。至于文坛中的诗坛就更寂寥了,试想能够称得上诗人的有几人许,顾成、北岛、汪国真、席梦容、西川而已,除了他们,在世的有谁还能称得是真正的诗人?也许是我读书少,我真的是想不出还有谁。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无论什么都需要时间的过滤,文学艺术更需要时间的考验。无论是人还是其作品,在世的时候那怕有很多人捧,去世了其作品再也没有人读了,那他的作品也如他的衣服一样被葬送了,这样的人能称得上诗人吗?现在的诗坛就如同中国的足球,虽然开始有些球迷,可随着出线的机会越来越少,球迷也越来越少,如今只剩下几个臭脚而已。就在这诗坛萧条的时候,突然出现了“诗杀”,这无疑给当下的诗坛带来了一股热闹,这也许就是很多诗歌爱好者所需要的。

本来诗歌的创作就是生活的抒情,特别是网络自媒体时代,给每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创造了机会,每个人都可以把生活的感悟发表出来,不管是散文诗还是格律诗,不管是干部体还是打油诗,全当是生活的乐趣。也不会拿它来维持生活,更不会自诩自己是什么诗人。谁还非要较真说三道四?既使说出也是心怀好意,当作交流,要不就一笑置之。可偏偏就出来个沅茵和余秀华,这是让人始料未及的。沅茵是青岛人,唯美浪漫主义诗人,立意清新,擅长抒情,节奏感较强,是新生代诗人。余秀华是湖北农民诗人,身有残疾,作品多以自身生活的感悟为题材,语言鲜活,想像奇特,意象厚重,表达不屈的精神。她们两个可以说各有千秋,本应该相互欣赏相互提高,不曾想由于各自的追求不同,竟以自我为中心相互排斥,相互死掐,南北不和。说句不好听的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同的风格完全是平行不悖的,如同两颗星谁也遮不了谁的光芒,更何况中国的诗坛是完全具有容纳不同风格的空间。这样说不是不让互掐,关键是当下的诗坛已经够没落的了,经不起风吹草动了,再说既使互掐也是需要资本的。从本身来说,写了几首诗就标榜自己是诗人,看了一遍《诗品》就肆意的去评论他人,这样是不是太随便和狂妄了?是诗都需要时间的检验,经不起的只能算垃圾,诗人也要经时间的检验,经不起的只能算“死人”。诗人这一名头不是靠一时博取的,更不是靠炒作博取的。它需要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卓绝的才情,突涌的灵感,勤奋的耕耘。想写好诗必须先学会做人,如果仅有三分的才情,靠对骂博取眼球,靠“诗杀”赚取流量,那诗歌就没有生命力可言。其作品也只能是小孩的尿布。

沅茵和余秀华的“诗杀”自然也会引来很多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会有围观。细看围观的人可以分为两种人,一类叫看客,一类叫随从。先说看客。这类人如同是吃饱了没事的闲汉,偶尔在街上看到两只公鸡在斗架,于是就来围观,虽然都斗得遍体鳞伤,毛飞血溅,还要起哄“上啊,很斗”。这类人只是看热闹而已,当然也可把这当作饭后的谈资,不会对“诗杀”有任何作用,最多是知道了有个叫沅茵有个叫余秀华的诗人罢了。再说随从,这类人根据对诗人的好恶分为两个阵营,不仅在一旁摇旗呐喊,而且还会点赞助兴,甚至写文助骂,目地是为了沾个名人光,或许会博个名头。这类人就如同是上庙院的香客,焚香、磕头、许愿,化钱买个香囊,让和尚念个经。至于能不能如愿以偿就不知道了,何况现在假和尚居多。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是杜甫在“诗杀”时说过的话,也希望二位在互掐中长大,成为真正的诗人。

我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小民一个,才识学浅,只是偶尔写下打油诗,无意介入其中,既不愿做看客,又不屑做随从,只是偶尔有感。如有不当,就全当是个屁,还请放过。因为我不会理论,更不会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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